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

第74章


凤十七爬到饭面前,打开饭碗,狼吞虎咽起来,每天都要抵抗这些沙子和墙,把他折磨得筋疲力尽,虽然牢饭像猪食一样难吃,但是他也必须要吃。吃了,才有力气对抗那些可恨的墙啊!
不消一会儿工夫,一碗白饭就青菜便下了肚。凤十七将碗扔到牢口。然后一跃而起,透过牢的窗口去看不远处的另外一间牢房。他一直都知道那里关押着一个女人。但是一直都不知道是谁,也没有见过。因为牢是封闭式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他无聊的时候总是喜欢跃起来去看外面,但是每次都看不到那边牢里究竟关的是什么人。
跃起来去看外面,变成了他无聊时的一个小乐趣。他一向能够自娱自乐。
还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两个狱卒又一起来收饭碗了。待脚步声远去之后,凤十七又开始大声说,“喂,你为什么不吃饭啊?”
没有人回答他。
他倒也不生气,“不吃饭怎么行,不吃饭就没有力气逃出去。”
还是没有回音。
他照旧自言自语,“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的。”
“你逃不出去的。”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是个女声。
“哈,你终于肯说话了。”凤十七十分开心。“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啊?”
“肯定是犯了岛规啊,不然你以为呢?”温柔的女声继续说,“小兄弟你为什么在这里呢?”
“恩,我是被他们抓回来的,他们说是我是这里的人,可是我并不觉得我属于这里。”凤十七身子靠着墙,抬头看暗无天日的牢房,心里凉凉的。
被关地牢(3)
“我才不是这可恶的岛上的人呢!这里的人这么残暴。那个云阴月还那么让人讨厌。”
“你见过阴月了?”女声的语调有掩饰不住的惊讶。这岛上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见到冰血岛的王的。
“见到她有什么好奇怪的,她不是什么好人。”凤十七一想到云阴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祝福你早日出去,我睡一会儿。”那个女声的声音淡淡的,好像云朵,听在耳朵里有说不出来的舒服。
“恩,你睡吧。哎呀,真讨厌,这墙又开始挪动了。真是让人恶心的地牢。”凤十七的身体又开始痛苦起来。
“小兄弟,我送你一句话,以不变应万变。”女声又悠悠响起,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
“谢谢你。如果有一天我出去了,我会救你的。”凤十七信誓旦旦的说,这地牢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已经呆在这里二十年了,出不出去都已经无所谓了。”云若清身子倚着牢门,目光呆呆的。这句话她的声音很低,凤十七没有听到。她也不想让另外一间牢房的那个孩子听到。
没有希望,没有目标,没有激情,的呆在这里,每天只是活着,她甚至连死都不能。
早在被关在这个地牢之时,她的手筋和脚筋便被挑断了,她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二十年过去了,她的手只能勉强捧起饭碗的重量,更别说自杀。她自嘲的笑,就是怕她自杀吗?所以挑断她的手筋和脚筋。让她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每天活着的目的便是呼吸。只能呼吸。
她的身子往下滑去,最后跌坐在地上。
她想死,她不想活。这样子的活着不如死了。所以,在三天以前,她开始绝食。这样子也好,无声无息的死去,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怕是这个岛上,早就没有人记得曾经有过一个她了吧。
真正记得她的人,只有另外一个人吧。
被关地牢(4)
可是,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见到了。
记忆中温暖而美好的片断是让她得以苟延残喘至今的唯一动力与倚靠。可是,再美好也只能是曾经,她早就意识到,再也不可能回去了,时光不会倒流,只会前进。如同她的生命,早就应该走到尽头了。那个人的力量那么微弱,怎么可能救得了她,就如同另外一间牢房的那个孩子,他依旧满怀希望,殊不知,一旦被关进这座牢房,插翅难飞。
天刚蒙蒙亮,凤十七便醒了过来,因为墙又开始朝他靠近。
自从呆在这里,他就没有睡好过。他早睡早起的好习惯,被这个可恨的牢房完全给破坏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迷迷糊糊的想睡去的时候,牢门被打开了。
云阴月站在了他的面前。
云阴月依旧红衣如血,趾高气扬的一张脸孔,她的身后是寸步不离的苏微光。这一次还多了一个人,是北木凉。不知道为什么,他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圈,但是他的待遇应该比自己强多了吧。
“这地牢滋味如何啊?”云阴月露出得意的笑。“凤十七,如果你心甘情愿成为冰血岛的圣祭司。我就放了你。“
“圣祭司是什么东西?”凤十七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人存在。
“和圣女的地位是一样的。圣女一生不能成亲生子,圣祭司同样,是冰血岛圣洁的象征。你是圣女的儿子,此职理当由你来承担。”苏微光替凤十七解惑。
“我才不要做什么圣祭司,我宁愿呆在这个地牢里,也不愿意与你们冰血岛同流合污。”凤十七十分有骨气,“小宇会来救我的。她不会抛弃我不管的。还有你,北木凉,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
“你是,在叫我吗?你怎么会认识我的?”北木凉满眼迷惑,一脸不解。“你认识我吗?以前的我?”|“你怎么了?不会把我忘记了吧?”凤十七瞪大眼,脸上的红色胎记也随着一颤。
身世之谜(1)
“小月说我生了一场大病,我病好后,就只记得小月了,可是我脑海里时常浮现起一个声音,在叫我,北木凉北木凉,她好熟悉。好熟悉。”北木凉眼里浮现淡淡的忧伤,“我想她应该是我很重要的人。可是小月说,小月才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我现在连自己是谁以前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天啊。果然如同云阴月这个妖女所说,你爱上了第一眼看到的人。”凤十七痛从悲来,手指云阴月道,“你这个妖女,把好端端的一个北木太子给毁了。”
“凤十七,废话少说,如果你同意我们的提议,我就给你自由之身,如果你不同意,就继续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吧。”云阴月明显生气了,她本来不想让北木凉跟来,但是他说他闷得慌,非要跟着来,结果倒好,果然这凤十七憋不住自己的臭嘴。
“妖女,我是不会答应的,我才不会为你尽忠尽孝。你做梦去吧。”凤十七朝地上啐一口,“我们是敌人。”
苏微光一把揪住凤十七的衣领,“凤十七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圣女的血脉的份上,你早暴尸荒野了。”
“小月,以前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北木凉问身边的云阴月。
“北木凉,你死了那条心吧,她这么恶毒的人,是不会告诉你的。就是她害得你这样子。你别相信她的话。”凤十七叫道,
苏微光狠狠将他甩到墙上,“王,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听这个人胡说八道。”
“我们走,凉。”云阴月温柔的对北木凉说,“你叫云阴凉,你忘记了吗?那个人是被关在这里关得久了,神经早就发疯了。你别相信他的话。”
北木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着她一同走了出去。牢门临关上之时,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窝在墙角里狼狈的凤十七一眼,心中暗暗的想,他还会来的,他一定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
身世之迷(2)
“你是谁?”北木凉望着眼前一身冰蓝的清冷女子。她清冷得如同月光。
“我是你最爱的人。”蓝衣女子表情忧伤的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北木凉又问。眼前是层层纱帐,随风飘浮。
“我叫。。。你自然会知道。时候未到。我走了。”她轻轻转身,身影渐渐消失于纱帐之中。
他紧走几步,想拨开层层纱帐,可是这纱帐却越来越多,最后直至把他紧紧缠绕。“不,你不要走。”
他大声叫着,可是那纱帐却将他缠得更紧,“不。”他猛的坐起身,掀开锦被穿鞋下床,又做梦了。又梦到了那个蓝衣女子。他为自己倒一杯水,一仰脖子下肚。
夜很深,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他关起窗子,重新躺在床上,他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翻了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
睁着眼,望着床顶,眼前飘过的净是蓝衣女子的身影。他又想起白天凤十七说的话。他说他不叫云阴凉,他叫北木凉,是北木太子。北木是什么地方?
他讨厌这样子不明不白的迷惑感。
想来想去,他又翻身下床。穿戴整齐。他轻轻推开门,伸出脑袋朝院子里左右环顾,一个人也没有。一片漆黑,一片寂静。
他按着记忆朝白天的地牢走去。一路上,他都是提心吊胆,唯恐被人发现。
幸好,入了夜的冰血岛安静无比。
因为冰血岛上的居民全部是自己族人,不知道是他们太过于自信或者是太过相信自己的族人,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居然没有人把守地牢,所以北木凉十分顺利的便到了凤十七的牢门口,但是一把大锁牢牢的锁在牢门上。
听到牢外有脚步声响起,凤十七机敏的站起身,“谁在外面?”现在可是大半夜,该不会是白天那个苏微光看自己不顺眼,来杀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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