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真容易全

李成说着，又道：“虽然他现在不得了，但他这个人倒是挺念旧的，我只是偶尔遇上他，说工作不好找，他立即给我安排工作了。” 
   
  林白听得还是满脸疑惑，主要是他对于小丁实在没什么印象。李成又道：“你怎么忘了呢，就是那个小丁，很瘦很小，天天低着头，初三了还被初一新生欺负。后来你帮过他一回，他就天天沾着你了。” 
  “是他啊……”林白这才有几分恍然，初三那年是有这么个人一直沾着他，不是一个班的。还经常帮他做做业，虽然下场是每次都被老师看穿，然后让他重写两遍。然后……林白有点不想回忆了。  “据说他是大老板在外面的私生子，现在回家当大少爷……” 
  “他现在叫什么？”林白突然一脸严肃的打断他。 
  “程律，正航集团的总裁……噫，你怎么突然吐酒了……” 
  林白却是连忙擦嘴，实在太惊讶以至于刚喝进去的酒下意识的流了出来，然后道：“没什么，有点惊讶而己。” 
   
  李成一边拿着酒杯喝着，一边又道：“当时你们交情那么好，他也一定不会亏待你。”  只是林白脸上却是青一片红一片，亏待……只是林白却是喝不下去了，只是道：“明天我还有事，不能再喝了。这是我名片，没事一起出来喝酒。” 
  “好，正事要紧，你忙你的。”李成接过来，又把自己的递上，笑道：“我现在也是闲，你有空就只管打电话来。” 
  “一定一定。” 
   
  林白是连忙打车回到宿舍，只是找了一圈才想到他怎么可能会把初中的毕业照带在身边。但程律就是小丁这个消息实在太霹雳，让林白全身上下都不在起来。 
  初中那会林白就是学生里的头，无论是成绩还是打架，林白都是两手抓两手硬。以至于任课老师都是对他又爱又恨，最后只希望他打架别打进医院误了学业。一时间风头无二，手下跟着混的小弟都编成几个班。 
  其实要不是那件事，林白还是想不起小丁来，必竟那时候小丁实在太不起眼。成绩不好，打架不行，而且天天低着头，完全没有爷们的样子。要不是后来跟着他转，估计能被欺负死。即使只是学生，欺负人也要分对象的，而小丁就是最容易被欺负的类型。 
  所以小丁在他身边转，讨好也好，还是怎么样也好，林白都不无所谓。因为小丁要是不讨好，其他人也许就会欺负他，也可以说小丁是在变相的保护自己。 
  那时候的林白是相当张扬的，除了漂亮ＭＭ之外，男人里头能让他多看一眼要么是成绩好，要么打架强。就是两样都不占，也要够爷们才行。而小丁是三样都不占，林白没直接赶他走，是有几分可怜他。 
   
  但事情一个突然的转机却在中考后，考试结束完全放松，那两个月是林白最野的两个月。根本就没在家里住，有哥们在学校旁边租了房子，天天一帮子男男女女出出进进。那时候小丁也是跟着的，本来小丁是没资格的，但是一年来他侍侯林白实在侍侯的太好，甚至于有人起哄给小丁起了个外号叫丫环。 
  只是林白对小丁还是那不冷不热的样子，主要是小丁让他觉得有点腻，无论教他说多少次，他都拿不出男人该有样子来。大男儿应该拳头硬才是，老是跟哈巴狗一样跟着别人转，就是侍侯是自己，林白也觉得烦。 
   
  初三的年龄是正值发育期的，也不知道谁从家里搬来了电视机和ＤＶＤ，然后一群小伙子开始围着看ＡＶ片。那时候大家还是非常纯良的，女朋友虽然有，但是也就是拉拉手，亲亲嘴，所以看看ＡＶ饱饱眼福也是一种享受了。 
  林白隐隐还记得那天是个雨天，其他人都不在，林白正翻碟子看的时候小丁却拿着饮料过来。小丁是跟着亲戚过的，非常穷，但为了讨好他，总是省着给他买这种东西，林白有一回当着他的面给倒了。 
  林白家境还行，最少这些东西他家喝的起。倒是小丁家里都穷成这样了，有几个钱就留着自己吃饭吧，还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这回离上回也有半年了，这回小丁又拿起来，林白只是笑笑接过来，又道：“别老是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然升了高中看看他们怎么欺负你。” 
  “我还跟着你。”小丁低头说着。 
  “我报的是重点，你考的上吗？”林白说着，小丁成绩非常一般，能有所高中上就不容易了，更不用说重点。 
  小丁不说话了，半天才低声道：“你非上那么好的。” 
  林白笑了，道：“那是前途，玩归玩，就这个不能误了。” 
  小丁不说话。 
   
  林白也是懒得理他，只是抓了张碟子放到ＤＶＤ机里，只是出现的画面让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竟然是两个男的，那个年代，他们那么封闭的地方，同性恋就好像天外来客一样的词汇。根本就没人知道男人竟然还能跟男人干，但是两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对于这样的ＧＶ却慢慢的有了反应。  完全记不得是谁扑向谁的，但是林白很肯定最后他是按着小丁干的，两个都是头一次，完全没有经验。只是学着ＤＶＤ里面的人做的，最后做完的时候两个都是累的没力气再动。   
  只是体力稍有点恢复过来，林白就觉得有点懵了，他有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在林白还没考虑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跟小丁做了一次又一次。小丁在想什么，林白没有去问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好。 
  不过林白想的也简单，大家都是男生，又不会怀孕，又不像女生那样重视贞操之类的，似乎这样子也不错。更重要是小丁似乎也很愿意，每次做的时候他似乎也很爽。 
  只是高中一报名，一进学校门林路看到成双成对的男女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虽然他刚开学那会还找机会跟小丁做了几回，但是林白知道自己对女生还是很冲动。就比如他们班里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他就想着要追，要是能成功就好好谈个女朋友。 
  而且偶尔看到一些新闻，或者听到一些话也是关于同性恋爱滋之类的东西，林白想了几天，最后想想还是断了吧。跟小丁这样一时痛快了长久来说总不行，他以后总是要结婚娶老婆的。小丁估计也是，只是一时走错路而己，再走回来就行了。 
   
  到星期天小丁又拿着吃的来找他的时候，林白就把话直说了：“我们老是这样总不好，以后是要找女朋友的，以后那档子就算了吧，听说那样多了会得病。以后我们就跟以前那样，只是一起玩，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只管说。” 
  林白只觉得自己说的很合理，把自己的思维套给小丁，相信他也能接受的了。反正都是男人，玩过了也就算了，反正现在会介意男人是不是处男的不多，以后继续泡妹妹才是正经事。   
  只是小丁脸色却变了，哑着嗓子问他：“你要找女朋友？” 
  林白笑着点点头，又道：“我看上班里一个女生，正打算动手……” 
  “啪”一个耳光甩林白脸上，林白被打懵，弹性反应的想动手，但还是忍住了，只是骂道：“你这是干嘛，大家本来就是做做玩玩，你情我愿的，难道你觉得我还该对你负责。兄弟，你也是男人，难道后门也分处不处？” 
   
  小丁一脸泪水的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反手又给了林白一耳光。林白对于这样的收场也满是无语的，林白是怕女人哭，但是他烦男人哭，男儿流血不流泪，再者因为这点事哭更显得没出息了。女人麻烦，没想到跟男人玩一把也是如此的麻烦，跟他玩的到底是不是个爷们，林白真开始怀疑了。  林白正烦着，小丁却己经哭出声来，然后用手捂住嘴，抽泣的哭着。 
  林白更觉得头痛，不耐烦的道：“你要是觉得我玩弄了你，我让你打回来，随便打，打完后我们就两清了。” 
  小丁却没有再打他，只是问：“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林白都有点无语望天了道：“什么好不好，你要搞清楚，你是男生我也是男生。只是一时间没管住下半身一起玩玩而己，你也太当回事了。难道男人跟男人还能过一辈子了，别犯傻，好好的回学校泡马子是正经事。” 
   
65 林白的故事3 
  林白虽然没有打过程律的电话，但他有程律的电话，毕竟接过这么多通了，翻翻总能翻到。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林白终于决定拔了，程律接的很快，然后冷声道：“主动找我有事？”  “想你了。”林白很认真的说着，又道：“有时间吗？” 
  “没有。”回答的干脆无比，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林白只能看着电话无语，不过也挺正常的。反正程律还会再把他找过去的，还等他电话。手机扔一边，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手机却一直叫着，林白很意外这时候谁会找他。看清是程律号码时就无视，刚才不是说没时间吗，怎么又打过来了。 
   
  “马上给我滚过来。”程律在电话那边骂着。 
  林白只能握着电话无语了，怎么这么反复无常呢，刚才他电话过去程律说没时间。他就进去洗了澡的功夫，又让他过去。 
  “地址？”林白问，看程律那边的愤怒程度，极有可能忘了报上地方，然后又再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