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时刻的大国领袖

第48章


 
  然而古巴不是一个孤零零的岛屿;我们的关心也不会止于表示一下不干涉或遗憾。在古代或近代历史上,一小批自由战士与专制政权抗争,这也不是头一次。 
  共产党人的坦克碾压为自己祖国独立而奋战的英勇男女,这不是头一次。在地球上各个地方,包括古巴在内,这也绝不会是争取自由反抗暴政的永恒斗争的最后一幕。 
  卡斯特罗先生说这些人是雇佣军。据报刊报道,从那古巴海滩传出的最后信息是,当问到起义者指挥员是否撤退时,他回答说:“我决不离开我的国家。”这绝不是雇佣军的回答。他现在已去山区与那里的无数游击战士会合,他们都充满着同样的决心,绝不会忘记那些已英勇捐躯的伙伴;绝不会听任古巴沦陷于共产党人之手。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 
  曾经一度支持卡斯特罗的人现在对他的压迫充满仇恨,卡斯特罗企图将这一点归罪于我们美国,这是我们不会接受的。但是我们仍可以从这一发人深思的事件中吸取一些有益的教训。有些教训现在也许还不明朗,还有待于进一步的信息。有些教训则现在已经明显。 
  第一,在古巴,或是在任何别的地方,对共产主义势力显然均不能低估。期盼每一个狂热暴君垮台的人们,都不应忽视警察国家的优势,即它是利用大规模恐怖和逮捕来防止自由言论的传播。如果自由人的自律比不过铁拳强加的纪律――不仅在军事上,而且在经济上、政治上、科学上以及其他种种斗争方面都如此――那么自由所遇到的危险就会继续增长。 
  第二,我们国家,还有本半球所有的自由国家,显然都必须更密切和更实际地注视外来共产党干涉的危险及其在古巴的统治。铁幕坦克和飞机出现在距离我们海岸不到90海里的地方,美国人民对此不会漠然视之。然而,古巴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对我国生存的威胁还在其次,它更主要的威胁是在于它构成一个用来对本半球其他自由国家进行颠覆活动的基地。现今处于更大危险之中的,主要还不是我们的利益或安全,而是它们的利益或安全。我们必须显示出我们的意志,不只是为了我们自己,而且是为了它们。 
  证据是明显的――时间则是已经不早。我们和我们的拉美朋友们不能不正视一个事实,即我们再也不能把本半球自由的存亡这一现实问题推迟到以后再处置。与其他某些问题不同,在这个问题上不可能有任何中间立场。我们必须共同建设一个让自由得以繁荣的半球;这里任何一个受到外来袭击的国家都可以确信,我们的全部资源都随时做好准备,对任何援助的要求都会作出反应。 
  第三,也是最后一点,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显的是,我们在全球每一个角落都面临着一场无情的斗争,它远远超出了军队的冲突乃至核武器的冲突。军队是有的,而且是庞大的。核武器也是有的。但军队和核武器都主要是充当屏障,用以掩护颠覆、渗透和其他的渐进策略,在不致引起我们军事干涉的情况下,从一个又一个薄弱地方下手。 
  …… 
  我们不能不看到这场新的和更深刻的斗争的阴险性质。我们不能不掌握新的理念、新的手段和新的紧迫感来对付它――在古巴或者在南越都是如此。我们还不能不认识到,这场斗争是天天都在进行之中,在全球各地。在乡村和市场,在教室之中,日日夜夜,它都在悄悄进行之中。 
  从古巴传出的信息,从老挝传出的信息,从亚洲和拉丁美洲各地传出的信息,都是相同的。那些怡然自得的、自我陶醉的和软弱无力的社会都将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只有坚强的、勤奋的、充满决心的和勇敢的社会,只有能看清当前斗争真实性质的社会,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这是我们国家和我们政府面临的最大任务。这是最需要我们为之付出一切努力的最大挑战。我们一直把眼睛盯着传统的军事需求,盯着那些打算越过边界发动进攻的军队,盯着那些摆好发射架势的导弹,这样盯得太久了。现在该明白,再仅仅盯着这些已不够了,该明白,在没有一枚导弹来袭或没有军队越界进攻的情况下,我们的安全也可能一点一点、一国一国地逐渐丧失。 
  我们要从这一教训中吸取教益。我们要重新审视和重新安排我们的各种力量――包括我们通过你们这一集体重新审视我们的策略和体制。我们要加强努力来进行当前这一种从许多方面来看都比战争更加困难的斗争,尽管在这场斗争中我们会常常遇到失望的事情。   
  第十五章 失败者是一个孤儿(7)   
  我深信在我国以及在自由世界中,我们拥有必要的资源,拥有必要的技能,还有我们对人的自由的信念所更加增添的力量。我同样深信,历史将会记录这样一个事实,即这场激烈斗争是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和60年代初期达到其顶峰。因此请让我表明,不论要付出多大代价和经受多少危险,我作为美国总统都决心要维护我们制度的生存及其成功!   
  第十六章 蘑菇云(1)   
  “我知道我是谁,我知道我相信的是什么,我知道我要把国家领向何方。” 
  乔治・沃克・布什与伊拉克战争 
  1981年6月7日,以色列一个中队的F-16战斗轰炸机在一批F-15战斗机的掩护下,腾空而起。这些按照沙漠色调涂上迷彩的飞机掠过沙特阿伯拉北角上空,于黄昏时分进入伊拉克领空,向北飞临幼发拉克河谷。 
  它们飞临目标后,F-15战斗机在空中布成环形防线,掩护着专门为执行此次任务而改装过的F-16飞机逼近巴格达南边一座巨大的穹顶建筑物。这8架战斗轰炸机减速,按编队顺序逐一向那座建筑物俯冲,每一架飞机朝它投下两枚重2200磅的自由下落炸弹。16枚炸弹全部命中目标,那座庞大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物坍塌了。以色列的飞机加速呼啸而去。 
  这座巨大蛋壳屋顶的建筑是伊拉克花275亿美元请法国人建造的塔穆兹I型核反应堆,刚刚才运转了几个星期。在以色列这次空袭中,一名法国技术人员丧生。 
  这次袭击在阿拉伯世界、苏联、欧洲各地和联合国安理会受到了强烈谴责;在美国,白宫也表示了谴责。 
  以色列对国际谴责满不在乎。以色列总理贝京说这次空袭是“预防性自卫行动”。他指出法国已开始向伊拉克提供武器级的铀,萨达姆・侯赛因(当时还是一个刚刚掌权两年的独裁者,还没有什么名气)利用这些铀,可以“在最近的未来造出三个到五个广岛级的核炸弹”。伊拉克是一大产油国,肯定不需要用大型核反应堆来发电。 
  世界各国政府和领导人都谴责以色列,但他们内心里却都舒展了一口气。 
  差不多是22年以后,美国的两架F-117隐形战斗机在夜色中飞入伊拉克领空。它们以亚音速飞向巴格达以南的一个目标,叫“多拉农庄”,去执行一项特别任务。这是根据美国中央情报局在伊拉克布置的“摇滚乐歌星”情报员罗肯所提供的情报,而下达的任务。 
  中央情报局在伊拉克境内有一批“摇滚乐歌星”密探。但有一些密探不久前被萨达姆的安全机关发现,遭受酷刑后被处死,连他们的家属也遭了殃。许多密探吓得不敢动了,但罗肯却无所畏惧。他通过卫星电话继续提供了大量重要情报。 
  2003年3月19日,罗肯发来了一个最紧急的情报。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和中情局长乔治・特纳特立刻赶到白宫,在椭圆形办公室旁边的餐厅里向乔治・沃克・布什总统汇报了情况。罗肯这一“实时情报”提供了萨达姆和他的两个儿子所在的地点。总统和他的这两位顾问正在讨论怎样实施一次“斩首”行动时,罗肯又发来情报,说他刚刚见到了萨达姆的两个儿子乌代和库赛在该地,估计萨达姆本人当晚会返回该地。 
  此时下令袭击萨达姆的多拉农庄住所,可以使伊拉克军队陷于混乱和防止一场迫在眉睫的战争。但这一行动肯定冒有风险,执行任务的飞行员要冒险,而且“斩首”目标可能落空,也许只是炸死了一些妇女和儿童。萨达姆也许会实行报复,向以色列发射导弹,或者纵火焚烧油田。然而,乔治・沃克・布什总统毅然决定采取行动。 
  布什下此决心,令许多人感到意外,也许这位总统本人也感到意外。2002年9月,他曾对一批教会人士说:“此时此刻,我本来也许是在得克萨斯的一间酒吧,而不是在这椭圆形办公室。我找到了信仰,我找到了上帝。是祷告的力量使我到了这里。” 
  布什这位福音派基督教徒,是在40岁时摆脱酗酒问题而清醒过来,使自己生活变了样。 
  这位布什有一次说过,他原先的生活就是“饮酒、作乐和瞎逛”。他祖父当过参议员,他父亲当过总统,他本来也该是前程远大,但却总是不如人意。他父亲在耶鲁大学时就既有学问又是体育运动能手;可是他在大学里却是丙等生,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大学生联谊会员。他父亲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是海军里最年轻的飞行员,在太平洋上空与敌机交战而被击落,幸得救于潜艇;可是他参加航空国民警卫队后,却因屡屡旷课而被取消飞行权利。他父亲在得克萨斯石油生意中创建了可观的家业;他却四处钻孔,赔掉了几百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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