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姐姐

12
    不挣扎了，不抗拒了，不要脸了。
    高强掐住宋然的脖颈，把她压在墙上，狠狠的吻。
    我是你的狗，我要喝血，我要吃肉，我要蹭你的裤腿，我要亲吻你的嘴角，我要舔舐你恶毒的牙齿！既然完全占有了我，那么我服从，我不跑，不要你的眼泪，看着你吃我骨头还会笑着，可你不能抛下我！
    不能抛下我……
    宋然眼睛瞪的很无辜，眨巴眨巴，确认了眼前是高强痛苦的脸，反应过来，大脑传递的是个饥不择食的信号，坏了，小狗发青其闹的厉害，是母的就上了。
    “呃……你是不是——”宋然咽了口唾沫，喉咙被不属于自己的唾液牵起一串欢愉的战栗，咔了羽毛似的，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高强又亲了下她已经殷红的嘴唇，这才放开她的脖颈，扣着后脑，压在自己肩上。
    “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了？星宇异常？我在书上看到过这样的例子，呃，好像是三言二拍——”
    “草你大爷！”高强故意用下身顶了上去，自己都咯得慌，不行，得给她点教训。
    宋然没词了，被高强拉着横冲直闯时，脑袋里想的只是自己究竟平白多了多少个大爷，一个巴掌？俩？不能都上脚了吧？
    回家，回家了。已经过户给宋诚志的房子，但高强和高亦琳都分别保留着钥匙，回不去，却无法放下，哪怕只是一把钥匙。
    “我是得了怪病，得了很多年了，见到你就想着触摸，想亲你，想抱你，想咬你的耳朵，想让你的眼里只有我，想看你在我身下哭，想听你求我，想知道，你会不会杀了我。”高强靠着门板，右手背着叩下门锁，却迟迟不敢走上前去。
    宋然被他扔在了自己的床上，翻身用手肘支撑，惊讶的听他说完这些一点也不动听的情话，想笑，就哼哼的笑了。说不好为什么，但高兴是明显的，弟弟喜欢我，想上我，呵呵。
    “等等等等——”宋然伸出一只手掌，总觉得遗漏了什么，除了高兴，心里翻涌的，还有什么？哦——“放你妈的屁！那内xx是怎么回事！你这根本就不是喜欢，是发青！”
    “谁说喜欢你了？”高强很满意她脸上的变化，甩了外套，爬过去，“我只是你的狗，喜欢？我不配。”
    宋然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说什么不好，非说他是狗，可这也不能怪我，是他自己先说的！
    “那你现在要干嘛？想上我？这样你就不走了？好啊，来吧！”宋然无所谓的摊开胳膊，大字躺下，突然又捂在了自己胸口，“上边的衣服就不用脱了吧？有T子吧？别把兴病传染给我。”
    高强磨牙，千算万算，没想到是这个情况，都是案板上的鱼了，还是这么嘴硬！
    宋然捂着胸口喘息，那道伤口像是裂开了，擦拭了一层盐水，疼的全身冒汗。他妈的，不喜欢我还想上我！混蛋！等等，这好像不是问题的关键……
    “我草！”宋然爬起来，把高强推倒，拿过枕头就砸，“我是你姐！你他妈的居然想上我！畜生！白眼狼！变态！你丫良心让狗吃了！”
    变态……高强翻身就把宋然压在了身下，滴血的眼神，凄厉，痛苦：“是！我是变态！我是畜生！所以你他妈的别招惹我！”
    宋然的怒火被他掉在脸上眼泪浇灭了，被压着的肩膀有些疼，不适应这样坦诚的姿势，胸口捂不住，害怕那道伤口曝光，太丑了，丑到自己痛恨洗澡，丑到不敢接近任何人，除了这个弟弟，原来，他也是厌恶的……
    “所以你要走吗？而不是跟我生气？很早之前，你就想离开我了是吗？”
    高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懂，永远都不会懂，最后所有的错，还是自己的。真想把心挖出来给她看，像至尊宝的那只椰子，让她看到里面满满的痕迹，每一道曲线，都是她刻下的伤痕。
    “我恨你，恨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恨你让我成为了一个变态，恨你让我活的这么下见，我恨你，我恨你……”高强埋在宋然的肩窝，隐藏着自己的软弱。
    宋然侧着头，蹙眉看着天花板，沿着石膏的形状一遍遍温习，老头子说自己放不开，是不是让他们都离去，自己就解脱了呢？成全他们，也给自己自由，什么爱啊什么恨，都显得这么沉重，自己那缺了一块的小心脏怎么承受的了啊，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原来，是自己错了，想要不失去，以为留住爸爸就是对母亲的忠诚，认为自己应该被补偿，命令高强不离开，认为他们就该爱自己，给自己温暖，围着自己转，心里最真诚的那一块，留给自己，这些，是错的，都是错的……
    死囚还有顿饱饭，最后一个要求……
    “亲我，抱我，上我啊，你不是说想了很多年了吗？”宋然揪着高强耳朵，硬是给拉了起来，见高强仍旧一脸愤懑，生怕他跑了，“你他妈的上不上！不上我上了！”
    我想成为一个女人，一个完整的女人。
    高强被气的笑了，从宋然身上下来，坐在旁边抹了把眼泪：“你有病，我可没兴趣陪你一起发疯，只是想，但是不能，无论如何，你是我姐，我怕我妈知道了，没带我去香港，反倒送我去坐牢。”
    果然！宋然蹭就蹿了起来，骑到高强身上，先是一个巴掌给打懵了，立即去解皮带：“那你带我回来干什么！不上我，说那么多有屁用！还哭！恶心死我了！就他妈的会装无辜！好，我成全你，恶人就我一个人来做！强见你的是我！你他妈的给我记得！”
    啪——啪——只要高强要挣扎，哪怕是要说话，宋然立刻大耳帖子招伙，打得自己手掌疼，真是豁出去了，机会失去就不再来，也许，再也看不见了……只要想到这点，宋然心里就会蹭蹭的冒火！姥姥！全他妈的是我一个人的错！杀人不过头点地，好，我承担！所有的惩罚，都他妈我一个人来扛！
    三两下，高强的小丁丁就曝光了，宋然犹不解气，找肉厚的地方掐，这小子体育没白练，都是肌肉拧的自己手指疼，就连本该没有骨头的的小丁丁，都硬的的扎手……
    “你疯完了没！”高强是真急了，脑门的汗都一层了，哪有这样的，还真强见啊，又打又掐，还虐待自己的丁丁，会残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是自己想吓唬吓唬她的啊，怎么就满眼的星星了呢？
    “没完！且没完呢！”宋然不把那个当肉体，当东西，那么硬，是不是能对折？“我让你去勾引小母勾！我让你下留！我让你找媳妇儿！我让你跑！”
    高强疼的叫不出来……宋然站起来，一脚死死的踩着，动手脱自己的裤子。高强从满眼星光中，看到的就是她一脸狰狞，狠毒的像赴死的猛士，没有退路的进攻，眼神犀利如刀锋。
    一如既往的狠毒啊。
    “睁眼！妈的你给睁眼！好好看着我是怎么上你的！”宋然狠狠剁了两脚，高强不可能睁得开眼，脸色都紫了，捂着丁丁想蜷缩，却被宋然腰上又掐了两下，一哆嗦，又把身体抖开了。
    “给我！攥屁啊！”宋然夺回来，狠狠的掐了下皮。
    这样折腾还这么精神，高强对自己都恐惧了，什么状况？晕眩之中抻着脖子往下看，宋然像是还不满意，撅着嘴巴撸了两下，然后撩开自己的毛衣下摆，春光乍泄……
    “哎呀——”宋然捂着自己的□□滚到一边了，直打滚。
    高强来不及抽裤子，就扑了过去：“怎么了？弄到哪了？”
    “滚！”宋然一巴掌又给抽倒了，爬过去又骑上：“给我弄进去！”
    粉粉的脸色，还气嘟嘟的，高强冲动的不行，抬手就搂住了她的腰，翻身，压倒，亲她恶毒的嘴——
    宋然被吸光了氧气，眼白增多，四肢挥舞，这个笨蛋是个学院派，会咬，不会接吻，嘴巴被堵住，就忘了鼻孔的用途。
    高强满足了，喉咙发出一声幸福的喟叹，朝思暮想，就是想要这样吻着她，看她慌乱，看她倔强的眼，看她殷红的唇……值得啊！
    “啪！”这下不是打脸上，是打屁股上，非常清脆。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儿！”宋然气势挺足，脸也挺红，打完又掐，屁股都这么硬，真不可爱！
    高强疼啊，捞着就把她俩手固定在头顶了：“这都是你自找的，别后悔！”
    “废什么话！”宋然一探头，就把高强的下嘴唇咬住了，学着刚才高强亲她的样子，含在嘴里舔……不好吃。
    高强的气息就乱了，大手回家一样摸上了她的腰，一点点向下，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就是这种触感，悸动的心跳带着所有细胞，开始狂欢……
    宋然的感觉就没那么美好了，一边亲着还要一边想着录像，嘴巴早就亲累了，可高强好像乐此不疲，自己的肺活量可没他那么大。想起什么就做什么，录像中的女人会搂着，于是双手挣脱出来抱住了他的头，没想到高强一下子就把自己大腿拉起来了，嘴巴是自由了，脸侧却像被猪拱一样，黏糊糊的蹭着，除了揪他的头发，想不出来别的抗议，嘴巴得用来呼吸，喉咙给了一个还算满意的声音，只有这个，跟录像里的挺像……
    高强的手沿着大腿往毛衣里走，明显感觉到了宋然的紧张，呼吸那么急促，像窒息，真的行吗？她那脆弱的心脏……才迟疑的想控制下自己，结果宋然扭了扭腰……火光电闪，高强一下就握住了宋然的细腰，毛衣和T恤被撩了上去，于是接触更直接了，停不下来了，无论如何，比任何一次坠落都要疯狂！
    宋然自己把腿张开，录像里的女人是怎么做到的？自己怎么觉得没力气，才一会，就只能让一条腿挂在高强的腰上了，腿酸啊，怎么还不快点儿，心脏快不行了……“停！”宋然瞪眼，“我要在上边，被你压的---快没气儿了！”
    高强亲她脖颈的血管：“不行，第一次会疼，那个姿势你受不了。”
    “那你倒是快点儿啊！”宋然又在他屁股上给了一下。
    高强扎在他脖侧调整呼吸，好心被践踏，只好辣手摧花：“放松，深呼吸。”
    “我他妈的够放松了！甭磨叽了！”宋然又给了一下。
    高强恨恨的咬牙，放松个屁！我手指都伸不进去！
    “你他妈的别摸了！我要的是你这东西！”宋然自己动手了，皱着眉头，边扭边往身体里塞。
    高强被她粗暴的动作弄得很疼，为自己着想，只好配合，俩人共同合作，找准位置，试图往里送——
    “啊——”宋然的身体虾米一样抽动了一下，“等等，疼——慢点儿……”
    这刚哪到哪啊！高强干哭：“你行不行啊，我来……”
    还是手指先扩张吧，宋然这次很配合，还挺享受的，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的，时不时的睁开眼亲一下，高强就不行了，忍的都想吐血了。
    可一到动真格的就不行了。
    “啊——疼！疼啊——”宋然想跑。
    不忍了，高强卡住她的腰，医生推针一样慢慢往里送……
    宋然一直保持着那个“啊”的姿势，弓起了背，脖子也抻着，喉咙凉凉的，没有空气流动，疼痛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头发都是疼的……真疼啊！没人告诉她是这样的疼，被撕碎一样，而且拼凑不回去了……
    高强也疼，疼的汗都汇聚成滴了，刚到一半就进不去了，卡住了。
    “放松，求你，放松点儿，你这样，我进不去啊！”高强痛苦的咬住了她的脖颈。
    脖子上是疼像是瘙痒了……完蛋了，宋然想，这回玩大了，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就在她松弛下身体大口呼吸的瞬间，高强毫无预警的冲了进去。
    眼睛都要蹦出来了，可视线里却是黑的，好黑，末日一样的黑……真他妈的疼啊！这不是人受的罪啊！
    “我草你姥姥……”宋然从牙缝中蹦出蚊蚋一样的声音，说不好是在求饶还是在撒娇，反正不是威胁。
    高强不停的亲吻，自己也上不来气啊，以后绝对不搞初女！哪里是□□，是作孽，自作孽！
    可该安抚还是得安抚，因为她是宋然。
    “不疼了，乖，马上就不疼了——”
    “放你大爷的屁……”
    “放松，别绷着，那样更疼，放松——”
    “你他妈放松一个我看看……”
    “乖，然然乖——”
    “去你妈的！这是你叫的么！”宋然终于恢复气势了，不由分说左右开弓，遭殃的是高强的脸。
    行，打的还挺疼，应该没事！高强立刻就顶了一下。
    “哎呀——你丫想死吧！”走为上策吧，宋然压着高强的肩膀想撤。
    哪里就让她跑了，自己早就没退路了，你也休想这么全身而退。高强死死扣着她的腰，忍着疼，一下下的动了起来……有点熟悉的感觉了，湿热的地方，不那么干燥了，应该可以了吧。
    “我草——”宋然的声音已经破碎了，痛苦的闭上眼，这就是他妈的惩罚吗？太狠了吧，我是杀人放火还是丧尽天良了？疼的都他妈的不像自己的身体了！“啊——疼——你他妈的——我要杀了你！我杀——哎呀——”
    “然然……然然……”高强已经不能理会了，快感如潮水，还是钱塘大潮，原来这才叫z爱，心是幸福的，幸福的想哭。
    宋然叫的喉咙嘶哑，蔫儿炮一样，还是不停的在骂，高强很想就此一役征服，可最先缴械的，还是自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而且没来得及出来……
    “你他妈的……玩儿死我了……”宋然干哭，身体抖动，再没一点力气，手指甲都疼。
    高强想忍没忍住，咬住了她袒露的脖子：“再抖，我继续！”
    这样的威胁最管用了，宋然立刻不抖了，可怜巴巴的瞅着高强：“出，出去呗，疼……”
    高强一时心软，撑起来自己撤了出去，还没从残留的快感中恢复，宋然的巴掌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你他妈的王八羔子！我抽死你！”
    没什么力道，动静倒还像那么回事，高强索性由她去了，自己继续亲，亲她的耳朵，舔她的脖颈，爱不释手啊。
    打不到脸拍后背，反正不能停下，宋然是真委屈了，都他妈那样喊疼了，这没良心的小畜生还不停下，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他小丁丁咔嚓了！
    高强的手摸到肋骨时，宋然全身的毛都乍起来了，顾不上疼，泥鳅一样钻了出来：“你他妈的瞎摸什么呀！”
    “上都上了还怕我摸！”高强扑过去，把人圈在怀里。
    宋然警觉的揪着胸前的衣服，感觉到自己身下正在流东西，不管不顾的就把毛衣掀起来了——
    这下轮到高强慌了，流血了，还不少，原来润滑的是血……真是畜生！
    “行了装什么好人！第一次都会流血。”宋然声音透着股子愉悦。
    高强还是端来了热水，毛巾怕不干净，用的是卫生纸，宋然自己蹲着洗了，躲在床边，还冲着高强笑。
    直觉，那是别有深意的笑，高强等她洗好，立刻就给抱住了。
    “然然——”
    “啪！”
    “然然——”
    “啪！”
    “然——”
    “啪！”
    “我爱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