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昇财务,不就是阿怪之前经营的那间公司吗?后来因为牵涉进一桩跨国洗黑钱案,公司结业,他和另外一个合伙人许致恒双双入狱。现在这个要离婚的韩钰以前也是恒昇财务的高管,而他的妻子露露是总经理许致恒的秘书,这会不会太巧了?
再想到刚刚那女人不太明显的港普腔,伊羡恍然明白过来,这一定是阿怪搞得鬼!
这该死的男人!成心给她找麻烦是吧?
把这么一个强势不讲道理的麻烦女人推给她,说什么她是全J市最好的离婚律师,他可真敢说。
伊羡拿起桌上女人留下的名片,熊尚善,烫金的名片上只有简简单单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
熊尚善,伊羡试着在网上搜索这个名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明明可以直接拒接这单案子。实际上拒接,才是最简单且最明智的选择,可她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登陆了搜索引擎。
她对自己说,好奇和接这单案子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她完全可以在满足好奇心的同时,拒绝接手这个案子。
可是很奇怪网上没有一条关于熊尚善的信息,这个人好象没在这个世界存在过一样。伊羡又试验性的搜了自己的名字、阿宝名字,都有十余条信息,就连她那无脑的助理,网上都有两条相关信息,一条求职信息,一条租房信息。
在这个信息时代,每个人在网上都不可能完全不留痕迹。难道这不是她的真实姓名?是为了骗她,还是为了骗所有人?
伊羡再次拿起那张烫金名片,反复看了看,做工精良,制作价格不菲,如果是只为了骗她这么个小律师也未免太下本儿了。
不!熊尚善一定就是她经常使用的身份,可她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何如此神秘?
伊羡重新打开熊尚善留下的资料,越看越觉得不好,这里有太多关于恒昇的资料却完全看不出与离婚案有任何的关系,这又是为什么呢?
她掏出钥匙打开最下面的文件柜从里面拿出厚厚一摞资料,这是她当初想帮阿怪打官司时一点点收集起来的,后来被阿怪拒绝后她曾经负气扔进纸篓,但最终还是又收了起来,放在柜子最底下,眼不见为净,就当是扔掉了。
现在两份资料放在一起,很多曾经不清楚的地方,终于渐渐浮出水面变得清晰了起来。
如果认真分析不难看出恒昇财务从成立伊始所展开一系列高调的行为都是为了吸引某些黑暗势力的注意,而当终于达到目的后就开始回归低调,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恒昇就是冲着暗藏在J市的洗黑钱集团去的。可是为什么?高额的利润吗?
伊羡觉得不是,而且最耐人寻味的是,当洗黑钱案被破获后,作为恒昇的主要负责人许致恒据说持着英国护照被国际刑警潜送回国受审,而阿怪更是仅仅在警局呆了不足一个月就出来了,反观另一边洗黑钱集团的人员全部在国内得到了应有的审判。
整件事的处理似乎都指向了一个可能……
熊尚善又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把资料给自己,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伊羡一只手支着额头,另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这些问题似乎只有熊尚善或阿怪本人才能给她答案,但伊羡现在并不想联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方向……
醉爱酒吧。
伊羡看着这个叫露露的女子,素颜一身灰色的套装裙,完全不象资料上写的酒吧女。
露露大方伸手与伊羡打招呼,然后礼貌的请她落座。
伊羡递上自己的名片,小心观察着露露的反应。老实说,她在露露身上完全看不到一点儿风尘味,举手投足虽不算气质不凡,但都算大方得体,能让一个女人有如此大改变的只有爱情。看来她和她先生的关系应该很好。
“律师?顾客投诉还是?如果是醉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周到,还请伊律师多多指教。”露露看到伊羡的名片,很自然的想到是醉爱营业上出了事。
伊羡噙着职业的笑意道:“不,您误会了,我是名离婚律师,是受熊尚善女士的委托过来的。”
露露听到熊尚善的名字身子微微一震,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伊律师,我和我先生的感情很好,熊尚善我婆婆不假,但她没有权利决定我们的婚姻。您是律师应该很明白这一点。”
伊羡客气地道:“当然,所以我这次过来是想问问韩钰先生的看法,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单独见见他?”
露露犹豫了一下道:“他现在再招待几个很重要的朋友,你等一下,我去问问他。”
刚刚伊羡过来的时候,服务生就说过韩钰没有时间,她才退而求其次找到露露,“或者我们约个时间,我改日再来拜访。”
露露摇了摇头道:“这件事还是早些处理的好,伊律师您稍等一下。”
时间不大,房间再次被推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走了进来,从他站得挺直的腰身,刻板的站姿中不难看出他有过很长时间的从军经历。
男人伸出手道:“伊律师您好,我是韩钰。”
伊羡伸手与他回握,“韩先生,您好。我想我的来意尊夫人已经转达了,不知道您可不可以简单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韩钰做了个请的手势,“伊律师在回答您的问题前,我先表个态,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和我太太离婚的。”
伊羡笑了笑,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两个人的夫妻感情很好,只是婆媳关系未免太差了。也是,象熊尚善那样强势的婆婆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韩先生据我了解,您和您太太是在醉爱这里结缘的,后来又一起在恒昇工作,在恒昇出事后,你们又一起继续经营醉爱,并喜结连理,是这样吗?”
韩钰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些,不过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一直经历了很多。”所以,就不要想着帮母亲拆散我们了。
“恒昇这次牵扯的案件如此之大,您作为高管之一,就没受到一点儿波及吗?”
听伊羡提起恒昇的案子,韩钰变得警觉起来,“这和伊律师接受的委托有什么关系吗?”
关于这一点,伊羡早就想好了托词,“如果您受到很大影响,至少说明尊夫人不是个贪图钱财的人,不然她敢不会在您事业的低潮选择和您结婚了。”
跟着伊羡话锋一转,“不过,这家醉爱每年的营业收入也不少吧?是您独资的吗?我记得它曾经隶属于恒昇,您是什么时候把它转为私人拥有的?”
韩钰的脸上含着愠怒,“伊律师,您问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一反应早在伊羡的意料之中,她淡然地道:“我当然是受您母亲委托来处理您和尊夫人的婚姻问题了,熊女士这么反对您的这段婚姻,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您不觉得应该搞清这一点吗?”
“不必,我很清楚她为什么反对,请您转告她,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和露露离婚的,如果她一定要使手段搞破坏,大不了我永远呆在J市,不回香港,她另外找继任者好啦!”
果然,熊尚善是从香港来的,而且看来还是个挺了不得的大人物,可为什么之前一点儿没听说过呢?阿怪也是从香港来的,他和熊尚善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伊羡暗自发愣的时候,韩钰已经站起身来,准备送客,态度冷硬的似乎绝情,“伊律师,我言尽如此,好走不送。”
就这样被请出去,伊羡多少有些不甘,不过韩钰的警觉性如此高,也从侧面证明了恒昇的案子确实有问题。也许它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伊羡若有所思的从醉爱出来,抬头看到阿怪站在门口。
他慵懒的斜倚在车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你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来问我?偏要舍近求远。”
听他这么说,伊羡已经百分百肯定,熊尚善是他惹来的,资料也是他特意送给自己的。只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人的想法就象他的名字,奇奇怪怪,让人看不透。
她绝艳的绽开一个笑容,“又不是你要离婚,找你有用吗?”
语毕,她迈着盈盈的步伐,清冷的姿态从他身边一掠而过。
阿怪拉住了她的胳膊,“你来是为了让韩钰离婚,还是为了进一步了解恒昇,或者更直接说是为了了解我,你自己很清楚。”
伊羡回过身,一双麋鹿般清澈的眼睛炯炯发光,“罗先生,不要想当然!”
阿怪唇角邪肆的勾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我不想当然,我只想你。”
伊羡,“……”什么鬼!
“走吧,我送你回去。”
伊羡眼神犀利的瞪着他,象是说“用不着”。
阿怪再次抛出橄榄枝,“上车吧,我保证今天无论你问我什么,都尽量给你个满意的答案。”
伊羡倔强的抽出手臂,刚想反驳说,“我没任何问题想问”。
阿怪就在她之前道:“错过了今天的机会,关于你的问题我永远不会再回答,你可要想清楚。”
伊羡晦暗不明的看着他,半晌,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随手甩上车门。
阿怪愣了一下,随即马上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伊羡系好安全带,偏头对阿怪道:“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聊聊。”
阿怪抿着唇露出浅浅的微笑,他就知道她还是关心他,哪怕仅仅是出于好奇呢,也是个好的开始。
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伊羡的脸从始至终紧绷着,她没问阿怪准备带她去哪,他也没说。
半小时后,阿怪把车停在芙蓉街的一幢旧楼前,“走吧,我就住在上面。”
“去你家?”他就是这么找的地方?
阿怪挑挑眉,“你怕?”
伊羡赏了他一个白眼球,推门下车。
阿怪勾勾唇,下车,快走几步在前面带路。
他的家在旧楼的顶层阁楼,打开几重密码的房门,一间布满电脑、监视屏、投影仪以及各种伊羡叫不上名字的设备的房间就这样呈现在她的眼前。
“你住在这儿?”这怎么看也不象个住人的地方,看起来更象一个监控室。
“卧室在里面,怎么你想参观我的寝室?”阿怪笑得暧昧。
伊羡瞟了一眼中间的会议桌,拉开椅子坐下,“就在这儿吧!”虽然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还是进来吧!”他故意挑逗道:“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机会非礼我的。”
伊羡,“……”这个人真欠削!
阿怪率先向里屋走去,伊羡绷着脸跟了过去。
卧室的陈设非常简单,房间显得有些空旷,1米5的单人床,窗前一套简易的书桌椅,门口是一个三人的布艺沙发,再无其他。
阿怪从桌下的纸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伊羡一瓶,“条件有限,坐吧!”
为了让她放心,他自己先拉了椅子过来,在沙发对面坐下。
伊羡看了看在沙发的一角坐下,与阿怪拉开了一些距离,“你和熊尚善是什么关系?”
阿怪很老实地道:“她是我老板。”
“为什么向她推荐我?”
阿怪扬唇笑道:“我想你怼她的样子一定会很有趣,我很期待。”
伊羡,“……”
阿怪不紧不慢地道:“反正她霸道惯了,不碰过壁是不会死心的。”
伊羡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必要再与他讨论下去,于是转而问下一个问题,“她给我的资料是你准备的?”
阿怪很得意地道:“是不是很精彩?她竟然看都不看就这样直接交给你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怪耸耸肩道:“资料外泄的祸老板不背,难道我背吗?”
“你是说这些资料是应该保密的?”
阿怪沉默着表示默认。
伊羡紧盯着他,“那为什么还要把资料给我?”
阿怪慢条斯理地拧开瓶盖,喝了口水道:“不然你会坐在这儿和我聊天吗?”
伊羡,“……”确实不会,她是想从此将这个人从自己的生活中剔除。
阿怪的眼睛变得热烈而认真,“伊羡,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我不希望你再对我有任何误解。”
伊羡有意跳过了某些重点,“你是想告诉我恒昇,以及整件事并不是它外表看起来这么简单?”
阿怪抿唇沉默,半晌反问道:“你不是很聪明吗?”
伊羡向后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臂,“这就是你所说的令我满意的答案。”
阿怪轻叹了口气道:“我只能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伊羡知道应该是他的权限不能让他明说,所以他才给了她许多关于恒昇的资料,她自己推理出来,就不能算是他外泄机密了。何况这些资料只是为离婚案准备的,还是经他口中的老板给出去的。这男人还真鬼。
可她的心里还是不踏实,“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阿怪又恢复了他一贯的玩世不恭,拿了支烟叼在嘴上,“你还不如问问我明天道琼斯指数,恒升指数,或是沪深两市的大盘趋势呢?我可是会帮你赚上一笔钱呢!”
伊羡知道这表示再也问不出什么了,看来他属于一个神秘的组织,而恒昇财务是他们组织用来对付J市地下黑势力而设下的一个局,最后和警方合作捣毁了洗黑钱集团,任务完成,他在警局走了个过程就出来了。至于这究竟是个什么组织,他会不会再执行任务?这些他肯定不会说。
而这些潜藏的问题让她很不安,很遗憾,他们还是没办法做朋友。
阿怪一直观察着她脸部的变化,虽然她一直面容清冷,但人的微表情是骗不了人的。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他很擅长这种读心术。
他突然道:“我和季羽凡合伙开了一家公司,如无意外我不会离开J市了。”所以,无论我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都只是个普通商人了。
“季羽凡?”
“对,叶嫣然的那个小丈夫。你不知道吧,他可是帝都知名上市集团的准继承人,自己在J市也有不少产业。绝对的大金矿!”说着,阿怪的眼中闪过人民币的精光。
伊羡微微一愣,没想到人人都有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不过她明白阿怪的话是什么意思,无非是告诉她,他现在只想赚钱,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明天沪深两市什么走势,有什么大蓝筹可以介绍?”
阿怪笑了,笑得好像春夜里飘满了樱花的湖面,春色无边波光荡漾。
“不如你将钱直接交给我,我来帮你投资,保证你很快成小富婆。”
伊羡拒绝,“不要,我信不过你。”虽说是拒绝,但那话里怎么听怎么有一种娇嗔的味道。
阿怪心情大好,这些天闷在心里的郁结一下子就散了,拍着胸脯保证道:“我和你说,我可是专业人士,就凭我那智商180的脑袋瓜儿,你就应该相信我。”
伊羡笑道,“智商180?我看不止吧?”
阿怪更加得意了,“是吧?你也觉得我特别聪明吧?”
伊羡点了点头,憋着笑道:“我觉得你的智商应该有250!”
阿怪,“……”这女人!
……
阿宝是在采访的第二天发现录音笔不见了的,她猜测过可能在周天寒手上,可是却不愿找他讨要。那天的事情,现在想想,她还会脸发烫,心乱跳,还是算了吧!
好在,她对这次采访的内容印象非常深刻,周天寒说得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专访的稿子几乎是一蹴而就。再三校对后,阿宝直接将稿子发到了周天寒的邮箱,希望他过目后签名作实。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纠纷,杂志社要求对这种级别的人物专访,都要经过被采访者对采访稿的签字确认,才能正式刊登。阿宝也就按照流程,这样公事公办了。
可之后一连等了几天,周天寒那边都没有消息反馈,渐渐的阿宝开始坐不住了。好不容易采访到这样一个极具新闻价值的人物,怎么能就这样中途流产呢?
还好,没有向老总吹牛说人已经采访到了,不然她现在就不要活了。
她向给周氏公关部打了电话,得到的答复是不知道有这件事。那态度好象她就是个骗子,无奈之下,她又给总裁秘书处打电话,依旧无果。
犹豫再三,她只好给周天寒打了电话过去,真不是她有意要矫情,她是怕对着他自己会紧张得心里发抖,最近每一次想到他,她都是这样的反应,根本无法自控。
果然,电话里他特有的醇厚声音刚刚传出,她的手就抖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没发出声音。
“你找我?”
阿宝,“……”
“你再不说话,我可就挂了。”周天寒看了看电话,是她没错,那天回来就很闷骚给她设了一个专属铃声,可等了好几天她都没打过来。
“别!”阿宝咬着嘴唇,艰难地说道:“周总,发到您邮箱的稿件您看了吗?”
周天寒“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哼!直接发邮件到他邮箱是几个意思,这是要和他划清界线吗?没这么容易!
阿宝小心冀冀道:“您还满意吗?”
“不满意。”很不满意,非常非常不满意。
阿宝将姿态放低,谦虚地道:“您哪里不满意,我可以按您的意见修改。”
“我什么时候同意你拿咱们那次的谈话作为访问了?”
阿宝欲哭无泪,“……”不同意访问,那聊那么多干什么?有病啊!
周天寒故意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真想采访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这就是说还要再见不止一次面了?想到这个,阿宝的心说不出的紧张,既抗拒又有小小期待。
她嘟嘟索索道:“什么条件?”
周天寒的唇角几不可察的向上扬了扬,“上次因为救你搞出的绯闻到现在都没消除影响,你得帮我把这个麻烦解决掉。”
阿宝弱弱地道:“那新闻不是早就被你压下了吗?”明明就已经搞定了,这不是成心坑她吗?
“新闻是压下去了,但影响已经造成了,你是想不负责任吗?”
“你想怎么样?”
为什么非要逼着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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