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忽然得宠

208海鲜过敏


    早上刚醒来不久,就有一个律师给苏觅打电话说放不方便过来拜访,“律师,请问你有什么事?我最近好像没有事情需要律师。”
    “是这样的,您的前夫沈东霖先生立了遗嘱,您和苏冬阳是他所有遗产继承人,我过来是想给您沈先生的遗嘱,以及您还需要注意得一些事项。”
    苏觅以为自己听错了,沈东霖居然现在就立了遗嘱?
    律师过来后,苏觅才从律师嘴里知道,原来沈东霖是不打算留给许婉娇一分钱得,她试图用思卿去分沈家得钱这一计划也落空。
    张姨看自从律师走后,苏觅就神情不对劲,坐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个人一走你就一声不吭坐在这?”
    苏觅把刚才那件事说给张姨听了后,张姨叹了口气说:“男人觉得对不起你,只能想办法用钱来弥补了,可很多时候女人想要的又不是钱。”
    她总觉得张姨没读过多少书,说不出什么道理,可往往是她最能开导苏觅,让她打开自己得心结。
    苏觅拿起电话给沈东霖打过去,“遗嘱地事情我知道了,只是你现在立遗嘱会不会太早?”
    “早是早了些,我就是想让你和阳阳以后的生活有保障,也让有些别有用心得人知道,在我这搞一些旁门左道是行不通得。”
    苏觅拿着电话叹了口气说:“我和阳阳得生活已经很有保障了,你不用这样,反而把她逼急了。”
    没想到第一个被逼急得根本不是许婉娇,而是楚挽云。
    楚挽云坐在沙发上对着苏觅哭天抹泪得说:“我的钱都被许婉娇要走了,现在出了住的那个房子以外,根本没什么钱了,这以后养老还要靠东霖,可东霖…”
    苏觅气定神闲得端着杯子喝果汁,“沈东霖不会,着你还担心吗?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被许婉娇拿走得那些钱怎么要回来吧。”
    没想到楚挽云无力得摇摇头叹着气说:“要不回来了…给出去的钱怎么可能要回来…当初她就是看准我的钱喝东霖得钱才答应我们给芊芊做手术的。”
    苏觅理解楚挽云为了自己女儿做出的这些事,却也并不同情她,直言道:“那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即便沈东霖立了那样的遗嘱,我这还没拿到钱,你就着急的跑过来作什么?”
    楚挽云听完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不是怕以后老了生活没保障吗…说句难听话,我这享福享了一辈子…临了临了这不能…”
    苏觅斜眼撇了下她放下杯子说:“我在晚上看芊芊设计得衣服在晚上卖的挺火,她其实很有才华,你不必发愁。”
    “卖衣服?她什么时候开始卖衣服了?”
    沈芊芊以前在国外就在学设计,只是楚挽云一直觉得出国学设计就是让她镀个金,以后结婚选择老公时不被学历限制,没想到自己女儿真的是学了一身本事回来。
    她接过苏觅的手机看沈芊芊设计出来的衣服,惊讶地说:“这些买了几千件得衣服都是芊芊设计出来的?”
    沈芊芊在网上的店铺应该是沈东霖请了专业的运营人员在帮忙运营得,但销量和口碑真的很好。“这样下去,芊芊很有可能从富二代变成创一代,放心吧,只要你有芊芊,她是不会让你以后受苦的。”
    楚挽云不知是感动还是什么,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点着头说:“我不该不信任她,更不该舔着脸来找你…现在许婉娇待在家里,东霖和芊芊都不回家了,我和她待在一起也觉得没劲…”
    苏觅没想到上次宋清婉说了自己要带着念念去英国,居然真的就要离开了。她带着阳阳开车去机场送行,到了机场后看到乔易也在。
    宋清婉远远就看见苏觅来了,伸着手臂使劲摇晃,“我们在这。”
    阳阳蹦蹦跳跳得过去找念念,两个小家伙在一边告别。苏觅有些伤感的说:“我真佩服你说走就走的勇气。”
    乔易站在一边看着念念,想必是舍不得,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宋清婉两只手拉着苏觅说:“我爸妈那边已经把所有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我和念念过去了。要说国内我唯一留恋的就是你这个朋友啦,你记得一定要去英国找我们玩,带着阳阳。”
    苏觅忍着眼泪点点头说:“好,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玩的,你去了那边…你父母在,一定会照顾好你们的,我就不用担心啦。”
    她知道乔易一定还有什么话要给宋清婉说的,看着他说:“我告别完啦,该你了。”
    宋清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我们两人这几天已经告别好几次了,就让他们父女两人好好告别一下吧。”
    苏觅抱着阳阳和乔易站在一起,看着宋清婉抱着念念走进了案件门,她不知道宋清婉会不会哭,念念回头看着乔易时,一直在用小手抹眼泪。
    她和乔易坐在机场的咖啡厅里打算吃点东西再回去,这趟航班起飞时间太早,他们两人来送机几乎都是一大早就起床赶到机场的。
    苏觅看乔易始终一言不发搅/动着咖啡,叹了口气说:“你还好吗?”
    乔易先是愣了下,然后抬起头看着苏觅说:“我又搞砸了一件事。”
    苏觅明白他说的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却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只能沉默着喝完面前的咖啡,喂阳阳吃了些面包。
    从机场回家的路上开始飘着雨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下雨苏觅总觉得胸口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似得。
    “妈妈你不高兴。”
    苏觅看了眼坐在后面的阳阳,笑笑说:“妈妈只是在想事情。”
    “不开心可以不用笑。”
    没想到阳阳又用他稚嫩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苏觅愣了下说:“是呀,不高兴为什么还要逼着自己笑呢。”
    车子还没开到家门口时,苏觅就看见有两个人在她家门口鬼鬼祟祟晃悠着,有了之前的教训,苏觅立马打电话联系保安,质问保安为什么会让无关人员进入这一片住宅区。
    车子开到家门口后,那两个人果然立马离开了,这让苏觅心里更加不安。
    心神不安的走进家门,张姨已经做好饭等着了,不光是张姨,傅斯年也坐在沙发上,看见苏觅走了进来,站起来说:“你回来了。”
    “你来了,怎么不提前打电话说一声,我要是再回来晚点你岂不是要一直等着了。”张姨带着阳阳去洗手换衣服,苏觅和傅斯年坐在沙发上。
    “今天来是想给你说件事…上次阳阳在去医院的路上被人带走…其实是我给你们找的保镖一开始就被人买通了…所以那些人带走阳阳的时候,保镖才会突然消失。”
    苏觅看傅斯年一脸内疚,安慰他说:“那件事即便保镖不被人买通,他们也会想其他办法来带走阳阳的。你不了解许婉娇,我知道她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有多不择手段,所以你就不要内疚了,不怪你。”
    傅斯年听完苏觅的话后没有再吭声,她知道傅斯年一下自没法从这种自责的情绪中走出来。
    “你留下来一起吃饭吧,让你尝尝张姨的手艺。”
    “好啊,我来负荆请罪,没想到还能吃一顿大餐,真是运气好。”
    张姨做白灼虾火候掌握的很好,隔三岔五就要做一次,每次阳阳都能吃个六七只大虾。
    傅斯年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好久没有在家里吃过饭了,今天我就不客气了,放开吃了。”
    “你妈妈不在云城吗?”苏觅一边用公筷给傅斯年夹菜一边问。
    “在云城,她现在和我姥姥姥爷住在一起,我们偶尔会在一起吃饭,不过大多数都是在外面吃。”
    说完这句话傅斯年几乎就没抬过头,光是白米饭就连吃两碗,张姨看着高兴,又给他盛了一大碗骨头汤。
    “今天真是吃了十一分饱,都到这了。”傅斯年站起来用手比划一下脖子,苏觅看他吃的太撑肚子都有些凸出来了。
    吃完饭傅斯年陪着阳阳在阳台玩儿,苏觅突然听见阳阳说:“叔叔,脖子。”
    傅斯年站起来照了下镜子,“我这脖子怎么了,突然好痒。”
    苏觅闻声赶紧过去看,发现傅斯年脖子上、手臂上起来大片大片的红斑,十分可怕。
    傅斯年已经忍不住开始挠了,苏觅赶紧制止,“不要挠,你这可能是海鲜过敏了。”
    “海鲜过敏?你今天吃了那么多海鲜,以前过敏过吗?”
    傅斯年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以前都吃得少,过敏没这么严重…”说着说着还忍不住的继续挠着,苏觅一下抓住傅斯年的手略带训斥的口吻说:“别挠了,一会更严重了。”
    傅斯年突然停下看着苏觅说:“好,我不挠。”
    他的声音和语调都突然软下来,眼睛动也不动看着苏觅,张姨拿来一管药膏递给苏觅说:“你赶紧给涂上吧,要不一会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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