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随我心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天一夜的颠簸,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该颠得熟了,浑身更是散了架一样,打不起一丝的力气。眼见天要黑了,四处漏风的面包车还在坑坑洼洼的土道儿上疾行着,丝毫没有减速或是停下来投宿的意思。也是,周围都是荒山野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哪投宿?一路的兜兜转转,这老鞭子,果然够狡猾的!
    有些烦躁的跺跺脚,不想却惊动了身边的两个人。
    “是不是脚麻了?”唐林紧张的问。
    “没事!”我没好气的回答,顿了顿又语气生硬的问:“你好点了吗?”
    “不想就没事。”
    我冷哼一声,懒得跟他较真,又斜眼瞟向另一边状态同样很糟的阿涛,问:“你呢?吃不消了吧?”
    “我更没事,别担心!倒是你,中午没吃饭,不饿吗?”
    “气饱了!”我冷斥,却惹得阿涛一阵轻笑,状似不经意的握住我的手,柔声道:“行了,都气一道儿了,还没过去劲呢?不是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
    我不屑的还嘴,但心思却放在了被阿涛握住的手心上。感觉他的手指在比划着什么,只是写的太快,我没领会。他见我毫无反应,便放慢了速度又写了一遍,可是笔画依旧有些连,不过好在咱领悟能力高,连蒙再猜也琢磨过来了,竟然是‘安心’两个字。
    我不置可否的点头,心里却没那么乐观。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感觉自己捉摸不透老鞭子,有些轻敌了。
    一连换了三辆车,且专挑没有摄像头的下道走,虽然坑坑洼洼还很绕远。但是不可否认,这样做,绝对无迹可寻。更何况起先他巧妙的运用了声东击西的计策,大摇大摆的往南开,直至趁着天黑时,才突然转下道,往回开了一段儿,又改变了方向。看似在仓皇逃窜,可凭直觉,我感到老鞭子每下一道命令,都没有一丝犹豫,相当的笃定,似乎这样的路线于他来说,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而且,我隐约感到这个‘老油条’的目的,不光是想甩掉后面的人,更是想令我们晕头转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只是,他这么做,又有何目的?防止我们通风报信吗?貌似有些多此一举了,就连唐林的耳钉都被‘麻杆儿’抢走了,我们三人身上除了衣服已经没别的东西了。哦,对了,唐林和阿涛还多了两样东西——手铐和脚镣。曾经进警局都没戴过,这次算是全套感受了。
    哼!即便被这样对待,也是自找的!谁会在交换人质的时候买一送一?本来四海就不在本市,这下可好,他们两人又自投罗网了。家里没个领头的,留下一群虾兵蟹将有何用!
    再说,就算想一表真心,也得量力而行啊!一个元气大伤,别说恢复体能,就连伤口都没好利索呢;而另一个,更是身体娇贵,吃个包子也能过敏,我真是……该被他们气死了!
    “呦嗬,前面有个小木屋,得嘞!咱们就在那里将就一宿吧,大小姐没意见吧?”
    “那还不全凭鞭哥安排!”我似笑非笑,心里却恨得牙根痒痒。
    等到车停稳,老鞭子先让‘麻杆儿’去小木屋以及周围查看了一番,才让我们下了车。本想借此机会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结果被那两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连推带搡的,别说看两边了,没直接滚进木屋就不错了。唐林气得又差点动手,好在被阿涛拦住了。
    这一路上,老鞭子和他的两个手下,可谓是红脸白脸配合的淋漓尽致。他装老好人,得罪人的事儿全让那俩呆瓜出头。而那两个呆瓜还真卖力,狐假虎威的走狗作风,发挥的惟妙惟肖。想来,这也是老鞭子所谓的软硬兼施吧,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进入木屋后,发现这里已经有段时间没人打理过了,土炕上的尘土足足有一节手丫儿肚厚。‘麻杆儿’随手抄起一把秃了毛的扫把,毫不客气的扔到我面前,说什么打扫卫生女人比男人更专业。阿涛想去拿却被我快一步抢了过去,并任劳任怨的打扫起来。
    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再说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我嫌掉价!
    打扫干净后,楚河汉界各坐一边,只是比双人床大不了多少的土炕,一下子坐上六个人,其拥挤程度可想而知。
    坐了一会儿,老鞭子把那个叫小江的手下叫了出去,而‘麻杆儿’立刻掏出枪,斜楞着三角眼瞅着我们,又开始装腔作势起来。
    我懒得理会这种跳梁小丑,索性靠着墙假寐,而分别坐在两侧的阿涛和唐林也是对他不屑一顾。
    忽然,听到车启动的声音,我顿时支起耳朵。只是很可惜,车走了,门却‘吱呀’一声被打开,老鞭子哼着小曲又走了进来,随后假惺惺的问:“大小姐饿了吧?稍等会儿,我让小江去买饭了。知道你胃口不佳,所以我特意交代了小江买粥。”
    我闻言懒洋洋的睁开眼,淡淡的回道:“倒让鞭哥费心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毕竟我们在四哥那儿,也曾深受大小姐的‘细心’关照不是!”
    我微微勾起嘴角,对他的暗讽故作不知。风水轮流转,既然落他手了,被损上几句还算是轻的。更何况,我一直觉得逞口舌之快是最低能的报复,没心思也没精力去应付。
    不知为何,自从老鞭子决定要在小木屋留宿后,我的心里就开始莫名的不安,老感觉他又要冒坏水了。所以,对于他的一举一动,我都格外的留心。
    而阿涛似乎也意识到了,所以当一碗凉透了的粥放置我面前时,他立即拦了一下,端起来自己先细细的尝了一口,才放心的给我。
    此举顿时引来那两走狗的嘲笑,我们不予理会,吃得都格外的小心。那三人倒是大吃大喝的,很是豪放。时不时讲几个荤段子,笑得极为张狂。
    吃了会儿,老鞭子念口渴,小江赶忙从车里取来了几瓶脉动,顺便扔给我们两瓶。我因为喝了粥并不渴,可阿涛和唐林一天没喝水了,晚上的粥也仅够一人的份量,他们两人都不舍得吃,这下见到水,咕咚咕咚一口气见底了。
    吃完饭后,‘麻杆儿’扔给我们两床新买的被子,却换走了阿涛和唐林的外套,说是出去借穿一会儿,回来就还。我很诧异的瞧瞧窗外,明明已经漆黑一片了,他们要去干嘛?而且老鞭子真够胆肥的,就自己留下,也不怕我们借机反抗?要知道唐林和阿涛带着手铐脚镣,我可是手脚自由,没受到任何限制呢。
    大功率手提灯把小木屋照得亮如白昼,老鞭子裹着被子斜躺在炕上玩手机。我为了试探他的警觉性,故意让唐林他们时不时把手铐脚镣弄出响声,结果那家伙居然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这样的有恃无恐令我疑惑重重,反倒不敢轻举妄动了。想到此时的处境,刚刚燃起的小火苗儿瞬间被扑灭了。
    无声的叹口气,将一床被子对折铺在炕上。阿涛让我先睡,我没推辞。想来依照土炕的宽度,三人同时躺下是不可能了,只得轮着休息。就目前的抵抗能力来说,我在三人中也算是保护者,所以趁着那两人不在,赶紧抓紧时间眯会儿吧……
    迷迷瞪瞪中被争吵声惊醒,我猛然坐了起来,顿觉气氛不对。抬眼望去,竟被眼前的情景整蒙了。这是什么情况?真人版的4P吗?那躺着的人又是……惊恐的看了看两边,我才着实松了口气。
    妈的,真是一帮畜生,逃命还不忘色欲,果然是满脑子精虫!听声音,躺着的是个女人,看意思绝对不是自愿的。可怜啊,估计是被劫来得,遇上这几个畜生,就算不被弄死,也得去半条命!
    我不忍再看,但却有人诚心找茬儿。
    “呦!不好意思!把大小姐吵醒了!没办法,这婊子被我们干的太爽了!不过说句实话,这女人也就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还有点儿韵味儿,你说是吧,大小姐!”
    “麻杆儿!怎么跟大小姐说话呢,大小姐可是金枝玉叶!”
    “金枝玉叶咋啦,难道比别的女人多个洞不成?”
    “你他妈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没等我做出反应,唐林先急了,紧接着阿涛也厉声警告道:“老鞭子,管好你的狗!我不怪你对我们使坏,但要懂得适可而止。否则鱼死网破,大家都闹不到好!你真当我侯涛林在道上是白混的?!”
    阿涛的话音刚落,气氛顿时骤降了几分,连一向装老好人的某人也装不下去了。我暗叫不好,心想这个时候硬碰硬,绝对讨不到好,阿涛他两关心则乱,我可不能失去了理智。
    眼珠一转,我突然出其不意的咯咯笑了起来,引起大家的注意后,才不慌不忙道:“一句玩笑话,何必当真!不过,我倒觉得麻杆儿的话有些片面了。在我看来,生孩子的女人才最有韵味儿,想来面对自己的母亲,你们的想法应该也跟我一样吧?”
    “臭婊子,你说……”
    “麻杆儿!”老鞭子不慌不忙的喝斥,让麻杆儿极为不甘的闭上了嘴。随后,他又挂上笑脸,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两边的人,道:“的确是玩笑话,大小姐别在意!男人嘛,一到晚上就想这个,想来涛哥你们也是深有同感吧?”
    “何止有同感,估计哪玩意该爆了!呵呵!”
    老鞭子与他手下的一唱一和令我一头雾水,扭头看向阿涛,才发现他神色异常,额头居然冒了一层汗。再瞧唐林,也是一脸隐忍,呼吸粗重的像是在喘气。我以为他两是被这么劲爆的场面给感染的,便不以为然道:“你们这么卖力的表演,想来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吧!”
    听我这么说,老鞭子竟然开怀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大小姐还真是单纯的可爱!”
    “你什么意思?”察觉出他语气中的不寻常,我顿时紧张起来。
    “别紧张!大小姐!我们只是担心涛哥他们一路颠簸,火气太大,所以想帮他们泄泻火而已。”
    “你们……”一口气横在嗓子里,似乎用刀宰了他们都不解气。
    此时没功夫理他们,我满是担忧的看向身体最弱的阿涛,却见他勉强扯扯嘴角,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忍忍就过去了,只是一些控制神经的药罢了。”
    “那可不是忍得事,要知道这种特质的蓝色小药丸儿,药效比伟哥猛多了,有人吃三片死了。不知你们两人,一人吃了两片会不会死?”
    小江的话直接点燃了我压抑许久的怒火,就感觉脑子‘嗡’的一下便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起身直奔他们扑去。可是两只胳膊却被唐林和阿涛用力的拽住,动弹不得。
    老鞭子似笑非笑的望到我,不慌不忙的提上裤子后,用力拍了一下女人的大腿,命令道:“把这妞抱车里去玩,咱们让出房间给大小姐的男人泻火!哦对了,大小姐,憋得时间长了,容易令人产生幻觉。若是自残就不好了。还有,你要是应付不来,可以随时开口,我可是非常愿意代劳的!”说完,他色迷迷的瞄向唐林,气得我又差点没抓狂。
    待他们退出房间后,唐林和阿涛急忙松手,而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来了个五体投地,嘴唇都磕出血了。
    “没事吧……放心!这药劲儿没那么大,那混蛋唬你呢。”
    “只要你离我们远点儿……就没事。他们这么做肯定有目的,不能上当!”
    阿涛和唐林分别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开口了,而我坐在他们的对面,一脸焦急却又无计可施,心情极其的复杂。
    屋外,女人的尖叫声和老鞭子一伙儿肆无忌惮的淫笑声不绝于耳,每每传进来,唐林和阿涛的脸色就会变得更差。我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可即便如此也架不住屋外的动静。
    寒冬腊月,他们两人却是满头大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轻声提醒道:“要不,你们自己用手……”
    “咚!”唐林突然栽倒在炕上,而我话没说完,便不顾一切都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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