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洲归故里

上下


    李蔚舟和骆荀靠在走廊的窗台边,讨论着杜兴和骆荀,李蔚舟认为杜兴不会直白说出来,看着平时大大咧咧,但在感情上却是小心翼翼。骆荀认为的恰好相反。
    两人决定打赌,谁猜对了今晚谁是1。
    骆荀信誓旦旦看着他,笑着说:“你等着今晚在下面吧!”
    李蔚舟嗤之以鼻,“嘁”了一声推开门进屋。
    进屋后看见满面春光的杜兴,李蔚舟在心里暗骂一句,骆荀哈哈开怀大笑,挑眉歪着嘴角侧头看李蔚舟,用口型对他说“下”。
    “你俩嘀咕什么呢?”杜兴看见这两人的表情,还以为是在嘲笑自己。
    骆荀心情很好地说没什么,情侣间的小秘密。
    晚上吃完饭骆荀和李蔚舟主动离开,不再打扰杜兴和骆芯的二人世界。
    想来既是周五又赶上狂欢夜的原因,在寒冷的冬夜里马路上仍有很多年轻人。骆荀将手揣进李蔚舟的兜里,两只手握在一起。走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悠长。
    到家后骆荀调戏李蔚舟,下午的赌约是不是该履行了?
    正在脱衣服的李蔚舟转身把骆荀推向床上,双腿跨在骆荀身体两侧,俯身在骆荀耳边轻声说什么赌约,我不记得了。
    “李蔚舟,你能要点脸吗。”骆荀笑着骂他。
    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做这个事不用要脸。”顺手脱下骆荀的裤子,抚摸他的肌肤,手一点点向下移动,摸到大腿时突然感觉有些凉。
    李蔚舟拧紧眉头严肃地说:“明天再多穿一条棉裤,别为了臭美嘚瑟穿这么少。”
    骆荀噗嗤一下笑出声,“舟哥,你能不能别这么煞风景。”李蔚舟也察觉到刚才话说的不是时机,还提醒他穿棉裤,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忍不住地趴在骆荀身上笑。
    笑了一会儿两人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欲望,李蔚舟让骆荀先去洗澡,骆荀调笑他不来个浴室play吗?
    李蔚舟拿起旁边的枕头砸过去,“忘了我上次在浴室里怎么摔得了,你是不是想谋害亲夫。”
    那是从北京回来后的没几天,骆荀突发奇想要在浴室里做,李蔚舟无奈只好依着他。打开花洒两人光脚站在浴室,骆荀抬起李蔚舟的一条腿,没想到他另一只脚没站稳一下摔倒了。
    骆荀看见他摔了个屁墩儿,愣了一下开始哈哈大笑。李蔚舟坐在地上只感到屁股酸疼,看着自己窘迫的样子也忍不住笑。边笑边骂他还不扶自己起来,直到骆荀笑得肚子酸疼眼泪快要笑出来,才把他拉起来。
    从那之后李蔚舟再也不听骆荀任何的突发奇想,他怕自己的一条老命被骆荀这厮折腾没了。
    杜兴怕骆芯待在医院无聊,打算回家取ipad和游戏机。晚上他轻轻开门蹑手蹑脚找好东西,准备睡一觉第二天一早离开。
    天刚灰蒙蒙亮时杜兴开始起床收拾,离开卧室前他仔细打量看不出有人回来住的痕迹,满意地轻轻关门离开。
    不巧,他刚出卧室门抬头就看见自己的父亲杜建国站在客厅目光严肃冷峻地看着他,还有站在一旁不屑一笑的后母林致。
    “兴兴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好让司机提前接你啊。”
    林致装模作样的关心让他作呕,杜兴无视她的话拿起背包出门。
    “站住!长辈跟你说话,你就这么没有家教吗?”杜建国冷声说到。
    “没家教?呵呵,那不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杜兴嗤之以鼻。
    “小兔崽子,你怎么跟老子说话呢!给你花这么多钱,你就这么回报我?”杜建国一巴掌扇在杜兴的脸上,很快出现红肿的五指印。
    杜兴摸自己被打的脸,许久后冷笑着说:“你的钱,我不需要!你就和你的小老婆还有个不知道是谁的野儿子幸福生活吧。”
    说完,他把钱包里的银行卡扔到桌上,摔门离去。
    杜兴走了很长的一段路都没有出租车,时不时有私家车飞驰而过,只穿一件薄棉服的他在12月的清晨被冻得瑟瑟发抖。
    从前他也拥有幸福和睦的家庭,可惜杜建国在发家后忘了槽糠之妻,常年不回家在外养情妇。而在创业时期因为太过劳累,积劳成疾的杜兴妈妈终日郁郁寡欢,在他十七岁时撒手人寰。
    所以当杜兴一个月后看见杜建国领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孩回家时,他双眼都是恨意,恨杜建国,恨林致。
    那天晚上他打开天然气,想一把火点燃整栋房子与他们同归于尽。可他想起妈妈去世前对他说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心怀善良,不要带着仇恨去生活。
    杜兴哭着关上,他不想全世界唯一爱自己的人失望,那天晚上他流尽所有的泪水,发誓今后不会让她失望。
    等杜兴到了医院,骆芯看见他脸上的五指印,担心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杜兴摇摇头笑着说没事,不用担心,我买了早餐快吃吧。
    骆芯见他没说便没再继续追问,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属于自己的小星球,有些事情他不说骆芯就不会问。
    “骆芯姐,我给你拿了iapd还有游戏机,你想看什么玩什么我给你找。”
    等骆荀和李蔚舟中午去送饭时正好看到杜兴在模仿疯狂原始人,逗骆芯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杜兴你别学了,我快要笑死了。”骆芯边笑边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两个人进屋。
    “姐,你再笑我就要看到你嗓子眼了,淑女点好吗。”骆荀装作嫌弃地样子,心里其实特别欣慰。
    这些年来骆芯对他的好,骆荀心里都明白,他知道自己亏欠骆芯很多,现在看到骆芯能笑得像个小孩,他真的很开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四个人的欢笑,李蔚舟接起电话看是杨木。杨哥?自己已经好久没和这些人有联系了,这次突然打电话过来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李蔚舟接起电话向门外走去,“杨哥?怎么了。”
    “这两天有时间吗,卢哥想找你和骆荀吃个饭,毕竟年末了算是辞旧迎新吧。”杨木在电话那边平静地说。
    李蔚舟心里很奇怪卢哥的做法,但仍笑着说:“卢哥太客气了,应该是我和骆荀请你们。”
    “明天中午吧,还是在卢哥的饭店。”杨木挂电话前又说了一句:“对了,别忘带身份证。”
    李蔚舟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才缓过神,带身份证?什么情况,吃个饭还要特意带身份证。
    骆荀见李蔚舟进屋后脸色不太好,担忧地问没出什么事吧。
    李蔚舟摇摇头,卢哥明天叫咱们去吃个饭,不知道什么事。
    “难道又因为李智吗?”骆荀很不想说出这个名字。
    “不知道,”李蔚舟眉头紧锁,又怕骆荀担心,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笑着说:“别多想,天塌了都有你舟哥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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