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谋情策爱

134 计划提前


程若惜当然不希望方如卿为了她而辞官,可是因为她占了方如卿妻子的位置,而惹来娴妃娘娘的不满,这样的结果也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韩家为儒学大家,门生遍天下,方如卿娶了韩青竹,只要运用得当,等于是给萧景闲拉拢一帮很强的势力。
    方如卿因为她而没有迎娶韩青竹,娴妃娘娘因为少了一帮势力帮衬,到时候恼怒她一人倒是无所谓,万一把程家上下都连累了,那她迄今为止所做的可就都白做了,而且还成了家族的罪人。
    这样的结果程若惜当然不能让它发生,思来想去,她想只能提前自己的计划,只要先把程家大房和老夫人先赶出去,后面的事情,她只能在另外打算了。
    不过提前计划,会有暴露的危险,也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弊端,于总管听完她的计划之后,一百个不同意,因为一旦失败,或者中间出了什么纰漏,那她的名声就真的毁了。
    她跟沐逸朗退婚,改嫁给方如卿为妾时,外面的闲言碎语就一直没停过,现在万一再有个行差踏错,她肯定无颜与世人了。
    知道于总管的顾忌,可是她必须这么做,所以即使于总管不帮忙,她也要铤而走险。
    于总光明白了她的态度,知道阻止也没用,最后只能勉强的同意了。
    就这样程若惜在于总管和杨福的帮助下,一起快速推动了计划的进行。
    实行计划需要精力策划,所以她这一段时间一直都非常的忙碌,但在这忙碌的时候,方玲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来找她?
    要不是知道方玲一直在方宅默默的待着甚少出门,程若惜差点以为是方玲看出了什么?来试探她。
    可接触过几次之后,方玲并没有试探或怀疑的意思,仿佛就是为了给她拉好关系,甚至还经常约她外出。
    对于方玲的反常,程若惜因为有其他的事要筹划,并没有深想,只当因为她和方如卿的事情确定下来了,李氏大概就要和尹氏说她和程若海的婚事了。
    她在京城并没有相交之人,跟方莹莹和程若莲她们的关系以前就不太融洽,她心中烦躁无人诉说才会找她出来解闷。
    不管她的真正理由是什么?程若惜都无暇应允她,所以方玲大都是无功而返。
    在她忙碌的时候,方如卿似乎在也再筹划着什么,好几次独自出门,却都无人他出去做了什么?
    程若惜没有过问,方如卿也没有过问她,两人依旧还是那种奇怪的气氛,不远不近的距离总是恍恍惚惚,让站在他们身边的映月和绿鹭总是看不懂。
    日子一天一天出去,韵秀坊传来了消息,一开始只有几个人质疑轻云缎和轻云绣缎的真假,掌柜的对自己家的缎子当然是百分百的信心,向客人保证货真价实,扬言如果从韵秀坊买回的缎子有一匹是假的,就十倍相赔。
    看到掌柜这么言辞凿凿,客人稍稍打消了疑虑,小小的风波很快就被压下去了。
    却不想风波稍停,一股大的风浪就席卷而来!
    一个对布匹和刺绣都有考究的商人,买了几匹轻云缎和轻云绣缎,等到下人拿回家之后,他一看就发现,轻云缎的光滑、晕染、织理手感,都不是以前他买过的缎面。
    而轻云绣缎,上面的绣针走线都不是百年世家的柳绣走针,不管是轻云缎和轻云绣缎,虽然跟他以前买过的相似,可是以他的经验立刻就能判断出,不管是缎面布料还是绣线染色都比以前的相差很多。
    商人非常的生气,他觉得韵秀坊拿这种以次充好的缎子来牟利,这玷污了一个商人的诚信,气呼呼的就亲自带人到韵秀坊理论。
    程若江当然不愿商人揭穿了他的私利,没有给掌柜出面的机会,立刻驳斥了商人,看着商人分析的头头是道,当时韵秀坊还有其他的客人,程若江害怕自己做的事被拆穿了,居然二话不说的揍了商人。
    商人被打了闭了嘴,被人抬着回家了,可商人也是个傲气的性子,第二天让人抬着就去官府报了案。
    本来程若江在韵秀坊打人就已经引起了四周的闲言碎语,商人报了案之后,官府立刻就派人来清查了韵秀坊。
    程若江每次都是等客人拿货的时候,背着掌柜调换缎子,所以在韵秀坊的存库里偷偷开凿了一个密格,官府都是有经验的人,在查的时候,秘格里正好还有几匹假的轻云缎没有拿走。
    被当场查获藏假,官府见程若江就是管事的,当场就要缉拿他。
    程若江在还没被查到前,还耀武扬武的,等听到要抓他回去,他吓得马上下跪求饶,一直都以韵秀坊少主自居的他,立马就说,他不是韵秀坊的主人,有什么事,应该找程若惜才对,因为程如惜才是这个韵秀坊的主人。
    官府的人问明了情况,得到确认后,带着人就到了方府去找程若惜。
    在官府还没到方府之前,程若惜似就知道官府要来找她似的,这些日子来,她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书房,可今天她却没有。
    一大早她就陪着方如卿吃了早膳,然后和他一起默默的在屋中看了一会儿书,这让不免有些好奇。
    望着外面太阳已经已经照人头顶,方如卿发下手中的书,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程若惜,说道:
    “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
    听到方如卿的话,程若惜从书中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把手中的书放到桌上,看向方如卿笑着回道:
    “外面太阳这么好,我们坐到小院中,晒晒太阳喝喝茶,也不错?”
    听到程若惜试探的口气,方如卿知道那是她不想出门的意思,看了看外面的太阳,他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所以默默的点了点头。
    两人走了出去,坐到了桃树下的石桌前,映月和绿鹭两人把茶和茶点泡好之后就默默的退到了一边,琴书则只要没有方如卿的吩咐,就会站在院口处守门。
    晒着太阳,闻着茶香,头顶的桃树已经垂满了青绿的果实,树下坐的还是一个美男子,身心愉悦的程若惜今日难得的放松,喝下一口香茶,她率先开口道:
    “还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你不会追问我缘由的话吗?”
    方如卿跟着程若惜喝下一口香茶,听到她的话,他把杯盏放下,看了她一眼,顿了一下才轻声回道:“记得。”
    程若惜也放下手中的杯盏,看向方如卿,诚恳的说道:
    “那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插手,你只要静静看着就行。”
    “看着?”望着程若惜诚恳的视线,方如卿的问话似是呢喃,他知道她的事,她是不会让他插手的,对她来说,让他看着,估计应该就已经是破例了吧?因为她从没想过要依靠他。
    程若惜没看出方如卿眼中的那么落寞,她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这时候,守在院口的琴书来到他们面前禀报道:
    “少爷,衙门的官差说有事要见少夫人,二表少爷和他们是一起来的。”
    听到恭敬的琴书禀报完,方如卿狐疑的看了一眼程若惜,见程若惜脸上并无异色,他说道:“请。”
    琴书立刻领命,就去院门口把官差和程若江请了进来。
    来的是衙门的官差,方如卿官职在身,他们四人先给方如卿行了礼,四个官差刚起身,还没来得及禀明来意,站在后面的程若江就先跑到程若惜面前求救道:
    “三妹妹,救救二哥哥啊,韵秀坊不知道怎么进了假缎面,我不知情,昨日还出手教训了一个口出狂言的商人,谁知道那商人把我告了,今天官府的人还真的从韵秀坊查出了假缎匹,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官府的人说要抓韵秀坊的主人,二哥哥只是帮着你打理店面而已,你可千万要跟他们说清楚,你才是韵秀坊的主人。”
    看着那双肥手抓着她的胳膊求救,程若惜忍着挥开的冲动,听着他面不改色的推脱之词,程若惜心中逼视的一笑,眼中滑过一抹冷意,然后摆出吃惊的模样看向他满脸横肉的脸,说道:
    “二哥哥你先莫慌,什么假缎匹?什么商人?官府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程若江还没来及开口,那个带头的官差抢先开口对着方如卿说道:“方大人,今日我等前来是因为有人状告韵秀坊以次充好,高价牟取私利,特来询问你侧夫人几句话,还望方大人海涵。”
    虽然刚才程若惜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但方如卿还是清楚地看到了,想到刚才程若惜的那句“看着”,他说道:“官差办案天经地义,没有什么海涵只说,大人尽管询问,我们自当尽力配合。”
    带头的官差见方如卿这么好说话,感激的一拱手,然后,对着程若惜说道:
    “敢问侧夫人,韵秀坊的主人是你?”
    看到官差向程若惜问话,程若江自觉的离程若惜稍微远些,然后紧张的看着程若惜回答。
    “是,奴妾出嫁之时,家中将韵秀坊作为嫁妆入到了奴妾的名下。”
    见程若惜回答的很坦然,程若江心中暗暗欣喜,他希望后面的麻烦事全部都让程若惜兜着。
    带头官差接着说道:“那韵秀坊以次充好来高价牟取私利,还授意韵秀坊之人殴打诉苦卖主,你可认罪?”
    程若惜听到这个,有些激动了起来,她站起身,吃惊的道:“这怎么可能!韵秀坊卖的都是自己家做出的缎子,怎会有假?授意打人又是怎么回事?韵秀坊一直卖的都是真品,身正不怕影子斜,奴妾何意授意他人殴打卖主?”
    官差还想说话,程若江赶紧站出来,对着程若惜说道:
    “是我打的,我当时以为那个人是来找事的,见他抹黑我们韵秀坊的门楣,当时被气昏了头,所以就出手打了他,没成想,他说的是真的,我们韵秀坊卖出去的真有假货,三妹妹,我可都是为了韵秀坊才会去打人的,你可要救救二哥哥啊。”
    程若惜看着程若江毫不歉疚的表情,甚至还摆出一副为韵秀坊牺牲的样子来求救,她忍住一巴掌挥过去的冲动,吃惊不已的看着他,然后慌神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韵秀坊在爹和舅舅手中,一直相安无事,怎么到我手中出现了假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总管……于总管呢?他不是一直帮忙看管的吗?怎么会这样……?”
    程若惜好似心慌意乱,有些手足无措的看向面前的程若江。
    程若江看着她这样,想到自己被告了,如果不推卸责任,说不定会坐牢,他对着程若惜说道:
    “那些事等以后再说,我现在因为韵秀坊打了人,那个人还把我告了,三妹妹,你要先替我想想办法啊!”
    说着,还伸出双手,抓向了程若惜的肩膀,晃动着程若惜。
    不知道是因为程若江弄疼了她,还是因为她厌恶程若江的触碰,被摇晃的她不自觉的蹙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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