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闹情史

第11章


  ‘我去挑水。’坠儿自告奋勇。
  ‘不行,你是咱们的客人,而且你脚伤未愈,还是由我去吧!’李大娘卷起袖子,拿起水桶。
  ‘娘,由媳妇去……’
  ‘别吵了!’坠儿出声制止,一副当家的剽悍样。一个是需要休息的孕妇,一个是有年岁的大,我这点脚伤算什么?我去。”
  说完,她挑着水桶迳自出门。
  在溪边汲了水,清澈的溪水十分冰凉,她忍不住掬水泼面,沁透心脾的滋味令人想反复重温。
  逗留了一会儿,坠儿才一边欣赏沿途风光,一进哼着歌走回李家。
  “我回来了。”她在门口大喊。
  她走进门,呈现在面前的景象今她倏地睁大双眸,丢了水桶,她用只手掩住口,泪水模糊了她的眼。
  她无法自制的发抖,全身愕地打着冷颤。
  李大娘斜躺在打翻的桌旁,一动也不动,腹部几道缩长的刀口流下鲜血,形成一片血泊。
  “李大娘……”她哽咽地走近李大娘,颤抖的探她的鼻息,发现李娘大已经气绝了。“怎么会……月霞……月霞!” .
  她慌乱的奔到厨房,见到奄奄一息的月霞用沾血的手指在地上写着“白虎”二字,看到她回来,发出微弱的警告,“坠儿,快……快走,另……”
  “月霞!”坠儿跑到她身旁,见月霞手上和脸上沾满鲜血,她只能不知所措的喊:“是谁干的?”
  “别再……问,快……逃!”月霞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推她。
  “我才不离开!我带你去看大夫。”说着,她将月霞沾满血的身体背到背上,但是她的力气有限,几乎受不住月霞怀有身孕的重量。
  “坠儿,别为我……我不行了。”
  “别话。大夫在哪里?”她无助的呐喊,吃力的背着月霞走出厨房,突然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流向她脚边,回首—-看,月霞的大腿间流出血,濡湿了衣裙,她担心地问:“月霞,你……”
  月霞流下水,肿胀的眼皮渐渐沉重。“孩子……我的孩子……”
  原本在她耳畔的微弱气息顿时不再,坠儿忍住溢出喉间的酸涩,将月霞放下来。
  “月霞……呜哇……”她终究忍不住嚎啕大哭,抱着月霞,舍不得放开。
  她和月霞一见如故,比姊妹更亲密,除了教她厨艺和女红,更是她和定罗拜堂的见证人。她多喜欢月霞和李家的人,甚至希望留在这里一辈子咧!
  “看来应该是这位姑娘。”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狠狠的回头。
  来的男人有四个,手上拿着刀,刀锋残留着怵目心的血痕。
  “是你们!是你们杀了月霞和李大娘!”她气愤的怒吼。
  第五章
  步走罗突然停下手边的活儿,猛地往李家的方向望去。
  “怎么了?”李大成停下动作,凑近他问。
  “我听见坠儿叫我。”他认真的回答。
  李大成笑出声,“大人,这里离家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得到?可能近中午,你开始想念饭菜的滋味了,对不对?”
  “是吗?”步定罗不放心,胸中充满不可思议的不安,“大成,我得回去看看。”
  “大人,过一会儿月霞她们会送饭来,要是我们离开,她们找不到我们……”
  “你留下来,我非回去一趟不可。”他心头闷得慌。
  “大人……”李大成吃惊的眨眨眼,大人未免太重婚妻子了,但也难怪,人家可是新婚,“那我和你一起去好了。”
  步定罗怀着忐忑的心情,用最快的速度赶口李家,踉在后头的李大成走得气喘吁吁。
  两个人,进了屋子,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娘!月霞!”李大成放声大哭,他不知所措的抱着两个最爱的女人,不能接受这个噩耗,想叫她们醒来,凄厉的哭喊声令人鼻酸。
  “坠儿!坠儿,你在哪里?”布定罗狂乱的找遍整间屋子,最后来到厨房,看见地上的血字“白虎”。
  “是白虎!”他嘶声怒喊。
  他走出厨房,看见李大成还是不断的哭泣,但一切已经回天乏术了。
  步定罗气得牙齿上下打颤,吐I贼残忍的手段令人指。
  坠儿呢?他们把他的坠儿怎么?
  不!他不能失去坠儿,任何人都别想夺走她!
  他忘了冷静沉着,奔出屋外,跨上骏马疾速狂奔。
  白虎山的人若敢动她一寒毛,他要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他太在意坠儿的生死,警觉性顿失,连在后头跟琮的黑衣男子都没察觉。
  坠儿被摔在地上,那四名绑她回来的男子替她解开绳索,恭敬的向他们的老大拱礼,得意的报告今天的收获,物色到一名佳人,正好让老大有个伴。
  “抬起头来。”老大开口。
  坠儿死也不从,两名手下立刻强硬的抬起她的俏脸,让老大欣赏个彻底。
  老大从座上艳地跳起,垂涎的步下阶梯,身上的赘肉东摇酉晃,简直可以挤出一大桶肥油,还有那横向生长的肉饼脸上正咬着一只难腿,满嘴是油。
  坠儿感到心,嫌恶的看着他逼近。她很害怕,心底一直喊着定罗的名字,但是表面又要佯装不屈不挠,不轻易服输。
  老天,他肥硕的手伸过来了。
  “老大!”有名小卒仓皇的进来报告。
  “什么事?”老大仍色迷迷的盯着美人,“芝庥小事别来烦我。”
  “是……是白虎山的人杀进来了。”
  老大脸色一变,“白虎山准备应战,这美人我带走。”
  白虎山?坠儿迷惑了,难道这帮恶徒不是白虎山的人?
  老大丢了鸡腿,随便在衣服上胡乱的擦,再把她轻易的扛到肩头。
  “放我下来,救命啊!定罗……”她拚命大叫,小腿不住的踢。
  “美人,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走,到密道去。”他明白和白虎山的人抗衡有多大胜算,还是先逃再说。
  才走了几步,一道紫色的人影飞进来挡住路。紫衫人眼底充满杀机,冷酷的轻薄唇,“你是老大?”口气很不屑。
  老大退了几步,挥手叫四名“大将”护主,四名“大将”手持刀剑,畏缩的面对不用出刀就让人不寒而标的紫衫人。
  紫衫人向前几步,这群乌合之众还跟着退几步。
  “冒用白虎之名行凶杀人,罪不容恕!”紫衫人手握剑柄,眼酷仿佛随时会拔出利刃戳向他们的心脏。
  “没有啊,我们……叫白虎帮……”
  “狡辩!”紫衫人眼,眯,拔出佩剑递出三招,那四个人便倒下,连吭都来不及吭一声。
  老大吓得两腿发软,突川灵机——动,索性把坠儿当人质。
  “放我走,否则这位姑娘会立刻丧命。”
  紫衫人冷哼,“我与这位姑娘非亲非故,岂会因她心软?”
  “对!对忖这种人不必心软,如果我手中有刀,我会亲自手刃这,恶!”坠儿没有半点畏惧的色,她要为月霞和李大娘讨回公道。
  紫衫人沉默片刻,是什么理由让她在生命垂危之际还这么坚强?
  “你不怕死吗?”老大惊讶的大叫。
  “怕,只怕死了之后,就来不及见我想见的人最后一面。”她哀戚地道。
  紫衫人心中悸动,那么坦白的情感活在她美丽的娇颜上,无比的凄美动人,教他一时失迷醉。
  “大哥,全清理了,一个不余。”几个人喜孜孜的进来。
  趁老大分之际,紫衫人一记月影毒镖射中他的眉心,老大一命呜呼。
  坠儿见大坏蛋已死,仍不放过大好机会,尽管她的拳=头不济,她还是拚了命的捶着气绝的尸体。
  “这一拳是月霞的,这一拳是李大娘的,这一拳是末出而孩子的!还有这些拳头是上祭亡魂的!我的、天下人的!”她愤怒不已,出尽力气最后虚弱的坐在地上喊:
  “把月霞和李大娘还给我!把定罗还给我!”她伤心欲绝地掩面哭泣。
  “大哥,这是谁啊?”龙飞疑问地看向紫衫人。
  他口中的大哥就是白虎山的大当家——葛巽。
  葛巽凝看着坠儿抽噎的娇躯,心中突生怜惜。
  “把她带走。”
  “啊?”龙飞张大嘴,他听错了吗?可是大哥脸上那不不容置疑的表情,摆明成命难这姑娘有啥好的?他奇怪地想着,但这儿没他有当家置喙的余地。
  坠儿噩运不断,先是被,帮杀人不眨眼的丧心病狂之徒掳走,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被人强行带走,任她如何呐喊求救都没用。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要口宏隆村!”她不安分的在马背上疾呼,嗓,渐哑。
  葛巽见她太过罗,索性点了她的哑穴。
  坠儿凶恶的回瞪他,要是呵能,她想和他一较高下,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瞧他刚才不费灰之力的几招,便教坏蛋一个个躺下,武功之高令她咋舌。
  她记得这张冷酷不驯的脸,他是葛巽,朝廷欲捕的通缉犯。
  她猜想,他们现在正在口白虎山的路上。突然问,她感到无限的悲凉,她害惨了月霞她们,定罗一定急着找她,可是,他怎么知道她现在的行琮?
  从相遇至今,她就像定罗的煞星,不是让他破财,就是让他担惊受怕。
  不知不觉,她的泪水又一滴滴的滑落。
  一行人回到山寨,葛巽看见坠儿悲伤无助的模样,却又假装坚强,这让由衷的佩
  他教一些兄弟的女眷领她离开,她却摆脱了她们的牵扶,冲到葛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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