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的时光一晃而过,眼见的陆清然和凌楚楚的婚礼即将到来,高兰泽早早的就混进了镇南王府,与凌楚楚住在一块,王府中派来的绣娘,都是依照着高兰泽的身材,修改着喜服。
凌兰还来了几次,想要探听听荷院中的情况,但都被凌楚楚一一给挡了回去,顾姨娘,狠狠的拍着桌子,把茶杯全都摔在地上道:“贱人,小贱人!”
伊香小心翼翼的上前,把早就准备好的糕点放在摆放在顾姨娘的面前,说道:“姨娘现在正是好时机。”
因着前几次的事情,刘嬷嬷已经失去了顾姨娘完全的信任,而伊香这个半路才陪着顾姨娘的小丫头,却成为了顾姨娘最信任的人。
顾姨娘的手拍着敲击着石桌的桌面,看着伊香那唯唯诺诺的样子问道:“什么好时机?”
伊香道:“马上就是郡主的婚礼,姨娘和王爷之间的感情是不是也可以趁机升温一下?”
有了上次的教训,姨娘在提到感情升温这样的事情,明显警惕了很多。
刘嬷嬷更是奋力向前,一把将伊香推倒在地,呵斥道:”你这个贱奴才,现在还敢提这样的建议,分明是不想让顾姨娘好过!”
伊香摔在地上,手臂被蹭破了,一大片,鲜血淋淋的,她的眼中娇滴滴的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望着顾姨娘说道:“姨娘,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姨娘,可以不用那些药,毕竟在王爷的心中,姨娘是那片白月光,是那颗手心的掌心痣。只要姨娘出现,王爷肯定舍不得放开姨娘。”
顾姨娘沉默了,若是在以前,顾姨娘能肯定在凌宏远的心中,自己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但是经历了之前那么多的事情,顾姨娘不敢确定了。
眼见着顾以良陷入沉思,伊香不顾身上的伤势,从刘嬷嬷身边挤进,靠在顾姨娘的耳边,小声道:“姨娘,您难道就不想再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奴婢听说王爷已经停了药,府中的妾室们都可能能够有孕,若是您还不在把握机会,只怕是……”
伊香的话说尽了顾姨娘的心坎里,她微微的沉默了一下,问:“你有什么法子?”
伊香道:“根本不需要什么法子,姨娘只需要晚上趁着王爷回府的时候,拦住王爷,把满心的满目中场对着王爷诉说,王爷自然便会心疼惜姨娘的。”
刘嬷嬷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但也找不出伊香话里的破绽,只能愣愣的站在一旁,而顾姨娘沉默了许久,点了头,“陪我去梳妆。”
当天夜里,凌宏远果然宿在了顾姨娘的房中。
此时的凌楚楚正坐在听荷院内喝茶,许嘉就坐在她身边,两人看着漫天的月色,相视一笑,许嘉道:“你觉得顾姨娘这次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凌楚楚的右手玩弄着茶杯,茶杯在石桌面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她道:“怕是没了吧。”
今夜是凌楚楚给顾姨娘的最后一集,在自己即将离开镇南王府的时候。
月亮升到头顶,许嘉放下了茶杯,整理了身上的衣物,冲着凌楚楚一伸手道:“走吧,郡主大人。”
刘嬷嬷还是守在顾姨娘的院子外面,看到许嘉和凌楚楚来了,这次不敢拦,但是还算做了最后的奋力一搏,道:“王爷在里面,许姨娘还是不要硬闯,不然王爷动起怒来,咱们谁也拦不住,您说是不是?”
凌楚楚的眉头皱了,就笑道:“刘嬷嬷,你就这么肯定在里面的人,是王爷?”
凌楚楚和许姨娘的笑容很诡异,刘嬷嬷的心下一沉,虽然也觉得不对劲,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郡主还是不要炸奴婢了,奴婢一把年纪经不起吓。”
“是真是假嬷嬷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不就知道了。”
刘嬷嬷站在院门中央不开口,但摆明要拦着两人,许嘉上次得了王爷的口谕,现在根本就不怕刘嬷嬷和顾姨娘的人,命了奴才直接把刘嬷嬷拉到一边,一脚踹开大门,二人怒气冲冲的冲进了院子里面。
屋中是难以入耳的靡靡之音。
伊香守在门外面看到许嘉和凌楚楚冲进来,顿时慌了神,连忙拍打着房门,大叫:“王爷不好了,许姨娘和郡主闹上门来了。”
房间里的人并没有人回应。
许嘉直接给了伊香一个巴掌,把伊香扇倒在地,推开房门,就见,床上两个赤条条的人滚在一起,一个是顾姨娘,另一个是一个面容陌生的男人。
被奴才押着,跟在许姨娘身后的刘嬷嬷见此,一双眸子瞪的巨大,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姨娘……”
他们去王府花园中拦着的人,分明就是镇南王,怎么会变成这个男人?
许嘉冷笑:“王爷今日傍晚确实回王府,但皇上有事,又急宣诏王也回了皇宫,王爷不过在你们的院子,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你竟然还敢说王爷与你们家姨娘……?!”
许嘉的语气充满了嘲讽,而躺在床上的顾姨娘双眼迷茫,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刘嬷嬷冲上前去,赶忙用被子把顾姨娘的身上盖住,拦着众位奴才的目光道,“你们都在看什么?滚开,滚开!!”
奴才已经在房中搜索起来,紧接着便有人道:“姨娘,你快来看,这个香炉里的东西……”
是和上次一样的禁药。
凌楚楚命十人打了凉水,越过刘嬷嬷的身子,一把倒在了顾益良和那个男人身上,凌楚楚厉声道:“顾姨娘,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双眼浑浊的顾姨娘,这才逐渐恢复清明,看着房中突然出现的众人,死命拉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王府的姨娘,许嘉你贱人,你这个贱人,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许家冷冷的望着她,丝毫不在意她的话,命令奴才上前,把正搂着顾姨娘双腿的男人拖下床:”这房中到底谁是贱人?顾姨娘,你不会还弄不清楚吧?“
顾姨娘以为,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王爷,刚才说话还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现在一看趴在地上的男人面容陌生,顿时慌了神,死死的揪着被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再一看匆忙赶来的许嘉和凌楚楚顿时明白,尖叫道:“是你们,你们害我!”
凌楚楚双手抱胸:“你一个被禁足的姨娘,对我们根本不存在威胁,害你什么,顾姨娘,你不要把自己的位置看的太重。”
奴才已经搜查的差不多,许嘉并不打算在于顾姨娘过多废话,命人带着各种证据,把顾姨娘拖到了正厅,道:“此事事关重大,我虽掌管王府中馈,但轻易不敢下决断,你们先去等王爷回府,我去请王妃。”
一直在佛堂的王妃许氏。
顾姨娘刚刚穿好衣服,听到这话,仰天大笑道:“原来如此全是那个贱人想要出山。你们想得到简单,以为弄倒了我就可以在这王府站稳脚跟了吗?一个王妃,却抱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充当了王府的嫡女,笑话,天大的笑话!”
刘嬷嬷看到了许嘉眼中的寒意,心下顿时慌乱不堪,想到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他们处处处于下风,连忙拉了拉顾姨娘的袖子,道:“姨娘别说了。”
伊香还趴在床边,被奴才死死地按在地上。
三人被捆在一起,一同丢到了王府的正厅,伊香就靠在顾姨娘的身边,小声的问道:“姨娘,咱们不是说好了不用那药的吗?你怎么又……”
“药,什么药?”
伊香的眼泪哗啦啦的就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刚刚许姨娘的人搜查了屋子,从香炉中搜出了禁药,姨娘,王爷上次就给了咱们警告,最讨厌这种东西,您这么又……”
顾姨娘的双眼中都带着疑惑:“我没有。”
今日的香炉是刘嬷嬷点的。
顾姨娘顿时产生了疑惑,一双眼睛停在刘嬷嬷的身上,刘嬷嬷慌乱了,挣扎着,被身上的绳索捆绑的不能动:“姨娘,奴才一直都跟在姨娘身边,奴才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您一定要相信奴才。
今夜的事情,院中只有三个人知道,顾姨娘伊香和刘嬷嬷,刘嬷嬷想到不是自己,顿时就把疑惑转向了伊香:“是这个小贱人,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奴才之前就跟姨娘说她不是个好人,姨娘怎么还……”
伊香猛的摇头。
她嘴巴笨,根本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一双眸子寒着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顾姨娘,只是一直说不是奴才,不是奴才。
经过之前的事情,顾姨娘还是十分愿意相信伊香的,现在看了看两人,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大敌当前,咱们不要内讧。”
今日的事情分明就是许嘉设好了计谋,等着他们往里面跳。
“许嘉有意害我我不得翻身,想让那个老贱人从佛堂里出来,肯定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你们就是处处提防,一时间也无法察觉,咱们不要内讧,好好想一想,待会儿王爷回来了,此事应该怎么办?”
身为王府的姨娘,却被手底下的奴才撞见,与另一个男人苟合。摊上这种事情,莫说是身为镇南王的凌宏远,就是世上随随便便一个男人,也不能忍受。
“王爷这般在姨娘,只要姨娘说是被人陷害的王爷,肯定会相信姨娘的。”
顾姨娘冷哼,“怎么可能,不要痴人说梦了。”
许嘉参扶着王妃从佛堂来到前厅的时候,王爷还没有回府,王妃看着跪在地上的顾姨娘,眼中都是修佛之后的淡漠和慈祥,道:“好端端的,妹妹怎么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顾姨娘死命的挣扎,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落魄:“姓许的贱人,现在你满意了?”
王妃坐在王府的主位之上,慢悠悠的端着茶,抿了一口:“满意什么?本王妃一直在佛堂中念佛,从不关心世事,若不是此事事关重大,许姨娘请我出来,我还不愿意搭理这红尘俗世呢。”
顾姨娘的头发散开胡乱的搭在肩上,脸上的妆容已经,脏兮兮的,瞧着落魄不堪,但他眼神当中的凌厉却让人,从头冷到了脚:“二十年前你斗不赢我,被我逼进了佛堂,二十年后,你就妄想踩在我的头上,做梦!”
“是不是做梦咱们拭目以待。”
凌楚楚本以为王妃会直接处置顾姨娘,等王爷回来之后再将处理结果禀报给王爷,却不曾想王妃到达正厅之后,只是坐在了主位,慢悠悠的喝茶,眼神中的镇定让人的心都不由得为之一颤。
“王妃?”
王妃看着凌楚楚,招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拉着凌楚楚的手,轻轻地拂过她的手背:“好孩子,你怎么还是这么的冲动。”
“这是顾姨娘和野男人之间的事情,咱们不过是不得已被牵连到此事当中的旁观者,慌慌张张的处置了他,倒显得咱们心虚,不如等王爷回来,让王爷亲自动手。”
奴才手中拿着木棍,把顾姨娘三人牢牢的围成一个圈,王妃看了之后长叹一口气,笑着说道:“你们都那么紧张做什么?三个女人老弱病残,还怕他从咱们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把绳子给他们松开,顾倾毕竟还是王府的姨娘,受不得这些苦。”
顾姨娘站起来冷哼,“算你还有点眼力劲。”
却不曾想王妃刚才的话并没有说完,直接盖在顾姨娘的声音上:“等王爷回来了,摘了他姨娘的名号,到时候就和你们一样都是奴才,想怎么处置,任由你们。”
顾姨娘被气得发了疯,直接冲到王妃面前,死死的扣住她的下巴,尖叫着说道:“你们都是贱人,想害死我,那我就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就在这时,凌宏远的声音从正厅门口传来:“顾倾,你在干什么?!”
顾姨娘吓得一个哆嗦,把手松开,回头就见凌宏远就站在自己的身后,扬手一个巴掌,瞬间把顾姨娘抽倒在地。
顾姨娘的嘴角渗了血,声音哽咽:“王爷……”
凌宏远朝着他的肚子又是一脚,把他踹开几丈远,怒喝道:“你这个贱人!”
顾姨娘跟在凌宏远身边几十年,从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的怒气,顿时慌了,也不管身上的伤势,直接爬到凌宏远面前,哭凄凄的拉着凌宏远的大腿说道:“王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是被人陷害的,妾身……”。
许嘉和凌楚楚等人就站在一旁看着,倒想看顾姨娘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王妃还坐在主位上喝茶,见到王爷来了也不让位,凌宏远也不生气,把顾姨娘一脚踹开之后,甚至还有一些讨好的意味,凑到王妃的身边说道:“你怎么看?”
镇南王妃撇了撇嘴:“这是王爷的家事,二十年前,我答应王爷不再参与王府内斗,此事便也不会再管,今日若不是许姨娘执意请我出来,我甚至都不愿意踏出佛堂半步。”
林鸿远的面色沉了沉。
微微含首,明白王妃的意思,命人随便端了个椅子,面朝着正厅大门坐下,顾姨娘连忙连滚带爬的冲过去,趴在凌宏远的身上:王爷,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妾身……”
凌宏远难得在盛怒的情况下还给了顾姨娘辩解的机会,耸了耸嘴,道:“被冤枉?你倒是说来听听,谁冤枉你?”
顾姨娘一双眸子瞪大,眼神终于凌厉了起来,手指过在场的众人,最终停在王妃的身上:“就是他就是这个贱人,他不想让妾身好过,是他在幕后……”
“够了。”
凌宏远一把将顾姨娘推开。
顾姨娘摔在地上,散落的头发全都从脑后飘到了额前,像极了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王爷,妾身的心里都是你,你不相信妾身了吗?”
“相信?你让本王怎么相信你?”凌宏远道:“王妃整日在佛堂诵经,你竟然已经疯魔至此,胆敢,将此事推脱到王妃的身上,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妾身说的都是实话。”顾姨娘哭的梨花带雨,但面上的妆容实在是不堪入目,“许嘉以前就是王妃的奴才,现在即便当了姨娘,依旧是他的手下,他们就是故意的,他们想让我不得好死!”
许嘉给了凌楚楚一个眼色。
凌楚楚微笑着点头,端了茶上前:“爹爹别动怒。”
“这事儿女儿正巧全程旁观,不知爹爹可愿意听女儿一言?”
凌宏远挑眉:“说说看。”
凌楚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道:“许姨娘原本在女儿那喝茶,若不是奴才来报说姨娘院中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许姨娘也不会……”
说着,凌楚楚把那放了禁药的香炉命人端上来,摆在凌宏远的面前,接着说道:“就是这东西,许姨娘原本去查他的,却不料抓到顾姨娘与人……苟合。”
凌宏远的怒气不减反增,他本就十分厌恶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之前已经警告过顾姨娘一次,却不曾想他竟然还想来第二次。
“顾倾,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顾姨娘猛地摇头:“不是的,王爷不是这样的,这个香炉里的东西,妾身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妾身说的都是实话,王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
“都是他们陷害妾身的,是他们偷偷往香炉里丢的,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
凌宏远不愿意再听顾姨娘解释,直接命人封住了顾姨娘的嘴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院子里都是你的心腹,谁能混进去陷害你?!”
“来人啊,把顾姨娘拖下去乱棍打……”
“王爷。”一直沉默的王妃终于开口,打断了凌宏远的话:“既然顾姨娘一直说冤枉,不如把那个男人也叫上来,。两人对峙一下,好让顾姨娘心服口服,免得往后事情从王府内传了出去,显得王爷,不秉公办理,执意要人命似得。”
“好。”
男人面生,不像是王府中的人,被拖上来之后,直接跪在地上,死命的求饶:“王爷饶命啊,小的不是有意的,请王爷饶命。”
围观的奴才中有人认出了他:“这不是……”
话说到一半方觉此事不该多言,连忙闭上了嘴,但这三个字还是落在了凌宏远的耳中:“他是谁?!”
那奴才跪在地上道:“回王爷的话,奴才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经常看他从后门进出,好像是……顾府中的人。”
顾府的人,从后门进出。
越发加重了凌宏远对顾姨娘的怀疑。
顾姨娘跪在地上,尖叫着:“你说谎,我根本不认识他,什么顾府的人,我没见过!”
那男人跪在地上,回头看了顾姨娘一眼,小声道:“倾倾,事情到这个地步,你还狡辩什么,王爷都已经知道了。”
“王爷,小的和顾倾是真心相爱的,求王爷成全我们。”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顾姨娘更是瞪大了双眼,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挣脱了三四个下人的束缚,冲到那男人的面前,狠狠的揪着男人的衣领,怒道:“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男人却没有生气,竟然反手就把顾姨娘抱在手里,眼中全是柔情,“倾倾,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没用,没有办法给你好的生活,这些年,也不会让你沦落到王府做妾,真的是委屈你了……”
凌宏远原本就盛怒,在听到“委屈”两个字之后,再也忍不住,猛地冲到墙边,拔下墙上的宝剑,直指跪在地上的“痴男怨女”。
“顾倾,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想的!给本王做妾是委屈你,二十多年,你竟然都和这个男人不清不楚!”
顾姨娘死命的挣扎,但非但没能从男人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反倒还深陷了进去,从凌宏远的角度看过去,这两人倒像是死死不愿意分开的情人一般。
“好啊,想做一对苦命鸳鸯是不是?那本王就成全你?!”
说完抬起剑就直接往顾姨娘的身上刺过去。
眼见着就要刺中,坐在一旁的王妃悠悠的开口,“王爷,现在是在京城,您不能在当边关的那种莽夫了,这种事儿交给奴才做就行,何必亲自动手,脏了自己的剑。”
顾姨娘尖叫着:“贱人,你这个老贱人,二十多年了,我们斗了二十多年,你现在终于得意了吧?!”
王妃根本没有把顾姨娘的话放在眼里,微微的一瞥,又端起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自己做错了事情,想让别人替你承担责任,顾倾,这么多年,你还当真是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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