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喂老子是男人,纯的

第14章


  好像….是这么回事啊。遭了,刚刚得意过头了。
  “咦,阿尔?他也挑战你们族长啊?”肖子洋惊奇地看着阿尔面无表情的与欧美人过招,不难看出他眼底的兴奋。
  绞蛇听到肖子洋的话,眉头又是一皱。“那家伙自成年以来每年圣祭都会挑战族长大人。”
  “难怪刚刚就一直没看到他,那他很厉害吗?”肖子洋兴奋地紧盯着阿尔与欧美人的每一招每一势。
  “还行吧,毕竟他可是专门保护云修的呢,没点实力怎么行呢~”绞蛇一尾巴抽飞白虎,自个儿靠在肖子洋怀里。
  美人么,抱个美人看比赛总比抱只总是掉毛的猫科动物好啊,虽然这个美人只有上半身是人类,但是胜在他漂亮吸引人啊。
  “为什么阿尔要保护云修?”
  “还不是我阿爸。”白虎爬了回来,报复性的用力踩了踩蛇尾。
  “我都说了我不用别人保护,我阿爸就是不同意,搞得好像我很弱似的。”
  肖子洋抽了抽嘴角,说了跟没说一样。
  “部落里面的雌兽是很难生下一子的,所以新生的幼崽是很少的,所以要好好保护,每个新生的幼崽在成年之前身边都要有人跟着保护的。怎么,你原来的部落里没有这个习惯吗?”不可能啊....
  露马脚了。
  肖子洋勉强笑了一下,“当然有,但是我们那里是要看身份的,身份高的身边保护他的人就不止一个。”以前他身边就是跟着一群。保镖一群,专门医疗队一群,佣人一群,总之什么都是一群的。
  “哇,好嚣张,好浪费资源啊。”白虎惊叹道,怎么会有如此腐败的部落。
  肖子洋当然听懂了白虎的话中话,突然这个嚣张大少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点点心虚,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如此腐败。
  绞蛇关注的另一个重点,“那你们那边身份低的怎么办?”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围栏中变故发生了。
  阿尔和族长缠斗的时候,不知从哪个方向突然射出一支被削得尖利的箭竹,正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向他们飞来。。
  气氛正热,阿尔和族长打的难分难舍,兽人们也沉迷在这火热的气氛中,谁也不知道这支带着冰冷的杀气的箭竹究竟是谁投射的。
  阿尔和族长不再恋战,迅速分开,往边上一闪。可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后面还是个刚刚化形的男孩。
  族长脸色一变,本能的想冲过去救人,但是又一只箭竹飞了过来。
  那个男孩眼睁睁的看着箭竹向自己飞来,他想逃,可是身体却动都动不了,完全不听使唤。
  眼看箭竹就要刺中男孩了,雌兽们都捂着眼不忍再看。
  阿尔此时动了,迅速冲了过去,像子弹一样,他张开双臂护住了男孩,箭竹却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右肩膀中。
  谁惊呼了一声,谁又将他扶起?
  肖子洋看着被众人包围着的阿尔,瞳孔微微放大........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很早就想更新的,但是每次都被别人的文给勾走了。
  于是,昨晚,我对自己说,今天你丫再不更新就去死,我不想死,于是我来更新了
☆、圣祭结束
  “念大人,阿尔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虽说自己家的孩子是无辜的,但是还是累人受伤,尤其那个人还是云修大人的保护者,这让被救孩子的父亲感到十分的愧疚难安。
  念当然也看出来了,他擦了擦满手的血,“不必感到愧疚。”他慢悠悠地说,“保护族中幼崽本来就是他该做的。”
  “可是........”他是云修大人的保护者啊,现在他的保护者受伤了,而族中有没有空闲的成年兽人。
  “阿尔怎么样了?”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将两人吓了一跳。
  “族长大人。”
  两人行礼,念站起来后,将手中箭竹递了出去。
  “一箭将肩膀捅了个对穿,本来这也没什么,但这这箭竹上淬了毒,所以可能会有点麻烦。”
  族长把玩着手中的箭竹,眉头微皱。“治不好?”
  “什么什么?阿尔治不好!!!骗人的吧。臭小鬼,你不是挺厉害的吗,你怎么会治不好!”一旁急匆匆赶来的白虎一听这消息,直接就炸了,恨不得冲上去咬死那个害阿尔受伤的罪魁祸首。
  小孩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用箭竹戳穿他那颗空空的大脑袋。“你要是敢怀疑我的医术,那你的阿尔就真的没救了。”
  “那到底是有救还是没救啊。”孩子他爸插话进来。
  “到了我手里怎么可能会没救,只不过要多休息一段时间罢了。”说罢,小孩瞟了眼白虎,笑道:“阿尔受伤了,这段时间你可要小心点啊,受伤就麻烦啦啊。”
  “混蛋,难道我就这么没用不成,我好歹也是阿莱尔的儿子啊。”
  不理会白虎的叫嚣,族长也是考虑到这个问题,皱了皱眉头。孩子他爸督见他的表情,慌慌张张答道:“我、我可以代替阿尔的。”
  “你手里的那一个怎么办,而且你也看不住这个白痴的。”
  祭祀匆匆赶来,忧心忡忡的看着族长,“族长大人,圣祭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
  “结束吧。”
  将围栏撤去,所有兽人们绕着篝火围成一个圈,就连绞蛇和肖子洋都参与其中。
  仰面站在月亮之下,一张张面孔沐浴这月光,神情宛如稚子。
  其实肖子洋本是不乐意做这样的动作的,他觉得有些傻气,他到底还是从现代来的大少爷,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格格不入。
  在他们看来神圣不可侵犯的圣祭,在他看来就像是游戏,只是原始野人的表演。他到底还是有些看不上他们。
  兽人们伸出尖利的指甲在腕上轻轻那么一划,鲜血涌出,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兽人们的鲜血将篝火围成一个圈。
  这是献给他们所信仰的神的腕上血啊,代表着将力量奉献,同时当所有兽人的鲜血围成一个圈的时候,圣祭便结束了。
  “这是第二个不完整的圣祭。”绞蛇低声道,眉梢带着说不尽的冷意。
  肖子洋想家了。
  他这才发现,他真的想家了。
  这里没有他的爸爸,没有他那些朋友,没有他的情人,没有那纸醉金迷的世界。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来到这里,被当成雌兽,害怕危险拼命训练,没有了解他的人,不熟悉这个世界的生活规则,什么都没有。有时候半夜惊醒,发现自己只身活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随时可能会死去,谁也不知道。
  他起初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不是没有怕过的,但是更多的感兴趣。他是个爱好冒险,寻求刺激的人,一个谁也没真实见到过的世界,一群只在作者笔下被写出来的兽人,他见到了,然后理所应当的忘了形得了意,喜滋滋的在这个世界里讨活,尽管艰苦但是只要一想到朋友们那些羡慕嫉妒的眼神就觉得值了,很幼稚是不是,但他是真的,真的没想到过自己还能不能回家,能不能回到那个世界。
  阿尔刚刚保护那个孩子的动作就像他爸爸一样,让他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见到爸爸了.......
  低着头,看着手腕上的鲜血一滴的一滴渗入土地,突然浑身有些发冷。
  他在想,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是自己。
  他现在想回家,疯狂的想。
  新鲜感退去后剩下的是什么?
  恐惧,不安,狂躁,怀疑.......
  “看来这次的主要目标是组长大人了。”
  兽人们躁动不安,祭祀往人群中扫视了一眼,用拐杖大力的敲打地面。
  “吵什么吵,那么有闲工夫是不是,不过是一次没成功的刺杀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啊。”
  难不成你要刺杀成功才怕啊。
  “你们谁看到了那个放冷箭的家伙了?”
  兽人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祭祀大人暴躁了。
  “擦,你们一群吃屎大的啊,眼睛他妈都长屁股上去了吗。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们打算怎么办,傻站着被人杀掉吗!”
  肖子洋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便看见一瘦小老头仰着头对着面前的强壮的兽人们破口大骂,那撕心裂肺的样子真让人担心。
  “喂,放冷箭的那个人老子好像看见了。”
  “什么,你看见了?”
  “恩,是个红头发的家伙。”肖子洋认真的回想道。那时候他正在看比赛,然后无意中督了眼树林,就看见一个红褐色头发的男人蹲在树上,当是没太留意,而且当是觉得可能是人太多了,那个男人看不到比赛才会选择蹲在树上这么好的角落的,所以就没想到要去注意。
  “那么样子呢?”
  “没看清楚,不过好像身材没那么高大。”
  绞蛇惊奇的看着肖子洋,笑着说:“洋洋真厉害,像我就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呢~”
  祭祀大人一拐杖戳开绞蛇,激动地问道:“是不是羽族那群家伙,丫的我就知道那群东西不怀好意,想不到他们居然那么卑鄙。擦,我要掀翻他们老窝!!”
  肖子洋被这个激动的老人溅了一脸口水,偏偏他又不能对老人动手,每退一步祭祀就要向他逼近一步,只能黑着脸僵在原地。
  正巧救星——族长来了,后面跟着念。
  这位激动地老人放过肖子洋,又转向他亲爱的族长大人。
  “族长大人,请让我们明天,不,现在就去攻打羽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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