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的腹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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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次的意外之事,陈祁礼相当生气,自己的妻子被那陈桓安抱着,换谁谁能心大地装作无所谓。闷闷地回了书房,关了门便是生起闷气来。
    夏沅芷不明白这陈桓安怎么还不曾忘了她,她又不是那天仙,怎么就揪着她不放了?如今她与陈祁礼才缓和的关系,又因他陷入了僵局。如今之计,也只能讨好了陈祁礼,让他先消了气。泡了一壶茶,并着几小碟点心,便是端着到书房。
    宁武站在那书房外,见到她来,满面喜色,方才又无缘无故被那陈祁礼训了一番。先是问他,最近可有练武,他答了最近每隔一日练武,那煜王便是说他不勤快,不是习武之人,随后又问他可有娶妻,想他宁武如今才十六岁,哪来的妻...方说了没有,就又被训说他成日只知武枪弄棒,不务正业...这话怎么说也是不对。
    宁武为她推开了门,夏沅芷走了进去,见着陈祁礼正坐在那太师椅上看着兵书,明知她进来,却还装作目不斜视的正经样子,又听着他把那兵书翻得是“哗哗”作响。
    夏沅芷放下了木碟,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递至他的面前,这位王爷却是头一偏,转了身,故意不接。
    夏沅芷见着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王爷,如今像极了一个赌气的孩童,心里也不恼,放下了茶杯,撩起了袖口,便为他按起肩来。陈祁礼这肩膀既宽阔又坚实,夏沅芷按起来费了不少力气。
    陈祁礼还是头一次享受这待遇,柔弱无骨的小手在那肩头揉来按去,不但没解疲意,反倒起了些别的心思,这闭着眼睛只觉得一股血气在往下涌。
    这陈祁礼一直默不作声,夏沅芷按得有些疲累,见自己这番献殷勤毫无成效,索性放弃,松了手,转了转自己略酸的手腕。陈祁礼却是突然回过身来,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夏沅芷没有预料到,坐在了他的腿上,面上一红,“做什么?”
    陈祁礼却是摸了一把她的腰,“还疼不疼?”
    夏沅芷不知他这是何意,以为是担心她,便是实诚地点点头。
    陈祁礼一听这话,便是点点头,道了一声,“好。”
    夏沅芷不知他这是何意,只见着陈祁礼把兵书和笔墨往旁边一扫。抱起她将她放在了那书桌之上,夏沅芷坐着,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待见到他眼中的□□时,终于明白,这位王爷又是起了色心了。慌忙要跳下来,那陈祁礼双手一撑,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别乱来,这青天白日的,外头还有人,这传出去了,你还做不做人。”
    陈祁礼哪听得了这个,微微俯身便是含住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而后一双大手探入了那衣裙内。
    夏沅芷总觉得这个时候不合适做这事,不太配合,陈祁礼却是不在乎,一把扯下了她裙内的亵裤,将她的双腿盘至自己的腰间,又撩了长袍,拉下了长裤,便是顶住了她。一番软磨硬泡,夏沅芷只能默许。
    铺天盖地的欢愉令夏沅芷咬紧了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生生地抓出了一条条红痕。
    这书桌过于硬实,而陈祁礼这次又弄得过分用力,不一会儿功夫,夏沅芷便是承受不住,本是规矩的腿乱蹬,直呼着腰疼。
    陈祁礼立即停了下来,“真的疼?”
    夏沅芷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样,很是可怜的点点头。陈祁礼叹了一口气,夏沅芷以为是要放过她了。
    可不曾想,他竟是托着她的臀一把抱起了她,而后到了那屏风后休憩时所用的床塌上。
    这刚放上去,便被那陈祁礼翻了过来,按住了那双腿,便又弄了起来。
    夏沅芷哪能料到如此,被那一阵阵地欢愉刺激得到底是失了控,□□出了声。
    那陈祁礼听到这娇软的声音更是兴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沅芷只觉得这被他颠来倒去的,人早已是迷糊。蓦地,那陈祁礼加快了动作,夏沅芷一时承受不住,惊叫了一声,抓住了身下的软团,便朝着床榻里头爬去。陈祁礼这要收尾,哪能让她如此,将她捞了回来,似是惩罚她,狠狠弄了几下。
    夏沅芷一边小声求饶着,一边又往那床榻里头爬。陈祁礼拉着她的脚踝,哄骗着她,“乖,过来,一会儿就好了。”
    夏沅芷却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这会儿不仅是腰疼,这浑身上下是没一个地方不酸疼,这天又热,身下的软团摸着也是湿湿的。
    陈祁礼无奈也上了那床塌,覆在她身上,用那略汗湿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背,见她不再抗拒,才又重新弄起来,那欢愉又如浪潮般地袭来,仿若在大海中沉浮。夏沅芷低声哭泣着,伸着手想抓住些东西,才能抵住心中那飘零之感。恍惚中,摸到了一个木盒,紧紧抓住了,承受着陈祁礼那最后的收尾。
    只听着一声沉重的叹息,陈祁礼总算是尽了兴,从她身上下来,见她哭得梨花带泪,总算是良心发现,用掌心拭了她的泪,又亲亲她。夏沅芷却是偏过头去,这个甜枣她可是受不起。
    待平复了情绪,夏沅芷坐起,想起方才在背垫后摸到的物件,很是好奇,拿开了那垫子,那一日所见的紫檀木盒子,赫然在目。
    夏沅芷一把将它拿了出来,对着那尚在穿衣的陈祁礼,质问道,“这是什么?”
    陈祁礼停住了手里的动作,要去拿回那盒子,夏沅芷往身后一藏,怒火从心口升起,越燃越旺。说是还给了那皇太后,竟然是这么偷摸藏着,这个骗子!今日她遭了那皇太后的示威也就罢了,连他也要骗她!
    陈祁礼的默不作声,更是令夏沅芷怒火中烧,不由分说,便将那木盒掷于地。
    陈祁礼略显慌张,立即将它捡起,只见着木盒已然被摔坏了一角。
    夏沅芷见他如此宝贝这东西的模样,心中悲苦却又道不出的酸涩,拿了衣裙便穿戴起来,只是这衣裙繁琐,总是穿戴不好,索性倒在那床榻上大哭起来。
    “里面没有什么东西。”
    “你骗什么人?没有东西,你拿个锁锁着?你上一次说你与她并无关系,可我今日入宫,她却是告诉我与你相处的点点滴滴,什么银鹿肉,怎么就不曾见你为我猎上一只!”
    陈祁礼听着她的控诉,不答话,伸着手要将她揽入怀中。
    夏沅芷却是推开她,不顾自己那尚未穿戴整齐的衣裙便要离开。陈祁礼自然不肯,这出门不就春光乍泄了?
    这一个要走,一个不让,一番推攘间,陈祁礼叹了一口气,道,“你若是真想看,我打开给你看便是。”
    说罢,走至书架旁,从书架上置放着一个瓷罐内,倒出了一把钥匙。随后,打开了那木盒。
    夏沅芷见那木盒内哪有什么宫绦,只有一张红纸包着一小撮头发,很柔软,像是孩童的毛发。夏沅芷好奇地拿起,只见那红纸上还写着生辰八字,仔细一看,竟然与自己的生辰八字一致。看向那陈祁礼,眼中满是不解。
    “这是何物?”
    “你的胎发。”陈祁礼说罢,面上竟是一红。
    “我的?!你为何会有我的胎发?”
    “是夏夫人亲手所赠。”说罢,将那胎发,又小心翼翼地放入紫檀木盒子中。
    夏沅芷一愣,她不知道这陈祁礼竟然识得自己母亲。
    “她为何会给你这个?”
    “当年先皇与夏夫人是故人,夏将军常年驻守在定源州,只留夏夫人一人在平清城,便时常让我关照几分,自那时起,我认识了她。还记得那年,夏夫人生你时难产,皇兄命我带了御医赶来,之后夏夫人平安生下了你。夏夫人总爱玩笑说我是你的福星,将你的胎发给了我,说是我戴着你的胎发必能保佑你逢凶化吉。”
    夏沅芷面上一红,真想啐他一记,怎么就把自己当成了菩萨,还保佑她逢凶化吉。只是想自前世,她的不幸似乎也正是自这煜王与元碌部族战死而开始,这其中莫不是真有什么说法?
    夏沅芷好好看了看陈祁礼那张脸,小麦色的皮肤,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剑眉朗目,看着总是有那么一股似曾相似之感。如今听他的这番话,混沌的脑子莫名清朗了起来,幼年,曾有一个穿了白衣的小哥哥,经常来了母亲的院子,抱着自己坐在那桃花树下,用了那小银勺喂着自己吃蛋羹。只是当时年岁太小,却是记不住他是谁。
    谁能料到,当年那白衣少年竟然就是他陈祁礼。莫不是他那时就对自己动了心思?可当时自己才是个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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