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疯魔

    定好下一步的行动，凌绝不再浪费时间，立即带着阿尔托利亚准备去寻找卫宫切嗣。
    在刚才战斗那个公园，凌绝猜想卫宫切嗣应该就隐藏在某个位置，只是先前凌绝并没有想到这一步，所以并未仔细寻找卫宫切嗣，不过如果运气够好，说不定卫宫切嗣应该还没离远。
    一会儿后，凌绝带着阿尔托利亚返回刚才战斗的公园，不出凌绝意料，三个闪闪已经离去，一众游戏者以及伊斯坎达尔等Servant也随着离开，寂静笼罩着整片区域，被摧残的来不复原样的公园无声叙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凌绝将神识扩散开去，准备在这附近区域寻找卫宫切嗣，尽管凌绝并未见过卫宫切嗣本人，但根据他记忆中卫宫切嗣的穿着形象，凌绝可以确认可能对象，到时只需一个个进一步确认就好了。只是让凌绝无语的是，也不知道是卫宫切嗣撤离的太快还是卫宫切嗣刚才根本就不在，总之凌绝在这附近并未发现可能是卫宫切嗣的人。
    “没有发现吗？”看到凌绝脸上露出无奈之色，阿尔托利亚轻声问道。
    “嗯！”凌绝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寻思着该到哪里去寻找卫宫切嗣，片刻，凌绝心中突然一动，他突然想到卫宫切嗣有可能还没到达冬木市，如果他所料没错，现在应该是圣杯战争才开启阶段，而原著中这个时刻卫宫切嗣等人还在德国。
    “要扩大范围寻找么？”阿尔托利亚向凌绝询问道。
    “先暂时不用，我觉得卫宫切嗣和爱丽丝菲尔目前应该不在冬木市。”凌绝摇头回道。
    “对了，说起卫宫切嗣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你已经是我的追随者，因此我很好奇卫宫切嗣会用阿瓦隆召唤出哪个英灵！”凌绝心中一动，紧接着好奇的说道，眼中满是感兴趣的神色。
    “这个……”阿尔托利亚一阵沉吟，对这个问题她也无法给出确切答案，甚至连可能的答案都无法想出，因为阿瓦隆是属于她的圣遗物，使用阿瓦隆作为媒介应该是召唤出她，但现在她已经是凌绝的追随者，所以最终结果很可能是卫宫切嗣随机召唤出一个Servant。
    “算了，先不管这些了，阿瓦隆的事等卫宫切嗣出现后再说吧！”凌绝挥手制止刚才那个话题。
    “嗯！”阿尔托利亚点头同意，随即将目光看向凌绝，询问着凌绝接下来的打算。既然这次的任务是赢得这次的圣杯战争，那么总要有个计划才行，如果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最终别说是赢得圣杯战争，连能否存活下来都将是一个问题。
    “先观看一阵搞清楚现状再说吧，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系统到底做了些什么更改，胡乱行动有可能会造成不好的结果。”凌绝寻思一瞬皱眉回道。
    之后，凌绝和阿尔托利亚离去，变成一片废墟的公园根本没什么好看，况且再等一会儿警察、记者之类的会赶到，到时如果被发现又将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行走在充满都市气息的街道上，感受着周围喧嚣的气氛，嗅着时不时飘入鼻中的香味，凌绝很快发现自己肚子饿了，其实也并不算是饿，主要是凌绝嘴馋想吃东西，因为欲望增大的关系，现在一日三餐对凌绝来说几乎是必不可少的存在，而现在，正好是中午时分吃午餐的时候。
    凌绝扭头看了阿尔托利亚一眼，果然因为刚才吃了昂贵零食的关系，面对飘来的凡间美味阿尔托利亚根本就不为所动，目光很是平静的注视着前方缓步行走。
    “有什么问题吗？”感受到凌绝看向自己的目光，阿尔托利亚不由好奇的侧头看向凌绝询问道。
    “肚子有点饿了，去吃点东西吧！”凌绝开口回道。
    这时，凌绝目光突然一凛，因为他看到一个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的身影，因为那个人外貌跟阿尔托利亚可以说完全一模一样，要说唯一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乳·量了，如果忽略乳·量，眼前的这个人完全就是一身红装打扮的阿尔托利亚。
    而对于那人的身份，凌绝几乎是瞬间确认，无疑是古罗马的暴君尼禄，至于全名，凌绝表示很抱歉，因为实在太长的缘故，凌绝根本没有去记，而且凌绝也不认为自己会遭遇到尼禄，只是他没想到意外就是这么突然，明明不应该出现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古罗马暴君红Saber尼禄，此刻却奇异的出现在这里，而这一切，无疑是系统的功劳。
    看到红Saber出现，凌绝心中再一次确信猜测，那就是系统对型月世界进行了魔改，原剧情什么的已经毫无用处，再依照原剧情行动无疑是傻子行为。
    在凌绝思索间，同样注意到他们两人的红Saber走向两人，随即在阿尔托利亚身前不远处站定下来，一边打量着阿尔托利亚嘴中一边发出惊讶的感叹，“嗯，没想到竟然有跟本王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真是奇妙。”
    红Saber说阿尔托利亚是人并没有错，当初阿尔托利亚和世界签订契约时只是濒死状态，并没有死去，随后阿尔托利亚被系统弄到斩·赤红之瞳世界并被修复好伤势，随之成为凌绝的追随者，因此阿尔托利亚是活生生的人，并不是英灵。
    面对红Saber的搭话，阿尔托利亚并未搭理，眼睛直直的盯着尼禄胸前的伟岸，那威武霸气的波涛胸涌，不知甩阿尔托利亚多少条街，凌绝目测，尼禄的胸·部估计达到35E级别，对此凌绝只能感慨领土大，胸怀也大。
    凌绝隐蔽的看了一眼阿尔托利亚的胸前，本想说出什么安慰性的话语，但话到了嘴边却根本无法说出口，因为一说出去不止是得罪尼禄，而且也达不到安慰的效果，因为以呆毛王高度自尊的性格，有关这方面事情的安慰只会起到反效果。
    “尊敬的皇帝陛下，能冒昧向你请教一个问题吗？”片刻，凌绝右手搭在胸口微微弯腰，对着红Saber绅士的行了一礼说道。
    “没想到你竟然一眼就认出我，难道我的威名直至现在也被世人铭记吗！啊哈哈……这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红Saber哈哈大笑起来。
    红Saber的疯狂大笑，自然而然引起周围行人的瞩目，更别说红Saber的穿着相比起现代人的穿着显得很是异类，因此这让红Saber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不过，以红Saber身为皇帝的心性，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甚至那些目光在她看来是仰慕她的目光也不无可能。
    “呃，那个，皇帝陛下，能先听听我要问的问题吗？”片刻，见红Saber笑的差不多，凌绝满脸无语的问道。
    “看到卿认出本王的份上，本王就听听你的问题好了。”红Saber点头应允说道。
    卿？
    注意到红Saber对自己称呼的改变，凌绝神色当即微微一愣，卿这个称呼无疑比你这个称呼显得亲密一些，只是凌绝不知晓那是红Saber有意之下改变还是无意改变，如果是有意，那么说明红Saber对一眼认出她身份的自己有了一丝好感。
    “是这样的，我想询问皇帝陛下你是作为Servant被召唤到现世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吗？”凌绝说出自己的问题道，如果能从红Saber口中得知这个问题的答案，那么将能告知凌绝很多信息，而不是像现在几乎一无所知，连猜测都无法进行。
    “看来卿知道的东西相当多啊！”红Saber深意的打量向凌绝，虽然她性格外向且自大，但并不意味着她傻，如果她傻也不会有能力坐上皇帝的位置了。
    “不过卿既然想知道，余就告诉你好了，余确实是参加圣杯战争，不过并不是以Servant的身份，而是以自己的意志参加圣杯战争。”红Saber回答凌绝的问题道。
    “不是Servant的身份，那么你是怎么来到现世的？”凌绝当即神色震惊的询问，因为过于惊讶，甚至忘了使用敬重的语气。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余现在是活人之身，而只要赢得圣杯战争，余就可以以现在的姿态继续留存在这个世界。”红Saber不假思索的坦言说道。
    “等等，你说你是活人？”凌绝眼睛当即一瞪，差点没忍住惊呼出声来。
    众所周知，在通常情况下由人类召唤出来的英灵都只是英灵本体的分身，不存在人格，完成任务后便会消失返回英灵之座。而冬木市虽然特殊，召唤出的从者借助了圣杯的力量，但也只是将对应英灵的人格和力量完全复制，但是现在，从红Saber刚才的话语，凌绝听出了另外一层含义，那就是眼前的红Saber并非是分身，而是真的古罗马暴君尼禄··克劳狄乌斯本人。
    “对，因为不知晓的原因余突然被复活，而现在余的目的就是获得圣杯然后继续存活下来。”红Saber肯定的点头回应。
    从红Saber口中得到确切回答，凌绝神情彻底变得呆滞，如果说眼前的尼禄·克劳狄乌斯是本体并作为活人存活，那么娘闪闪和萝莉闪闪的存在就不得不让凌绝深思，甚至连金闪闪、伊斯坎达尔这些Servant的存在也值得怀疑。
    当然，这个消息对凌绝而言并非是坏消息，甚至可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如果只是一些英灵分身，凌绝并无丝毫兴趣，尽管那个分身完全复制对应英灵的人格以及力量，但对凌绝而言分身始终是分身，并非是真实的本体，就算是金闪闪这种实力的分身凌绝也丝毫没有将其收为追随者的想法。
    好一会儿之后，凌绝和阿尔托利亚两人同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即使现在依旧能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之色，足见两人心中对此事的惊讶。
    “皇帝陛下，我们正好有吃午餐的打算，不知是否有那个荣幸邀请你共同进餐呢？”片刻，凌绝向红Saber提出邀请。
    见此，阿尔托利亚淡淡的扫了凌绝一眼，对凌绝心中的小心思再清楚不过，无疑是凌绝有了想和尼禄·克劳狄乌斯联手，甚至是将其收为追随者的想法。当然，虽然心中明白，但阿尔托利亚并不会制止，无论凌绝收多少女人都不关她什么事，她只是凌绝的追随者，并不打算成为凌绝的女人，而且也绝不会成为凌绝的女人，她堂堂亚瑟王，绝不可能当任何一个男人的女人。
    “既然卿发出邀请，那么余就坦然接受下来。”红Saber同意凌绝的邀请道。
    老实说，因为是作为活人复活，红Saber自然就有了吃东西的需求和必要，但让她无奈的是，她身上并没有可供使用的钱财，而她身为古罗马皇帝的身份又不可能让她做出吃霸王餐的行为，而现在凌绝提出邀请，可以说正合她的心意。
    “对了，你不用一直称呼我皇帝陛下，这样显得很正式很生分，本王就特地允许你称呼余为尼禄吧！”红Saber紧跟着向凌绝说道。
    “额，尼禄啊，要不称呼你为红Saber如何？”凌绝沉吟一下，试探性的征求意见道。
    至于凌绝为什么不想称呼红Saber为尼禄，主要是因为说起尼禄这两个字凌绝脑海中还会闪现出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鬼泣四中的主角尼禄，也就是维吉尔的儿子但丁的侄子，而每次称呼都会想起一个男人，凌绝才不要那样。
    “本王的职阶确实是Saber，因此称呼本王为Saber也不算错，可是为什么要在前面加个红字，是因为本王身穿红衣吗？”红Saber疑惑的向凌绝询问道。
    “额，这个啊，因为呆毛王也是Saber职阶。”凌绝一指自己身旁的呆毛王说道。
    “嗯！”红Saber心中一奇，目光顿时仔细打量向阿尔托利亚，并非惊讶于阿尔托利亚不是普通人类，而是惊讶于阿尔托利亚竟然是Saber职阶，因为在她认知中Saber就是最强职阶，而眼前这个跟她长得一样的人并不像是拥有那等实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