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爷坐在店中,和我互相寒暄了几句,话锋一转,对着我做作的笑了笑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有其他的事情的。”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和强烈的不安感,他来找我有事情?这老小子找我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顿时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打了一个寒颤。
筠爷原本冷酷的脸上现出了一种莫名的阴森感,冷冷的笑了笑:“秋童,你知道北京法明寺旁漫行胡同的古宅吗?”
我听他提起了那个地方,又打了一个寒颤,结巴这说道:“筠爷,您说那个地方干什么啊,那地方可是个凶宅啊。”
筠爷不屑的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房产证放在了桌子上:“这宅子我已经买下了。”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吃惊的看着他:“那地方都有十好几年没人住了,您还敢买?你不怕碰到那里面的厉鬼,死在那凶宅里面啊。”
梦雅戏谑的笑着说道:“筠爷是想着房子里的厉鬼万一要是个女鬼还能和他做伴呢。”
筠爷听她开玩笑也做作的笑了笑,随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只白信封递给了我,我打开了信封,从中拿出来几张彩色照片。只见这照片上照着几块埋在土下,形状怪异白色石雕,这石雕雕刻的十分的精细,石料采用的是房山的精细汉白玉雕刻而成的,露在土外表面的部分,雕刻着精细的鱼鳞纹饰。最引人注目的是,第四张照片的图片是一张十分明显的,埋在土下的白色石碑,又不是墓志铭的型制。
我皱着眉看了看这一摞照片,又看了看一旁的梦雅和对面的筠爷。只见梦雅也和我一样面沉似水,对面的筠爷面无表情的看我们,三个人都和麻将牌中的白脸一样。
良久,筠爷笑了笑说道:“秋童,看没看出什么端倪啊?”
“这不是龙……”
梦雅刚要说出来,我一脚踩在了她的脚背上,她会意,赶忙改变了原来要说的话:“这不是龙……龙鱼纹吗?”
筠爷笑了笑,看了看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能看的出来这东西有什么端倪吗?”
我笑了笑调侃道:“你要说端倪,我倒是没看出来。您刚买的房子就敢下铲子啊?”
筠爷没理会我的调侃,又问我:“真没看出来这东西是什么?”
“不知道。”
筠爷看我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冷笑了一声:“秋爷,自从上回任泰安被人害死,您也没再提这件事情。难不成您……”
我没等他说完,一掌拍在了桌子之上,余震将筠爷的杯子给振动的倒了下来,茶水撒在了他的身上。
“你想说什么?”
梦雅看我情绪又有些失控了,赶忙把手扶在了我的肩膀上。
筠爷看我猛然性的发作,擦了擦身上的水迹,下撇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着一种十分怪异的笑容:“秋爷,我只是想说难道你不关心老朋友的死活吗,你急什么?”
我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秋爷,其实我已经把“杀人凶手”任伯给抓住了。”
我听罢就是一惊,抬起了头看向了他:“他现在在哪?”
“就在这宅子之中,是我把他囚禁在了那里。”
“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筠爷笑着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不把他送到公安局归案?”
筠爷冷冷的笑了笑,揉了揉手上的翡翠扳指:“难道你不想知道知道面具上的文字是什么意思吗?”
梦雅还没等我说话就接过了筠爷的话:“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筠爷脸上的表情十分诡异,冷笑了起来:“秋童,这可是四条人命啊。”
我吓得一哆嗦,赶忙又镇静了回来,看着他一脸的诡异神情,我也冷笑了几声,缓缓的说道:“那么筠爷,你准备什么时候对我们俩个下手啊?”
筠爷听我说完冷哼了一声,随即从身上拿出了一张黑白色的看照片,推到了我的进前。
我看向了桌子上的黑白照片,心里激灵了一下差点就休克了过去。这正是和犍陀罗佛头,保险柜夹层中被我烧成了灰烬的两张照片一模一样的照片,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用红笔写着梵文“praj?āpāramitā”,“到彼岸”。
我定了定神强作镇定,但我知道,这老家伙一定能看出我此时的异常反应。
“怎么着,秋爷,您认识这张照片和上面的人吗?”
我看了看,冷哼了一声:“我就认识你和任泰安。剩下我都不认识。”
筠爷又冷笑了起来:“你知道行内有一个人叫王锦国吗?”
我毫无空隙的接话到:“不知道。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我不会和你去找任伯的,本来这事就和我没关系。”
筠爷冷笑了几声,摆了摆手:“没关系,你要是想知道什么事就来找我。”说着把照片塞到了我的茶杯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古玩店。
“哗啦”。
我一把把桌子上的水晶茶杯呼噜到了地上,莲花型的水晶茶杯“啪叉”一声碎成了残破的莲花瓣,茶水撒了一地。
梦雅从一旁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别这样,别这样。”说着抽泣了起来。
我捡起了地上的照片,把照片撕成了碎片。
凌晨,我的家中。
“啪叉,啪叉。”
一阵怪异而微弱的敲打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了。我猛然睁开了眼睛,就见天还黑着,我看了看身边左右,梦雅已经不见了!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想这个梦雅也真是的,肯定“老朋友”又来了,又下床去处理了。想到这里,我又躺了下来。
“啪叉,啪叉。”
声音又从屋外传了进来。
“梦雅,梦雅。”我大声的呼喊着她的姓名。
卧室以外没有任何回应之声。
我心生了一阵寒意,冷汗都下来了。只能自己给自己疏解。心想可能厨房里有老鼠把桌子上的什么东西给碰倒了。想到这里,我又闭上了眼睛。
“啪叉,啪叉。”
这声音就像锤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敲击在了我的心脏之上。
我定了定神又坐了起来,仗着胆子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
“啪叉,啪叉。”
这声音把我吓得差点坐在了地上,身上的冷汗都把睡衣湿透了。喘息了几下,定了定神,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厨房。
我缓缓的走到了厨房门口,厨房的窗户外一道皎洁的月光射在了灶台边和厨房的地面上。就见厨房的白色瓷砖之上流满了红色的粘稠液体,厨房里无形的飘浮着血液的腥臭味。
我定睛看向了灶台的方向,就见灶台旁站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穿着做饭的围裙,手持一把剁肉的斩骨刀,刀刃上粘着不少粘稠的红色液体和骨肉残渣,啪叉啪叉的正不知道剁着什么,十分的小心翼翼。鲜血溅射到了一旁的橱柜和墙壁之上,就如同屠宰场一般。
我屏住了呼吸,观看着这惊悚恐怖的一切,吓得简直快要哆嗦成了一个。
“当啷。”
我的腿竟然被吓得不小心的痉挛了一阵,把厨房门边的墩布给踢倒了!我吓得“嗝”了一声。
就见站在厨房内的身影转过了头,他的脸上滴落的鲜血染红了他嘴上的白色口罩,白色的围裙也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他的双眼射出了两道寒芒看向了我。就见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带着一种吃惊和不知所措的感觉,但瞬息之间他的这种感觉便消失了,看着我现出了中狰狞的笑容,嘿嘿的冷笑着。
我“嗝”了一声头一晕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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