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有媳唤温蔓

若我真的囚你一生，
    你是否就只属于我一人？
    —————序
    季辉从楼上下来之后在车里坐了很久，吸掉半盒烟才驱车回了老宅。
    自从那天季辉带温凡回家吃饭之后，季父季母便放下了心，去继续他们未完的环球旅游了。
    要问他们现在在哪儿？那谁知道，也许是伦敦巴黎，也许是某个不知名的小镇。大多数时间他们都自由地在世界各地奔波，只是定期给季辉打电话报个平安。
    此时已经傍晚，安安吃过饭后，坐在沙发上抱着故事书看得津津有味。季家的老管家端坐在沙发上，偶尔开口回答安安提出的问题。
    一看到季辉，管家立刻站了起来：“少爷，您要吃东西吗？我去弄。”
    “不用麻烦了，刘伯您早点休息吧，我陪着安安就行了。”
    安安只在季辉刚回来时抬了抬头，然后又沉浸在书里不能自拔了。
    季辉坐在沙发里看着安安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安忽然问：“路西法真的带领那么多天使堕天了吗？”
    “你看的什么书？”
    “圣经。”
    季辉从安安手里拿过那本书翻了翻，发现是本儿童读物，讲的是圣经里面的故事。
    他边把书递还给她边问：“你怎么会看这个？”
    安安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只是你现在的年龄不该是在看《格林童话》之类的吗？”
    “这个很好看啊！”
    本来安安还在闹脾气，但是不知不觉就聊开了，安安也不再绷着脸，睡觉时甚至还主动要了一个晚安吻。
    这一夜安安睡得很好，但是季辉一夜未眠，坐在客厅抽了整夜的烟。
    第二天天还没亮，季辉就带着刘伯做的饭菜回了小区。
    车停在楼下很久，季辉迟迟没有下车，硬是等到了天亮才上楼。
    埋入她身体的道具已经停了，他临走时替她盖的被子散落在地上，好不凄惨。温凡仍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无力的躺在床上。
    季辉一进门温凡就睁开了眼，也不知道是一直没睡还是被他吵醒了。
    “怎么样？玩的开心吗？”季辉站在床边笑着问温凡。
    温凡声音沙哑：“还不错。”
    “看来昨晚是真的不错，嗓子都喊哑了。”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嗓子哑是因为感冒了。”她依然平静。
    季辉挑挑眉不说话。
    “我能洗个澡吗？”
    “当然。”
    季辉打开手铐，温凡下床没走两步就摔倒在地。
    “爽的腿都软了？”季辉边说边扶起温凡，把她送到洗手间。
    温凡洗了很久，并非是不愿意面对季辉，只是单纯的体力不支。
    洗手间里是有浴袍的，但她没有必要穿。
    季辉热好饭菜端进来时，温凡正坐在床上发呆。
    “在干什么？”
    “等你的指示。”
    “先吃饭吧。”季辉把饭菜递给温凡，自己则去洗手。
    温凡没有胃口，只是顺从的吃着，没吃几口，就看见季辉提着那个昨晚折磨了自己半宿的东西从卫生间走出来——她刚刚洗澡时才把它取出来。
    温凡仍然一口一口地吃着手里的东西，季辉坐在旁边看着报纸，没人开口说话。
    味同嚼蜡地吃完一碗饭菜之后，温凡又被铐回床上，这一系列动作她无比的配合，没有发表任何异议。
    “我中午回来，在此之前，你就好好享受吧！”
    季辉把那个带着电线的小球换好电池又塞入温凡身体，又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睛，调好空调的温度，然后出门上班了。
    少磊注视着办公桌另一头的季辉，终究也没能从他的头顶上看出什么。
    “季哥。”
    季辉闻言抬起头来。
    “你和嫂子没什么事儿吧？”
    显然这句话的吸引力不大，季辉又低下头认真地看起文件来。
    “季哥！”少磊加大了音量。
    季辉这次头也没抬，不过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们能有什么事儿。”
    “既然没什么事为什么嫂子没来上班，你昨天说过她今天就会来上班。”少磊又不是感觉不到他周围的低气压，自然不会相信他们没事。
    “她不会再来上班了。”季辉语气冷淡，少磊却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压抑的怒气。
    少磊想要劝劝季辉，但张了几次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无奈地放弃了。
    黑暗是很折磨人意志的，季辉觉得等他中午回家的时候温凡说不定就已经崩溃了。他甚至在担心看到她崩溃自己会心软。
    但是事实上，她的精神有些萎靡，不过仅此而已，别说是崩溃，连失控都没有。
    所以他没有心软，工具和鞭打每天都在进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狠得过分，可是食物和药物他一向按时喂她，一顿不少。
    有一次晚上，季辉忽然问：“你不打算问问我准备关你多久吗？”
    “你希望的话，我可以问。”
    季辉是凑到温凡耳边回答的：“永远。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去。”
    “很好啊，至少没有温饱问题。”温凡淡淡地回答。
    起初温凡每天除了上厕所和洗澡之外都被铐在床上，后来季辉越来越忙，不能再按时赶回家了，于是他用项圈取代了手铐，一端栓在床头，在卧室里她可以自由行动。
    其实季辉完全可以直接把卧室房门上锁，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而之所以用项圈，完全是为了羞辱她。
    季辉在卧室的角落里放了一台冰箱，里面放了一些吃的，这样即使他不能赶回去也不会让他饿着。
    安排好家里的囚犯，季辉便一门心思放在工作上。
    邓少爷没有多少能力可言，曾经同属“*”，季辉自然清楚得很。
    但是他也不傻，既然敢这么大张旗鼓地与季氏斗，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不过既然如此，季辉也并不担心，季氏十五年的根基不是谁都能动的。即使邓少爷联合许多家族疯狂地打压他，顶多是让他焦头烂额地加上几天班而已。
    真正今他担心的是邓家老太爷的心思。
    邓家的这位老太爷也是当年D市的一段传奇，做珠宝生意发家，几乎垄断了D市所有的珠宝产业，与那时的季父并称“D市双雄”。
    之所以现在邓家发展得不如季家，百分之九十的原因都是这位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