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忽然得宠

227欺负妈妈


    张姨看见苏觅是被沈东霖抱着回来的,煽风点火地说:“今晚上太晚了,你就留在这吧,别回去了,怪折腾的。”
    苏觅拍了下沈东霖说:“你让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路...”
    “这个时候还逞强,你的脚被石头都划破了,你先坐下来,我帮你消消毒。”
    张姨赶紧拿来医药箱,放在沈东霖手边自己就出去了。
    苏觅单独和沈东霖待在一起时有些暧昧在房间里流转,她感觉脸上有些燥热,脚趾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说:“我自己贴个创可贴就行了,你先出去吧。”
    没想到沈东霖拉过来苏觅的脚,自己单膝跪在卧室的地毯上,把苏觅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他皱皱眉说:“你看伤口还挺深,得消毒。碘伏不会像酒精那么疼,但还是会疼,你忍忍。”
    为了让苏觅彻底放松下来,沈东霖拿起一根碘伏消毒棉签一边轻轻擦拭着伤口一边吹着气,时不时抬起头问:“不痛吧?”
    苏觅摇着头说:“不疼...”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在升腾,既想让沈东霖快点包扎好伤口,又不想快点结束。
    “好了,创可贴记得还要换,不然还是会有感染的风险。”
    “我知道了...那你...还不回去吗?”
    沈东霖听到苏觅似乎在给自己下“逐客令”,站起身子叹了口气说:“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有一个会议要开,开完会我来接你和阳阳出去玩儿,老待在家小心把你待傻了。”说完这句话他伸手揉/搓了下苏觅本来就被江边的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这下好了,更乱了。
    苏觅撇撇嘴,伸手把自己的头发拨了拨说:“不要动我的头发。”
    她说这话时带着撒娇的口吻,又带着点孩子气。
    除了上次和这次,许久沈东霖都没有来过自己这里,苏觅又像从前似得,趴在主卧的窗户上,看着沈东霖车灯亮起,慢慢驶向越来越远的地方。
    第二天沈东霖如约开车来接苏觅和阳阳,张姨为了让苏觅和沈东霖多相处相处,推说自己要去看自己妹妹张爱贞,没有跟着苏觅一起出去。
    上了车后阳阳一个人坐在后排的安全座椅上,苏觅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问沈东霖:“我们这是要去哪?”
    “听助理说离市区五十公里的地方有个山庄,很适合度假,我们去那歇着。”
    苏觅拿起手机查了下沈东霖说的那个地方,那里依托着很好的自然环境建了一大片高级山庄,不远处还有一个疗养院,一般都是有钱人身体不好的去那里疗养。
    因为是盘山公路的缘故,沈东霖为了安全考虑车开得比较慢,将近四十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阳阳在路上睡了一路,车子停下来后他才被苏觅叫醒。看着自己突然从城市里到了一个到处是青山绿水、鸟鸣溪流的地方,兴奋的挣脱苏觅的怀抱,开始在地上撒欢。
    苏觅跟在阳阳身后小跑着去追阳阳,沈东霖拉住她说:“没事,前面有人接他,会有人带着阳阳玩儿。”
    原来沈东霖早已准备好,今天就是为了让苏觅来这里放松放松。
    沈东霖很自然的拉起了苏觅的手,两个人像是约好了似的穿着同色系衣服,旁人看来还真是一对羡煞旁人的情侣。
    苏觅和沈东霖朝着山庄走去时,是不是会有人被看护人员用轮椅推着,有的脸色苍白,有的甚至只有一条腿。
    沈东霖知道苏觅看了害怕,这一点是他没考虑周全。揽着苏觅的肩膀说:“离这不远有一个疗养院,是五年前我参与投资建起来的。当时很多人都不看好那个项目,谁知道后来这里被上面的领/导点名表扬说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后来这个疗养院开始打广告,有越来越多的退休干/部、身体不好的人过来疗养。”
    苏觅点点头,迎面一个面目有些可怖的人被看护人员推着和苏觅擦身而过。不知为什么,那人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可那双眼睛苏觅却觉得熟悉极了,他们两人对视一眼,那人便立马把脸转向另一边。
    她转身去看那个人时,只见看护人员把轮椅推得更快一些,苏觅没来由的觉得心跳加快,难受的蹲在地上。
    沈东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担心的蹲下来扶起苏觅问:“怎么了?”
    苏觅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傅斯年是已经死了吧?可是为什么我看见刚才那个过去的病人,会觉得他那双眼睛那么像傅斯年...不会的...那场火烧的那么大,他还被陈泊岩用绳子捆着,不会的...”
    沈东霖没有接苏觅的话,而是扶她起来说:“我们先去山庄里面吧,阳阳还在那等着我们。”
    从这句话后,苏觅和沈东霖两人就像约好了似的,谁也没有再说话。沈东霖搂着苏觅的肩膀,一路沉默着走向那栋古朴而富有设计感的山庄。
    到了山庄里面后,阳阳被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陪着玩荡秋千,沈东霖这才笑着说:“你看阳阳,他的快乐多简单,只要有人陪着就那么开心。”
    苏觅也是,看到阳阳后情绪才慢慢平复,搂着沈东霖一条胳膊看着阳阳在玩荡秋千。
    他们两人在这里工作人员的建议下躺在了院子里的两张躺椅上,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说:“我们这里的足部按摩很有名,已经为沈总和沈夫人预留了资历最老的两位技师,现在就为您二位开始按/摩。”
    沈东霖一只手臂垫在脖子下面说:“给她来按摩就好了,我不用了。”
    苏觅听了这话后笑了笑,她对按摩没有偏见,却对不喜欢按摩的男人格外有好感。这类人一般都会其他人保持距离,并且生性克制,不会过分贪图享乐。
    “好啊,那就给我一个人按吧,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足底按摩。”
    苏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睡着了,或许是做足底按摩时太舒服,又或许是自己真的累了,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天黑了。她的身上盖着沈东霖的外套,他自己身上却盖着一条毯子。
    她转过身去侧躺着看着沈东霖,沈东霖放下手机说:“你醒了?”
    苏觅点点头,因为刚睡醒,一开口说话鼻音有些重:“你怎么不直接给我盖毯子,让我盖着你的衣服,你自己盖毯子,多此一举。”
    沈东霖有些不服气的坐起来,把脸凑过去看着苏觅说:“你说我多此一举?”
    苏觅觉得这样实在太暧昧了,准备转过身去不看他,可她心里在想什么沈东霖好像全知道,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转身,“我多此一举?我就是想让你盖着我的衣服睡觉怎么了?”
    苏觅“哼”了一声,故意其他说:“我觉得你这是在间接耍流氓。”
    “我用得着耍流氓吗?这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我对你有占有欲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或许是天黑了,人可以隐藏自己的表情,又或许是这里实在太静谧,让人完全放松了下来,可以让沈东霖肆无忌惮的说出这番话。
    苏觅想要推开沈东霖,伸出去的手却被沈东霖抓着,放在嘴边亲了下。她有些羞恼的说:“沈东霖你今天是是错药了吗?”
    谁知沈东霖一下翻身压在了苏觅身/上,两人原本各躺在一张躺椅上,她开始隐隐担心这个躺椅能不能承受的了两个人的重量。
    “你放心,这躺椅质量好的很,不仅能让咱们两个人躺在上面,还能让咱俩在上面做一些其他事。”
    苏觅听了这话在心里想:沈东霖是会读心术吗?为什么不管她想什么,都能被他一眼看穿?
    “你真是胆大包天!这是在哪你就敢胡说八道,还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沈东霖不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可他看着苏觅这张小脸,没来由的就想“欺负”她。故意伸手去解她的扣子说:“乱七八糟的事儿?要是没有你说的乱七八糟的事儿,哪来的咱们儿子?”
    苏觅突然想起来阳阳,两只手臂隔在他们之间说:“阳阳呢?阳阳在哪?”
    沈东霖一边去亲她的耳朵一边说:“他被带去吃饭了,放心吧,就是我自己挑的人在照顾阳阳。”
    “你干嘛,你放开我...”可苏觅在说这话时自己都没底气,说出来后倒更像是在“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沈东霖伸手把苏觅额头上的头发向后抚去,亲了一口她的额头说:“嘘,闭眼。”
    鬼使神差般苏觅闭上了眼睛,沈东霖地手伸向她的脖子,想要从衣领处慢慢伸进去...
    就在“天时地利”在此情此景都很配合时,突然传来一阵小男孩的声音:“爸爸,你压/在妈妈身/上干什么?你在欺负妈妈吗?”
    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浇在苏觅头上,她只用了一秒钟就让大脑所有错位的原件都归位,推开沈东霖坐起来慌乱的解释道:“爸爸没有欺负妈妈...爸爸是在...”
    苏觅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沈东霖却等着看好戏似得盯着苏觅看,不看还好,他一直盯着看,苏觅更像被烫了嘴似得,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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