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神算生涯

第83章


客晋炎疑惑.
贺喜几欲翻白眼,“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客大少可别冤枉我.”
他只是筋疲力尽晕了而已,如果黎明来临之前,头颅不能归位,就会化成一滩血水.
哄睡囡囡,两人一前一后,悄声下楼.客晋炎从厨房翻出一个头颅大小的玻璃罐,把头颅装进去.
“老婆仔,因为你,我做尽苦力.”他不忘邀功.
左右无人,贺喜踮脚,同时拉客晋炎俯脸,亲他嘴唇,不忘嘴甜,“老公最好.”
结婚许久,还是他阿喜第一次喊老公,客晋炎咧嘴,弯腰追吻.
大概恋爱真能损害智商.玻璃罐里那颗头颅瞪眼看他们,几欲咆哮.
头颅被两人连夜送至港岛警署,吓坏值夜的差人.
“贺大师,你,你杀人?”他忍不住打哆嗦.
“看清楚,他活着.”贺喜怠懒和他解释,借警署电话拨通林sir.
不多时,林sir赶来,待看见玻璃罐中装的头颅,他惊疑不定看两人,“是降头师?”
总算不用鸡同鸭讲,贺喜点头,把情况讲给林sir听.
“黎明时他会化成一滩血水,是放了他,还是留下继续作恶,由你们警署决定.”贺喜正色,“我是奉公守法好市民,绝不无视法律肆意杀人.”
林sir沉吟,“我们商量后再定夺.”
贺喜知他顾虑,不再多留,跟客晋炎赶回薄扶林山道.
再洗漱睡下,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贺喜困倦无比,昏昏欲睡.
越过隔在他们中间的囡囡,客晋炎悄无声息翻到贺喜身后,一手撑颊,另一手玩她头发,“老婆仔,我手疼,睡不着.”
贺喜闭眼摸他手,放到嘴边逐个吹手指,“还疼不疼了?”
“想听我阿喜喊老公,像刚才那样,喊一声,亲一口.”他要求多多.
可惜只换来一句,“发癫.”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他小动作多多,贺喜被他扰的睡不安稳,翻身骑上他腰腹,趴下啵一口,“老公.”
再啵一口,“老公.”
再再啵一口,“老公.”她怒目,“满足了?”
他沉默,然后忽然扬眉,喜滋滋道,“突然想起,我阿喜还要...”他视线落在她红唇上.
囡囡还在.贺喜低估他无耻,感觉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
连人带枕被,一起推出去,赤耳唾他,“去做你的春.梦,说不定你梦里那个人愿意给你吃!”
啪.门关上.
起居室一张扬琴状沙发,堪堪能睡下,客晋炎侧身缩躺在上面,枕上有他阿喜香味,他喃喃,“那也是你给我吃啊.”
转天一早,菲佣悄声上来敲门,讲高家大少奶奶过来,接小小姐.
昨夜精神百倍,早上又死睡.贺喜先让菲佣把小小姐抱下楼,捡起掉落地上的被子给客晋炎盖上.
错眼见他微肿的手指,贺喜心生愧疚,找来药酒,坐地毯上逐个给他涂药.
等涂好,客晋炎已醒,怀里拥被,看他阿喜,眼中含笑.
“快起了,大嫂在楼下,不好让她久等.”贺喜拉他.
他顺势坐起,弯腰,脸刚好贴上贺喜微鼓的孕肚上,照例要缠片刻,才肯进卫生间洗漱.
换得体衣衫见客,两人一前一后下楼.
大嫂惊慌一夜,一颗心在“囡囡有事”和“有惊无险”两个猜测中徘徊,直到看见安然无恙的女儿,才大松一口气.
营养师准备丰盛早餐,贺喜挽留大嫂一起吃顿便饭.
饭间,客晋炎照例为贺喜剥水煮蛋.
“不吃蛋黄.”怀孕之后,她挑食严重,剥离的蛋黄还给他.
客晋炎无奈吃下.
大嫂将他们无意间小动作看在眼中,不是不羡慕.她忐忑一夜,她老公一夜不知所踪,想见他一面似登天.
饭后,大嫂迟疑问,“那人以后会不会再来找囡囡?”
贺喜几乎笃定,“大嫂放心,他不会再来.”
她话音落下,菲佣来喊,“太太,有电话,讲是林sir.”
“小友,那人果真化成一滩乌血.”
贺喜也放心,又多嘴一句,“林sir,听讲他有同门,十有八.九也在港地.”
林sir明洞,“我先派人去调查.”
挂下电话,大嫂要告辞,贺喜把一串铜钱给她,“五帝钱辟邪镇煞,算我赠给囡囡的见面礼.”
大嫂面露感激,挥囡囡小手,“快谢谢阿姑.”
送大嫂出门,客晋炎不多言,只讲一句,“为母则刚,大嫂你该为囡囡作打算了.”
柿子挑软的捏,事事让步并不能得到该有的尊重,仅会让人得寸进尺.
大嫂微愣,随后点头.
台风过境,一日冷过一日,贺喜孕肚渐大,旧的衣衫再穿不上.适逢周末,她约何琼莲中环添置新衣.
客晋炎不放心,送她到两人约定地点.
生产一年多,何琼莲渐恢复窈窕身段,穿衣打扮仍似少女一般明艳动人,有她在,贺喜放心让她帮挑.
“现在体会到我多不自由了?”
贺喜点头,“他比以前更粘人.”
何琼莲递给她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男人若是喜欢你,会视你如掌珠,日日嘘寒问暖,纠缠不断,若是不喜欢...”
她努嘴,“就把嘘寒问暖给别人喽.”
贺喜顺她视线看去,是高家大少在陪同外室专柜挑新衣,身后跟随两名保镖和白衫黑裤女佣,一个抱高家小金孙,一个拎布兜,好似恩恩爱爱一家人.
想到大嫂,贺喜不免替她可惜.
何琼莲向来对港姐女星之流无好感,“高老先生讲的对,港姐就是鸡.”
贺喜哭笑不得,压低声音,“何姐,无凭无据,不好乱讲的.”
“我乱讲?”何琼莲藏不住话,“我公公过寿那天,一位牛姓大亨喝多,亲口讲他塞两个高尔夫球进洞.”
她又努嘴,“被塞两个高尔夫球的,就是那位了.”
贺喜懂了.真会玩.
不几日,贺喜在娱乐报刊上看到港媒大肆报道,讲某港姐与高家大少拍拖期间,又与牛姓大亨暗有来往,相约山顶大屋激战,□□被塞两个高尔夫球,连夜送伊丽莎白医院.
图文并茂,前因后果讲诉详细,犹如亲眼所见.某港姐玉女形象瞬间崩塌,一夜之间成为坊间笑柄.
有传言是高家大少奶奶一改软柿子形象,出狠手整治外室.
“老婆仔,这种报刊没营养的,我们不看了.”客晋炎不喜欢她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我看新闻.”贺喜转开电视.
结果电视也在播报.镜头滚动中,贺喜得以见到高家小金孙模样.
客晋炎扶额,要关电视.
被贺喜及时拦住,她迟疑片刻,扭头看客晋炎,“客生,你说我要不要向姨妈透露一声,这个不一定是她小金孙.”
***
☆、
90|两更合一
本以为会是那位牛姓大亨的孩子,贺喜特意翻报刊对比,又摇头,“也不是.”
明洞贺喜话里意思,客晋炎扶额,“表哥眼没瞎,心瞎.”
贺喜再问,“讲不讲?”
他沉吟片刻,“不讲了,姨妈好面,由我们口中讲出,她只会觉得是妈咪在存心看她笑话.”
这样更好,高家水深又浑,贺喜也不太想趟这滩浑水.
贝雷路的山顶大屋,高家大少与外室共建的爱巢.
高明赞将报刊摔到庄玲玲面前,银牙几欲咬碎,“lisa,你没有话和我讲?”
报刊整个娱乐版面,她占据半壁江山.
昔日艳绝人寰的港姐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她抬头偷看高明赞,发现对方也在看她,眼神阴鸷,全然不见半分往日的柔情蜜意.
“明赞...”她爬过去,趴在他膝头,一张俏脸梨花带雨,“那时我们刚认识,你有家室,又那样吸引人,我极无安全感,他,他是我前男友...后来我便与他分手...”
“我是爱你的,我为你生了仔仔...”她轻声低泣,拉下他裤链,趴进他两腿间.
高明赞被她弄得心烦意乱,丝丝抽气,但也没推开她,仍由她取悦.
无疑,她在这方面极懂技巧,分泌的口水从她唇角淌下,尽力吃着棒棒糖.
高明赞越来越不耐,越来越不满,原本仰靠在沙发上的身体,直接坐起,按住她脑袋,在她嘴里肆意进出.强弩之末,在她口中爆发.
她被呛到涕泗横流,却不敢吐出,尽数咽下,“明赞...”她可怜兮兮,犹如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高明赞推开她提裤,始终沉默,轻微的金属碰撞后,他起身欲走.
女佣抱小少爷过来,襁褓中的小婴儿哭闹不停.
脚步滞住,高明赞视线落在女佣手中,像是想到什么,大步拐回去,两手钳住庄玲玲肩膀,“他是你跟哪个男人生的?”
庄玲玲泪流不止,似哭似笑,“高大少,那天你和你老婆吵架,兰桂坊买醉,我带你去我住处,你操.我.操.得那样爽,操完生了他就不认账了?”
坊间风言风语,就连庄玲玲的弟弟也不信.
“家姐,真是高家的种?”
庄玲玲挑眉,斜眼睇去,“前后只隔两天,我怎么知道.不管,家姐说是,就是.我为高家生的可是大房长孙.黄土已经埋到高老先生脖子,以后你外甥继承大笔遗产,自然少不了小舅的份.”
“家姐英明,高瞻远目.”他喜滋滋恭维.
庄玲玲笑,随即变脸,声音尖利,“贱人,一定是她背后阴我!”
“家姐,你说是...”
“还能有谁,肯定高明赞那软绵羊老婆!”眼看一脚踏进高家门槛,再需吹几夜枕边风,大少奶奶的位置早晚归她.
结果被人爆出她□□塞高尔夫球丑闻,庄玲玲怎能不气.
她瞪眼看弟弟,“你怎么回事?不是讲请了大师,保证家姐早日嫁进高家?”
“我真有去请,降头师信誓旦旦告诉我,一定会让高家掌珠死得神不知鬼不觉.”他摊手,“家姐,我有可能请了假的降头师,他人迹无踪,再找不到他.”
“这点事也办不好,除了赌,你还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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