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虫!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丘慕华的声音也很急。
“我现在还在原来的地方。你呢?有没有事?”
“我没事,现在在我爸这里。你师父是什么人啊?怎么这样的?”
余奋一听火起,怒道:“他不是我师父!”
那头沉默了片刻,幽幽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余奋丧气道:“我也不知道……姐姐,我好想你呀!”
丘慕华那边倒不急了:“嘻嘻!那你就在那里学武功,回来后当我保镖,以前说好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大叔也在那边和余奋说了几句,取笑了余奋一番。余奋不舍的挂了电话,接着打了个电话给阿光,请他跟领导打个招呼,就说他短时间内回不去了。
余奋心气平了些,想了想,暂时没什么电话要打了,便用力将那手机扔向老头。只见老头不慌不忙,平伸出手,手机如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牵着般,缓缓朝他平飞过去,飞到他手心上方约十公分之处停下,一会儿,滴溜溜转了起来。
余奋到底年少,瞧着有意思,便走上前去。
老头斜眼看看余奋,问道:“想学吗?”
余奋当即不假思索的摇头,开玩笑!心里还生着闷气呢!怎么可能学你的东西?
老头也不逼他,见有个小鸟在头上飞过,便运功吸了下来。小鸟落在他掌心,拼命扇动翅膀,怎么也飞不起来,叽叽急叫。余奋心生不忍,把小鸟要了过来,把玩了一阵,放飞自然。老头又问他学不学,余奋摇头。
接下来那老头的手段就层出不穷了。山顶除了石头还是石头,老头随手吸起一块石头,手上搓捏片刻,便成了一个精美的艺术品,有展翅欲飞的鹰,也有破水而出的鱼,还有些小猫小狗以及其它一些小动物,无一不是栩栩如生几可以假乱真,还有些迷你版的人物、阁楼。余奋东摸西碰,赞叹不已,早已跃跃欲试。老头再问他学不学,余奋本非心志坚定之人,哪能抗拒这等诱惑?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他却不知道那老头积累了几十年,对力量的控制已妙到毫颠,心到手到,再加上年少时学过雕刻,心里想什么手里自然就做了什么出来。
往后的日子余奋叫苦不迭。开始,老头不知从哪里搬了个大桶,加药加水进去,将余奋扔桶里煮了几天,说是余奋年龄大了点,要给他易筋伐髓;接着把余奋全身敲打遍了,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开来;再过几天老头又在余奋身上插满长长短短的细针,如无数只蚂蚁在身体里爬来爬去,酸痒难忍!余奋心道,早知道是这样说什么也不学了,有好几次差点都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算了。如此折腾了一个月,余奋突然觉得似乎也不那么难忍受,老头不时还会敲打他全身,后来却觉得全身舒畅,针插在身上也只是有点麻而已。
这天,余奋拿老头的手机打了几个电话,丘慕华已经放假了,她说岳芸整天闷闷不乐的;阿光说工厂已经开除他了,不过他的东西还在宿舍,由阿光保管;家中老妈还是很唠叨,余奋没告诉家里他现在的处境,只说了过年可能不回家。
这段时间和老头混熟了,对他有了一些了解,好象也不那么令人厌。老头姓洪,曾经是黑道上的老大,那天看见的那几个黑衣人就是他手下,什么少主少夫人的称呼也是他故弄玄虚,他说从电视上看到年青人都喜欢排场,便特意安排手下这样叫,听得余奋啼笑皆非。洪老头和那个穿白衣的燕子张自小交好,却谁也不服谁;燕子张有了突破的当天,洪老头就知道了,但到了他们目前的境界,突破已经是可遇不可求,洪老头徒劳了近一个月未有寸进,所以便又打起余奋的主意,务必使他那一脉更好的传承下去。国人的观念如此,根深蒂固了。
洪老头大多时候还是很正经的,在敦促余奋练功方面从不妥协,余奋也就无从偷懒。闲暇时也和余奋说说江湖秘闻,只是洪老头口才不甚佳。老头还试图灌输些自己的观念给余奋,比如他说,有本事的男人尽可多收几个女人,只要彼此有点意思就可以了,余奋听后鄙视不已。
年三十,余奋又打了几个电话,家中老妈哭着和余奋说了很多话,他老爸语气还是淡淡的;大叔和丘慕华都回去一家团聚了;阿光留在G市陪他女朋友,她女朋友的家较远,今年不回去。余奋出来G市时本就打算有成就了再回去,现在过年了,又后悔起当初的决定,不过他现在想回去也回不了,洪老头说了,不会带他下去,要下去只有靠自己了。当晚,洪老头带了很多吃的,还有几瓶酒,余奋与老头连干了三瓶,想灌醉他,老头奸猾无比,喝下去的酒马上逼出体外。
(这章是过度章节,但愿此章不会成为全本的硬伤。呜呜——这两天不在状态,急需鼓励!支持!)
(本不太想发这章的,还是发了,希望有人可以给个建议,感激不尽)
第二十一章自由了
更新时间2008-9-1716:39:49字数:2474
其实老头的酒量也不错,喝下两斤烈酒尽能撑住,不过终究不如余奋,上次和余奋拼酒大败而终,这次说不得只好做点手脚了,喝下去的酒大半从指尖逼出,顺着石头缝流走。余奋不知道老头作弊,喝到现在有了点酒意也没兴致和他继续拼酒,心头越来越压抑,别人都在吃团圆饭,而他却困在高处,上不得下不得,呼啸的寒风刮过,打了个冷颤,心里更添凄凉。
余奋放下酒瓶,问道:“老头,你家在哪里?不回去过年吗?好象没听你提起过。”开始余奋就叫他老头,后来虽然觉得他也不那么可恶了,可叫顺口了一时也改不过来。
洪老头面色有点古怪,道:“太多家了,不知道去哪里过好。”
“太多家?”余奋有点迷糊。
“我们那时候一个男人可以娶几个老婆,所以……”
余奋大概明白了,洪老头有好几个老婆。余奋他们村里就有个老太公,有合法的大小两个老婆,她们各自的儿子长大后自然分成了两个家,可能是老太公以前没处理好两个老婆之间的关系,分家后两家都不要他,他只好另起炉灶。而这洪老头有几个老婆的话想必更难调和。
余奋失笑道:“是不是现在每个家都不要你呀?亏你先前还叫我尽可多收几个女人!”
老头分辩道:“当然不是!只是去了这家又对不起那家。”面子问题,不得不辩!
“那你不会把他们都集中起来吃个大——团圆饭?”
老头泄气道:“不提这个了!”估计老头以前试过,却没成功过。
“那好,到底要多久我才能下去?”余奋问了很多次了,每次都没得到确切的答案。
“再过几个月吧。”老头还是这答案。
余奋失望至极!一个多月了洪老头什么也没教,先是泡药水,然后打针,接着对他拳打脚踢,打了一顿之后又打针,再扔药水里煮!这几天还觉得越打越舒服了,八成心理出了问题,被打成了受虐狂!余奋又很无奈,现在根本就身不由己,照目前看,答不答应老头都没什么分别,老头一开始诱惑他答应,想来只是要余奋日后有苦说不出。原先以为练武无非是打坐练内功,然后再学些招式,小说上大多是这样写的,没想到这一个多月来尽被虐待,苦不堪言。几次趁老头不在想跳下去时却又退缩了,之前跳过那一次,好象把勇气都用光了。
余奋郁闷道:“我看多久都下不去了。”
老头想了一下道:“你真那么想下去?”
余奋没好气回道:“废话!”
老头叹了口气,道:“那我明天就开始教你吧。”
余奋大喜!欢呼一声,连喝了几口酒。
老头正色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虽然你的根骨不错,可到底没有基础,我本想用半年调理你的身体的,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如果你现在就开始学的话暂时是没什么问题,日后很可能会因为根基不稳而走火入魔!”
余奋哪里听得进去?连说要学。老头早一天教他就可以早一天下去,至于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况且还只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事,也就是说也有可能不会发生。
洪老头摇摇头,道:“那好吧,来!最后一次调理!”说完提起余奋便打!余奋被打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好舒服啊!同时又暗骂了自己一句,贱骨头!余奋感觉全身骨头都被拆散的时候老头停了下来,一根根银针从他手里飞出扎在余奋身上,接着提起余奋走向那个大桶。
余奋赶紧喊停,道:“这个……老头啊!可不可以不泡了?”
“不行!”
“那你能不能把水换一下?都泡了一个多月了!”余奋以前是天天洗澡的,再冷的天也没断过;在这里也是天天洗澡,不过这里的洗澡水稍微脏了点,一个多月从没换而已。
老头又使出惯用伎俩,直接封了他的嘴,不由分说就将余奋扔进了桶了,在桶底架起柴火煮了起来。等老头放他出来时,余奋全身冒着白气,露出来的皮肤煮得通红,轻轻一碰就痛!一整夜,余奋坐不下,躺不下,就连动作都不敢大点,衣服和皮肤稍一摩擦就热辣辣的生痛!只好乖乖站了一夜,体会到了作马的痛苦,还好余奋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虐待,精神见长,基本上可以不用睡觉了,身体的恢复力也强了许多,记得以前去钓鱼,手被太阳晒伤,先是泛红,然后脱皮,一个多星期才恢复如初,现在一夜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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