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令[快穿]

第73章


    不知道为什么,莫桑觉得陈奂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哀怨婉转,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莫桑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明白。”
    莫桑突然发现,陈奂十分期待和自己的孩子,但是对于文竹肚子里的孩子,却没有这种期待。
    在莫桑思索间,自己竟然被陈奂解掉了衣带。
    莫桑一阵狂汗,老大,你动作也太快了吧。
    就在莫桑别别扭扭挣脱的时候,陈奂凑到了她的耳旁,小声呢喃道:“别动。”
    今天陈奂特别温柔,温柔到莫桑甚至都忘记了反抗。
    莫桑被抱到床/上,衣襟被解开,胸/前的肌肤只是被陈奂用指甲轻刮了几下就已经绯红一片。
    莫桑忍不住挺起了身子,就像是一条失了水的鱼,呼吸困难。
    陈奂亲吻着莫桑,他细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污......一辆真车开过......
这个世界感觉提到了好多次生孩子,但素,请大家相信我,我是一个正直的人(认真脸),不会无缘无故开车的。
就算开了……我也会拉灯!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深宅童养媳
    夏天过去,转眼又到了秋。
    秋天是个最适合悲伤的季节,不管是从枯叶凋零还是从飞鸟迁徙,都可以让人缅怀一阵子。这个季节,没有洁白无暇的雪,没有五颜六色的花,没有青翠碧绿的叶,只有树上的那种萎靡的看了让人看了发慌的颜色。
    许是天气冷了,陈奂受了风不太舒服,天天喝着汤药,而莫桑也一直在床榻前陪着。
    洛兮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眼见着就要生了,莫桑去见她,却感觉她精神状态不太好,一直盯着落叶哀怨。
    莫桑为洛兮披了件外衣,“你别站在窗口了,这里风大,去屋吧。”
    洛兮一言不发,过了半晌才幽幽地吐出几个字,“莫桑,你说叶子掉落的时候,它们有眷恋过树枝么?而树,是不是也挽留过它们?”
    莫桑叹了口气,搀着洛兮,“快回屋里吧,吹了冷风对孩子不好。”
    洛兮挺着肚子,随着莫桑进了屋里。
    寻医问药无果之后,陈年决定带着陈奂去祭拜佛祖,希望可以得到上天保佑。
    站在一旁的莫桑只能暗自叹他们的无知。当人无能为力的时候,总会把期望寄予在老天爷身上,这算是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给自己的一个安慰吧。
    莫桑定是要跟着去的,在路上好贴身照顾陈奂。这个家里除了文竹和洛兮两个怀了孕的无法舟车劳顿之外,其他人全都得跟着去。 
    临行之前,莫桑到了洛兮的住处。想和她道个别,毕竟这个家里除了她,洛兮也没个能说话的人。自己这一走又是两三天,洛兮怕是要憋死了。
    到了洛兮住处的时候,莫桑竟然发现文竹也在,而且文竹还拉着洛兮的手,两个人看起来关系还亲密的很。
    莫桑缓缓靠近,文竹先发现了她,眼神一撇,微笑着道:“姐姐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莫桑总觉得文竹的笑容有点冷,不想和她说些违心的话,所以莫桑只是淡淡地道:“你怎么在这儿?”
    文竹掩面轻笑,“这话说得可笑,姐姐能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莫桑一时语塞。
    却见文竹挺着大肚子站起了身,身边的杜鹃立马过来搀扶,“好了,既然姐姐来陪洛姨娘,那我也便走了,省得叨扰。”
    莫桑一点也不想多客气,“如此便是最好。”
    文竹冷笑一声,在丫环的搀扶下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文竹,莫桑心里头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在碧水亭的时候的那个刨冰果盘。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莫桑想不出什么头绪,也就放弃了。
    莫桑坐在了洛兮身侧,拉起了她微凉的手,“你最近这几天怎么样了,胃口如何。”
    眼见着洛兮的肚子越来越大,人却消瘦下去,莫桑也是心疼得很。
    洛兮扯起一个苍白的微笑,“放心吧,我没事。” 
    说完之后洛兮又把头转向了窗外,一副完全不想和人说话的模样。
    莫桑见她不言语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兴致冲冲地拿出了自己手中的玩意,“你看,我在那园中看见了桂花香得很,给你折下了一捧。”
    莫桑挑了一簇桂花开得最多的,那上面昏黄的小花并不起眼,甚至被大片的绿叶给掩盖了,但是这幽香阵阵却是掩盖不住的。
    洛兮的眼神在桂花上停留了一会儿,“这花开得那么好,不似我......”
    莫桑捏了一下她的手,“不会的,这桂花算得什么,怎么能和你这般国色天香的女子比呢?我先帮你插起来吧。”
    说着,莫桑拿着花走到空空如也的花瓶前,刚准备拿起花瓶把花插/进去,洛兮却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过去抢花瓶。
    莫桑对于洛兮突如其来的举动毫无防备,两个人争抢的过程中花瓶掉落在地。
    花瓶碎了满地,花瓶里面的东西也暴/露在两人面前。
    洛兮不顾笨重的肚子,猛地蹲下去捡起地上的东西,然后藏入袖中。
    原本站在门外的外套听见了动静立马冲了进来,见两人神色怪异,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洛姨娘?”
    莫桑看了一眼洛兮,她神色紧张,手紧紧地捏着袖口,或许是因为捏得太紧,骨节都泛白了。
    莫桑打圆场,“没事,是我想插花,结果打碎了花瓶。你们把地上的碎片处理干净了,小心别扎着手。”
    丫环点点头,叫了人进来一起捡地上的花瓶碎渣。
    洛兮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来,莫桑扼腕道:“真是可惜,好好的花瓶被打碎了,这个花插别的花瓶里算了。”
    莫桑说着拿着花走到另外一个花瓶前,见洛兮没有动静,便把花给插了进去。
    后来莫桑又坐在那儿和洛兮聊了一会儿,但是洛兮从头到尾都心不在焉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莫桑见洛兮如此,也就不想继续打扰她了,走之前为她整理了一下发丝,凑近她的时候压低了声音道:“洛兮姐姐放心,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说完之后,莫桑留给她一个微笑就离开了。
    莫桑其实看得清清楚楚,刚才从花瓶里掉出来的,分明是几封信件,虽然莫桑不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但看洛兮紧张的模样,莫桑也能猜到七八分了。
    难怪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抗拒和陈年接近,难怪她一点也不在乎肚子里孩子,生冷不忌。
    那天夜里,陈府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文竹要生了。
    莫桑先是一阵惊讶,文竹并没有足月呀,怎么那么突然。
    等莫桑赶到文竹房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陈奂对着那个接生婆说了一声,“保大人。”
    接生婆脸上的表情有些狐疑怪异,莫桑也看不懂,就是各种表情交织在一起。
    看着陈奂冷静的模样,莫桑倒是一阵诧异,凑上前去,“文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要生了?”
    陈奂咳了几声,“路过花园的时候一不小心跌了一跤,怕是要小产了。”
    莫桑叹息一声,“可惜呀!”
    过了一会儿,陈年匆匆赶来,“奂儿,怎么样了?”
    陈奂摇了摇头,“恐怕只能保一个。”
    陈年毫不犹豫,“那就保孩子。”
    陈奂果断拒绝,“我已经和产婆说了,保大人。”
    文竹在房里的哀嚎声不断,陈年却对此视而不见,“奂儿,你怎么这么傻。”
    陈奂拧着眉头,“别说了父亲,我心意已决。”
    陈年叹息一声,甩袖而去。
    他本来就是为了来看孙子的,既然孙子没了,那他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还不如回去早点睡。
    莫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道是世态炎凉。
    天空黑得像是泼了墨,无星无月。陈府里的其他人对这件事似乎都不太上心,大多都早早地睡下了,只有陈奂的腾云居,灯火通明。
    这是陈驷第一次大胆的哭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如果这次不哭究竟还要什么时候哭。
    莫桑看着他哭的模样,像极了在秋风中萧瑟的枯叶,只是,他看起来更凄凉。
    丫环们忙忙碌碌地在房间里进进出出,端出来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而陈奂一直站在门口,从不曾离开。
    莫桑一直陪着他,并没有因为他等待着别的女人而感到吃醋生气。这是他的孩子,他理应这样,比起他父亲那般冷漠的模样,莫桑更加喜欢陈奂这样。
    房间里的惨叫声从来没有断过,莫桑听了觉得毛骨悚然,原来女人生孩子就是这样,她觉得心里一阵害怕。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陈奂的手,陈奂同样强有力地握回她,两个人就这样立与着苍茫的天地间,像是要一生一世。
    直到将要天明的时候,产婆端着一盆用布盖着的东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忙了一夜眉目憔悴的产婆见了陈奂施了个礼,然后小声道:“公子,这个我就拿去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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