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吻戏总被删

第92章


    “说什么?”被对方好像小狗一样的动作弄得心烦意乱,袁成放下了书。
    纳多眼底闪过满意,在袁成鼻子上亲了一口,“哥哥最疼我了。”
    “……”
    “哥哥,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喜欢你的,什么时候喜欢你的?“袁成不想知道,但还在对方的渴望的眼神下说了句,“你说吧”。
    纳多很想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但到了嘴边还是把一部分想法换了另一种说法,“我爱上你是在我16岁啊,那天你捡了一只野猫,你还记得它么,丁丁,当时它淋成了一个小肉球,丑得所有人都躲着它,我看着你很温柔地给它擦干净水,把它放到你的雨披里,它看起来不很健康的样子,很多人觉得你捡走一只病猫很奇怪,但你没有在乎别人的眼光,你把它带回了家,就算当时我扭了脚,你要背着我,也没有丢掉它,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哪天知道我是同性恋,也不会像别人一样觉得我很怪。后来,我看到你夜里和丁丁说话,让它一定要活下去,你的语气很温柔,我忽然就很想成为你手下的猫,也是头一次觉得你穿着睡衣的模样很性感。““性感?我记得我穿的是最家居的那种长袖长裤,至于丁丁,它不是第二天就不见了么?”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上的毯子掉了下去。
    纳多捡起地上的毯子,坐回床上的时候很顺手的把袁成揽到了怀里,把毯子盖好。袁成没挣扎,但也没有配合着躺到他怀里。
    纳多对袁成的不排斥已经很满足,他觉得慢慢的,哥哥就能被他软化了,反正他还有制胜的法宝,以前哥哥没有把这件法宝给自己,自己不敢轻举妄动,每天都害怕被哥哥发现自己的真面目,被讨厌,但现在他拿到这件法宝,就要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给哥哥看,让他接受真实的自己,反正他是不能轻易拒绝自己了。
    他拿下哥哥手里的书,把他的脸摆着正对自己的位置,和他鼻尖碰鼻尖地说,“哥哥,我会吃书的醋的。”
    袁成没有因为他话语里的轻松就觉得他是开玩笑,他以前也以为阿董只是一个说俏皮的姑娘,但后来他发现,阿董说的都是真的,她从来不会欺骗自己,她是真的想把自己随时带到身边,所有注意力都放到她身上。想到这,他心里就一阵不舒服,他还记得刚来的时候,他和一个保镖求情说要离开,对方没有答应,但第二天保镖就被带了出去,惨叫声听得人心里发毛,教训完人,纳多洗了手才进屋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自己那天没有先和他说话,反而看着另一个男人,他嫉妒了。
    他还记得那天的纳多有多疯狂,那种疯狂是融在骨子里的,他表面完全正常,甚至还带着笑,和自己解释的时候风轻云淡的像是开玩笑,但对方湿漉漉的手上残留的血腥味,和屋子外面的惨叫让他越发觉出纳多的陌生。
    他不知道,纳多何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这种残忍的性格。
    
    ☆、第92章 自由的气息
    
    他打了一个冷颤,纳多很快察觉,温柔地把毯子给他掖好,还给倒了热茶,他想接过,对方却要亲自喂他。
    他想到对方凶狠的性格,没有拒绝,低头喝了水,脸上也换了个轻松的表情。
    纳多却发觉了他的心思,对方总能洞察他的想法,这总提醒他纳多就是阿董的事实。纳多在他耳边说,“哥哥不要怕,我不会这么对你的,无论我会对别人怎么残忍,都不会这么对你的。”
    袁成似乎从这句话里找到了对方以前乖巧的影子,真正放松下来,他又拿起了桌上的书,“我白天睡够了,我想看书。”
    纳多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把灯打开,调到最舒服的状态。
    袁成把目光放到书上,很快沉浸在书里的内容里,等到双眼酸了,他才想起身边的人,他看了一下表,三点半,对方应该睡了吧,他和自己不一样,自己被带来之后就无所事事,除了不能出这间屋子,想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睡,但对方每天都会出去随船打渔,在海上哪有能随便睡的地方。
    他转过身发现对方还在看着自己,眼睛眨也不眨,在夜里就像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雄鹰。他已经不会再把对方形容成小猫,对方表现出的成年男性的力量,以及浓烈的荷尔蒙,让他在被扯掉翅膀被禁锢同时,早已看清了对方狼一样的性格。
    “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你一起睡,你忘了么,我以前都是在家等你回来才睡的。”
    袁成的手颤了一下,他看了一眼纳多,发现对方似乎没什么别的意思,才稍稍放心,起身往卧室外面走去,这次纳多没有喊住他。
    在这栋宅子里,袁成的行动受到极大的限制,只有纳多在的时候,才有一点相对的自由。
    纳多在袁成走出门的那刻,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冷风随着打开的门钻进来,但他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拿被子的打算,只是看着门外,两颗黑眼珠像鬼火一样渗人。
    看到袁成回来,他的眼睛燃起一簇亮光,紧握住袁成的书的手松开了,放到了膝盖上。
    袁成把手里的牛奶递给他,“喝掉它,快睡吧。”
    这是很久以前,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袁成才会做的,现在袁成表面对自己服从,内心里怕是要恨死自己了,这样的关心对现在的他,宝贵如珠玉。
    纳多的眼睛更加亮了,在黑暗的夜里好像能照明一样,袁成觉得自己的表情被对方看得真切,他有种被穿透的错觉。
    纳多拿着杯子没有喝,袁成问,“怎么,凉了么?”
    纳多摇摇头,仰头把牛奶喝了干净,他把杯子放到桌子上,走了两步忽然倒在了床上。
    袁成心跳慢了半拍,回过神他立刻奔到对方身边,把对方抱到自己怀里,急声唤道,“你怎么了,快醒醒?”
    见对方毫无反应,他彻底慌了,在桌子上找了半天才想起来电话线被掐断了,光着脚就要跑出去喊人。
    他刚下床,就被一股力量拉到了床上,接着一张含笑的脸凑上来,他愣住了,对方借机亲在他嘴唇上,慢慢撬开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袁成感到对方渡给他一股水,舌头相碰能尝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他想吐出来,对方却把他摁得结实,舌头在他口腔里翻搅,时而舔舔他的牙齿,时而含住他的舌头掠夺一番。
    他挣扎地稍稍激烈,对方就会把舌头掳到他的嘴巴里,两排牙齿威胁着他,舌头死死缠住他的,就像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每一次都擦过他敏感的舌尖,带起他一阵战栗。
    袁成只能张开嘴,一道乳白色的□□从他嘴角缓缓流下,纳多看着他的嘴角,似乎想到什么,眼神暗了暗。
    感觉到下身抵着自己的东西,袁成挣扎起来,推开对方,他拿起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擦掉嘴角的牛奶,他忍不住怒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好好的睡觉不行么,为什么吓我?”
    纳多笑了,本来还只是笑,后来越笑脸上的神色越凶,袁成在他仿似看透一切的眼神下,心里震颤了一下,脸上却没有表情。
    纳多见袁成别过头,收回了自己诡异的眼神,走到袁成身边,他想扒开被子抱住袁成,但对方很不情愿,他只好停下,连着被子一起抱住袁成,忽然想到他们这样很像一对生气的小夫妻,他眼底的怒气烟消云散,嘴角的笑却是怎么都止不住,哥哥就像恼了丈夫的妻子一样,不让他抱,但他偏要抱,哥哥是他的。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最后还是纳多叹了口气,最先认输,“我刚才还以为你又要离开我了,哥哥,对不起,我不该吓你的。”
    袁成终于看向他,这次他终于看清了哥哥眼底的神情,哥哥果然是关心自己的,就算生气自己把他带到这里来,他还是不能不关心自己。想到这,他心里酸酸甜甜的,把袁成抱得更紧,一股情绪却更深得涌了上来,“哥哥,刚才我从房间里找到了一些药丸,安眠药开了就要吃掉,你留着是要给谁吃?”
    袁成的身子一震,纳多感受到,嘴里发出一丝轻笑,他忽然就贴在袁成的身上,像是完全放松,没了骨头一样。
    袁成不得不支撑他,扭头问,“你又要做什么?”
    纳多盯着哥哥的脸,看着他挺翘的鼻子,好像能勾到他心尖一样,怎么都看不够,眼睛就像外面漆黑的夜色一样,聚着满天的寒星,他不敢看,怕会迷失在里面,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闭上眼,把袁成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用一种说遗言一样的姿态说,“哥哥,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想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反抗,但是如果你要离开我,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袁成没有说话,纳多也没有再说什么,今天的情事维持着和平的表像,只是一个人倒了牛奶,一个人喝了牛奶,但他们内心都明白这件事的真相。
    袁成对这次的试探失败,没有多少失望,他本来就没打算用安眠药逃走,纳多出乎他意料太多,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全然交付的样子,但一旦触及到某些底线,对方就露出了饿狼一样的表情,把他捕回来的同时,还会把他弄得狼狈又羞耻,但对他更多的是恐吓,却没有真正伤害过他,这也是他一直不能下定决心离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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