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死缠烂打

46 第 46 章


“婚姻须得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无凭无据不成夫妻,我已派人通知王爷,等王爷来了再作打算。”
    NND,你们不睡还得搞得别人不睡啊。猴哥,你在哪,我无比想念你,劈了这家伙吧,竟然闹到王府去了。小潘安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刚才应该给他打晕了先洞房再说。“柳师傅是定要架梁子跟我们过不去了是吧?”扯开脸闹吧。
    “彦风与柳家再无半点牵扯,小叔当年作的人情彦风已然还清,往后彦风所作所为与柳家再无关系。”胖子也不甘示弱了,好,天亮我们就离家出走!
    “你?你?你们?”大柳脸色发青,“目无尊长,不遵妇德。”竟是给我和胖子下了大大的两个贬义词。不要脸,自己一肚子弯弯绕,还以为别人不知道,拿着正义当枪使。
    “柳师傅打得什么主意,我不说,但是也别把我当三岁孩子耍。想必您还不知道,皇上正着我查找暗龙偑的下落,他日进宫后我必报今日柳师傅阻我成婚之恩,到时这柳家少不得准备好这块玉偑了,若是柳家交不出那玩意,皇上如何处置我可说不好。”
    我也是气昏头才狂言恐吓,这话不光惊得大柳脸色白了一白,连胖子也惊住了,“阿风,不可胡闹!”
    有些委屈,我这是胡闹吗?他们都这么欺负人了还不让我出口气吗?
    看我脸色不豫,胖子言语也软了下来,“这不是儿戏的事,万万不可胡说,这柳府上下牵涉太多,因你一句戏言,会让多少人不得安枕啊。”
    大柳颜色得是回复得快,稍一冷静马上作答:“若是这么说倒也未为不可,到时只怕是要累及王府。”
    什么?威胁我?好好,第一次知道为什么怒极反笑,再不客气:“说得好,我不为柳府想也得为王府想想,这招倒是大大的不妥,好啊,妙啊。”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是王爷爹吗?来得好快。赌一把,赌对了这局就赢一半了,提高了声音,“这就是柳师傅的风骨,柳师傅的气节,要扯我爹下水,那也得看我肯不肯,您不就是认为我爹有意将那块小玩意给我,才千方百计拆散我跟彦风哥,搓合我跟柳青的吗?”脚步声停了,却没有走进来,我再加把劲,“我告诉您,我家里还有一位大哥,论德行我恶名远播,他宽厚待人,论才干我粗鄙不堪,他聪明稳健,我处处都比不上大哥,这接掌家业自然是应当由我大哥当家,我们这些做弟妹的,能帮衬的自然帮衬,纵是帮不上忙也不能做那扯后腿帮倒忙的事,更不用说出卖自己的幸福去跟自己家人抢权夺势,做那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我爹自会慧眼识人,不劳您操心惦记的,您也没必要算盘珠子拨得叭叭响,用别人的幸福来换取自己的权势。”
    自我感觉一番话讲得铮铮有理铿锵有节,到最后差点发扬到喊口号的地步。久违了的感觉,好象这种有理有据的辩论早已从我生活中淡出,习惯了做个无所事事的小米虫了。没想到今晚大柳挑起了我的野性,还好,不是胖子,不然他连皮带骨非得让我吞了不可,不过,他可不要被我的凶样吓到才好。极速瞥他一眼,却发现他眼里全是赞赏,喵喵的,闲人快闪开啊,今晚是我俩洞房花烛夜呢。
    “王爷快请进吧,柳某今天算是见识了雌凤风彩,她们这般胡闹,如何收场,还请王爷示下。”大柳边说边起身开门,只是这话竟是诉苦的成份居多,怎么没有达到我原先设想的他吃不了兜着走的效果呢?
    “贤弟不必客气,自然是领回家先打二十板子再说。”王爷爹人未进门,话声已飘进来。
    难道我这半天白白浪费表情了,王爷的一句话将我打回原地,还以为自己押对宝了呢,一时间不由得愣怔了。倒是胖子应变得快,“要责罚也是责罚彦风欺瞒之罪,与旁人无干。”
    旁人?我是旁人?一句话把我踢出老远。好啊,你是大英雄,挨板子的事你去吧,当下快得跟炒豆似的扔了一句:“是啊,都是他的事,跟旁人无干,爹您要打就打他吧,二十大板是轻的,最少四十大板。”
    先拍了半天马屁拍到马腿上不说,挑拨也不成功,心里就够搓火的了,这会眼看着俩人都跟新房里待着呢,你给我来个旁人。可惜我这番心理活动他们都不理解,三人都被这句不按常理出牌的话给噎住了。
    “小如你这是何意?”王爷爹垂询了。
    我也不敢拿乔,跟胖子斗气是小事,这会可是重要关头,吓吓他就得了,没得把自己的幸福放跑了的念头,认真回答:“都拜堂入洞房了,他还说我是旁人,冲这话就该打,您可着劲收拾他,打残了我伺候他,打死了我给他守寡。”扬扬脖子,“叫他以后再说我是旁人!”
    “我......”胖子张口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你?你什么你,你就是个笨蛋。
    王爷爹哑然失笑,但是猛然又收了笑脸,肃正了面容。虽然这笑极短极轻,但还是被咱这只小狐狸收入眼底。心上的重石砰然落下,看样子,爹还是打算放过我们了,不过小以薄惩差不多还会有吧,心里暗暗揣摩。
    “彦风你作何打算?”
    “无论生老病死,与阿--小如不离不弃。”寥落几语,掷地有声,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刚那浑话我就不跟你较真了。
    “贤弟你看呢?”老爹啊,你以为你是皇帝议论国家大事呢?问了这个问那个的,您直接发落不就得了,我好见招拆招。
    “全凭王爷吩咐。”得,又来一个打太极的,你们就不知道良宵苦短吗?虽说冬天夜长,再这么折腾下去,天也该亮了,我还想要一个难忘的花烛夜呢,不过貌似这个夜也够难忘的。
    “小如,爹问你,彦风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全知!”
    “这柳家家主的位置他是放弃了的。”
    “知道!”
    “柳青不好吗?”
    “不好!”
    “为何?”同时有两张口问出这个问题,多出来的那张是大柳的。
    “他讨厌我我也讨厌他,他还骂我,还跟我打架揪我头发,没风度没肚量,两看相憎,不如躲远点。”
    听了我的话,大柳苦笑了一下,“以前青儿不懂事,现在的他怕是早改了心意了。”
    “改了心意又如何?难不成这天底下有一万一个对我有心意的我就花了心肠去挑人吗?我看小云妹妹对他一往情深,柳师傅既然这么爱成人之美,为什么不帮云妹妹撮合一下,何苦非得来拆散我们?”
    “不得无理!”王爷爹又拉下脸。撇撇嘴,不置可否,这会把他的火勾上来可不好。
    “彦风,事已至此,你们的事定了也好,只是,由着你们性子来,没得折了汝阳王府的威风,此事如何解决方周全,明天你们给出个法子来才饶过你们。贤弟我们走吧。”撂了两句半红不黑的狠话王爷爹带着有点不情愿的大柳飘了。
    俩人刚出门,胖子便轻吁出一口气,“一直担心王爷要强带你回去呢。”
    我兀自嘴硬:“带回去又怎地,明天我再跑过来。”
    他有些好笑,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尖,俩人一下被这个突然的动作搞得有些暖昧起来。是啊,我的洞房花烛夜呢,喵喵的,人都走了,我可得抓紧时间啊。赶紧坐回床上,冲有些犯傻的胖子招招手:“小妞,过来,给大爷笑一个。”
    “小妞”笑了,只是笑得有些无奈,有些慵懒,妖美得很,心跳又有些不规则起来。
    看他走过来,拍拍腿,“来,坐大爷腿上。”今非调戏个够不可。脑子一晕,却是他一个发力将我放在他的腿上。“你不怕我压坏你吗?”哑哑的声音从耳后响起,他呼吸的热气扑在脖颈上,麻酥酥的痒。
    侧了侧头,“那也得教会你啊,我可是记得你□□宫图时逃跑的事呢。”
    没有回音,后颈间猛然一阵啮痛,妈妈的,他咬人!转脸怒视,他脸上一层可疑的暗红,有些羞恼的神色。哈哈,心情这个爽啊。轻佻地扬手挑起他的下巴,油里油气地问:“小妞技术怎么样,要不要大爷教教你?”
    物极必反,我知道了,我终于把他逼疯了,眸光一暗,他猛地吻了上来。NND,第一次时就撞得我生疼,还不知道悔改。怒了,双臂撑在他胸前使劲做伸展运动。
    “唔,唔唔----唔,唔......”同步翻译为痛,好痛,猪,痛......等等。
    在我认为他不思悔改时,他却停了下来,明灭不定的烛光下乌黑的眼珠异常深邃,精致的脸庞上带着几分自得,“技术怎么样?”
    老天,你劈死我吧,我错了,我要求他思想与我同步是我太奢求了,死胖子,你怎么就搞不清我说得哪个技术呢?叹口气,受打击了,资质太愚,不可救也。
    我神色的委靡影响到了他,他紧张地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这要是随便换个人,这洞房我不干了,早跑路了。看着他的眼波有些迷离趋于紧张状态,唉,我太善良了,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你觉得舒服吗?”
    唇角上扬,有些不自然地答:“舒服!”
    天,原来男女感官不一样啊,看来我也是纸上谈兵了。当下也有些不确定,试探地问:“接下来我主动,你不动,试试好不好?”
    眸色愈加迷离,乖乖答:“好!”
    小羊,狼妈妈来了。今天教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接吻,跟H。
    贴上他微启的唇,轻轻地吮吸,慢慢探索着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触到一片柔软。他有些颤抖,有些慌乱,舌尖刚一相触,便自发地探了过来。顾不得教不教地问题,加深了力度,喜欢他唇齿间的温柔的纠缠,放纵自己深入下去,大脑开始缺氧,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猛然间一个晕眩,我被放在床上,他的喘息有些急促,摸着我领扣的手在颤抖。我也有些紧张,虽说有准备,可是第一次是很痛的,尤其他还是个生瓜蛋子。“你行吗?”
    手顿住了,“什么?”声音魅惑到了极致,若不是解开胸扣后那一丝清凉提醒我的大脑醒来,我肯定会忘了当初他那一推之仇。一个激灵,扣住他不老实的手,“停!我不要了。”
    “为什么?”他有些不解。
    “你想要吗?”
    “想!”去了羞赧,直截了当地答。
    “那我就不要!”
    “为什么?”
    “当初我想要时你不要的,这会你想要我就不要。”
    “阿风----”挫败得甩调拖得长长的,哼哼,求我吧,求得我高兴了,没准就同意了。自得地翻个白眼,眼睛望向帏帐上顶。
    “我想要,好不容易可以了,阿风----”
    仍不答腔,看他无奈地垂下头,干脆俯在我身上不动了,份量还不轻,想起当初他把我压在山底下那一幕,没好气地说:“压过一次还不够,还要压一次啊。”
    他猛地抬首,双目灼灼生辉:“那你压我,你说过我不适合在上面的。”
    老天,让我抽他俩耳光吧。这会他怎么就这么开放呢。不过对他性知识的了解到底还存在疑惑:“你到底会不会做啊?”
    他也是急不择言:“会的,我有看书!”
    书?这小子几时看黄书的?看我有些置疑,他忙不跌地从床下抽出一本春宫图来,“小叔前天拿给我的。”
    咝,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地问:“你......你小叔给你看这个?”
    “恩,他,他说我成亲应该知道这些。”妈的,这个混球大柳,教我老公残害我妹妹,此仇不共戴天。
    “阿风----,我......我想......”他的怨念打断了我的怨念。看他小心地翻下身去,却又不舍得放开,仍将我搂在怀里,紧紧地拥着,妈妈的,反正也是他了,拼了吧。
    “躺好,我在上面。”
    “我去熄灯。”
    “不熄!”开玩笑,惦记多久的事了熄灯哪行,再说他的身体是他的,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明显亮着灯我占便宜的事啊。
    “听你的。”软绵绵的声音,天,这不是引得我兽性大发吗。每露一分肌肤便轻吻一下,每一次必让他惊得吸一口气,刺激得我手指有些笨拙。到最后剩得底裤时,我,我,我实在是下不了手。
    “还是熄灯吧。”我的声音闷闷的,明亮的烛光下实在干不出这种......
    “呵呵”,面色潮红的他还来笑我,“原来阿风也害羞呢?”一个翻身,擅自将我翻倒床上,“相公帮帮你吧。”
    “不叫相公,叫老公。”
    “老公就老......”急色鬼,都不问问为什么是老公就唇就俯了下来。
    “阿风,我好热!”
    “我也热。”
    “哦!”低沉的男声。
    “啊?你早泄?”声音高八度的女音。
    “我,我......”没有后文,蟋蟋嗦嗦的声音。完后又是嘴巴与肉体互动。
    “不会吧,这么快就又想,你是人吗?”
    “阿风----”明显带着惭愧。
    “啊,痛,轻些。”
    “恩......”
    “哇,好痛的,不要了。”
    “真不要了?”
    “算了,早晚是个死,来吧。”
    “......”
    “怎么不动了?”
    “怕你痛!”
    “不怕,忍一下就好了,再来!”声音坚决如江姐上刑场。
    “嗯----”
    “啊,柳彦风,我要砍了你!”
    “......”
    “啊?你又完事了?”
    “你一叫我就忍不住了。”
    “你分得清□□跟骂人的区别吗?”
    若干分钟后。
    “还痛吗?”
    “痛!”
    “揉揉就不痛了吧?”自做主张实施行动,并辅以热吻。
    疗伤疑案后。
    “彦风----嗯”软软的嗲音。
    “嗯?”
    “我想要----”呢哝的话声□□味忒重。
    半晌,终于,瑟瑟合鸣,其乐无穷。沉沉睡去之前唯一一个念头是:他到底算早泄还是强壮?
    (H就写到这了,特意跑去看人家怎么写,发现没有一篇适合我的。再有人要洞房的小心我背着门板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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