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甜心

第10章


这不像广告词耶……”
 “就是一些句子对话嘛!想到就开始写了。怎样?你觉得如何?”麦斯默期盼的看着她,对她藏书里的评语很是期待。
 “嗯……看不懂你要写什么,所以不予置评,等你写完了再说吧。”时于伶认真的想了一下,“你想写广告故事内容?卖什么东西呀?”
 “不是广告。”他暗示一下。
 “呀,你该不会是哪个大作家吧?”时于伶惊讶的表示:“先说好唷,我从来不去记哪本书是哪个作者写的……”她心虚的越说越小声。
 “我相信。”麦斯默曲起手指,先是敲她的头,而后又改为揉一揉,“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大作家。”
 “那你是做什么的?”她很自然的接着问。
 “你猜呢?”他故意卖关子,“猜到了有奖。”
 “好小器唷。”她皱着鼻子,“说一下会怎样嘛。呀!你弟弟是我老板,那你应该是在利雅肯广告的总公司……”
 “错!该罚。”麦斯默像是吻上瘾一般,啵的一声,在她脸颊又亲一记。
 “喂喂!哪有这样吃豆腐的呀!”她捣着脸,愁眉苦脸。这种肢体语言也太过亲密了吧?她可是羞涩的东方女子耶,怎么可以被吻得这么习惯?害她一时忘记要推开他、矜持一下。
 “再猜猜看呀。”麦斯默看着她明明脸红却故作潇洒的样子,直觉就想欺负她。
 “算了,我不要猜了,反正跟我没关系。”
 她抽出磁碟片,开始关机,然后站起来,找了一张贴纸递给他,“拿去标示,我才没有你那么小器哩!”说完她就走出房间了,再待下去的话,他肯定会继续啃她的脸颊。
 麦斯默写完标示,之后在厨房找到她,她正在点蜡烛,因为电力一时还没恢复供应。
 ..................
 香茅制成的蜡烛,淡淡的飘着清香……
 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吧!
 她和他的波长及磁场在此刻风雨交加、雷声隆隆之中,该死的连呼吸都密合极了,只能说是彼此越看越顺眼,没有刻意的作假,全然就是一种酵素融合的气味。明明彼此还陌生得很,可是这会儿却安适地窝在客厅沙发、喝着冰凉的饮料,就着微弱的烛光谈天说地起来。
 麦斯默低低沉沉的诉说着各国风情,时于伶也呼应着她所经历的民俗,笑声、惊叹声分享着……
 明明是还陌生的呀,怎么这会儿竟是熟稔成这副德性?
 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搁着的软垫,她的腿挂在沙发椅背上晃呀晃的,他的手拨弄着她的头发……
 蜡烛烧尽,麦斯默轻柔的按摩着她的头皮,所以她早就睡着了,他也差不多快挂了。懒得再唤醒她,直接抱着她住她的卧室去,两个人就这么睡昏了。
 这是他们共同经历的第一夜,没有干材烈火的行径。
 不是时于伶设想的情节,也超出麦斯默预定的想像,但是两个人却像默契十足,很满意于此种状况,瞧!她和他连呼吸都一致哩。
 更别提脸上微微的笑意多么相像了,还有此刻握在一起的手呢。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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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一清早,天还未亮,时于伶便像极了偷腥的猫儿,轻手轻脚的爬下床,匆匆忙忙逃离住所,五点不到便开着她难得亮相的四轮休旅车抵达公司。有谁看过当清洁女工竟开着百万名车出门扫地抹窗户?没有。
 快手快脚的赶在八点半完成所有工作,腰酸背痛、汗流浃背的又冲回家,心想此刻最好能来个按摩浴,但时间已不够了。
 一打开门,就看到麦斯默极度不悦的脸,他盘腿坐在正对大门的廊道上,眼神犀利的扫射她的表情;他是极度惊慌的,却用怒气来掩饰。
 惊慌什么?只为一早他横臂一伸,却只触到冰冷的床单,足见她消失很久了,几种理由开始出现……因为她没有通知他,更夸张的事是她没带手机出门,所以他生气?
 声音突然出现,极度骇人。
 “你该死的跑哪儿去了?连手机也没带!”咆啸声贯入耳。
 是谁说只有女人个性会阴晴不定?看看这男的,就知道这句话错得有多离谱。
 哼!哪个王八蛋说异国情人都比较放得开?对性比较无所谓?
 她没要他负责,他倒自作主张起来,摆明了她归他管似的,连朋友打电话聊天,他也要硬插上一脚。靠!想告知天下她时某人正和某个她曾深恶痛绝的阿兜仔有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
 时于伶瞪眼咋舌,看看他,再听听他刚刚说什么……
 该死的管她管得也未免太多了吧?这两天半让她彻底对异国男人改观。是谁说他们会拍拍屁股走人的?是谁呀?
 还要她耳提面命的盯着他打越洋电话,逼他找出他弟弟,也是她老板Antonio。人是联络上了啦!
 那麦斯默为啥还杵在这里咧?
 还不就是台风所带来的大量雨水,连出门的兴致都没了,于是困在房子里的俊男美女就继续热情演出,越演越烈的结果就是俊男开始啰哩叭嗦,美女就开始厌烦加不适应,怎么会这样勒?她百思不解。
 幸好过了今天她就自由了。
 要是知道他这么难缠,她就乖乖奉上存款让葛笠芬去逍遥,总好过现在的莫名其妙、情况控制不住的任意发展……她无法让这种飘飘然的诡异感觉继续下去,她一向把事情掌控得很好。
 “我去晨跑兼买早餐。”她早有准备,“还有,今天要送你回公司,你不是约了老板吗?所以我去热车子。”
 “过来!”他双手抱胸,“为什么没叫我起床?”
 为了等一会儿的甩人大计,她只好乖乖的上前,主动吻他,“我不忍心吵你嘛!早安。你先吃早餐,我一身臭汗,该去冲澡了。”
 他立即将她抱个满怀,“下次要运动找我就好了呀,还是说你精力旺盛?而我没让你满足?”他吻着她。
 该死!她在心理臭骂。他非得把话说得这么嗯心兼色情呀?虽然嘀嘀咕咕的,但她还是羞红了脸,“不行,我还要去上班。”
 “请假!”他用鼻子去摩擦她的鼻子。
 “嘿,你不是该要去和你弟弟、我老板碰面?有工作就不能偷懒。”
 “不管!至少你该多陪我一点……”他用下巴的胡渣去碰触她细致的肌肤,喔!他此刻又想把她拐上床。
 她忍着心里猛然升起的欲望,该死的男人!一大早就撩拨她……
 “你不要工作是你的事,可我这个人是不会无故缺席的,更不想才初尝性事就纵欲过度。”她故意眯着眼。
 她推开他,转身走进浴室。
 几乎是用逃的,她怕极了他的注视,太媚惑了。
 蠢蠢欲动的恐慌肆虐她的神经,好像将要万劫不复似的。
 画面剩下影像移动和麦斯默脸部表情的特写和哗啦啦的水声……
 麦斯默虽觉得事有蹊跷,只是一时也想不出原因。这个女人除了第一次主动之外,其余都像是怀疑他的欲望似,想到就气人!明明都已经是他的人了,搞得好像他是她尝鲜的对象,还想用完即丢?
 这有没有搞错呀?他何时被女人这样对待过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浴室。他这两天来的观察是:这女人跟他印象中的所有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似乎是她越不在乎,不把他当一回事、越想撇清关系,他就越想把她留在身边。
 更何况他欣赏她率直的盯着他看,不是故作浪漫,不是假惺惺,用单纯对等的立场跟他说话;还有,她脑子里装的古怪东西,依他敏锐的感觉,他约略知道,在她心目中,男人是不必要存在的,不单只外籍男性而已。她所透露出的行为态度根本就表示:过去,现在和未来,她并不打算和某个男人共同经营……她不是同性恋,这他深信不疑,只是……
 该说是她已经成功的激起他征服的欲望,因为不明不白的未来方向使他立即做了决定:既然她胆敢碰他,那她就必须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她应当去读一读报章杂志对他的批评。他,麦斯默,是一个惹不得的人。就别说身价了,就他本身的特性,凡是他瞩意夺取的,一定手到擒来;凡是他接演的角色,没有不出神入化的完全融合成为该角色的专有代表……而她,她既然自愿成了他的女人,那他会将她变成只属于他的女人,这一点他不曾怀疑。
 于是,十点整,她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口。
 “这电梯是顶层办公室专用的,你上去后电梯打开直走就到你弟弟的办公室,啊!她的秘书姓陈,陈小姐。”时于伶坐在车里等他一下车,交代清楚,对他挥挥手,“bye。”发动车子准备离去。
 “你不一齐上去?”
 她摇头摇得很用力,“我要停车,这里没位置,我到外面停……而且我等一下的工作不是到顶楼。”因为她得要去巡逻了,顺便向总务处的小姐报告上个星期的大小事。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她把车子开往出口去。
 麦斯默眼眸闪过一丝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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