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慕容九月南宫

第七十五章 井然有序不急不慢3


    白天的寒云宫除了原本宫里的人来来往往,似乎没有其他特别之处,宫门外,一道黑影随处落,同时跟随的还有一丝清墨,就在他落地的同时,清墨也融入了他的衣裳,轻轻,淡淡,化作了女子的模样,有姿有态的入了寒云,没有任何人发觉。
    整个寒云宫里,最大的宫殿自然是锦三千的住处,虽化作了宫女,却也一直生活在皇宫里的他对此还是非常了解,一路不偏不倚便去了那处,对于她的路径,另一人叫住了她:“站住,你是哪个宫里的”?
    低头,装作不敢抬头与说话之人对视的样子,行礼:“奴婢是新派来伺候珊妃娘娘的婢女,今日来报道”。
    “那你以前哪个宫里的”?王芝芝的面容下,骨枯谨慎又谨慎。
    “奴婢半个月前刚入宫”天二幸亏自己来之前听了慕容溪的提醒,对了些口言。
    以前虽然一直保护这传闻中的贵妃都是天五与天七的事儿,但在暗卫里,她已是赞不绝口,这次被安排到这个任务,他也是激动万分,初次见她,本带着恭敬与害怕,没想到,仅对口言的时间接触下,她竟是如此与人和善,也怪不得与她接触过的暗卫都开始倒戈,就差表面说开一心效忠她了,而作为暗卫,他更知晓,眼前这个所谓的王芝芝到底是谁,早已猜到不会这么容易进到主宫,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你先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禀告一声”。
    “是”天二依旧低着头。
    半个时辰过去了,顶着寒风,天二表面恭敬,内心已记上了仇:好样的,死人鲛!!
    又是这样半个时辰,骨枯从里慢悠悠走出来,语气还有些不耐烦她还站在那样:“进来吧”。
    入了主宫,还没见着人,就听见了对话:“你确定是他派来的宫女”?
    “前些日子得到消息了,难道有假?你可分清楚了在这里,谁是主,谁是婢”?轻轻高了视线,就看见了锦三千扭曲的表情。
    另一人,不怕,不急,更带着嘲笑,见他进来了,才假装站在了一旁的位置,天二行大礼:“珊妃娘娘”。
    “嗯,起来吧,以后你就去侧殿打扫打扫便好,没得到应允下,不得来主宫”锦三千的本意是极其不愿意接触奴婢的,但的确得到了新安排下来的婢女的消息,不得不见。
    “是,娘娘”天二本就不愿意带在这香粉讯鼻的地方。
    整整下午的时间,他遛完了整个寒云宫,也摸清楚了最好下手的位置,夜刚尽,他便开始了行动,几个点步,手里的小瓶子原本装的东西便空了,悄然无息离开,苍梧里,南宫翊正享受着喂果子的乐趣,就感觉了有人的到来,心里咒骂:0是时候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暗卫了。
    “皇上,皇后”天二现身。
    “嗯”明明是同声,却带着不同的语气,天二一听便知晓自己主子有些怒,行着礼,不敢开口。
    慕容溪习惯性地教育起来:“你阴阳怪气作甚”?
    “没有”南宫翊直接自己吃上了果子,免得又说话,惹到她生气。
    “任务完成了”?慕容溪询问。
    “是,今夜,绝对热闹”天二骄傲着。
    天字卫七人里,就属这天二脾性最为随性,有时候就连花棉都管不住他,因为他虽实力不如其他,却是轻功最好的一人,除了南宫翊,谁都奈何不了他,慕容溪双手捂着脸,脑子里浮现着自己的计划完美实施后的样子,嘻嘻笑出了声,那笑容,生生笑起了南宫翊的竖毛,甚至有些担忧起来,不是担忧自己,只是担忧今夜的寒云宫。
    天二在自己其他好兄弟那知晓慕容溪的本事,绝对的相信她,但还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这小瓶子里到底的何物,拿开塞,仔细闻了闻,浓烈的血腥味儿带着明显的鱼腥,霎时难闻皱了眉,慕容溪见状,哈哈哈大笑:“香吗”?
    天二立刻摇头:“臭”。
    “臭,你还闻”慕容溪服了气。
    “天四、天五、天七与花棉都说过,相信您就对了”天二坚定。
    “那既然你刚才闻了那味道,可把东西在那宫里藏好了?露馅了,可就没意思了”慕容溪是在询问他,会不会被人闻出腥味。
    提到这儿,天儿就十分嫌弃的翻白眼:“那宫里,比这味道还难闻,这样她们要是能发现,我天二的名字倒着写”!
    白天,为了她的计划,南宫翊本想自己想那小活物的血放出来用于今夜的行动,谁知,刚准备动手,就看见了慕容溪与穗陨夺得老远,嫌弃的表情,穗陨瘪着嘴:“那东西太臭,你离我们远些,而且,你要有个什么失误,今夜把那东西招错了宫就尴尬了”。
    其实慕容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味道,所有的事儿都是从穗陨嘴里听来的,南宫翊随手又将活物扔回水里:“还是叫院嘱来吧”。
    话音刚落,就得到慕容溪与穗陨的掌声:“明智”!
    等慕容明渊到的时候,探了探那池水:“溪儿已经发现问题的所在了”?
    慕容溪笑回:“看来爹早就发现了”。
    熟悉的抓起它的头部,袖里,锋利的细刃直接扎在了那滑溜溜的身上一处,红色的血液流出,慕容溪自然地递上小瓶接住,这配合,看得出当时在太医院里,的确是认真的帮了忙,慕容明渊点头:“还好,没被我抓住你偷懒的证据”。
    这话,是穗陨最害怕的,自己之所以医术这般精湛,也跟慕容的血液脱不了干系,从小跟着自己外祖父习医,还是吃了不少严厉,吞吞口水,掩饰尴尬,慕容溪吐吐舌头,嘚瑟得极,放完血的活物,摆了摆两下尾巴,便瘫死了过去,慕容明渊平淡地放在一旁:“多抓些,晚膳可就是一顿大餐了”,因为这中活物,除了宫里与域外,是不可能能吃到的东西,虽带着腥,却比鱼味儿更美。
    南宫翊看这穗陨的眼神,洞察一切:“我再去抓些来”。
    话,虽平淡,却是只有一家人才懂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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