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的腹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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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祁礼最近是忙得焦头烂额,倒不是特意为了那被劫的秦家二小姐,几日前,正是他回青州的头一个晚上,那元碌部族竟是乘着夜色突袭了双柳镇。毫无防备的双柳镇百姓,死伤无数,粮食也被夺走。带兵追去时,狡猾的元碌人早已骑马而逃,无影无踪。
    这元碌部族的抢掠之径如今是越来越多变而残忍,完全形如土匪。驻守青州以来,陈祁礼经历大小战争不下百场,深知如果朝廷不派大军一举歼灭,这边患便永不灭。当今朝廷情形,新王根基不稳,何来多余的兵力派来青州?
    青州守备秦莫梧一心为营救回秦二小姐,已然是派了说客前去与元碌部族商讨如何赎回秦二小姐的事宜。
    陈祁礼反对此等做法,若是此次开了先例,这以后元碌部族便会变本加厉,不仅夺了粮草,更会掳去百姓当做人质,索要更多粮草。秦莫梧救妹心切,哪顾得其他,一意孤行。
    因意见不合,表面还算相安无事的两家人,顿时有了嫌隙。当月的军粮、军饷均被那秦莫梧以借口扣下,陈祁礼即便欲亲自带兵营救,可没了粮草补给,实难办到。
    秦莫梧派去的说客回来带回了话,这元碌部族开口便是要二十车粮食,少一担都不答应。这可不是小数,冬日粮食本就不足,这一开口便是二十车,若是二十担倒也能满足,可这二十车...实在是强人所难。
    秦莫梧让那管家的夏渝真好生盘算下守备府的库存,夏渝真这数着一袋袋的粮食,那心是要滴出血来,她可是舍不得,那秦欣悦怎么能有她的这些个家底金贵。
    如此大笔的支出,令夏渝真又登了青芜苑的门。只是这次的态度与上次是截然不同,面带讨好,哪有上次的得意之色。
    见着上次的不敬,并没有令夏沅芷产生不快,也是安下心来。这话未说一句,便是先拿了帕子哭起来,“王妃,妾身那可怜的妹妹,自幼便没了母亲,未及笄又没了父亲,如今被那元碌部族掳了去,还请王爷一定要救救妾身那苦命的妹妹啊...”
    夏沅芷放下了茶杯,悠悠道,“我听闻秦守备不是正在筹粮赎回秦二小姐?为何又来求我家王爷?”
    夏渝真变了变脸色,“这元碌部族的人向来狡猾又不守信,若是给了粮,人却不给送回来,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不如让王爷一举灭了他们老巢,直接救回我那妹妹。”
    夏沅芷却是叹了口气,“哎...此话说的倒是简单,即便我家王爷再骁勇善战,可一人难敌四手,即便他手下有几千精兵,可这秦守备扣了粮草,这没有补给,如何深入元碌部族,救回秦二小姐?”
    夏渝真语滞。这说回来倒回去,又到了那粮食的问题上,还是让人闹心。让夫君开口放粮草,她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一时间,夏渝真不知如何是好,夏沅芷却在这时又说道,“秦夫人一向节俭,我也是知道的。听说那元碌部族一开口便要二十车粮食,这委实也多了些,这样可不就是要搬空府上的粮仓?”
    夏渝真委屈地点点头。
    夏沅芷又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办法,多少得用人情。”
    夏渝真一喜,忙问道,“何办法?”
    “秦家在青州时名门大户,这青州的乡绅富户们哪个不逢迎巴结着?如今你们有难了,就不叫他们帮个忙?平日里左一个大人又一个夫人的叫着,合该到了他们帮忙的时候。”
    夏渝真一听此话是心中一动,的确是这么个理,青州的那些个有钱的乡绅富户们可也不少,这做生意的,没少让秦家罩着,没道理这秦家出事了,他们跟个没事人似得该干嘛干嘛。
    夏渝真得了夏沅芷的指点,茅塞顿开,满心愉悦地离开了青芜苑去找青州乡绅富户们共商大事了。
    陈祁礼依旧是半夜而归,心中烦闷。秦莫梧狭隘而不讲道理的一面是彻底暴露了出来,事情已陷入了僵局。
    夏沅芷抚上他的脸,几日不见,他好似又长了些许皱纹。
    陈祁礼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吻,拥住她低声道,“这几日都不能陪你。”
    夏沅芷微微一笑,“我又不是孩童,还需人来陪?只是见你这几日一直为元碌部族的事操劳,这白发都要长出来了。元碌部族的事急不得,越是焦躁反倒适得其反。妾身略读父亲兵书,深知这知己知彼何等重要,元碌部族早已摸透我方兵力不足,便时常声东击西,常能得手。但我军又暂时改变不了这形势,因而只能另寻办法与之抗衡。听闻我那姐夫却是十分谙熟这军事谋略,不如,将他请来,能有他的协助,定能摆脱这困局。”
    “你想的我也有想过,只是先谨腿脚不便,请他来这青州,不是难为他?”
    “姐夫未成亲前,常年游历四方,怎么如今请他来青州便是难为他了?当初,你非让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冰天雪地一路北上时,怎么就不说为难我了?”
    夏沅芷嗔道,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陈祁礼也不知她这又是为何闹起了小脾气,可那股子劲儿就是让人心痒痒。加上这一翻身,那特有的女子香气一袭来,陈祁礼便有些控制不住了。
    夏沅芷只觉得脖子被他那沉重的呼吸声弄得痒痒,便埋进被子里去。
    陈祁礼这大手一挥竟也跟着一道埋进了那被子,而后往她身上覆去。
    夏沅芷这前胸压在炕上,那两个桃子被挤得有些生疼,方想拿手护着一些,却是另有人用那大掌包裹住了。
    一番揉搓并着那一连串的吻,早已令夏沅芷是意乱情迷。恍惚间,东西已是滑了进去,夏沅芷满足的□□一声,那陈祁礼便动作起来。
    几日不弄,陈祁礼一时情难自已,这下手便重了些,直把那夏沅芷弄得声音嘶哑,“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他却仍是斗志昂扬。
    这姿势已是换了好几个,火炕上的被子早已一半滑落到了地上。夏沅芷跪伏在那火炕上,脸埋进了软枕内,咬紧了那枕巾,那欢愉一浪浪地席卷而来,令人实在抗受不住,可身后的人还在弄个不停。
    直到夏沅芷已是软软地趴着,连那跪着的力气也是没有了,陈祁礼才将她翻过来,狠狠弄出来了,这才从她身上下来。
    平复下来后,拾起了那丢了的被子,想为她盖上,夏沅芷却是自己揪着被子一角一个打滚,把自己裹了进去。
    “别闹。”
    夏沅芷有气无力地道,“你个坏蛋,以后分开睡。”
    陈祁礼哪能答应,硬生生地挤进去,这番玩闹下来,听闻着他的呼吸声又急促起来,夏沅芷只觉得又得出点事。果不其然,方弄了一次的陈祁礼又来了兴致。扯了还未捂暖的锦被又是随手一丢,握着那滑腻纤腰便是一进到底。
    事罢,夏沅芷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是没有了一丝力气,陈祁礼也是知道方才弄得有些狠了,那胸口、纤腰处随处可见的红掌印,让人瞧着甚是心疼。可这几日因着军事烦乱胸口憋着一股火,又几日不与她欢好,这一弄便是收不住。瞧着那么个瓷娃娃般的小人儿睡在自己身上,也是后悔。拿了悬在床头的一方帕子拭去了二人之间的黏腻,这才安静地抱着她入睡。
    翌日一早,天未亮,陈祁礼便是又走了,留了夏沅芷睡到那天亮,直到那凡华敲门说那秦夫人又来了。夏沅芷这才在凡华的服侍下悠悠起身。
    窦嬷嬷端着一碗补品进来,夏沅芷不知她这是何意。身体安好,何须吃这个。
    窦嬷嬷却是道,“王爷与王妃虽正值壮年,但也得注意着身子。”
    夏沅芷面色一红,这窦嬷嬷就住在耳房,昨日二人的动静不小,怕是被她听进去了。
    前堂内,夏渝真是愁眉不展,方见她过来,便已是起身相迎,又见她□□浮面,这显然是昨夜好生受了夫君的疼爱。一想自己,好似已经近两年没有与自己那位冤家有过床笫之欢,这个中滋味只自己知道。
    “王妃,你可是来了。昨日听了你的建议,妾身便去寻了那些个乡绅富户的夫人们。可妾身一提及所想,皆说不管夫君之事,有的便是直言家中困顿,无力相帮。这些个人怎么就这般冷漠,这有利可图时便如苍蝇纷纷围涌过来,这一有难便如猢狲散。”
    夏沅芷呡了一口茶,笑着道,“这也是人之常情,想从别人钱袋子里掏出钱来,哪是什么易事。”
    夏渝真唉声叹气,更是愁眉不展,“这可要如何是好?”
    “秦夫人可还记得,当年大哥还年少时,被一个貌美的妇人骗了,那妇人的相公还闹到了咱们府上,说什么大哥把他那媳妇儿...最后,大姨娘不是给了他一笔数目不小的银钱,堵住了他们的嘴?”
    夏渝真思索起来,那件丑事她记得清楚,她那色鬼大哥被妇人哄骗着到了她家中,刚宽衣解带便被那妇人相公抓了个正着,衣衫不整地就被提着到了府门口,幸得当时父亲不在平清城,不然,这大哥不定被打成什么模样。后来,她才知道,这是市井骗术,专骗好色之徒。
    夏渝真顿时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妾身懂了,多谢王妃指点。”
    坐了片刻,那夏渝真便是兴冲冲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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