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观测

    “召哲言同学，似乎有句话叫做量变引发质变。”
    “嗯，和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父亲和母亲所参与的这个项目，似乎是很重要的东西呢。”
    “当然，不过有什么……”
    “等等，也就是说……”
    “嗯，或许……”
    “众生比个人家庭更为重要。”
    召哲言说出了接近我想说的话，不过我的话，似乎表达的会不太一样。
    “因为项目失败，所以要保护那些人吗？”
    “不对啊，这根本没有因果关系。”
    “倒不如说，让项目尽量成功，才是对众生最好的守护。”
    “不过肯定也尽力了，你的母亲。”
    “难道因为觉得对不起那么多人，所以自尽了？”
    “那不就和你父亲没有什么……”
    “咳咳。”
    召哲言假装咳嗽时看了我一眼，似乎有所顾忌，不过我并不知道是在顾忌什么。
    “薰小姐，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嗯，可以的话。”
    “会不会是因为你母亲的失误，所以项目失败了，然后又害的你父亲无期徒刑，所以愧疚自杀了。”
    “似乎有可能呢。”
    “这样倒是都能说通了，但是，那个男人那么崇拜的妻子，真的会范那种低级错误吗？”
    “我的话倒是有可能。”
    “唉，天色不早了，去吃个饭吧，下次再调查。”
    “嗯，那个，要不，我请召哲言同学一次吧。”
    “理性的想，那样确实对彼此都好，不过，抱歉，我不太喜欢被别人请客，也不喜欢AA，说到底最不喜欢的就是人情的买卖。”
    “可是召哲言同学一直请我的话，也会有些不好意思呢。”
    “你，真的会有不好意思的真实感情吗？”
    “要不帮你做一顿饭吧，我其实挺喜欢料理的。”
    “算了，老是扯开话题的才是你。”
    对于那个问题，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答案。
    “召哲言家里有什么菜品吗？”
    “应该几乎没有吧。”
    “那就去买一点吧。”
    “这样似乎就不算请客和被请的关系了。”
    “其实我想表达的是，我难以接受这些人情世故。”
    “似乎有句话叫做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炼达即文章。”
    “算了，果然和人沟通比坚持自己的理念更难。”
    “啊，抱歉。”
    “不用道歉，是我的问题。”
    “似乎沟通也算是双方的事情。”
    “但是单一一方出问题也可以完全破坏。”
    “有些时候其实出问题也不算是坏事。”
    “很多时候解决问题后反而关系更好了。”
    “趋同与妥协吗？”
    “也不一定是这样呢。”
    “似乎也有理解了彼此之类的。”
    “人与人之间是无法理解的。”
    “稍微理解一些的话，努力一下似乎也有可能呢。”
    “为什么要改变自己去理解他人呢？”
    “似乎，能理解他人对我来说也是件很开心的事情。”
    “你还能感受到开心吗？”
    “似乎一直都能，只是可能没法像其他人一样特别开心。”
    “也似乎表现的不是特别明显。”
    “所以偶尔也会被小月月和梨绘她们说没心没肺。”
    “好吧，随便你了，不知不觉都走到可以买菜的地方了。”
    “好像是诶，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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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召哲言的家里了，但是厨房的简陋程度也还是让人有些吃惊，好在最基本的东西还是有的。
    “想吃点什么？”
    “我基本上只吃素。”
    “是因为……”
    “不是因为宗教，也不是因为吝啬，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罢了。”
    “唔~这样的话，那试试那个吧。”
    我熟悉了一下厨房，然后开始忙活了起来。
    “那我先去书房了，做完了叫我就行了。”
    “嗯。”
    “不用做太多了，我吃不了多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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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面粉和菜，就蒸了菜包子，南瓜饼想着可能会比较好吃也做了一点，素菜的话，凉拌菜也比较简单，最后加上了一道汤。
    因为召哲言说不要做太多，就没敢继续了。
    比平时做饭用时还短，很快就结束了，我想起了召哲言说他去了书房，于是走去了那里。
    因为并没有去过，所以还是找了一下，似乎除了卧室和书房，其他房间都是空荡荡的。
    走进书房，映入眼帘的全是书和书架，第一时间居然看不见召哲言在哪里。
    “召哲言同学，你在吗？”
    边小声呼唤着，边慢慢寻找着，可能是因为书房安静的氛围的影响吧。
    转角处，突然发现了召哲言，他正靠在书架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书，有些让我不太敢打扰他。
    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似乎以前经常用这招来吸引针织的注意力，也不知道针织换了班级后过得如何，不过成绩应该还是没话说吧。
    “嗯？”
    “啊，吃饭了。”
    召哲言疑惑地抬头望着我，我稍微解释道。
    “哦，走吧。”
    “嘻嘻，召哲言同学看书时真认真呢。”
    “因为没法让我认真看的书我都不会继续看下去的。”
    “似乎很有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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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召哲言同学确实说过自己吃不了多少，但是他似乎只吃了一个菜包子，一个南瓜饼，一点凉拌菜和一碗饭就……
    “谢谢了，我吃完了。”
    “诶。”
    本来以为他可能要回书房继续看书了，不过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可以的话，我想问问当年那时候接触过你母亲的那些人的看法，所以，薰小姐，可不可以拜托你问问你的朋友。”
    “小月月吗？”
    “嗯，赵适月同学，还有哀思谕同学以及凤五彩同学。”
    “唔~小月月的话应该没问题，哀思谕和凤五彩的话，可能小月月会比较熟悉。”
    “没关系，你作为……家准家主的身份去问就行了，他们不会拒绝的。”
    “不过似乎都已经决定让分家继承了。”
    “但是他们不是说了嘛，无论如何你才是真正的家主。”
    “这样啊，这样会不会太正式了，我似乎不太会这方面的。”
    “呼~那你就问赵适月同学就行了，其余的人看情况问问吧，我这边也要去问某个人，不过还不知道见得到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