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闹情史

第10章


月霞这么说,她再也不敢想把凤冠霞帔拿掉。
  “难道你嫌弃大人吗?大人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人。犹记得去年饥荒,朝廷迟迟未赈灾,咱们村子能安然度过,全凭大人出资向邻州购买食粮,虽然仍有人支持不住而饿死,可是大人已尽力而为了啊!饥荒直到冉大人运来朝廷的米粮才得到纾解,但已有成千上万的人不幸丧生,我上了年纪的父母也是在当时丧生的,无依无靠的我,幸由大人成全才嫁人现在的婆家,婆婆和相公都待我很好。”月霞说起往事,不免流下泪来。
  “月霞……”看到她这般悲痛,坠儿也替她虽过,“你别哭了。能和定罗结为夫妻是我前辈子修来的气,让我开心的拜堂好吗?过去的伤痛就别提起了,你在天上的父母一定很开心你有个好婆家,又即将生儿育女,不是吗?”她也红了眼眶。
  定罗啊!定罗,这几百年来多少人唾弃你,然而,谁又知道这全是他人捏造的啊!捏造的人究竟是谁?
  是夜,宏隆村的村民们全到李家来贺,到了深夜时分,大伙才各自回家去。
  步定罗关上门,掀开新娘子的红盖头,他为她美丽的娇颜而心中荡漾。
  “没想到弄假成真,我们真的拜了堂。”步定罗笑着说。
  “你是不是后悔啦?”坠儿瞪了他产眼,把凤冠拿下。
  “有这么漂亮的姑娘愿意下嫁,而且还不收聘礼,有谁会拒绝?”他忍不住开玩笑,得她好似送上门的羊肉,不吃可惜。
  她鼓起粉腮,叉着腰站起身,凶巴巴地瞪着他,“这么勉强,我倒是欢迎你随时退货!”说完,她别过脸去,气呼呼地坐在床上。
  步定罗发出爽朗的笑声,坐到她身边。“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若不是有心,哪怕李大娘说破了嘴我也不会答应。”
  这话是不是有其他含意?
  她不敢妄自揣测,到时候会错意、表错情,她会没脸再待在他身追的,更何况,他再怎么对她有情,心头惦记的还是念洁。
  “定罗,这样好吗?我和你成了亲,回去如何向念洁交代?”
  “无妨,她不会介意的。”他压根没想到她会有这层顾虑。
  “我不明白,她这样一位可人的姑娘,你宁可让她住在府内两年,却没考虑到念洁的名节,你早该在两年前娶她进门啊!”她激动的眼含着泪光,一想到念洁,就忍不住抱不平,为她争取应得的尊重。
  名节?步定罗当然想过;可是为了维护比念洁的名节更重要的东西,他只能让她委屈“你顾虑得对。”现在还不是向她坦白的时机。
  “你的回答只是这样?”她不知道他这么薄情。
  “坠儿,来日你会明白。”
  “你会这么对她,难保有一天你不会这么对我。”她难过地淌下泪。
  “不会!”他大声驳斥,“你和我拜了堂,便是我的人,我不许你有这种想法。”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呢?”她含泪望着他。
  “那便是我生命将尽之时。”步定罗非常认真郑重地道。
  “别说!”她捂住他的口,不安的望着他。“新婚之夜别说不吉利的话,我自己掌嘴,你就忘了我刚才的无理取闹,好不好?”
  他抓住她的小手,使劲将她带人怀里。“我希望你为我生儿育女,怎么舍得死?别杞人忧天了。”
  他爱恋地亲吻她的小嘴,彼此都感觉到本能的渴望。
  激烈的狂吻中,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为她褪去衣裙,随着一层层的装束卸下,他彷佛见到她愿意坦诚交心,把全部都托付给他。
  热呼呼的气息沿着她的耳朵来到颈窝,又需索不足地移到心口。
  “坠儿……”他迷醉的轻喊,合住她坚挺的蓓蕾。
  她从他热切的眼中见到自己的倒影,她是沉浸在幸中的小女人。
  坠儿强烈的渴望他,和他一样。
  步定罗把她轻轻压在床榻上,一追眷恋她口中的甜美,一退俐落的褪去自己的衣物,发烫的身躯与她柔腻光滑的肌府碰触,更加令他血脉偾张,尤其是她抚摸的小手,把他所有的欲望全在下腹。
  他拥有健壮结实的身体,深深吸引着她,她忍不住的轾轾摩挲,感昆到他的肌府越来越烫,像着火似的。
  当他温柔的顺着大腿摸索她潮湿的隐密幽径时,她不禁弓起身子回应,双手环住他坚硬的背部,与他火热的身体贴近。原来不止他热,连她也不的散发出高热的体温。
  他进入抛的身体,突来的剧痛今她大叫出声,才的陶醉瞬间消散。
  “坠儿这只是开,等会儿就不痛了。”他温柔的安抚她。
  “当女人真痛苦,不是吗!”她埋怨道。
  契合哟身体随着摇摆的律动冲上高峰,她的痛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销魂的美妙滋味,他们飞上巅峰,那里只有她和定罗,烦心的事全抛开了。
  他的汗水沾在她的粉腮上,他枕在她的肩头喘着气。
  她的手顺着他微湿的长轻抚,又将他亲密的拉近些,让他完全放松。
  她爱他,疯狂的爱他。
  无论命违如何捉弄,尽管她哪天会被带离这个时空,或是定罗会被皇上下今处死,皆不能停止她的爱。
  她不会平白无故地来到宋朝。
  就算改变历史,她也要救他。坠儿在心中坚定的说。
  次日早上,宏隆村的村民又一窝蜂的聚在李家门口,门庭若市的景象真是难得一见。
  坠儿和月霞还有李大娘在厨房忙着做糕饼,让等一会饿的人能有得吃,她们笑语不断,厨房内的热闹不下于门口。
  坠儿开心的学习古代做糕饼的方法,她忙得一身汗,不过心情很揄快。
  “来来来,大伙别光顾着围在大人身边,让大人喘口气再作画吧!”李大娘端着热呼呼的糕饼出来,不一会儿工夫,果然吸引不少村民过来,步定罗身边顿时冷清许多。
  “我亲自傲的,尝尝看。”坠儿拿了一块糕饼给他,并拿出手绢为他拭汗。
  “嗯,好手艺,我以后有口福了。”步定罗乐开怀。
  “我这个人够聪明,一点就悟,你的确有口了。”她不害躁的自夸,线落在那幅明媚的春江花月上。“这是我第一吹见你作画,终于明白我所嫁非人。”
  “所嫁非人?”他拉下脸来。
  “我所嫁之人乃人中之龙,谪人凡间的文曲星。”
  “嘴甜。”
  步定罗一块糕饼才入口,又有人来讨画.讨诗了,他又忙碌起来。尽管只是一句词,大伙也如珍贾,开开心心的捧着。
  “大人的诗画乃当今一绝,我便是受了大人的影智才开始习字的,虽然悟性不佳,但至今也学了不少字呢!”月霞对坠儿说。
  “对,孩子的娘喜欢读书,以后咱们的儿子必定也是文曲星降世。”李大成充满期盼地把月霞搂人怀里。
  “还不知道是不是儿子呢!你别夸下海口。”
  “我儿子就是儿子。”
  见他们打情骂俏,坠儿也深情的凝认真又亲切的定罗,她多幸违啁!遇到这么多好人,有他们作伴,就算一辈子在这里也不寂寥了。
  直到日上三竿,大伙才觉时光飞逝,该下日耕种?于是李家又仅剩下几个人。
  “大家可真崇拜你。”坠儿道。
  “你心中不服?”他好整以暇的看她想要什么花招。
  “你是当今大才子,我区区一名女子岂敢与你争锋,不过,有一招你肯定输得心服口服。”她下巴一扬,邪邪的笑着。
  “请赐教。”他很有风度的请她坐下,只见她挥毫速,写了几个见都没见过的怪字。“这是什么?”他拿起来一再端详,却参不透其中含意。
  坠儿在一旁直笑着,她摆明了欺负这个古人。
  “想不透?好吧,我告诉你答案。”
  “快。”他迫不及待。
  “I love you。”
  “什么?再说一次,我听不懂。”
  “Ilove you。你不懂我也不怪你,因为这是我从异邦学来的。”
  “意思是什么?”好新鲜,是异邦的语言呢!
  她转着美眸,打算卖个关子。她将纸拿到一旁,吩咐全部的人都不准靠近,拿着笔悄悄的将翻译写上,再写了几句话,然后折成四方形,用手绢包起来。
  “给你。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在最痛苦的时候,才能将它打开,它会带给你很大的鼓舞。”她含情脉脉地要求。
  “这么奇怪?好,我照办。”步定罗小心翼翼地将它收起来。
  “大人,我要上田里干活去了。”李大成扛着锄头,戴起斗笠。
  “我跟你一块去,顺便问问阵子发生的案子。”他回头看向坠儿,“你也一块去。”
  “大人,男人的事你们去就好,我和坠儿有女人的事要学呢!”月霞拉着坠儿,舍不得让她去。
  “对呀,小别一会儿,等中午她们送饭来,你会觉得甜蜜无比。”李大成一同说服他。
  看步定罗面露虽色,坠儿连忙开口:“月霞要教我女红,我是该学学,你放心去吧。”
  “别乱跑,你的脚伤末愈。”“知道了。”
  送男人们出门干活,女人家留在家中忙家事,这种平凡的生活令坠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一个上午,她向月霞讨教做女红的技巧和口诀,不过短短的相处时间,她便将月霞同姊妹,无话不谈。
  “近中午时,三个女人在厨房忙着做午膳,笑声依旧不停。
  ‘哎呀,水缸没水了。’月霞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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