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大地震

==


女主
    【性格】
    这么多年爱笑是我的标志你没办法改变知道么、
    当然最爱动漫海贼王我想有个人陪我一起看嗯、
    偶尔腹黑想要捉弄人不是我的错只是一时兴起、
    朋友最重要我可以欺负但你不可以欺负你懂么、
    有时间可以睡觉会赖在床上十二个小时真的呐、
    【外貌】
    有些婴儿肥,然后齐肩发简单的披在后面,个子不高,笑容时常挂在脸上,因为脸比较胖所以眼睛看起来比较小,但其实除了脸胖其他地方还算瘦
    1976年7月26日,唐山第一次失去了黎明,人们哭着喊着,双手用力扒开水泥钢筋。那些人里,有的手臂已经断了,有的满头是血。不断地有人喊着亲人的名字,喊着老天爷不公平。
    到处是死亡的烟雾,笼罩着几小时前还美好的唐山。3点42分,成了人们最不敢提及的数字。夏芜应该是吓傻了,喘着粗气站在废墟上,“爸!!”声音沙哑,没有回应。
    “妈…”说不完就看见大人们抬着担架飞快路过,上面已经看不出是不是人。晌伙【唐山方言:上午】还好好的,怎么回事呢,我爸我妈呢…
    于夏芜猛地反应过来,小手用力翘开石头,一块、两块…手指间血肉模糊了也不愿意停下,他只记着妈妈说出息了要搬出这个旮旯【这应该也算方言,意思大家都知道吧】,去上海那种大城市。于夏芜觉得唐山小的很,现在看来似乎无边的大,一种死亡和绝望在她心底渗透开来,那感觉猛烈,以至于让她不清楚现在是余震还是自己脑震荡。
    一个只有4岁的孩子,能有多坚强呢?于夏芜眯着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口中呢喃着“前几天爸爸还捞了好些鱼,我和桔杏还嘚了蜻蜓,原来是搬家去了…”话显得语无伦次,不过确实如此,鱼和虫儿们前几日真像是疯了一样的逃窜,各个往网里蹦。于夏芜只觉得自己就要睡着了,可怎么拼命也醒不来。
    她以前被别人叫“傻不愣登的妞妞”,爱笑又乖巧,只是一点心眼都没有,傻里傻气的,突如其来的灾难似乎有意要磨砺这个女孩。
    -------------------------------------------------------------------------------------------------------
    地震之后人们暂住在帐篷里,不少小孩子在哭闹着要爸妈。这种气氛压抑的一向安静的于夏芜躲在角落里哭,这应该说是啜泣吧,她声音不大。这样的夏天,于夏芜应该是吃着麻糖捧着《小英雄雨来》在家里吹电扇的,现在不得不整日窝在帐篷里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忍受饥饿和思念了。
    她的邻居叫桔杏,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不过大了她2岁。昨天被发现,立刻抬到了死人堆,于夏芜清楚地看到昔日的姐姐已经没了胳膊和一条腿,剩下的肢体摇摇欲坠的耷拉在身上,真的太难辨认出是她。
    死亡、分离、灾难,这些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四岁女孩童年印象中的标签一个个根深蒂固的种在她的脑海里。已经多少天了,还不见爸妈……于夏芜停止了哭泣,她没有力气再哭,因为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
    就这样带着希望和绝望过了半个月,所有没找到爸妈的孩子将要被送往福利院,除非有人来领养他们。这个时候,大家基本上都沉默寡言,极个别的还不相信事实大喊大叫,直到喉咙沙哑。
    好心人真的很多,来自五湖四海慈善家和普通家庭纷纷接走了一个个孤儿。只是于夏芜不想走,她想留在这个养育她的地方,即使这里有她最不敢提及的伤心事,她大概还不知道这就是对故乡的依恋吧。
    她于是就赖在床上,一睡就一天不起,因为只有在梦里她才见得到爸爸妈妈,以及最美的唐山,醒来时她总发现枕头湿湿的,不知道是7月太热她出了汗还是别的原因。她以为不会再有人来收养自己了,便睡得更加安稳,真的有那么安稳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在梦里,妈妈一直在教育她要走出这个小城市,她就问去哪里不算小城市啊?妈妈很安详地说:“上海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于夏芜立刻醒来,满脑子的我要去上海。
    -------------------------------------------------------------------------------------------------------
    “我们终将在生活的淫威之下变得面目全非”,于夏芜撑着下巴在自习课上顺手就写下这样一句话。灯光很弱,上完这节晚自习就回家了,于夏芜揉揉眼睛,合上数学练习册。
    偏偏本子上被胶带撕下来的那一块,薄薄的纸片让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原来的“于夏芜”三个字终于在前几天改成了“陆子歌”。爸爸妈妈说以前的名字不如现在的吉利,“夏芜”便是夏天荒草的意思,不如现在的灵巧。其实她更喜欢旧名字的。
    不知道为什么爸妈会想起来给自己把姓氏一并改了,那纸张上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灯光打过去,于夏芜想要看看“陆子歌”这三个字在本皮上留下的影子。“叮!!!”同学们像急促的闹铃一样,铁质的铅笔盒咔擦的响着,书包拉链合起来的声音,椅子乱哄哄移动的声音,以及一些人压低声音的“让一让”在于夏芜耳边一一划过,好烦人。
    直到还剩下自己和左溢两个人她才准备动身,收拾好东西,摸摸校服宽大的兜里那串钥匙,才拿起伞准备回家。“一起走吧左溢。”语调不紧不慢的,撑起伞,顿时感觉到走廊里潮湿的空气。
    于夏芜一想起自己刚来上海时的窘样和新邻居左溢的帮忙就觉得人生并不全是艰难。“夏芜,你心情不好么?”左溢一只喜欢乱猜别人的心思,“我叫子歌。”于夏芜口是心非的说,把黑伞向左偏一点才看见高自己一头多的左溢。
    她笑起来很好看,也会让人忍不住心疼,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埋藏着太多故事。“走吧,小心水坑”左溢也撑开伞,嘱咐这个让自己照顾的女孩子。
    于夏芜踮着脚小心翼翼的和左溢在弄堂里一前一后穿行,为了不弄脏刚刚洗干净的白球鞋。雨点打在伞上,两人都不说话。
    “子歌!!妈妈在这呢!!”妈妈在路灯下叫她回家,“回去吧”左溢带上一抹微笑,向她摆摆手。不知道为什么,于夏芜觉得左溢的声音好温柔,就像…在唐山时她听到的声音一样,舒适且具有安全感。
    不敢多想,匆忙地点下头向妈妈跑去,可眼前却是左溢的影子。我在瞎想什么啊…..于夏芜轻轻地苦笑一声,乖巧的收起伞跑到妈妈那里。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