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有媳唤温蔓

第五十章 所谓关系


这件事之后,
    一段关系缓和了,
    一段关系僵化了。
    —————序
    温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医院了,护士告诉她刚刚发生了火灾,她吸入浓烟过多昏迷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请问有没有一个女生和我一起送来?”温凡问。
    “有一个女生,不过她醒得早,已经出院了”
    “我可以出院了吗?”
    “可以。”
    “对了,费用我要去哪里交?”
    “费用已经有人交过了。”
    “哦,好。”
    出了医院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不远处有公交车站,可是末班车在她出医院门时刚刚离开。她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手机一开始就被拿走了,她还顺便发现一个问题——她身上没带钱。
    温凡预估了一下距离,两个小时应该能走到。她苦中作乐地暗自庆幸,幸亏今天为了逛街专门穿了双平底鞋,不然非得把脚走断不可。
    走了没几分钟,她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了,可是周围没有人,她不敢轻举妄动。又走了十多分钟,她意识不对了,这么长时间,要动手早动手了,何苦一直这么跟着。
    想到这里她也就大概猜到身后是谁了,于是认真欣赏起夜景来。
    又走了一会儿,温凡停了下来,没转身,说:“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身后的男人还是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到你邀请我一起走。”
    “如果我一直不邀请呢?”
    “那就跟到看你平安到家啊!”他说得理所当然。
    他故意发出声音让她知道他在身后,然后由她选择,如果她不理他就说明不想见到他,那他静静跟着看她平安到家就好。
    他没说出来,但她也没傻到连这也看不出来。
    温凡回过头来:“季总,你就没想过开车送我回去吗?”
    季辉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说:“车放在消防队还没来得及去取。”
    当然邓少爷及时打了电话,他立刻去了消防队,有了能闯红灯还能逆行的车,他果断放弃了自己的车。
    温凡环顾四周,不远处有个开放的小公园,既然有公园,就会有长椅:“脚疼,去坐坐吧。”
    季辉走过去蹲在温凡面前:“如果不介意,我背你吧!”
    温凡迟迟没有动,季辉站了起来,语气有伤心却不浓郁:“好吧,那就走过去。”
    深夜天气格外的冷,刚刚走了那么久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坐在这里,风一吹更觉得冷了。
    季辉脱下外套给温凡披上:“穿上吧,不然肯定感冒!”
    “谢谢。”温凡接受了他的好意:“你不冷吗?”
    “额……你想听真话还是谎话?”
    温凡轻笑:“我应该知道答案了。”
    最后他们也没有真的走回家,温凡借季辉手机给久渊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不到久渊就来了。
    温凡坐进副驾驶,久渊摇下车窗:“我送季总一程吧!”都是成年人,打也打完了,再见面还是得该怎么处怎么处。
    “没关系,我叫少磊来接我就好。”
    温凡也说:“这么晚了,不要麻烦秦特助了,也耽误不了多久,上来吧。”
    季辉恭敬不如从命,上了车:“那麻烦赵先生了。”
    第二天,温凡要把季辉的衣服送去干洗,所以把他口袋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除了钱包之外还有一张名片。
    她粗略的扫了一眼,是某个康复中心的医生的名片。
    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她想要放进钱包里防止不小心弄丢。
    一打开钱包,她愣住了,里边有一张照片,是温凡牵着安安的手现在机场里的照片,看样子是季辉在她刚从玻利维亚回来那时偷拍的。
    温凡手指轻轻碰了碰照片上安安的脸,一滴泪没有防备就掉了下来。
    原来,还是不行啊!
    第二天,季辉约温凡吃晚饭,温凡想到他的衣服还没还就同意了。
    实际上看到季辉钱包里的照片,温凡说不上什么感觉,但可能是因为发现季辉也在怀念安安,所以对于他的恨意在逐渐地减少。
    这对于他们的关系来说,算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那场绑架事件之后,邓少爷在加护病房待了几天,才转到普通病房,念音去看过几次,每次都坐一会儿就离开了。之前是坐着发呆,后来邓少爷醒了之后就和他天南海北地聊几句。
    这天,邓老爷子的保镖把她“请”去了邓家。
    邓老爷子端着茶杯看向念音:“我之前还是挺喜欢你的。”
    “看得出来。”念音放松的坐在沙发上。
    “那你知道现在为什么我不喜欢你了吗?”
    “大概是因为我不自量力地肖想进邓家的门吧!”
    “不错,很有自知之明。”
    “按照一般套路,我猜下一步该是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
    邓老爷子挑眉:“怎么觉得是侮辱,不愿意接受,打算告诉我真爱无价?”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聊聊多少钱比较合适而已。”
    忽然,应该待在医院的邓少爷破门而入:“不如我们聊聊多少钱合适吧!”
    “邓少爷还要包我?”
    “不是和你。”邓少爷转向邓老爷子:“我们聊聊吧,多少钱你就同意我们了?”
    邓老爷子悠闲地喝着茶,半响,才开口:“现在的问题不是我同不同意,而是她根本没打算留下和你在一起。”
    邓少爷难以置信地看向念音。
    念音点头:“这话很中肯。”
    在那之后,含笑失踪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她离开了。
    邓少爷若无其事,该喝酒喝酒,该泡吧泡吧,偶尔还找几个*打几炮,似乎念音的事他毫不在乎。
    “什么叫似乎?”邓少爷扔掉手里再倒不出一滴酒的瓶子:“我他妈就是!”
    “好好好,你不在乎她。”朋友也像哄孩子一样无奈的附和道。
    “一个走了的人,我在乎她干嘛?”邓少爷又去拿桌上未开封的酒。
    朋友赶紧抢过酒瓶:“我的祖宗啊,再喝就酒精中毒了!”
    “你他妈给我!”邓少爷就像一只困兽一样,嘶叫着急红了眼,却反抗不了困住他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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