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轰出来了,皇帝暴怒中。脑子里十万个为什么,搅得我浑浑噩噩的。归根到底就是那玉佩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皇帝怎么不知道在王爷爹手里?他又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找呢?难道这玉佩等同于玉玺什么的功能?我很后悔在他面前显露出我的“神仙本事”,惹来这么个麻烦。真烦,这种日子一点也不好玩,老娘是来找开心的,惹来一身骚真他妈不划算?妈的,真想对那王八蛋说再逼我我就让雷劈了他,只是这样怕就是造反了,连累王爷一家人。不管了,这日子老娘过不下去了,老娘我不活了。反正皇帝在这呢,我死了小家伙他们他也得给安排好。只是这身体还有点用,这里面还有干爹的内力呢。一晚上胡思乱想,决定先去找干爹传了内力再寻死。
但是出乎意料,第二天起来有人传旨,皇上说我救驾有功,特封为护国公主。我愣愣地反应不过来,直到翠儿提醒我接旨,我才接过来。宣旨的那位公公还转达了皇帝的意思:他们就此回京了,让我们几个带着小新四处逛逛,累了就回京城。
翠儿小家伙都是喜形于色,只有小新脸上带着一丝忧郁,他还在担心什么吗?切,到这地步我倒是什么都不怕了,看来这皇帝也是拿我没办法,想哄我高兴给他干活吧?哼,先玩两年再说,那个玉佩他有本事自己找去,指望我是没戏了,不过方便时应该给王爷爹提个醒是真的。
哈哈,心情痛快的我马上开始布署,都各回各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这住不能白住,屋里的好东西打包带走,回头没钱花了卖掉,小家伙兴奋地头一个响应。
我自己一个悄悄出了门,但是隐隐觉得后面好象有人盯着我,感觉很不好。干脆一步三回头,假模假势地反跟踪,我这点本事也屁也瞧不出来,顶多逗着人玩罢了。到了街上取出一万两银票,仍行迹鬼祟地向东条胡同行去,干爹还等着我呢。
走到一个僻静小巷我不放心,想了想立定了,回头喊了一句:“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没动静。难道没人?感觉出错了吗?要不再试一次,没人出来就走,再有人跟着我也认了。又喊了一句:“好吧,你不出来就算了,回头就说我被人□□了,你没照顾好我。”
话声将落,蹭的墙角处蹿出了一个人,个头稍高,灰色长衫,五官平常,属于扔在人堆里就显不出来的那种,不过动作倒是干净利落的很。
我是有准备后边有人跟着我,但是这人真的出现后还是惊了一下。
“属下月羽见过公主。”
我多少有些尴尬,这么恶作剧好象有点不太好,毕竟他也是给人干活的。呵呵干笑两声,“月羽啊,我出来转不爱人跟着,你就在这等我,回头我逛完了来这找你。”
说罢转身就走,走不两步却发现他又跟了上来,只不过从暗的转成明的了,这不是油盐不浸么?
“你怎么回事?我都说了不要人跟了。”
“爷有旨,要属下保护您的周全,属下不敢不遵。”
这不是变相监视吗?我出来是找痛快的,给我添堵的趁早滚回去。“好吧,你爱跟就跟着吧,不过我回头要是不小心说个你非礼我什么的你可别怪我。”
他面无表情呆住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进退。我没有理他,转身就走,直到出了胡同拐出去后我才轻轻地收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趴回到墙角去偷偷观察,果然他还傻在原地,哼,小样的,这只是狼女本色中不起眼的一点点。
问了一位大娘马上找到干爹的居处。很破败的一个小院,里面一口井,两只鸡,加一个人,此情此景瞧在我眼里实在是觉得很不合适。要问哪不合适,我得表表此人形容。一身旧衫洗得挺刮干净,衬着温文尔雅的气质,更显身姿挺拔如竹,双手背在身后,正仰头看天上的飞鸟,见得人来转头打量,脱口一声“阿风!”天,这就是干爹了,修长的双眉,狭长的丹凤眼自然的流露出温润光泽,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有一种成熟稳重的气势。
一把扑上去大叫:“爹,赚了,赚翻了,这下变成大帅哥了。”干爹愣了一下,不明白帅哥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必是夸人样貌的形容词。微微一笑,清淡温和的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哇,牛哥给我爹找的这主真不错,当初我怎么没让他帮我找身体呢。
“阿风,皇帝没难为你吧?”
怎么没难为,我当下将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对干爹说了一遍。他听完后沉默片刻,眉头也皱了起来,好象在回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郑重地对我说:“阿风,这玉佩一事不是你能插手的,如我所料不差这是历任暗龙的信物。只是这暗龙到底有何权限我却不清楚,这是皇家机密,爹也是在宫中多年才稍有耳闻。皇帝现在又是封你公主又是放你出来玩,还是想在你身上动主意,得想个法子脱身才好。”
我一听也有些惊讶,难道这皇室也分黑白两道?那王爷爹应该算黑道么?我怎么觉得那皇帝才算黑道呢。不过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正如干爹所说,我脱身出来才是正经。“爹放心吧,这事我才不管呢。我先出来玩两年,等要回京时我自杀好了,爹到时帮我找个漂亮的尸体让我再活过来好了。”
干爹一听,倒是勾起了他原先的疑问,我也就把我中奖还魂的事告诉他了。他一听咂舌不已,不过显然他心情大好,不再为我担心了。
“爹,我把功力再渡给您,回头咱们一起去找月姨。”干爹有些犹豫,“你身上没有功夫不行,爹自己还可以再练。”
“那哪成啊,我有了也不会用,不如给您您来保护我,再说了您不也知道我刀枪不入的吗,有没有功力都一样。”
干爹吃了一惊,“刀枪不入?”啊,难道他不知道?“您那天没发现吗?”干爹摇摇头,“我以为是皇帝练有密功我本事不如他呢。”这下我倒好奇了:“那您之前就没刺过他?”干爹苦笑了声,“我得帮二皇子讨份密旨,定了他做下任天子,没有得到密旨我还不能动手。”
靠,又是这个王八蛋!“爹你怎么跟他混一起了?”
干爹诧异我的态度:“怎么?你们认识?”我生气地把我的光辉历史又讲述一遍,如果有可能我应该出一本书,这事搞得天下皆知才好。
听完我的话干爹无奈地笑了,不再是那种如春风般的感觉,我突然觉得他不适合听这些阴谋诡计,他应该如阳春白雪般与爱人在风景睛好的天气里漫步。
“爹,以前的事不提了,过去就过去了,从今后咱们为自己活,他们皇家爱干吗干吗,咱不掺和。咱们只出去找我月姨,找到后我再找个跟您一样帅的帅哥,咱们找个好地方一起过日子,好不好?”
干爹这回笑得很干净,“就依你的,前尘往事中值得我记起的就只有小月了,爹在死的那一刻就已想好忘却前事了。”与爹又闲聊几句,催着他接收功力,还真不是一般累,这没了内力好象身上真少了点什么似的。将银票交给干爹,约好三日后城门口相见我就出来了。
从干爹处出来我又循着原路走回了那条小巷,那个傻瓜还在那待着,只不过姿势变了,靠墙而立,有些随性,倒是显出不一般的风采,等到见我回来马上恭身立正,与刚刚的形象判若两人。我有些纳闷地多看了他两眼,这人变得也太快了。不过转一想他是皇帝的人,我还是跟他保持距离吧,也就没有多问直接回了别院。
这三天里我忙着策划旅游路线,准备旅游车及旅游用品,倒也忙得很。到了第三天我突然想了一个主意,就这样乱找谁知道哪天才能找到月姨,就算是擦肩而过也有可能。不行,我得做个标语,兴冲冲带了翠儿出门。小家伙忙着从包里往外倒东西,没办法我说了个能带的都带他就把屋里的物件全往包袱里塞,那疯狂劲媲美鬼子进村,他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到最后那包袱难看的没法带出门,我让他自己再挑挑去,他就开始忙着放进来拿出去的活动了。
上了街,我拉着翠儿东钻西钻的,很快就见到一家布料铺,进去扯了两块大红布,交完钱扭头就往外跑,势头太猛正好撞到刚要进门的一人怀里。首先撞入眼帘的是一双盘丝金云靴,男式的,心里一喜,桃花运要来了吗?带着喜意抬头,这一抬头倒好,妈的,我倒胃口了,疏淡的几根眉毛组合成的两条眉一高一低,一双眼睛浑浊不清,还挂着明显是纵欲过度的眼青。呸呸,不看了。“对不起”,习惯性道歉后侧身欲走,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摸了上来:“怎么,撞到公子就想这么走了么?”我一听火就不打一处来,怎么?想调戏我么?你说你长得帅点,调戏我我也认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管他们说什么呢?你长个丑样还敢调戏我?憋了几天的火腾腾地往上蹿。就在我要抬脚时看到月羽闪了过来,他已然要出手了,我忙喊“STOP!”他傻了一下,对我这个另类的命令有些不明所以。我不理他,我要自己泄火。
“妈的,你敢调戏老娘,瞧你丫长那猪样,母猪见了都嫌你丑,你还敢顶着张猪脸上街晃悠,你妈自杀了吧?你爹寻死了吧?真怀疑你是不是人生的,畜生!”嘴里骂着手上也动着,挣开他拉住的左手迎面就是一个虚晃,他顾着挡我左手右手照他脸上来了下实的,这招是我上学时练得最熟的。眼看着他身边跟着的人冲了上来我急忙冲他□□踹了一脚,成果如何我没机会验证了,月羽已然冲上来三两下就将人放倒了。
我犹不解气,冲坐在地上的那混蛋狠狠就是一脚,“长这么难看还敢调戏人!”那家伙捂着脸不敢吭声,翠儿拉拉我的衣袖示意快走,围观的人太多她不好意思了。我不管那个,挣开了蹲下去问那猪头:“你知道你哪错了吗?”
“我不该调戏你!”
“错!”
“咝”,周围一阵吸气声。
“看到漂亮姑娘喜欢是正常的,你错就错在自个儿生得太难看还想找个好看的。当然你生得不好也不怪你,可是你好意思顶着这张脸去吓人家姑娘吗?”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管个屁用,你现在吓到我了。你说怎么办?”
“姑娘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吧,我也懒得跟你较真了,我刚才被你吓坏了,一会得看大夫,你把药钱付了吧。”
“啊?”
“啊什么,给不给,不给信不信我给你找头猪来当众让你表演一下?”
“给给给。”从身上掏出几张银票来。
“姐姐!”翠儿又拉我袖子,真是的,不来点财我怎么能压下去心头火呢。我看了看才四百两,妈的你当我叫花子呢?
“你觉得四百两够吗?要不要我把你卖到当铺来个死当啊?”
“不够不够。”这下一股脑儿全掏出来了,数了下一千三百两,哈哈,赚了,心情大好。
“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再调戏人时最好身上带好银票。”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我正犹豫要不要来个发财感言,人群中传来“啪啪”的鼓掌声。转头一看,哇,帅哥!一身再简单不过的蓝色长衫却掩饰不住他潇洒飘逸的风采,脸上的轮廓很深,如刀削斧劈,忽明忽暗的眼神流光中分明有着狂肆和不羁。有性格!我怎么没发现人群中有这般人物,早知如此,我是不是应该换种表演形式呢?
“在下的长相可能入得姑娘法眼?”
啊,罪过罪过,盯着帅哥脸竟然走神,不过帅哥主动跟我搭讪,我这个花痴总算是开工了。苍天有眼呐,刚刚饱受折磨的心灵总算得到慰藉,不过刚刚好象用银子慰藉过一次了。心情大好,顺着话意就接了下来:“入得又怎样,不入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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