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雷雨晴

第九章  梦有几分（2）
    雨晴充分地享受到了胜利者的待遇，连牙膏都是大姐楚天瑜给挤到牙刷上的。二姐夏天给洗了袜子，三姐云依给泡了杯菊花枸杞茶。
    雨晴早早地睡着了。她又做了个梦。梦中，雨晴回到了冰城。她独自一人在大街上走，到处也找不到江浩然。她站了下来，想看看自己在哪里，她发现自己的周围全是路，根本看不清在哪里。她想打车回家，街上没有一台出租车。
    雨晴在孤独中醒来，天还没有亮，黑暗中的寝室一片寂静。雨晴瞪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墙面。窗户渐渐地亮了起来，雨晴看清了对面床上的楚天瑜。
    “雨晴，你醒了，几点了哎呀，我睡得太死了，手机铃声都没听见。”楚天瑜立刻坐了起来，“夏天，快起来，买早饭去。”
    “大姐，才五点半，你还可以睡一会儿，我也再睡一会儿。”雨晴闭上了眼睛，可毫无睡意。
    中午，叶浓晨和雨晴在食堂吃饭，他们在讨论参赛的曲目。
    雨晴突然转移了话题，“师兄，最近江浩然给你打电话了吗？”
    叶浓晨吓了一跳，他定了定神说，“雨晴，我正要跟你说呢，昨天江浩然给我打电话了，说他的事情处理得还算顺利，让你别担心。事儿办完了，他就回了。”
    “他是不是昨天下午打给你的，还让你好好照顾我”雨晴认真地说。
    “对，是昨天下午打的，他说让我照顾你。所以，你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一定不负所托。”叶浓晨认真地回答。
    “原来每个人都会说谎。”雨晴看着叶浓晨。
    “她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叶浓晨被雨晴看得心里七上八下、乱七八糟的。
    没想到，雨晴发表在网上的歌词很快有了回应。三天有四个唱片公司和她联系了，她的那首歌词她的期望是五千元，音乐公司已经满足了她的要求，有一家出到了一万元。改编诗雅小说的那个制片人的助理给雨晴打了电话，他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雷女士，写了新歌怎么不第一时间联系我，我们之前的两次合作不是很愉快嘛。”
    “我不确定你们需不需要。”雨晴说。
    “只要是好作品我们都需要，我正好计划拍一部电视剧，需要一首主题歌。”助理说。
    “你们需要我就给你们，感谢你们之前给我的机会和帮助。”雨晴立刻做出了决定。
    “你也不问问我们给你多少稿费？”助理说。
    “稿费你们看着给吧。”雨晴说。
    “雷女士，你等我电话，就等十分钟。”助理挂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助理来了电话，“雷女士，制片人说了，给你一万二千元稿费。我们知道，其它音乐制片公司给你最多的是一万元。”
    雨晴想了一下，“沈助理。咱们是第三次合作了，请您叫我雨晴吧，这样听着亲近些。”
    “好，雨晴，那你也不用叫我沈助理，就和大家一样，叫我君哥吧。”沈助理说。
    “君哥，稿费我只要五千元。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这首歌可不可以让我的同学唱？”雨晴把叶浓晨的情况详细地介绍了一下。
    “雨晴，这有点难。我们这次是请著名的音乐人肖莫谱曲，我们好不容易请到的。制片人要求请当下最好的歌手，你的同学还只是一个校园歌手。我们，我们……我们确实有难处。”沈助理说的是实情。
    “君哥，我求你了，就帮我问问制片人，万一有机会呢。”雨晴恳求道。
    “好，既然美女求我了，我就试一试。”沈助理答应帮雨晴问问。
    “谢谢君哥，谢谢君哥。”雨晴连声道谢。
    “要是成功了怎么谢我？请我喝酒还是唱歌？”沈助理问。
    “我请，我请君哥吃冰淇淋。”雨晴憋了半天，说出了这句让人发笑的话。
    “不逗你这个还没出校门的小姑娘了，冰淇淋也行。”沈助理说。
    叶浓晨初赛在电视台最大的演播大厅录制，雨晴和室友作为亲友团盛装出席。在电视台到走廊里，她们遇到了沈助理。
    “这是新锐音乐制作人雷雨晴。我们有两部电视剧的插曲是雨晴写的，我们正在筹拍的电视剧主题歌也是雨晴写的，将由肖老谱曲。”沈助理向电视台的文艺导演介绍雨晴。
    “叶浓晨有这么强大的亲友团怎么不早说！”导演又找到了新的卖点。
    抽签决定出场顺序，叶浓晨第二个出场。叶浓晨一身黑色衣服，白净的脸上一双明澈的眼睛，加上平平的学生头，看起来像个高中生。主持人亮出他北大研究生的身份，台下掌声一片。接着四位美女亲友团上台，四位长发美女穿着同样的长裙，就像四胞胎。四位美女北大高才生助阵，叶浓晨的人气指数又上升了一大截。主持人的下面的爆料立刻引爆全场。
    “在四位北大才女中有一位是新锐音乐制作人。她曾经为电视剧《天上有没有星星》、《如果你读了这封信落了泪》中的歌曲作词。正在拍摄的电视剧《梦有几分，爱有几分》的主题歌的歌词也是她写的……，她就是来自北大的雷雨晴！”，全场起立，掌声如雷。
    叶浓晨本来很美的歌声听起来更美了。他凭借超高的人气，击败当场的所有对手，在场上站到了最后，成为了守擂者。
    雨晴接到了沈助理的电话，“雨晴，我和制片人说了，让你的那位同学过来试唱一下。雨晴，我可是费了好多唾沫星子才争取到的机会，你明白吗？”
    “明白，就是冰淇淋嘛，我让你吃个够儿。”雨晴说。
    “记住，冰淇淋啊。”沈助理打趣地说。
    雨晴和叶浓晨如约来到了制片组试唱。那位叫肖莫的音乐人很欣赏叶浓晨的声音，他认定叶浓晨能唱好这只歌儿。
    “我们这本电视剧还需要几首插曲，你有没有时间写？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的编剧在，我们开个会沟通一下。”沈助理说。
    “电视剧里的插曲可不可以也让叶浓晨唱？”雨晴问。
    “这件事好商量，歌词你写不写？”沈助理问。
    “让叶浓晨唱我就写。”雨晴说。
    “我们先见一下编剧吧。”沈助理领着雨晴和叶浓晨来到了一个小会客室。雨晴走了进来，看到诗雅做在沙发上，正微笑着看着她。
    “诗雅，你是这本电视剧的编剧？你来北京怎么不告诉我？”雨晴问。
    “要给你个惊喜。”诗雅起身抱住了雨晴。
    “我们北大情歌王子也来了。好久不见，师兄更帅了。”诗雅朝雨晴身后的叶浓晨伸出了手。
    “你好，廖诗雅。”叶浓晨也伸出了手。
    “还知道我的名字？”诗雅有点儿意外。
    “大名鼎鼎的‘四人行’成员、‘彩虹小组’之一，我怎么能忘记。没想到还没毕业就成了编剧，真是名副其实的才女呀。”叶浓晨是发自肺腑的赞美。
    “师兄您过奖了，……”诗雅被夸得不好意思了。
    “你们这师兄师妹的见面就捧，不过，三个人在一起捧还真有点奇怪啊。”沈助理幽默地说。
    “我们要感谢沈助理，给了我们了这次相聚的机会。”诗雅说。“雨晴，是沈助理看到你发表在网上的歌词告诉我的，并推荐你的歌词作为电视剧的主题曲。”
    “谢谢君哥，我决定给你买一冰箱的冰淇淋，让你吃一年。”雨晴对沈助理说。
    “廖大编剧，你看到了，你的老同学多抠儿门。”沈助理说。
    “的确有点儿抠儿，可是，一般三岁一下的孩子冰淇淋都能搞定。”诗雅说。
    “不愧为同学，一个个伶牙俐齿，说不过呀。我们这些七零后甘拜下风。”沈助理摇了摇头。
    “我们这些八零后也是懂事的，请沈助理看我们的实际行动吧。”诗雅说。
    “君哥是七零后，我怎么看像是和我们一样的八零后。君哥您是七几年的？”雨晴说。
    “我是七六年的。”沈助理说。
    “七六年的，比我大十岁，看不出来呀，我以为您是八四年的，只比我大两岁呢。”雨晴说。
    “这行动说来就来了，虽然知道这话有假，但听着还是很舒服。谢谢夸奖，比吃冰淇淋感觉还美。”沈助理和相差十岁的雨晴沟通得很融洽。“制片人和导演在等着你们呢。我们去会议室吧。”
    这个会议其实就是一次见面会，他们在见面之前就已经决定由叶浓晨演唱里面所有的男声歌曲。
    在确定雨晴歌词的稿酬时，他们给主题歌一万两千元。
    “我只要五千元，我说过，如果让叶浓晨唱这首歌的话，我就收五千元的稿酬。”雨晴说。
    “我们愿意给你一万两千元，你就收下吧。”制片人说。
    “我要为自己的话做主，我只收五千元。”雨晴坚定地说。
    “那就按你的意思办。我们还需要四首插曲，都由你来写，一共给你三万元稿酬。”制片人说。
    “雨晴，这个稿酬不低了，我们的制片人很欣赏你的，你要努力呀。”沈助理说。
    “谢谢您，谢谢各位老师。”雨晴起身鞠了一躬。
    雨晴和叶浓晨离开了会议室。
    “诗雅，你的这位同学很有大将风度，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制片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