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桃花盛开一年,我就陪小蒲儿赏一年,直到这个世界末日,桃花不再盛开的那日为止。蒲儿,本王要给你一辈子的宠爱,一生,一世,一双人。”
唯美地画面,竟让两人耽搁了旅途,待到西岭山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万盏灯火了。
“王爷!”刚刚拐过街角,还未走到四合院门前,便看到了如禁卫军一般守在院门口的穆长风,怀揣一把长剑冷酷地站在那里,一袭黑色衣衫在冷风中猎猎翻飞,神情肃穆,眉头紧锁。
她顿时一愣。
他,一定是在担心夜铭熙吧?毕竟,他是他的主人,一日一夜未归……
而现在,他还因为她深受重伤……
“穆侍卫,我们……”
她愧疚地看了他一眼,刚想对他解释一番,却不想话刚出口,穆长风已转身返回了院里,“王爷,菖姑娘,请进吧。”
她一愣,回头看向夜铭熙,眉间露出一丝疑惑。
她不明白为什么夜铭熙受了伤,穆长风却一句话都没有询问,甚至,他明明看到夜铭熙小腹上的伤口,却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甚至,都没有一丝担忧的、焦急的眼神。
仿佛夜铭熙的受伤,在他看来已是习惯。
夜铭熙朝着她温柔地笑笑,然后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眉宇间却没有丝毫不悦。
仿佛对于穆长风的反应,也已司空见惯了一般。
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背,“蒲儿,我们进去吧。”
她小鸡啄米似地点点头,慌忙紧紧搀住他的胳膊,扶着他小心翼翼地越过门槛。
经过了一宿一夜的折腾,虽然夜铭熙嘴上不说也不承认,可是,他的体力,却是愈发地微弱了。
待到将夜铭熙安置在东屋,穆长风已经从外面抱回了一大堆药材,穆长风说,因为夜铭熙是王爷,所以不可以找大夫来就医,因此只能麻烦她亲自操劳一番。
她觉得好奇怪,王爷生病受伤了为什么不可以看大夫呢,可是看着穆长风严肃而认真的眼神,她只好将到嘴边的疑问吞回了肚中。
默默凝视着床榻上那张双眸紧闭地脸,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低下头,朝着他的外侧脸颊上,轻轻而快速地一啄。
昏黄地灯光下,他的脸色是那么地白,可是,却又是那么地美好,她的心快速怦怦地跳动着,连胸脯都有些微微地起伏。
“铭熙,等我。”
却不想,刚转身,手便被拽住,“蒲儿。”
她回过神,眸中顿时现出一丝光彩,“铭熙,你醒了?”
“你要去哪里?”他闷闷地望着她,墨绿色地眸子隐隐含怜,如满怀委屈的小孩,“你要离开我,是不是?”
她顿时哑然失笑,天啊,他怎么会这么说呢,她怎么会离开他?
“傻瓜,只是,去给你煎个药而已,马上就会回来。”
“真的?”他将信将疑地挑挑眉毛。
她点点头,“当然,不过,你必须得老老实实听话,好好休息才是,赶快睡一觉,觉醒了,蒲儿也就回来了。”
“恩。”他立刻乖乖将脸缩回被子中,闭眼假寐。
只是还未待她转身,他便急急扯开了被子,“我已经醒了。”
“夜,亦,熙。”她不禁又要哑然失笑,如今在她面前的他,真像个纯真而又依赖着人的孩子,可是,她却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他,让她时时刻刻都被一股幸福的感觉充斥着,溢满于心。
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再不乖乖睡觉,我可是真的不回来了哦。”
“我睡我睡,我睡就是了。”急急将脸再埋回被子里,他生怕她一个生气便跑掉。
她盈盈笑着,无奈地摇摇头,转过身去。
只是,在她刚刚踏出门槛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一句闷闷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你偷亲了我,菖蒲,甭想跑,这辈子你都得对我负责。”
添一把稻草,轻摇手中蒲扇,干竭的草枝立即引着灰烬的余息,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沸腾的草药泛着滚烫地气泡,不断将罐盖顶起,整个厨房中都弥漫了一股浓重的草药香。
微微擦了一把细汗,然后呼了一口气,好在以前在菖府的时候,便已掌握了各种药材的习性,所以现在熬起药来才举重若轻。娘的身子一直羸弱得很,需要常年靠药物支撑,因此她渐渐地也就学会了煎药,懂得哪种药材需要多煎些时辰,而哪些药物又只需小火烘焙,熬得几分即可。
娘……
想到娘,鼻息两侧不禁有些发酸。
娘现在,也该算是,真的安歇了吧……
娘,现在的蒲儿,过得很好很好呢,蒲儿还遇到了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个人,那个人,叫做夜铭熙……
“菖姑娘。”背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将她的思绪打断。
她缓过神来,慌忙用袖口擦了一把眼睛,转过身去,“穆侍卫?”
只见穆长风正直直地站立在门口,脸上的表情如同她搀着夜铭熙刚进门的时候一般,阴沉肃穆,眉头紧锁。
她将双手在身侧迅速蹭了几下,表情有些焦虑,“怎么,是不是铭熙他――”
出什么事情了?
“是你!”却不想还未等她说完,一把冷剑早已抵在了她的喉咙底下,于此同时,她的眼眸,亦对上了一双冰冷如刺般地眼睛!
她一愣,不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她却清夜地看清了他此刻地眼神,冰冷,无情,夹杂了一丝浓浓的仇恨,与之前他看她时的温柔与宠溺截然相反,大相径庭。
“穆侍卫,你这是,怎么了?”她呆呆地盯着他手中的利剑,那把利剑泛着冰冷的寒光,锋利如刃,她的颚下,流淌着一丝寒湛湛地气息,“是因为……我害铭熙,受伤了吗?”
冷酷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机,他未答话,只是转动手中剑柄,毫不留情地向她刺来!
眼见剑锋就要触喉,院中,忽然传来了一道熟悉地声音,“蒲儿!”
她只觉眼前寒光一闪,还未缓过神来,“啪”地一声,剑已入鞘,而与此同时,门口,亦出现了夜铭熙的身影,“蒲儿,怎么这么长时间……长风,你也在?”
她正怔愣着不知该如何回答,穆长风却已先代她回答了,“我看时间过了这么久,药还未煎好,所以特地过来看看,也好看看菖姑娘是不是需要帮忙。”
她诧异地扭过头,看到穆长风一脸平静模样子,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真的只是过来给她帮忙一样。
“不过,好在我刚赶来,菖姑娘就已经将药煎地差不多了,菖姑娘,不知现在药可彻底煎好了?”他温柔地望着她,态度恭然,眼底流动的宠溺,缓缓流淌,“怎么,在下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菖姑娘为何一直盯着在下?”
她一愣,这才缓过神来,“没,没有……哦,药、药已经煎好了。”
低下头,然后去端药罐,却在触到药罐的瞬间便猛地缩回了手,罐盖也“叮”地一声被翻过来,发出了一道清脆地回音。
“啊,好烫!”
手,被蓦地捏起,然后裹入一双温暖的手掌中,夜铭熙低下头,将她的手抬至嘴边,轻轻地呵气,“你啊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这下烫到了吧,怎么样,痛不痛?”
她抬眼望穆长风一眼,见穆长风脸色依然如故,恭敬坦然未露一丝异样,不由缩回手道,“不,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
“那就好。”夜铭熙如释重负般舒一口气,邪魅的脸上忽然燃起一丝笑意,眸中也闪出一丝光亮,“对了,蒲儿,我正好有事找你。”
她一愣,“找我?什么事?”
他牵起她的手,“随我来,去后便知道了。”
她瞧着地上冒着热气的药罐,“可是,可是王爷的药还没有喝呢……”
“不打紧,”他不给她停留的机会,只管拖着她往门外走,“耽搁一顿药,死不了,更何况,不是还有长风呢么,等药晾凉了,长风自会将药送入本王房中。”
“可是,王爷……喂,王爷……”
“王爷,您说的那个地方,就是这里?”望着眼前这个几经收拾却依旧破败的后院,她的脸上显出一丝疑惑。
不由分说地将她带到这里,还一副兴致冲冲的样子,难道就只是为了让她看看,这个四合院的后院究竟有多凄凉么?
他面对她的疑虑,嘴角微微一笑,仿佛,已然猜到她如此表情,“蒲儿,闭上眼睛。”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明所以,“闭上眼睛,王爷是说,奴婢?”
“不是早就说过,你我之间,不许再有卑贱之称了么,我不对蒲儿称本王,蒲儿亦不得对我称奴婢,这么快就忘记了?”他凑近她,低低轻语,说话间右手已环住了她的腰际,不由分说,三两步腾空而起,“蒲儿,小心了!”
“啊!”她只感觉耳边冷风呼呼作响,尖叫间,只觉身子一晃,脚尖已踏上了一块凹凸不平地突兀。
耳边,传来他温柔地声音,如拂面的春风,“好了。”
她睁开眼睛,惊量四周,这才发现,两人已站在了离地面十几尺有余的空中,而她的脚下,则是那颗挨着后院长得枝繁叶茂的苍天大树。
“啊!”她只觉得重心失衡,脚底发颤,“好,好高啊,奴婢害怕!”
“恩女人,你刚刚自称什么来着?”他假装生气,故意松开环在她腰际的手臂,“蒲儿,你不听话了哦。”
“不要,不要放手!”她尖叫连连,菖不得心中矜持,死死抱住他的腰际,“蒲儿害怕,蒲儿再也不敢了,铭熙不要放开我!”
他的嘴角,顿时绽出一丝得意地笑,静静地站在空中,感受着胸膛前贴紧地温暖,忽然觉得浑身都是那般地惬意,心底也漾出一丝久违的幸福,这种感觉,已经多久,都没有过了……
低下头,将嘴巴凑至她的耳边,“蒲儿,你看天上。”
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凝视着天边,顿时惊叫出声,“哇,好美的月亮……”
只见一弯月牙似瓣儿般垂挂在夜幕之中,明亮而皎洁,繁闹地星星点点如萤火虫般围绕在它的四周,时而追逐,时而静谧,宛若璀璨,众星拱月。
“蒲儿,前些日子,是我的生辰呢,就在,将你从街上带回的那天。”他缓缓低语着,温热地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周,低低地声音在静寂的夜空中显得格外令人沉醉,“记忆里,已经很久都没有人陪我过过生辰了呢……”
确切地说,从小到大,除了八岁那年母妃陪他过过一次之外,另外仅有的一次,便是三年前……
“王、你是说,将我从街上带回的那天,是你的生辰?”她睁大了眼睛,有些诧异地望着他,经过刚才的惊吓,那句到嘴边的王爷,硬是让她生生憋了回去,换做了你我。
夜铭熙点点头,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哀伤,“恩。”
“这么巧!”她雀跃地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激动不已,“那日,那日正好也是蒲儿的生辰!”
“你的生辰?”他惊讶地望着她,如此地巧合让他的心中也霎时升起一丝激动,竟是这般地机缘巧合!
“对啊,那天,正好也是蒲儿的生辰呢,原来,蒲儿和铭熙,竟然是同一日出生的!”她激动地抱住他的胳膊,“那,以后的每个生辰,蒲儿就都可以和铭熙一起过了!”察觉到他脸上微微地伤意,她又不禁咬了唇,“怎么了啊,是不是,是不是蒲儿说错什么话了……还是,还是蒲儿的要求太过分……”
他盯着她闪亮的眸子和脸上深深的期盼,眼神宠溺,“蒲儿没说错话,也不过分,我只是,有些还没反应过来……”握紧了她的手,他在她白皙地手背上烙下了温柔一吻,“那,一切就都听蒲儿的,以后的每个生辰,我都陪蒲儿一起过。”
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一丝幸福地微笑。
“今晚的月亮,好美呢!”她遥望着天边那一弯皎洁地月牙儿,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轻摇,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了自己与夜铭熙是同一日生辰之后,心中就显得欢跃不已,也许,这便是爱情力量吧,“铭熙,陪蒲儿一起欣赏月亮,好不好?”
他宠溺地点点头,然后扶着她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小心。”
今夜的月亮,真的好美……坐在高高的树上,感受着耳边徐徐拂过的夜风,那弯月牙儿是那般地近,仿佛就在离头不远的地方,触手可摘。
一起仰望着满空的星辰,他对着她,仿佛在低低地私语,“本来,这辈子,我都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过生辰……”
“为什么?”她回过头,有些迷惑地望着他,夜色将他的轮廓映得有些模糊,可是,他眉间的一丝悲戚,还是清晰地落入了她的眼底。
像他这般地皇家王爷,每年的生辰不都是件很隆重的事情么,他,竟然这辈子都不打算过生辰?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生身母亲丽妃,就被打入了冷宫,记得那一年,我八岁,她求了冷宫守门的太监,亲自去御膳房为我做了最爱吃的孺子桂花膏,可是……可是也正因为如此,”说到这里,他的身子忽然颤抖起来,拳头也骤然捏的很紧,神情悲伤,“我害死了最疼自己最爱自己的母妃!”
纷沓地记忆,在脑海中快速地纷涌而来,闯入丽和宫的太监侍卫,娘脸上惊恐的表情,他和夜亦枫害怕地站在旁边嚎啕大哭地样子,和第二日,太监再入丽和宫,宣布娘畏罪自缢的消息……
畏罪自缢!
想到这里,拳头不由捏的愈发地紧,脸庞肌肉上也微微抽搐。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才好,惟有握住他的手,“对不起……”
想着这些年来,他独自挣扎在皇室的腥风血雨中,忽然间明白,他的冷酷,他的阴谋,他的算计,都不过是,为了生存,心中,顿生一丝辛艰。
他摇摇头,眸光若然,“好在,我终于有了你。”
她心底一颤,只觉深埋在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悄然苏醒。
她看着他的侧脸,感受着他耳边吹来的温热气息,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其实一直都是孤独而寂寞的,人孤独,心孤独,所以惟有以冷漠示人,才能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哪怕,心中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地渴望。
她不明白心中复苏的东西是什么,她只知道,这一刻,她很想很想保护着他,让他永远都不再寂寞。
很多年以后,当她再次回想起这个夜晚,她的心依旧会为这句浅短清幽的话而颤动,也许,那便是爱,爱得深沉,爱得坚定,爱得,万劫不复。
那日,只记得在他的臂弯中睡着了,竟然不知何时,他抱她进的屋。
她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着,乖巧而美好,像一只优雅可爱地小鹿,饱满的小嘴微微翘起来,睡态香甜而娇憨。
那晚,她记得他一直都躺在她的身侧说话,讲他小时候的故事,讲他在宫中发生的那些惊心动魄,讲那些妖娆美丽而相互嫉妒陷害地妃子,讲那些外表仁义却为皇位争得头破血流地皇兄。
那一晚,她知道了很多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看似外表光鲜的七王爷,竟有着那般悲惨、而又痛苦地过往。
母妃遭人陷害,自己亦被宫中权倾后宫地董贵妃收养,年仅六岁地亲弟弟,一朝分别,入了地位仅次于董贵妃的徐贵嫔门下,从此,两个女人的争宠,让他和他,成了后宫争宠的牺牲品,夜亦枫在徐贵嫔的教导下,认定了丽妃是因他而死,从此,杀母之仇,形如陌路,不共戴天。
而自小与他交好的四王爷夜幽?,那个在他面前一直扮演着长兄如父般慈爱勇敢角色的兄长,亦在两年前,为皇位不惜与他决裂,背后捅刀。
他说,他只是想要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亲人而已,可是为什么,却那么地难。
所以,只能在一次次舔舐完伤口后,封闭自己,好让弱小地他,变得更加强大,从此不再任人欺凌。
“那日,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将你送给冯镇南,不管你,信与不信……”他抓着她的手,低低自语,“已经失去过一次,这次,我怎么可能舍得……”
一连月余,夜铭熙都留在四合院养伤。
闲时与她吵架斗嘴,嬉笑打骂,夜晚或挑灯夜读,或陪着她看星星,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只有个别的时候,他会将自己关在卧房中,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她从未怪过他对她有所欺瞒,亦未有过半丝埋怨,那天晚上,他已对她敞开了心扉,将心底最毫不设防地部位剖析在了她的面前,这于她,已是足够。
倒是穆长风,自从那日厨房中险些对她出手之后,再见面,虽仍像以前一般,然,两人的表情中,却总是带着一股说不出地情愫。
她始终猜不透他那日为何会那样做,亦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对自己动了杀机,却还要在夜铭熙面前掩饰真相,难道仅仅是因为,夜铭熙喜欢自己,可是,自己却害的夜铭熙受伤了么?所以,他就讨厌她了?
不过,从那日之后,他倒也没有再动过她,只是,每日里总要那么朝夕相对几次,尤其是面对夜铭熙的时候,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其乐融融,这让她的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转而到了夏季最炙热地阶段,缓缓流动的空气,骤然间便变得燥热不堪,连树上传来的尖细蝉鸣,都嘶哑到有气无力。
“喂,女人,不要再做活了,陪我去街市一遭。”
刚刚打完水,举起袖子欲擦脸,一道白色身影便直直袭来,径自拖上她的手腕。
经过一个月余地休养,夜铭熙腹间的伤已经几近痊愈,行动自如如未受伤前。
她回过身,菖不得擦掉额头上细微地汗珠,只是睁大了眼睛,“去街市?”
自从他住进这院中来,还不曾有一日踏出过这个门,并且,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他更是不许她擅自离开,院里置办的一切物品与其它,都是穆长风一人在操办。而现在,他又是抽的哪门子的疯?
夜铭熙点点头,眉眼间笑意如月,“是啊,你不是总说,呆在这里闷得很么,所以,眼看伤势已经逐渐好转,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带小蒲儿出去解闷!”
“可是……”她可是着,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每一句话,他都会那么地当真。
他却迫不及待地拽着她便往外走,“难得今日的天气稍凉快些,再不去逛一逛,岂不可惜。”
她哦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什么,“衣赏,夜铭熙,我的衣裳还没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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