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的腹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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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渝真做起事来也是麻利,不几日的功夫,已是筹措到了二十车粮食,而且没用库房里的一粒粮食,着实令人刮目相看,连那秦莫梧也是深感佩服。可用的这腌臜手段,那些乡绅们是敢怒不敢言,在青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得硬生生地吃了这闷亏。又皆以为这下作法子是那秦守备想出来的,连带着对那秦家也是低看了几分。
    很快,这二十车粮食便要运到元碌部族去赎回秦二小姐。
    这有粮食送给元碌部族,可这军粮却一直扣着,军中士兵是怨声载道,陈祁礼再次登门秦府欲与他相谈,秦莫梧竟是避而不见。
    秦莫梧派了心腹亲自押解二十车粮食到元碌部族,只是这秦二小姐不曾见到,二十车粮食却是没有了。那心腹回来禀报说,那元碌大王觉得这守备府筹粮神速,想必青州百姓生活富足,希望守备大人能匀出更多粮食来帮助他们度过严寒冬季。
    秦莫梧听到这番话,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这元碌部族之人不要脸面如此,他也算是领教到了。如今若是不答应,可才送去的那二十车粮食便是打了水漂,这怎么能舍得?好像是陷入了一个怪圈,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做下去,唯一破了这怪圈的便是出兵讨伐,可秦莫梧自任守备以来,只负责总务,这领兵打仗之事皆由陈祁礼负责。这前脚拒绝了陈祁礼,后脚就去求他,这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
    于是,只能又让夏渝真再去筹措粮食。夏渝真本还庆幸防了一手,没动用府中的库存,可这会儿却是没完没了,越发不敢随便动用府上的粮食。竟是揪着前几日做的下作事威胁那些乡绅们再拿出些粮食来。
    乡绅们早是知道了秦二小姐没赎回来,粮食反倒没了。如今是瞄上了他们,这不就是那无底洞?他们哪能做了二傻子,聚集到了一起,闹上守备府,要讨个说法。秦莫梧这才知道夏渝真用的手段,一时间是怒火攻心,狠狠打了那夏渝真一巴掌,直把那夏渝真打得吐出一口鲜血来。
    夏渝真自认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当即便是躺在地上撒起了泼,这守备府顿时是热闹非凡。
    秦莫梧对着那几位青州名望颇重的乡绅们是连连致歉,却是得不到谅解。乡绅们心下皆是以为是那秦莫梧所指使,那秦夫人不过是替罪羊。本不掺入此事的乡绅们是纷纷反对秦守备的软弱之态,要求秦守备全力支援煜王杀入元碌部族。
    秦莫梧抵不住这压力,将那扣押的粮草发放了下去,又立即差人请那陈祁礼到守备府来详谈如何抵抗元碌部族事宜,可陈祁礼却是称病拒绝了。这令秦莫梧是颜面顿失,只能亲自登府。
    陈祁礼拒绝也是有缘由,最近正是收到了李卓晟的书信,信中特意让他暂时先按兵不动,只做好防守,待他到青州,会亲赴元碌部族。
    夏沅芷亲自写信相邀李卓晟赴青州,是陈祁礼所想不到的,知道是她所做时,心中颇是感动。只是抱着那娇娇软软的妙人儿,那感动就化作了一丝欲念。顺着那亵裤一路摸下去,却是摸到了不同以往,有些滑腻腻的东西,陈祁礼一怔,着急地褪下了她的亵裤,抬起来看。夏沅芷面红耳赤地要推开他,可只觉得小腹处更是热流涌动。
    “你来了葵水。”
    “嗯?”
    陈祁礼穿好了中衣,披了件外衣,便是出门去叫来了那凡华。
    这一番弄好,夏沅芷已是觉得小腹处开始隐隐作痛起来。陈祁礼见她双眉紧蹙,着实心疼,上一次她来葵水时的憔悴模样,他依旧深记在心。陈祁礼一直轻轻揉着她的小腹,直到她安然睡去。
    他的体贴细致,夏沅芷又如何感受不到。翌日一早,便隐隐听得窦嬷嬷与他说话,“老奴知道王爷年少时就喜欢她,如今得偿所愿,不免娇宠,但也不可过分,沉溺于情爱之中,而荒废了自己事业。”
    夏沅芷迷迷糊糊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陈祁礼年少时便喜欢的那个“她”是何人?既是得偿所愿,莫不是指那玉珠?却又不是太像,如今这玉珠身怀六甲,除了头一日被那玉珠用了孩子的名头叫过去,之后便是再也没踏入后院一步。若是喜欢,不会如此薄情。难不成还能是自己?那就更是好笑了,他年少时,自己才是一个顽皮女童,况且,她印象中可不记得见过这位煜王。
    “她是我毕生至宝,我如何待她,你且不必多管。”
    陈祁礼那一声“至宝”令夏沅芷一怔,那个“她”到底是谁?
    不几日,李卓晟便到达了青州,随行的竟还有吴成东。李卓晟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披着银灰色裘衣,一副谋士打扮,而那吴成东却是身着墨色窄袖长袍,脚蹬墨色皮靴,披着一件玄色的披风,腰间悬着一把缀了几颗珠玉的佩剑,一副将士打扮。
    “夏大人不放心李公子一人前往青州,特让属下护送。”吴成东对着那陈祁礼行礼道。
    随在夏沅芷身后的那两个丫鬟见到吴成东是各有各的表情,凡华用肩膀推了推笔直站着的月华,只见她双颊已是带了一丝红晕。吴成东目光聚在月华身上时,月华却是偏转过头去,双颊的红晕已宛如彩霞,凡华“吃吃”偷笑。
    三人在前堂稍坐,待那仆役端来茶水时,他们已是进了大书房内。
    再出来时,陈祁礼的眉头舒展了许多。
    李卓晟前两年无意中游历到了元碌部族一个分支,其热情好客一面也为他留下深刻印象,与他们同住了小半个月,略懂了他们语言,也知道这元碌部族内部早已分裂,随着大王的薨世,大王子继任王位,可大王子天性多疑残暴,为避免其他几个王子对他造成威胁,学着瑞国将他们封了什么王爷,而后将他们派去了不毛之地,但却要每隔半年便要纳贡。本就是荒野之地,哪来多余的粮食毛皮来上贡?导致被封做王爷的几位王子暗恨在心,早些年有位王子正是因此而被迫反叛,却惨死。
    李卓晟当年游历时有幸结识了四王子,四王子年纪与他相仿,却是很有抱负,虽封地在最苦寒之地,但依旧雄心不灭,他曾坦言,若是有朝一日为王,定要与瑞国互市往来,以免受冬季的饥饿之苦。现如今,李卓晟要见的便是那位四王子。
    翌日一早,李卓晟和吴成东便穿着常服从青州一处偏僻的丘岭处踏入元碌部族境内,二人十分小心而谨慎。
    几日后,二人安然而归时,皆是面带喜色,只是胡子拉碴,略显狼狈。尤其是那吴成东,本就是一武夫,这不好好拾掇,瞧着甚是粗糙。
    陈祁礼并未着急相问具体事宜,而是命了那仆役们好生准备了热水吃食供二人缓解疲乏。
    待吴成东在房中饱睡后,起来时,便见得门前放了一件新作的衣袍,叠的整齐。吴成东纳闷,四下看了一眼,不稍会儿却是扯起唇角一笑,而后抱着那衣袍入了房内。
    李卓晟带回的是四王子的贴身匕首,很是显诚意,而且,那四王子表明将在两日后亲赴青州与陈祁礼共商大计。
    此事只能暂是不能张扬,因而选在了家中。
    深夜时分,那四王子仅带了一名随从踏着月色而来,又从侧门进入了青芜苑,而陈祁礼并着那李卓晟早已在大书房中等候。
    那四王子一身青州百姓打扮,棕色厚实布袍,戴着一顶圆帽,只是身躯较青州人明显高大而敦实,再加上那满脸的络腮胡子,棕色眼睛,不用多猜,便知是元碌部族之人。
    几人相商,由四王子联络其他封地几位王子,再加之陈祁礼的几万兵力,里应外合,一举俘获大王子,扶助四王子夺得大权,而后,再不侵犯瑞国,与其互市往来,友好为邻。
    秦莫梧不知从何处竟是得知了此消息,立即上书一封,说是煜王沟通外敌,意图叛国。
    但是这书信快马加鞭送至了平清城,却是毫无回应。
    四王子行踪保密,旁人又从何得知?而这府中能透出消息之人,自然是秦守备那亲妹妹如夫人了。
    自煜王与秦莫梧闹僵以来,如夫人在府中是如履薄冰,可即便如此,那窦嬷嬷竟是让她交出库房的钥匙和账簿,这是要收了她的权,这让如夫人如何肯答应,本就无子女傍身,煜王又不喜她,再没了管家的权利,这顶着侧妃的名号还不如一个侍妾。恰逢这时候,一直与她水火不容的夏氏竟然亲自登门左一个妹妹,又一个妹妹地示好,定是得了大哥的嘱托,这番思来想去,煜王怕是靠不住,再如何,兄长毕竟是兄长,自己落了难,必定会拉自己一把,因而,便做了那秦守备在青芜苑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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