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铃铛

第88章


 
  塔法国至今已有二千二百三十二年历史,传继君王五十七位,怎知到了我隆泽这一代,竟造就如此弥天过失,他日奔赴黄泉,让我以何颜面去见列位先君? 
  洪在用衣袖将脸拭了拭,在一旁接道,陛下,那权杖是在哪里遗失的呢? 
  如果知道具体地点这近二十年来也就不会如此忧烦了。不过以当年行军路线分析,有两个可疑之处:一是沙巴克城,一是盟重土城。只在这两个城驻扎的时候,我曾将权杖放置于中军帐内的寝床旁边,装于檀木匣内;平时那权杖我从来都是带在身边。在沙巴克城的时候,当时是因为临时去安抚屡受怪兽袭扰的城中住民;在盟重土城的时候,则是为了祭奠法神英魂,行得仓促。待回到比奇皇宫之后,打开檀木匣,才发现权杖已经不在了。没有了国家权杖在手,我自然是不能公然召开朝事的,这是塔法国第四十任君王旌歌大帝(呵呵)立下的国律,不得更改;届时大臣们如要问询,只怕无言以对。 
  陛下要洪做的事,与这国家权杖有关? 
  正是。隆泽说这话的同时,转过身形看着洪道,你身为法神与魔神之子,天赋定不简单,俗语道“虎父无犬子”;况且法神已失传多年的狂雷咒都已被你领悟,仅此一点就可窥见一斑。本来我也打算过让子湛带领精锐御前亲卫军前去找寻,全盘思衡之后,总觉不妥;一来官家的行踪历来逃不过职业中人耳目,只怕到时还没找到权杖的下落,法玛大陆上就已传得世人尽知;再者,这权杖遗失,怪兽自在怀疑范畴之内,然而,却也不能排除职业中人有那心怀叵测之徒,如果果真如此,那么子湛届时就不好深入了。 
  洪将这一切在心中好一番思衡,突然就有些受宠若惊起来,为隆泽陛下对自己如此的信任;再者,也是洪本性善良,虽然同样不喜官场套路,但对官家却没有什么恶感,尤其是自己又受了隆泽陛下厚赏,在心中对隆泽陛下或多或少总是有那么些崇敬的意味。 
  洪尚有一事不解。。。 。。。洪脱口说了一句,又觉似乎有些不妥,忙止了口。 
  隆泽见洪吞吐欲言的样子,说道,有何不解之处,尽管说来。 
  洪蹙着眉再次想了想,拱手道,陛下既然要寻回那权杖,这些年来何不与龙血先生及天尊一同计议,他们作为一方职业领袖,消息灵通,如果是职业中人所为,也可以很快查清原委。 
  隆泽听完,无声地笑了,摇头道,洪,你毕竟涉历尚浅。既然权杖遗失都讲与了你,这些话也就不在乎说与你听了:我一直认为,天尊心机甚重,深藏城府,这样的事,必不可与他计议。而龙血先生,虽然为人豁然,正直豪爽,可在沙巴克城的时候,我们二人的营帐是挨在一处的,也就是说,这权杖在寻到之前,并不能完全排除龙血先生嫌疑。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时刻得留个提防。 
 
 
  第四章 恶魔铃铛 第一百一十四节 颓废 
  看来自己的文风和网络文学还是差一大块,新开的作品仍是不容乐观.旌歌也曾犹豫过是否签一份合约到别的网站去发展,可看来看去,总是觉得还是起点比较可靠。 
  <恶魔铃铛>不能全本更新至最后了,旌歌会在接下来的这几天时间将故事大致情节走向及结局写出来,算是给几位一直对旌歌持以大力支持的兄弟们一个交待。旌歌真的好想再和几位兄弟们在一起,聊天也好,打屁也好,侃大山也好,甚至是仅看到兄弟们一句“支持”的留言;心中总有一股暖意久久索绕。不知兄弟几个是如何想,旌歌这番话确是发自肺腑。 
  旌歌是个容易被感动的人,这是弱点?或许也是周身唯一的一点长处。 
  旌歌决定,开新号挖新坑,旌歌就不信,在起点开不出一块属于自己的天地! 
  再次感谢:NKclone、江南龙头、行尸走容、星雨枫等兄弟对旌歌持以的一贯支持;语不能尽,只有旌歌对不起兄弟,没有兄弟对不住旌歌。。。无语,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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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隆泽陛下找你为什么事? 
  洪刚从内庭门苑转出,阿福和二牛便急切地上前问道。 
  洪怔了一下,支吾道,也没什么,就是有关当年父亲法神的一些事体,说来说去,和龙血先生一样,都知道得很有限。 
  临出来前,隆泽和子湛已经对洪嘱咐过,此事万不可向他人泄露,事关国家民生稳定,社稷全局,一定要谨慎言行。 
  二牛报怨道,既然就是说些法神叔叔的事,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呢?我也很想听听法神叔叔的故事呢。 
  说话间,三人连带摩柯已经走回到了比奇城大街上,虽然平日里的比奇城少不得人声熙攘,接踵擦肩,不过,今天三人走在大街上却是异常地宽松。只因那些行人看到三人身后跟随的摩柯皆面露惊异之色,远远地就已规避出一条宽敞地大道来。更有那些职业中人,见摩柯对洪亦步亦趋,紧紧相随,心中好是惊疑,不晓得这位年轻的法师拥有如何高深的法力,竟将这么个大家伙俘虏为随行侍卫,惊羡之情,溢于言表。 
  话不多说,洪三人在比奇城内又小住了几日。这期间,主要是到铁匠铺为摩柯定做一顶特大号的帐篷。此前,因摩柯身躯过于庞大,遍寻整个比奇城内,也找不到适合摩柯歇宿的房舍,故而有此一举。而经这个举动后,洪想到,摩柯以后拉着这一套大帐蓬是拉,再加上几个小帐蓬也是拉,况且以摩柯的体力来讲,这些物什也应该算不上什么负重。便让铁匠又做三个小帐蓬,仅容一人睡下即可。 
  铁匠铺仅能锻制出支起帐蓬的铁筋,而蓬布则经由防具店的三哥帮忙。在城内小住几日后,待这几顶帐篷都已制作完毕,洪事前又在炊饼店让一次买下三百张烤饼,在车脚店买了一辆马车,将这些物件都放在车上,由摩柯在前面拉起,众人坐在车上,与防具店三哥惜惜相别,出了比奇城,一路望着毒蛇山谷而来。 
  刚开始,洪看着摩柯在前面拉着驾辕,自己与阿福和二牛三个人都坐在车上,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的意思。及至看到摩柯拉起这辆马车步履如飞,颠得众人骨头都要散了架一般,心道,看来这坐车比上拉车也舒服不到哪去。到了晚上歇宿的时候,再看摩柯拉了整一天的马车不仅毫无怠意,反而两眼放光,左窜右跳在林子里四处撵野物撒欢;心里那份不忍总算释然。 
  行了半月余,就已来到静寂岭的黑密林外。洪让摩柯在林外等着,自己与阿福和二牛带上包裹里的近百枚金币先进到静寂岭内,将金币给玲儿的时候,玲儿固辞不受,意思是前者有摩柯在身边,故而有些入不敷出,现在只剩得自己在这静寂岭内,完全自产自足,根本用不着额外的花销。只要洪将摩柯照顾好就足矣。洪见玲儿这番说道,也在情理,便不再一味强求。领着玲儿出得黑密林外,与摩柯再度相见,悲喜交加,嘤嘤抑抑,令观者亦不免为之动情慨叹。末了,玲儿提醒洪应该再去毒蛇小村看望一下洪的二叔二婶,论道起来,洪应该叫他们叔公叔婆呢,这许多年了,也不知他们还在不在,又过得如何了;届时把这些金币留给他们不是更有意义吗?洪经玲儿提醒,也猛醒道,亏了姑姑及时提醒,若不然,洪儿几乎做了无义之人。 
  这便辞别玲儿,摩柯拉起马车,三人再次颠簸上路。 
  不足十日,一路打听,就已来到了那个叫做“小村”的村子。 
  洪立在村口向着村里张望,见颓墙碎瓦,稗草塞道,好一番萧条景象。洪蹲下身子,捏起一摄泥土,细细地揉搓着——洪不像父亲仇记,七岁后就一直在巨府生活;洪在银杏山村的时候,还是有些耕种知识的——见土质松滑,带有微腥,呈咸性。洪心中叹道,怪不得这里一直如此穷困,民以食为天,土质不适宜庄稼生长,村民连肚子都吃不饱,又怎能过得安稳呢。 
  二牛和阿福此时也都立在洪的身边,望着村里景象出神。望了一会儿,阿福道,怎么村里子一个人都不见? 
  二牛接道,都在家睡觉吧。 
  阿福便扭回头来斜倪了二牛一眼,叹了口气。 
  洪站起身拍拍两手道,我们先进村子看看吧。说罢,先行抬腿进了村子。 
  阿福和二牛默默地跟在洪的身后,周遭这般败落的景象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 
  摩柯在后面见众人只管朝前走去,没人管顾自己,回过身来小心地将手探进本已解开袋口的布袋中,一次抽出三张烤饼来,先回头朝洪他们那边看上一眼,见三人仍是只顾往村里走着,忙将三张烤饼一股脑塞进口中,三嚼两咽“咕噜”一声,三张烤饼就已滑进了肚子。 
  在村中行了许久,满眼只是残墙断壁,荒草如林,却是一个人影都不见。正在踌躇,忽闻一阵鸡叫,那鸡显然是下了蛋的,咯咯咯咯叫个不停。洪三人眼光一亮,忙循着鸡叫处走来。 
  眼前的院落同样好不到哪去,只是院中开垦的一小块菜地昭示着这家院落里尚有人居住。推开篱笆门的时候,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从院侧一座塌了大半片的厢房中跑出,两手捧着一枚鸡蛋,嘴里叫道,妈妈妈妈,卢花又下蛋了,晚上我要吃荷包蛋呢。 
  好,妈妈晚上给你做荷包蛋。一个女声从屋子里传出来,看样子应该是男孩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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