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雨才逐渐停了下来,走出房间,已经拨云见日,几缕阳光照了下来,空气中混杂着雨水、土地和树木的味道,深吸一口气觉得无比的清新,我打开对讲机,调到了事先与崔导约定好的频道,“崔导,雨停了,我们要不要准备下去集合了。”
“……”对面没有人回话。
“再联系一下,崔导应该是在忙没听到。”胖儒走近说。
“崔导?能听到吗,我们可以下去集合了吗?”
“……”对面还是没有回复。
“是不是调错频了?”
“不可能啊,咱们一共就两个频道,一个是和外面联系了,刚才试了没信号,一个是咱们和崔导的,不会搞错的。”说罢我又试着呼叫了几遍都没有回答。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胖儒提议。
崔导在的那个山洞也不是特别远,大概也就六七百米的直线距离。
“我觉得可以再等等,崔导说了不让我们乱走,先去下面的空地等等吧。”我说。
他们两个也表示赞成,我们背好行囊,跟大叔打了声招呼,便前往了空地,在空地上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们还是一直联系不上崔导,三人商议后准备去对面山上的山洞找崔导。路程不是很艰难,直线距离大概有个不到一公里,而且那个山洞接近那座小山的山顶。毕竟是雨后的山路,我们大约走了一个半小时才走到山洞,山洞很大,以至于我们在大叔家用望远镜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们走进山洞,发现山洞里并没有崔导的身影,只有他的背包放在靠近洞口的角落里,我们又试着呼叫了一下,发现对讲机就在他包里,我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woc,老崔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这人不见人的,就剩装备在这,不会已经成盒了吧?”胖儒找了个地方坐下说。
“别胡说,东西在这好好的,说不定崔导去找信号了,咱们不是有在营地发的手环吗,上面有GPS,肯定也有sos功能,我们先呼救,在这儿等等崔导。”我把手环摘下来琢磨了一会儿,找到了sos功能,可是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有用。
“你们说崔导会不会进了这个山洞里啊?”此时,沉默了很久的钟言突然开口,明显吓了我和胖儒一跳。
“woc,钟老弟,我们还以为你怎么了,那么长时间不说话,你这突然一说,还这么语出惊人,让胖哥我很难受啊。”胖儒捂着左胸,佯装被吓得很厉害的样子。
“东西都在这,这里又是附近的最高点,那崔导真的很有可能是在山洞里面。”我看着洞内,我大致观察了一下四周,洞内没有什么特别的,内部大约有个室内篮球馆那么大,在深处像是有个大门一样的口可以通向里面。
“走吧,事不宜迟,兄弟们去救崔导出来!”胖儒向来是一个先行动后思考的人。我拉住了他,“你干啥,里面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你就进去,万一有危险呢?”
“我觉得胖哥说得挺对的,我们是该进去看看,万一崔导遇险呢?”钟言翻着崔导的包,拿出了一些物资,“咱们把这些东西分一下,把手电筒电池换一下,先进去,如果有问题咱们直接出来就好了。”
“可是……”
“可是什么啊,你看看你,就是没有钟老弟懂得变通,万一老崔现在在里面九死一生呢,快,收拾收拾进去。”胖儒走到我旁边拉着我从我包里拿出了手电筒,然后放了一些钟言分好的东西。拍了拍我,“好了,准备走吧,五点多了,争取天黑前把老崔救回来。”胖儒说着走到了里面。钟言则跟在后面,我没有办法只能跟上了他们。
进入内部石道,一群蝙蝠迎面飞来,整个石道是一个缝隙状的,由下而上逐渐收窄,看不到顶端,但是可容我们走的空间并不多,头部空间比较紧张,我们和胖儒都是一米八多,在里面微微低着头就能勉强通过,石道并不长,走了五六分钟我们就出了石道,走下了一段天然石头搭成的石阶,我们走到了一个溶洞中,比外面的岩洞要小一点,里面到处是水,不过都是小的水洼。继续向前就是断崖。
“妈的没路了,这老崔不会是从这儿跳下去了吧?”胖儒在崖边探出半个身子,看了看后回头朝我们喊道。我走近一看,下面是一片漆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快别放屁了,怎么可能?”我对他说道。
“万一崔导没有看到一脚踩空了呢,再看看到底有没有。”钟言也走过来。
“崔导!”“老崔!”我和胖儒喊了几声,除了回音,没有任何的回应,我心想应该不太可能会在下面,就准备拉胖儒走了,我左手一搂,搂空了,我刚想转头看,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贯穿了我的全身,首先是被毛巾捂住口鼻,接着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最后身体中的麻木感逐渐加强,我毫无知觉地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我已经是在一片黑暗中了,我看到旁边有微弱的光亮着,是我的强光手电,像是在水里,随着身上的麻木感逐渐消失,我发现我身在一片浅水洼里,水不深,站起来也只能mo过脚踝,此时一股极大的恐惧感席卷了我的内心,我的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我大喊着,没人回应,我想起水中的手电,拖着麻木刺痛的身体拿起了手电,向四周照着,我在慌乱中看到了不远处的另一个光点,旁边是一个人:胖儒!
我强忍着不适,连走带爬地冲到了他的身边,我把他扶起来,背靠在旁边的一处岩石上,我拍了拍他没有反应,身上的麻木感正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疼痛,大腿、胳膊、胸口无一处幸免,嘴里不时返上来一股血腥味,“我操,我这是全身骨折加内脏受损吗,老子怎么年轻就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我心中想着,突然胖儒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我叫了他两声,从包里拿出水给他喝了几口,他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woc,咱们在哪儿啊,我记得刚才有人拿东西捂住我嘴,跟他妈尿一样难闻。”胖儒说。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样?”
“我没啥事,就是身上隐隐有点疼,你呢?”可能胖儒比较胖,脂肪起到了缓冲作用,又或者设计我们的人看我不顺眼揍了我一顿。所以胖子很快就能站起来正常活动了,而我只能倚靠着岩石。
“我可能不太好。”
胖儒看到我神情凝重的样子,知道我肯定伤得不轻。“你先歇一歇,我给你拿点东西吃。”
“妈的肯定是之前迷晕我的那伙人把我们暗算了,你快看看钟言,他在不在,我怕是他也遇害了。”我情绪激动地说。
“行,我先去找找,你别激动,先好好休息。”胖儒拿起手电向四周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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