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姨娘慌了,紧张的看向凌兰。
凌兰猛地一拍石桌,道:“姐姐都说了规矩,你一个嫡女,教训长辈的贴身嬷嬷,也不符规矩吧?”
相比凌兰的震怒,凌楚楚看起来格外的淡定,甚至看着凌兰这暴跳如雷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谁说我是用王府嫡长女的身份教训她?”
她冷笑,不慌不忙的在凌兰身边坐下,无聊的转动着茶杯:“我是用安国郡主的身份打她,有什么问题?”
“你!”
凌兰别堵得哑口无言,但表情依旧不服气。
凌楚楚笑着说道:“我是郡主,别说是一个嬷嬷,就是命人把你,和你娘都打了,闹到皇上那儿去,也是我有理。往日里砍在爹爹的面子上,不与你们计较,你们还真以为能踩到我头上了?!”
她冷笑着,石忍手下的动作没停。
二丫乘乱去请王爷,凌宏远瞧着这一幕,道:“住手!”
凌兰换了一副表情,娇滴滴像是一颗刚刚洒了水的白莲花,跪在凌宏远面前道:“爹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凌兰把那个针脚别扭的荷包拿出,“您看看,下人把把女儿的荷包绣成这样,女儿教训了一下,姐姐就……女儿不活了——”
说着就要往树上撞。
二丫要去拦,被凌楚楚的奴才拦住,凌楚楚冷笑道:“妹妹只管撞,万一脸上留了疤,方三公子不喜欢了,那颗怎么办?”
凌兰的脚步缓缓停下。
许是凌楚楚的语气刺激到了凌宏远,凌宏远呵斥道:“楚楚,有你这么对妹妹说话的吗?!”
“我这么说话怎么了?”
她冷冷的回头,冲凌宏远冷漠的说道:“爹爹眼中只看得到妹妹的委屈吗?我的丫鬟被她强行带到这里,在不会绣活的情况下,强行绣荷包,被打,您都看不见?”
凌宏远咳嗽一声:“再委屈毕竟是个奴才,兰兰她是你妹……”
“是啊,反正是个奴才。”她冷漠的挽袖子,一边道:“方正就是安国郡主身边一个小小的奴才而已,就算是皇上知道了,郡主也只能忍着,谁让郡主的妹妹想提自己的母亲出气呢?打了郡主的脸也只能忍着,我倒要去皇上和太后面前问问是不是这个理,若是这样,那我这个郡主不要了。”
说完就往外走,还把进出皇宫的令牌拿出来,一副真的要进宫的架势。
凌宏远被吓到了:“闹什么?有委屈可以说,爹爹替你讨回公道。”
凌楚楚道:“女儿请问爹爹,女儿是郡主,可以在府中行使郡主的权利吗?”
“可以。”
“那女儿先把元芹挨打的事儿放到一边,说说百姓见到郡主时要守的规矩。”凌楚楚冷漠的扫过众人,“依照律法,见郡主不跪者,仗三十。”
“自我进入这个院子,没有下跪行礼的,自己站出来!”
别说是顾姨娘和凌兰等人,就是院中的奴才,因为凌楚楚自被封为郡主之后,就没有对行礼下跪有过规定,院中根本就没有人下跪。
凌楚楚对着凌宏远道:“爹爹看见了,不是女儿要咄咄逼人,安国郡主的封号,本该给王府带来荣誉,可是王府中的人都不把女儿放在眼里,爹爹以为,京城中的人又会怎么想呢?”
凌宏远微微点头。
凌兰顿时就慌了,把荷包递上去:“爹,那女儿收到了欺负,只要是郡主的人,就不可……”
“你在闹什么?”凌宏远有些不耐烦,“楚楚根本就没在意你打她丫鬟的事情,今日没有行礼,确实是你们不对,楚楚抽打奴才也是情理之中……”
凌兰再想说些什么,凌宏远已经不再搭理,目光停在顾姨娘身上:“你娘自从小产,就有些魔怔,你别跟着她胡闹!”
凌兰惊讶的看着凌宏远:“爹爹……”
凌宏远甩袖离开,不再管院子里的人。
石忍拿着鞭子,一步步靠近刘嬷嬷,刘嬷嬷吓得后退,慌张的看着顾姨娘。
可是顾姨娘现在都自身难保,咽了口水,道:“凌楚楚,我告诉你别乱来,你虽然是安国郡主,但是皇上并没有另外赏赐郡主府,你出嫁前都要在王府,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凌楚楚微微抬头,“是啊。”
她快走两步冲到石忍面前,接过鞭子,狠狠的抽下去,道:“既然抬头不见低头见,那我更要把这个规矩立主了,免得姨娘总是忘记,对不对?”
石忍明白凌楚楚的意思,带着冲天的恨意,一下接着一下,为了自己,也为了自己的家人。
凌楚楚缓步走到顾姨娘面前,“我警告过你很多遍,以后见到我,躲着走,你不听,那就只能一次次的吃亏,我也没办法呢……”
直到刘嬷嬷和元芹一样的皮开肉绽,她才命石忍停手。
“这次的事情先这样,要是再有下次,鞭子就不会落在奴才身上。”凌楚楚走到凌兰面前,道:“顺便我也提醒五妹妹一下,别老惦记着王府的事情,好好想想方三公子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府?他就比身为镇南王的爹爹还忙?”
凌兰脚下一个踉跄,“你什么意思?”
“你明明都知道,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吧?”
顾姨娘的院子满地狼藉,而凌楚楚挥一挥衣袖,把鞭子带走了。
听荷院里面,元芹已经上了药,睡过去。
许嘉也在这个时候回府,替两人交换了庚帖,亲事也定在本月二十,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亲事板上钉钉。
凌楚楚的肚子也相应的换了一个大一点的布袋,每天穿着宽松的衣服,在王府里异常的照耀,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奉子成婚。
离婚期越来越近,凌楚楚却患上了心悸的毛病,最开始一天只犯一次,后来但凡她心情激动,便会心悸。
刘大夫来看了很多次,药方也不知道换了多少,每次都是皱着眉头说,在脉象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元芹,元芹!”
午睡刚起来,凌楚楚就觉得不对劲,一双浑厚的大手扶住她,陆清然出现在房间里,紧张的看着她苍白的侧脸:“刘大夫怎么说?”
刘大夫是陆清然的心腹,接着太医院的争斗,故意安排到镇南王府。
凌楚楚喝了水,感觉好了一点,道:“不知道。”
陆清然心疼的要命,但一点办法都没有,紧张的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道:“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
凌楚楚倚在床边问:“这个时候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陆清然微微笑:“我都安排好了,封后大典和婚礼相差不过五日,你假扮高兰泽参加大殿,高兰泽假扮你与假的陆清然成婚。”
凌楚楚扑哧一声笑了:“陆清然本来就是假的,再一个假的……淮南王世子?”
陆清然点头,眼中全是愧疚:“对不起,我不能让你用真实的身份被封为皇后,我……”
凌楚楚看着陆清然的侧脸,久久才开口:“都是假的,人是真的不就行了。”
陆清然陪着她坐了很久,见凌楚楚的面色恢复平静,才勉强放心的离开。
而凌楚楚保持原本的姿势没有动,看着房顶,陷入沉思。
来势汹汹的心疾,她其实有了猜测,但不知道怎么开口。真正的凌楚楚在她穿越的同时已经死了,而她是接受了原主的三个任务才能使用原主的身体。
其中一个任务就是要与陆清然退婚。
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别的任务都完成的很好,唯独这一件,非但没能退婚,还假装有孕让婚期提前。
这是穿越的代价。
眼见着婚期越来越近,她已经不能反悔,等到那时候,会发生什么,不可预估。
封后大典在前。
凌楚楚早早就被接到了高家,换上了喜服,话浓重的妆,带上反锁的头饰,再用轻纱遮面,竟然真的有点分辨不出她到底是谁。
听荷院早早的就不见客,每日除了刘大夫,再没有其他人进出。
凌兰闲来无事便回王府,让顾姨娘在不知不觉间,默认解除了禁足。
两人在花园中赏花,行至听荷院门口,见那儿大门紧闭的样子,心生疑惑:“母亲就不觉得奇怪,凌楚楚像是这么安分守己的人?”
顾姨娘摇头,也觉得不像。
两人相视一笑,敲响了房门。
今日是封后大典,王爷带着王妃进宫,王府中没了管事的,这两人正好可以借着机会闹一闹。
此时,高兰泽正在院子里看书。
听到敲门声,顿时有些慌了,元芹走到门后,并未开门,问:“我们家小姐身子不好,不见客。”
只有元芹的回答,更让凌兰怀疑。
凌兰装成心疾发作的样子,靠在顾姨娘的肩膀,顾姨娘道:“兰兰,你怎么了?兰兰——”
二丫高声道:“我们家三夫人心疾犯了,想借郡主屋子休息一下,请郡主开门。”
高兰泽眉头一皱。
凌兰都这样说了,若是再不开门,只怕会扣上一顶谋害亲妹的帽子。
高兰泽命奴才收拾了东西,躺上凌楚楚的床,拉下帘子,装成重病的模样,压低了嗓子,沙哑的说道:“元芹,让他们进来。”
顾姨娘搀扶着凌兰进听荷院,眼睛在四周游移,最终强行坐进了凌楚楚的闺房。
高兰泽一颗心都跳到嗓子眼。
死死地盯着两人,强忍着不开口。顾姨娘吃了上次的亏,进门就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实在是兰兰的病……打扰郡主休息,着实抱歉。”
高兰泽压低嗓子:“嗯。”
只回了一个字,更让凌兰怀疑。
凌兰伸长了脖子往屋子里看,被帘子遮住的里间,看不太清楚靠在床沿人的样貌:“姐姐这是怎么了?一病这么长时间不见人,我和母亲都很担心。”
高兰泽不敢开口,一说长句子,很容易暴露。
元芹上前,趁机挡住凌兰的视线:“五小姐还有脸问?还不是上次姨娘那碗落胎药搞的鬼,小姐的身子一直都不见好,上次吹了点风,便这般了。刘大夫来了不知道多少回,每次都说养着养着,现在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连房门都不敢出了!”
凌兰皱了眉头。
元芹的动作太明显,让凌兰疑虑渐深,呵斥道:“我跟姐姐说话,你一个奴才开什么口?!”
高兰泽敲了床沿:“五妹妹……咳咳……咳咳咳……”
声音有气无力,像是病入膏肓。
元芹倒了热水过去,口中讽刺不停。
而石忍直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半分面子都不给:“奴才瞧姨娘和五小姐休息的差不多了,请吧。我们小姐休息了几日,今日好不容易有力气坐起来,你们还是别在这儿气她了,眼看着婚礼时间就要到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担待不起,是不是?”
石忍搬出婚事,凌兰又没找到破绽,一时间也不好赖在听荷院,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而石忍刚把听荷院的门关上,两人就关了一副面孔。
“有鬼,这听荷院中肯定有鬼!”
凌兰肯定,手玩弄着帕子,脑中已经转了九曲十八弯,嘴角微微的撇起:“先派人在听荷院附近盯着,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进去,等爹爹回来,便立刻请他过来,看凌楚楚还怎么辩解!”
顾姨娘点头:“可是她马上就要成亲,王爷就算知道她不在王府,应该也不会把小贱人怎么样。”
“爹爹不会,陆家呢?”凌兰冷笑,“再去陆家把陆清然请来,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下即将过门的媳妇私会别的男人!”
石忍靠在门边,把两人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
回到房中的时候,高兰泽正好从床上下来,紧张的猛灌了一口水,问:“我们该怎么办?”
石忍眉头皱了一下:“顾姨娘派人把听荷院围起来了,高小姐恐怕……”
太阳已经西斜,眼看着封后大典就要结束。
高兰泽面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现在院子里面的人出不去,院子外的人进不来,这可如何是好?
万一凌兰真的把镇南王请来,岂不是露馅?
“那怎么办?”
石忍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元芹道:“你现在出去,就在王府里漫无目的的乱走,趁机把消息给小姐送过去。”
元芹点头。
石忍转头就冲着高兰泽行礼,道:“烦请高小姐能再假扮小姐,奴才定会努力掩护。”
高兰泽点头:“这话不用你说,出了事儿,我自然要帮楚楚担着。”
眼看着月色越来越浓,顾姨娘当真和凌兰手挽着站在镇南王府的门口,等凌宏远回来。
“爹爹,您总算回来了。”凌兰嘴角带着笑意,“女儿今个儿见姐姐的身子好像不怎么好,爹爹要不要一同去看看,您也知道,婚礼马上就……”
凌宏远沉默了一下,觉得凌兰说的在理,回房间换了衣服,道:“走吧,去看看。”
石忍站在听荷院门口,见三人并排着往这边走,顿时慌了起来。
高兰泽躺在凌楚楚的床上,放下帘子之后,还觉得不够,又让石忍搬了屏风,挡在两人之间,尽量把视线遮挡。
凌宏远领着人进来,石忍刚刚把屏风摆好。
“奴才给王爷请安。”
凌宏远眉头一皱:“好端端的,怎么把屏风给摆起来了?”
高兰泽咳嗽一声。
石忍挡在凌宏远面前,赔笑道:“今个儿五小姐和姨娘过来,说了几句话,小姐的病又重了,为了不传染病气,这才把屏风摆出来。”
凌宏远往床上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心中还是有担心,道:“要不要叫刘大夫过来看看?”
就在这时,突然有奴才递了拜帖过来,说是陆家二少爷陆清然来了。
凌兰的嘴角微微的勾起,陆家的人来了,倒要看看听荷院中的人还怎么隐瞒。
陆清然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厮,低着头,看不清楚样貌。
不过凌兰并没有在意,直接微笑着上前,把陆清然请进房间里,十分担心的说道:“楚楚也不知道怎么了,陆二少爷快去看看吧!”
陆清然停在屏风前,对着身边的小厮说道:“你去看看郡主怎么了。”
高兰泽一直低着头,见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紧接着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惊讶的叫出声。
“楚楚?”
凌楚楚捂住高兰泽的嘴巴,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问:“郡主这是怎么了?”
高兰泽立刻咳嗽了两声,小声的说道:“病了。”
石忍赶紧让元芹端了药上去,先是一顿,再仔细看了看,笑着道:“郡主病了许久,该用药了。”
高兰泽端着汤药碗,一个不查,汤药倒在身上,尖叫出声。
元芹赶紧冲上去,十分激动的对着高兰泽说道:“郡主,奴才伺候您更衣。”
凌楚楚和高兰泽,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身份的交换。
高兰泽穿着小厮的衣服,恭恭敬敬的站到陆清然的身后,凌楚楚则变回了郡主,微笑着从屏风后走出来,挽着凌兰的手说道:“姐姐下午来过一趟,怎么这时候又来了?”
凌兰怎么也没想到,明明听荷院四周已经被包围了,凌楚楚怎么可能还能出现?下午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人分明不是她。
凌兰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把目光放在了陆清然的身上,当即又立刻转变了这样的想法,毕竟陆清然是陆家的二少爷,怎么可能会帮着自己的未婚妻偷情?
凌兰的笑容顿时有些尴尬,拉着凌楚楚的手,双目都是警惕说道:“下午才来打扰过姐姐,瞧着姐姐的身子不好,便求着爹爹一同来看看,毕竟过两日就是姐姐的大日子,若是病殃殃的,怕是叫人看了咱们镇南王府的笑话。”
凌楚楚领利的目光从顾姨娘和凌兰的身上划过,嘴角的微笑不减:“妹妹当真是关心我。只不过妹妹的关心让姐姐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听荷院是姐姐的地盘,妹妹,让人把听荷院给包围了,着实让姐姐有些,心中不爽。”
林鸿远的眉头一皱:“她把听荷院给包了?!”
凌楚楚笑而不语,挽着凌宏远的手走出了院子,手指着那些躲在树荫后面草丛里面的奴才们说道:“爹爹,您没发现女儿的院子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顾姨娘才刚刚解除了禁足,并不想再被关进去,当即把关系给推脱的一干二净,跪在地上道:“王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现在掌管王府中馈的人是许姨娘,这些奴才听的都是许姨娘的话,与妾身无关。”
许嘉早就听说了听荷院中的情况,领着人缓缓而来,好巧不巧的便听见了顾姨娘的话,冷哼一声:“顾姨娘当真会为自己推脱,妾身今日身子不适,并为管理府中之事。就连听荷院中的情况也是奴才刚刚禀报呢,包围郡主的院子,真真是笑话。”
凌楚楚立刻帮腔:“许姨娘最是担心女儿的身体,平日里早中晚都督促了刘大夫前来查看,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爹爹您想想,这不是许姨娘,也不是顾姨娘,咱们还是好好查查,看看这背后到底是谁在做些这种阳奉阴违的事情?”
凌兰心下一慌,怕凌宏远再深究下去,立刻把话题转到了凌楚楚的身体状况上:“瞧着姐姐的身子,今日如今格外的好,想必是没什么问题了。”
凌楚楚微笑:“多谢妹妹关心。”
只能在寒暄了几句,凌宏远便败带着众人离开,高兰泽微微的抬起头来,三人相视一笑。
“妹妹今日很高兴。”
凌楚楚害羞的低着头,并没有说话。
顾姨娘的人还在听荷院外鬼鬼祟祟,陆清然环顾四周后,眉头紧锁,声音却温柔的怕是浸了蜜:“今日我就先走了,过两日再来看你。”
凌楚楚点头示意,命石忍送二人出去。
元芹一直跟在凌楚楚的身后,连忙把门关上,长吁一声道:“小姐,你今日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凌楚楚一直微笑着拍了拍元芹的手背:“要不是你今儿来传信,只怕就被凌兰给抓了个正着。”
询问了今日的状况,凌楚楚的眉头逐渐深锁了起来,凌兰已经怀疑我,过两日的婚事,只怕又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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