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喂老子是男人,纯的

第29章


  没过多久,阿莫就兴奋地跑回来,期间还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下,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引起那些食草兽人一阵善意的哄笑,但阿莫毫不在意,他抬起手臂挥舞着大叫道:“他们允许我们过去。”
  他们畅快的大口大口喝着水,然后将洛斯菲幙被放在水里修养,许多兽人都好奇的围过去观看,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生物,,也许祖辈也不一定会知道这哪种兽人。人鱼总是稀奇罕见,他们数量极为稀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碰到另一个人鱼。
  有只小象好奇的用鼻子触碰昏迷中的人鱼,没想人鱼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锐利得如开了刃的尖刀,着实把小象吓得蹬蹬的退了几步。接着便有几只兽人发出带着警示意味的长鸣,紧接着这群食草兽人便开始一阵慌乱,但只是短暂的,他们很快的组成了一个防御队形,将年老的兽人和懵懂幼兽围在最中间,其次是雌兽,最外层是一群雄壮威武的雄兽。
  肖子洋一惊,紧紧拽着绞蛇的手,紧张道:“怎么办,他们要攻击我们吗?”他以为是洛斯菲幙吓到了小象,引起了这群兽人的误会。
  但他们手持自己的武器紧张的望着那片森林,是肖子洋他们出来的那片森林。似乎有什么危险即将从那里冲出来。
  夕阳已经降到了半腰,天色已经慢慢暗了下来,天边也隐隐出现了小半片月亮,却并不那么清楚,若隐若现,夜幕即将到来。
  阿莫和绞蛇警惕的把肖子洋护在身后,而肖子洋拔出绞蛇在路上给他做的骨刀戒备的紧紧盯着森林。这把骨刀是一把简单的刀,用某种动物的骨头做的,没有刻上任何花纹,刀身微弯,模样不是很漂亮,甚至有些粗糙,看一看出制作者制作这把刀很急。这把刀虽不能吹毛断发却也是足够锋利的。
  森林出口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隐藏在森林的阴影处,看的并不真切,草丛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嘈杂。
  逐渐,那个隐藏在森林阴影下的兽人走了出来.....肖子洋顿时握紧了手里的骨刀,眯起了眼睛。
  ——罗比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兽人,数量还不少。
  罗比看着肖子洋万分紧张的表情,在心中积攒了多日的烦躁突然一扫而光,他抬起手,悠悠的对肖子洋打了个招呼,微笑道:“兜兜转转,你还是落到我手里了。”
  肖子洋上前一步,但比他更快出声的却是那群食草兽人们。他们扭曲着脸,激动而又愤怒的怒吼道:“罗比!”
  罗比,将视线移到这群数量众多兽人身上,仿佛现在才看到他们一般,惊讶道:“你们又是谁?”那疑惑的样子倒真不像作假。但对于食草兽人们来说,这却比无视更令人憎恨。
  每个兽人都死死地瞪着他,瞳孔中透出的刻骨血恨简直令人触目惊心,恨不得生啖其肉,剖啃其骨。
  几年前,他们曾经也是占据一方的大部落,兽人之间和谐友爱于邻里间的部落关系也不差,日子一直过得安宁而富足。也许是太过平淡幸福的生活蒙蔽了他们的眼睛,使他们堕落。曾经矫捷的身手变成了讨好雌兽的花架子,利器也仿佛变成了朵软绵而讨人喜欢的鲜花。现实给了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他们丧失了对危险的敏锐嗅觉,当罗比仅仅率领着百名兽人来到他们的部落时,敌人的武器与他们长时间的的安宁杀死了他们自己。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敌人践踏,雌兽被掳去残忍的对待,为敌人诞下后代,承受身体与心灵上双倍的痛。
  后来部落里的兽人死了大半,曾经的家成了别人的领地,他们看看逃走。一路上的躲避,他们从未忘记过曾经的耻辱与仇恨,每日的每日,他们苦练身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他们接纳了许多被部落抛弃的或同样被侵略的兽人,不断地壮大自己的队伍,为的就是要打到罗比,用他的血肉祭祀曾经死去的同伴。
  ——夺回他们的家,让同伴的魂灵在天上能够安心,这是他们每个兽人身上必须背负的责任。
  他们从未忘记,几乎日日夜夜都梦到他,梦到曾经惨烈的一幕。而如今,发誓要手刃的敌人却丝毫不记得他们,不记得曾经被他践踏的部落!
  他们紧握着武器的手指已经发白,手上的青筋也暴突。无数负面的黑暗的情绪在他们每个兽人眼里翻滚,就像是要冲破眼眶,如同汹涌的河水奔腾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还剩一章或两张左右就大结局
☆、结局
  河水汹涌的奔腾着,水面隐隐出现几段如枯木般的褐色物体,在夜色的遮掩下上下浮动着。
  罗比将巨大的白色骨刀从一名食草兽人的腹中抽出,那名兽人就好像不堪全身的重量,酿跄着跌入河中,在水上晕开血红,扑腾了几下消失水中。
  血水从刀身蜿蜒而下,滴落在青葱的小草上。
  那么多的杀戳,美丽的星空下连空气都带着腥气,清风带不走他们的痛苦和绝望。
  鲜血溅进他的眼睛里,视线一片血红。肖子洋感到很痛苦,哀嚎不绝,这些食草兽人赴死的决心将他带回了上一次的战争,鲜血浸湿了土地,死不瞑目的尸体里燃烧的是铁骨铮铮的战魂。
  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呢?
  为什么可以毫不犹豫的牺牲自己?
  “啊—— ” 
  心脏的跳动好像就在耳畔,火燎的疼痛突然从腰间窜起。就像是用滚烫的开水浇在那一方皮肉上,能噗滋噗滋的冒着泡,然后在血管里炸裂。肖子洋疼得冷汗直冒,全身的力气霎时都被抽干了,手中紧握的骨刀掉在了地上。他腿一软,单膝跪在地上,又被一阵更加猛贴的疼痛袭击,他下意识的仰着脑袋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发出了无声的叫喊,疼,太疼了,他浑身都在哆嗦。
  激烈的战斗使他们无暇在茫茫夜色中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他只是疼,连求救都无法呼喊出声。他的手搭在腰上,指尖却是狠狠的掐入皮肉里,越来越用力,仿佛想用这种痛代替另一种痛,亦或是痛到麻木了也比现在好受得多。血源源不断的从指缝中渗出浸染着腰间那朵红艳的花,宛若要在这个漆黑的夜盛开,显得更妖异了。
  杀——杀——杀——
  一只雄兽红着眼,无意识的挥动着巨大的棒槌,敲碎其他的兽人的脑袋,有敌人的,也有同伴的。当肖子洋仍被疼痛牵扯着心神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上方,高高的举着他的棒槌。
  “不——”绞蛇回过头,看到这样令他形神俱灭的一幕,他绝望的发出嘶吼,极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肖子洋身边。
  快点,再快点。
  “库恩,住手。”
  眼看着那大棒槌即将落到他心心念念的圣兽头上,罗比大吼出声。
  也许是天性对族长的忠诚,即使失去理智,那名高大的兽人的动作还是出现一丝迟缓,似乎是在茫然为什么族长让自己住手。
  就这么一瞬间的停顿,他被及时赶到的绞蛇削去了脑袋。庞大的躯体轰隆一声倒下,扬起一小片尘土。
  肖子洋勉强睁开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眼睑,绞蛇那张担忧的脸近在咫尺。
  像是心有所安,他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将头抵在绞蛇稍显冰冷的怀里,双唇颤抖着,大口喘着气,发出几声颤音。“好疼...好...疼.....绞蛇,我好疼.....”
  绞蛇慌乱的捧起他的脸,无措的轻轻拍了拍,在他湿润的脸上落下数个吻,焦急道:“你怎么了?有我在、有我在。你会没事的,没事的,喂!振作起来——”
  人鱼仍然呆在水里张着嘴开合着,无声,但空气中却好似荡开了几个音符,离得稍近的几名兽人脑袋里全成了浆糊,傀儡般茫茫然的举起武器挥动着。他着急的看着肖子洋那边,却苦于尾巴无法上岸。只能激烈的拍动着水花,眉头扭成个疙瘩,嘴里里歌声越发的激烈,那几名陷入幻境的兽人脑中如一根紧绷的弦被拉到极致然后断裂,身体摇摇摆摆的晃了几下,轰然倒下。
  月光轻冷冷的照耀着,而这残酷的战争也仿佛即将到了终端。大批的兽人,死死伤伤,能爬起来的又趴下了,罗比仍然站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却毫不在意,碍事的杂碎终于解决掉了,他眯着眼,视线扭曲一片,却唯独清晰的倒映着肖子洋的身影,手里的刀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血。他拉开一抹残忍兴奋的笑,行走时已有些摇晃。
  快了啊,快实现了啊.........
  那阵要命的灼烧退去之后,肖子洋才勉强有了点力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脸色苍白之极。
  绞蛇倒是想在肖子洋身边保护他,但是何奈围攻他的兽人太多了,虽然他知道他们不会杀掉他,但是仍然不安,却只能干着急。
  肖子洋甩了甩头,想回绞蛇一个笑脸让他别那么担心,肩上却突然搭上一只手。他一惊,迅速扭身以骨刀横在自己胸前,看似气势蛮凌厉,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现在的已是强弓之末,空有架子而已。
  抓住他的兽人是罗比的得力手下——马奇洛,他想着要尽快抓住肖子洋,好让这场大战早点结束,尽快回到部落。他想到了,肖子洋自然也想到了,他甚至想到他这个状态反而还会令绞蛇他们战斗起来束手束脚,他咬咬牙,决定逃往河边,森林是不用去的了,他一个人怎么也跑不过一群野兽,现在最好的选择也只能去人鱼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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