情不逢时

第一百零八章 他要发疯,能不能去别的地方?(7000+)


    末了,男人有些克制不住的想要再吻上去。
    女人却轻轻的抵着他的胸膛,“薄先生,够了。”
    这个吻,够了。
    不能再多了。
    时暖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是淡如清风一般的,脸颊有着淡淡的红,是因为刚才亲吻的时候呼吸不畅导致的。
    男人的手还有力地握着她的腰肢,不想放开,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也这么死死地看着她逼。
    下巴抵着女人的头上,两人的身影重叠在夜色之中。
    若是在旁人看来,这一定是一对浪漫的情侣在夜晚难舍难分彼此纠缠。
    然而不是。
    “他真的是你未婚夫吗?”
    男人的嗓音有一些沙哑,手指紧紧地握着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温柔的抚摸着。
    “和你没有关系。”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她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力道让女人不由得嘤咛出声,有些疼,时暖的脸色也有一些白。
    不知道是因为男人弄疼了她,还是他说的话。
    “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前妻的事情也和我没有关系,我们到此为止吧?”
    时暖抬眸,看着男人的脸,眼神有些认真。
    她知道,她的身份已经根本瞒不了他了,包括他今天拿了她一根头发,是想去做鉴定吧?
    女人的嗓音温柔得很,却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脏。
    “如果我不想呢?”
    “你何必呢?”
    时暖笑了笑,“薄先生……”
    “不要叫我薄先生。”
    男人皱了眉,狠狠地打断她。
    男人菲薄的双唇再次紧紧的贴了上来,时暖这一次再也不想如他所愿。
    女人别过脸,那个略带暴力的吻就这么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薄临城笑了笑,然后缓缓亲吻着女人的腮帮,“叫我临城……”
    “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叫我吗?”
    “不管是在接吻的时候,还是在床上……时暖,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从她口中吐出他的名字来,莫名温柔。
    有些露骨的话说出来就直接让人怒气中烧。
    时暖狠狠推开男人的身体,扬起下巴,表情有些淡漠。
    “薄先生今晚闹够了的话就离开吧,以后不要再出现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困扰。”
    “……”
    薄临城笑了笑,“困扰?”
    时暖看着他,“你放了我吧。”
    “时暖……”
    男人看着她,嗓音里带着轻描淡写的笑,一字一顿,“我放过你……可谁又能放过我呢?”
    是她自己把他拉入泥潭的,相遇相爱,不可避免。
    可是后来,一切都结束了,可她却还是那么偏执的找了来,成为了他的妻子。
    他一共沦陷了两次。
    可现在,她对他说,要他放了她……
    呵。
    怎么可能。
    ……
    之后的一个月,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月的云城还是有些凉爽。
    秦尔冬的画展顺利开展,薄临城自然也会到场。
    女人一身红色的长裙,举着酒杯,在形形色色的男女中来回穿梭,觥筹交错。
    “是是是,还得感谢莫先生的捧场,这次卖出去的画作我是打算全部捐献出来做慈善的,还希望莫先生一会儿能多多支持啊。”
    女人身上有一种气场,只是站在那儿轻描淡写的开口,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莫以诚一身黑色西装。
    男人专门慕名而来,一身气质矜贵优雅,目光绅士的落在秦尔冬身上,举杯和她碰撞。
    抿了一口,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淡淡的开口,。
    我既然来了就当然会支持,秦小姐多年前画作就已经算得上是巅峰了,莫某只可惜当年没能认识你,遗憾了这么多年,才等到秦小姐再次出山。只是现如今,风格却变了,但画作却是一如既往的优秀,不,我觉得还是有所超越的。”
    女人眯着眼睛温柔的笑,“那我就权当莫先生是在夸我了。”
    “当然是在夸你,不必权当。”
    莫以诚看着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欣赏。
    男人四十岁左右,标准的大叔级别的人物,身上透着优雅成熟的魅力滋味。
    在这个云鬓叠影的宴会上,也有无数人的眼光就朝着他俩看了过来。
    莫以诚优雅地喝着酒,眸光淡淡的扫过别的来客。
    男人淡淡地笑,嗓音低沉悦耳,“秦小姐这次画展举行的这么成功,恭喜。”
    画展。
    秦尔冬笑了笑,若不是那个男人肯出钱出力,她恐怕,再过五年才能办这样一个画展吧?
    毕竟今天来的,除了一些商人和喜欢做慈善的贵妇人和小姐,也还有一些画界里面的有名人。
    虽然都是她发出的邀请……
    但是,这些人肯来,无非也就是因为薄临城在捧她罢了。
    这几年,那个男人什么都愿意为她做,但是,总有些事情,算是禁忌。
    秦尔冬刚想说句什么,就听到身后的惊呼声,像是熟悉的一幕猛然发生……
    她转身,眸光波动。
    红色的裙摆摇曳生资,像是盛开成一朵明艳的花瓣。
    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优雅进场的男人,一只手捏着酒杯,另一只手,就这么有些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裙摆。
    她没有忘记那个早晨,在她说出那样的句子之后他的反应。
    秦尔冬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冒了多大的风险。
    如果是之后被他发现了,她不知道下场会有多惨……
    或许,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罢。
    女人简单跟莫以诚说了声抱歉,把酒杯放在一旁用镂空蕾丝铺就的长长餐桌上,提着裙摆就朝着男人方向走了过去。
    薄临城看见秦尔冬,站住了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黑色的眼睛如同淬了墨水一样的深黑。
    “你回来啦?”
    女人的嗓音里带了点欢喜。
    秦尔冬放下裙摆,女人今日化了美丽无暇的妆容,肌肤白透胜雪,红唇一点,眼神妩媚游离,款款而来。
    嗓音带了丝欢喜,那天之后,他一声不吭就出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
    才回来。
    薄临城看着她,“嗯。”
    就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秦尔冬多少有些尴尬……
    女人还是努力笑了笑。
    “我们去那边坐坐?”
    “好。”
    薄临城点头,修长的长腿一转,朝着贵宾休息区走去。
    秦尔冬和人简单打了声招呼,就跟着男人的背影快步而去……
    莫以诚看着女人的背影,修长的手捏着高脚杯,杯中的红酒荡漾,像极了女人笑起来的模样。
    休息区。
    男人坐在沙发里,服务生眼尖的走过来替他倒了一杯酒,男人摆摆手,要了饮料。
    秦尔冬尴尬了一下,他现在,是害怕自己酒后失行,所以,就连酒也不喝了么?
    他明明是那么爱喝酒的一个男人。
    男人很明显是从机场过来的,身上的西装还有一些褶皱,头发也没有打理……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却依旧掩饰不住他骨子里的魅力,他慵懒而肆意的矜贵,一向是她最爱的地方。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坐下来。
    明媚的脸上有些淡淡的红,还有些紧张和心虚。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好像就像泄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就没有办法挽回的。
    秦尔冬端起面前茶几上的酒杯,厚重的玻璃杯里面有大半杯的红酒,液体在大厅的灯光下潋滟着奔波,是刚才服务生顺便给她也倒了一杯,女人眯了眯眼睛,微微仰头,一口饮尽。
    然后是女人唇瓣淡淡的一抹笑,嗓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眸子却没有看向面前的男人,而是低低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嗓音有些低沉,“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那天晚上没有推开你?”
    男人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杯子,眼神有些深黑。
    “尔冬,对不起。”
    是他自己喝了酒,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可是不管事实究竟是如何,他都把责任归罪在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
    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说对不起。
    秦尔冬笑了一下,媚眼如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嗓音里的悲痛只有自己知道。
    “不用你说对不起,那天晚上,不怪你,我可以推开你的,可是我没有……”
    “临城,如果我那晚推开你了,我就真的没有机会,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你知道吗?”
    她记得男人吻自己的时候,她心跳加速的感觉。
    从没有一个男人吻过她,那一晚,是她的初吻。
    她爱他,所以,那个缠绵的吻,她没有办法抗拒。
    甚至,是迎合,和他跌跌撞撞的到了楼上,一起倒在了床铺里。
    男人的大床是一个很有引力的地方,他抱着她,紧紧的,一遍一遍在她的耳边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她睁开眼,只能看到黑暗里男人的黑影,没有开灯,屋子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秦
    尔冬想,如果那个时候,她真的没有推开他……
    她推开了。
    在最后的那一瞬间。
    她没有办法,即便是很想成为他的女人,可是她没有办法让自己成为一个替身。
    她也是个骄傲的,有自尊的女人,她怎么能变成另一个女人在男人的身下承欢?
    她怎么能,被他当成另一个女人。
    所以她逃了。
    可是那一晚,却是她最好的机会,她抓住他的最后一个机会。
    她想和他在一起,不管以怎样的方式,说她这样自私也好,犯贱也好,她就是想真真实实成为一次他身边的女人。
    她等了这么多年,不能就这么一败涂地。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灰败,菲薄的双唇微微的勾起,薄临城看着面前眼里泛着水光的女人,“尔冬……”
    “临城。”
    秦尔冬看着男人的脸,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女人走过去,直接扑进男人的怀里,泪水打湿了男人的西装,哽咽的声音在男人的胸膛响起。
    泪水打落在男人的手背上,灼伤了他的皮肤,也让人的心像是受到了腐蚀一样。
    “临城……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我爱你,你知道,我真的爱你……”
    “临城,你忘了她吧?”
    女人抬头捧着男人的脸,一双眼睛里满满的疼惜和爱慕,“你忘了她,看看我,爱上我,好不好?”
    “……”
    ……
    宴会和拍卖会结束之后。
    秦尔冬坐着司机的车回了别墅。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女人脱去身上的礼服,换了一身家居服,白色的超然。
    有些疲惫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想起薄临城跟她说的那句话……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
    “尔冬,”男人看着她,“我会对你负责。”
    “……”
    被子遮住了女人的眼睛,秦尔冬眼前一片黑暗,娶她……
    女人用牙齿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有血腥的味道很快在鼻尖处蔓延。
    鲜红的血液顺着女人的唇角流了出来,场景无比的妖冶。
    却是在一片黑暗里。
    ……
    之后的一段时间,男人像是真的在和她恋爱一样,工作之后带着她去吃饭,有时候,会去参加宴会。
    他会跟人介绍,这是他的女朋友。
    她是他的女朋友……
    秦尔冬很开心,只是她抬眸看着男人唇角的弧度的时候,却发现,他笑得那么假。
    然后很快到了三月份,他说自己有个工作要去一场德国,只是她去了之后才发现,其实根本不是工作,只是一次摄影展览。
    地点在三楼,没有乘电梯,她和薄临城直接走上去。
    秦尔冬个人很是喜欢来这样的场合,这次摄影作品都是一位叫做lilian的,秦尔冬看了她的每一幅画,大气磅礴,让人看了,只觉得像是置身沙漠,满身畅快。
    薄临城看着一幅作品,眸光静静地却像是黏在了上面一样,画面静止了很久很久,秦尔冬有些站不住,只好说,“临城,我先去那边看看。”
    男人点头,只是轻轻吐出了一个字来,“好。”
    时暖是一个人来的,小叮当一个人待在家里,至于许风。
    两人也已经快要一个月没有联系了……
    这场展览不是她出资的,她只负责提供画作,之前因为感谢请那位顾先生吃了顿饭,之后一直有联系。
    那位顾先生……似乎是在追她。
    时暖来的时候,顾淮南也在。
    顾淮南是一位华人,只是从小在这边生活,但是家里的长辈也在这边生活,上一辈就已经全部移民过来了,男人是在这边出生的。
    男人看到她,很快就走了过来,“lilian。”
    顾淮南看她今日一身白色小礼服,胸前挂着一抹白色珍珠,真的是有一种……
    飘飘欲仙的感觉。
    男人笑着,“lilian小姐今日,真的就像是个仙女。”
    “呵,”时暖没忍住笑了出来,“顾先生,你是在国外待久了,夸人的词汇也太贫乏了。”
    顾淮南也不生气,只是带着她进来,男人站在身侧就像是护花使者一样,“如果lilian小姐愿意,可以教我怎么夸人,我不太会。”
    时暖愣了愣。
    她没说话,顾淮南也不会觉得不舒服,她一向就是这样的性格,他早就已经认识了她,甚至知道她有个女人,还有个……
    只是那个男人,似乎和她不是男女关系。
    恰好现在她从那个男人家里搬出来了,正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这样的女人,他很喜欢。
    男女走进来的时候,薄临城很容易就看见了,他知道,她的作品展览,她是一定会来的。
    可是没有想到,她会来的这么大大方方,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那么优秀的男人。
    垂在身侧的手不断地握紧,男人菲薄的双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直得不能再直了。
    像是一道冷漠的线条,眸子里透出来的光也是这样的冷漠,淡淡的落在女人的脸上。
    时暖感受到这道视线,看过来,就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那一幅叫做‘光’的作品前面。
    那是她在沙漠里的时候拍的,早上,她匍匐在黄沙里,看着太阳从很远很远的沙丘上方升起来,那一幕,美得惊人。
    女人笑了笑,一旁顾淮南也看到前方的男人,眸光淡淡的落在时暖的身上,“认识?“
    时暖摇了摇头,抬眸看着自己身侧的男人,“不认识。”
    “……”
    薄临城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女人从自己的眼前离开,她身侧的男人很绅士,有人走过来的时候会伸手帮她挡着,害怕她被人撞到。
    这样的细心……
    男朋友么?
    不是有未婚夫的么?
    男人猩红了眼眶。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时暖对着自己身侧的男人道,“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厕所。”
    顺便补个妆。
    顾淮南看着她,把她的包递给她,温柔的看着女人的眼睛,嗓音也是如此,“去吧。”
    时暖径直去了拐角处,然后穿过走廊去了洗手间。
    上了厕所,女人出来站在镜子前面补妆,拿出粉底来刚刚拍了两下,镜子里就出现男人的身影。
    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被男人拖着进了厕所,随便找了个门,薄临城就把女人带了进去,顺便关上了厕所的门,有些粗暴地把女人堵在墙上……
    时暖整个人都处于震惊的状态,她冷笑,脊背被迫贴着冰冷的门,修长的双手捏成了拳头,嗓音清冷入骨,“你疯了吗?”
    这里是女厕所。
    他要发疯,能不能去别的地方?
    薄临城看着她,瞳孔一点一点的收缩,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就咬上了女人的唇瓣。
    像是惩罚一样,薄临城一只手扣着女人的腰固定着她的姿势,一边握着女人的后脑勺,让女人仰着头……
    女人黑色的头发在眼底盛放,男人的眼睛像是被鲜血染红了一般,弥漫出嗜血的红。
    “他是谁?”
    薄临城一边咬着女人的唇瓣,彼此的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男人趁着换气的空档,轻轻的说了这么几个字,带着粗重的喘息声。
    时暖真的恨死了他这样粗鲁的行为。
    女人伸手不断捶打着男人的身体,可是很明显一点用也没有……
    眸底闪过了一点血红的颜色。
    薄临城一边吻她,一边去扒女人的衣服,她身上的礼服样式很简单,身后就是一道拉链,男人摸索着一下子扯了下去,女人的身体就这么完全的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底……
    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掉了下来。
    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时暖一张脸被迫涨得通红,男人低头去吻她的肩膀,时暖没忍住,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放开我,你混蛋!”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他就这么喜欢用强吗?
    薄临城忽然顿住,视线落在她身前的那一片白上面……
    那一抹熟悉的朱砂痣。
    男人的头像是瞬间被冲了血一样,时暖看着男人突然停下来的动作,低下头,看着他正注视着的地方,心里忽然就漏了一个节拍。
    急忙把自己的礼服拉上来遮住自己的身体,顺便,遮住了那个地方。
    女人狠狠地别开脸,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咬牙切齿的道,“薄先生,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要是不走,我要么叫保安,要么,直接报警了。”
    这里不是云城,他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薄临城却静止不动。
    半晌来反应过来,然后不管不顾再次吻住女人的唇瓣。
    “骗我?”
    男人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里的魔鬼,像是要把她一点一点的撕碎。
    女人的礼服彻底被男人扔在了角落里,薄临城把她抱起来,温柔的吻着她身上的那颗朱砂痣,像是着了迷。
    “这样,你还说你不是她?”
    时暖被他堵得哑口无声,女人别开脸,“你不要这样……”
    薄临城伸手摸着她的敏感处,眸子里是淡淡的嘲讽,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盆冰水,将女人浇了个透彻。
    “时暖,你就这么缺男人,不是有未婚夫么,怎么又搭上一个?”
    “你这身体,是不是被很多男人上过了,嗯?”
    猛然扯落女人最后一块庇佑,薄临城紧紧捏着女人的下巴,像是疯了一样禽兽般咬上女人的肩膀,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齿痕迹。
    “……”
    时暖怔住,他最后一句话像是一把刀刺进了女人的心脏,她刚想反抗,男人就已经直接进入正题。
    女人呼吸一窒,身体疼得像是要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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