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吴国共出动二十万大军进攻我邯郸城,在此期间共攻城四次我军伤亡三万余将士,如今城中守军还剩十二万。
但此次战争我大夏准备充足,在年前所有守城器具和粮草皆以运入城中,如若吴国还是以先前攻城的话,我军完全能守住这邯郸城。
怕的是吴国加派兵力进攻我邯郸城,那样的话邯郸城守不住。”
吴优点了点头道:“这吴国共有多少兵力?在这四次攻城中共伤亡多少?”
姜阿沉声道:“在开战之前我大夏在吴国的密探得知这吴国共有三十二万兵力,有十二万在吴国的腹中之地守卫,这次攻城的二十万便是一直驻扎在在这边境处。
那十二万兵力如果真的从吴国腹中之地过来,想来这几天便会到达。”
“我大夏在吴国的密探呢?可有消息传回?”
姜阿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后道:“自在年后便未有密探消息传回,想来我大夏的密探已全部殉国。”
吴优闻言皱了皱眉,随后叹息道:“如今只能希望吴国那十二万兵力能够晚些时日到达了。”
姜阿点头看着吴优与夏睿武脸上的疲惫之色道:“吴馆长与汉王殿下长途奔波先去休息吧,待休息后我在为吴馆长与汉王殿下接风洗尘。”
夏睿武闻言看向吴优,见吴优没有说话便起身回道:“多谢将军了,这接风洗尘就不用了到时将军与我和师父多说一些邯郸城和那敌军的情况就是。”
姜阿起身朝夏睿武点头道:“殿下放心便是!”
吴优闻言起身向姜阿点了点头抱拳道:“那我与睿武先去休息,就先不打扰将军了!”
说完之后,吴优与夏睿武在姜阿的陪伴下出了中堂朝着后院的厢房走去。
吴优回到房中想着一路走来邯郸城内的情况在结合那姜阿所言,如若吴国真的倾巢而出邯郸城不日便会被攻破,想到此吴优摇了摇头起身朝床上走去。
夕阳西下,一轮红色散发着最后的光芒悬挂在天边上,光芒洒落在邯郸城中将城墙上正在巡逻的官兵的身影拉的很长。
在黄昏到来之时,邯郸城内的东边军士兵正在城墙内不断的搬运用布包裹的箭矢和一些大石头放在城墙下,随后城墙下的士兵将这些箭矢和石头绑在一根根从城墙上丢下来的绳索中,绑好之后城墙上士兵拉动绳索慢慢将箭矢和石头拉上城墙上。
整个邯郸城内的东边军将士没有一人休息都不停的在为守城战做准备,这些士兵的脸上都还残留着上次五国军队攻城之时残留的硝烟痕迹,但这些士兵没有一人露出畏惧和胆怯的表情,皆是面无表情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好似对于自己在下次战争中能否存活毫不关心。
吴优坐在城墙内不远的一处已经破败不堪的茶肆内看着这些东边军战士,对于这些东边军将士们脸上的平静吴优没有疑惑,早在南边军之时吴优便有对于这许久未曾打过战的大夏军队的士兵们丝毫不畏惧战争的事情便有了疑惑。
经过了解之后吴优才知道这大夏的军队士兵为何不畏惧战争,反而皆以战死沙场作为士兵的荣誉,原因无他就是大夏王朝对于士兵的战功嘉奖激励着这群士兵,只要参加战争能够活着的士兵便能得到战功,那些在战场上身死的士兵们家中的父母便会得到一大笔抚恤金。
这一些抚恤金将能让家中的父母安安稳稳踏踏实实的颐养天年。
大夏王朝虽然在对贵族和官宦的管控并不好导致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在军队这一块万年以来便是作为大夏王朝的头等大事。
没有一人敢对军饷和抚恤金上动手脚,如果被发现有官员贪墨这军饷和抚恤金不论事情大小,一两也好万两也罢皆处以灭九族之型。
因此大夏王朝的百姓对于参军这一事上除了家中独子的家庭外,其余的皆会让自己的儿子参军,所以大夏的军队才有如此之多能对抗诸侯国。
夏睿武走在城中的街道上看到正在茶肆静坐的吴优便快步朝吴优走去,夏睿武坐下之后看着吴优道:“师父,将军府快开饭了。”
吴优点头起身道:“那走吧!”
二人起身结伴闲聊缓缓朝着城中的将军府走去,待二人回到将军府时便已是圆月当空之时。
将军府中堂内,姜阿与吴优和夏睿武坐在饭桌上,桌旁只有一名倒酒的侍卫并无他人。
三人举杯一饮而尽后,吴优看着姜阿问道:“将军,我与睿武来这邯郸城之时看到不少士兵,运转石头与箭矢和粮草等物出城,这是为何?”
姜阿闻言笑道:“吴馆长你第一次来这邯郸城有所不知,这邯郸城地处东边之地是吴国到大夏的第一城池,因此在八百年前我大夏便在邯郸城外挖了一条护城河。
这护城河便隔绝了大夏与吴国的交界,这吴国敌军在攻城之时便有不少军队欲渡河将我邯郸城围住,所以吴馆长在进城时看到的我东边军的军中将士运这些物资前往那护城河。”
吴优闻言点了点头,举起酒杯敬了姜阿一杯后疑惑问道:“那些吴国渡河的士兵就不怕东边军的投石车和火箭?”
正在夹菜的姜阿闻言一顿,随后将筷子放在桌上看着吴优沉重道:“这四次攻城吴国敌军那些渡河过来的军队并未有多少,几乎每一条船只有几个人。
虽然知晓这吴国是想要消耗我军的守城物资,但我又不得不防派兵力和大量投石车和弓箭手驻守在护城河内,怕的就是这吴国突然渡河而来,将我邯郸城和后路堵住,到时我东边军便成了那瓮中之鳖,任吴国军队宰割了。”
这简单的道理吴优还是明白的,不过这样一来东边军的兵力就被分散了守城怕不是不简单,沉思片刻后吴优看着姜阿问道:“将军,这两边的护城河有多少士兵?”
姜阿明白吴优的意思,沉声回道:“这两边的护城河每边各有一万士兵,如今邯郸城内便只有十万兵力。
虽然只有十万但只要吴国没有支援定能守住。
但吴国定不会如我们所愿,在上次敌军攻城之时便有不少敌军攻上城墙,虽然最后被我东边军击退,但吃到甜头的吴国敌军定然蠢蠢欲动。”
姜阿说着说着摇了摇头,随后看着吴优与夏睿武爽朗笑了几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他吴国二十万兵力也好,三十万也罢。
只要我姜阿还活着,东边军还有一人定然不会让那吴国的敌军踏入这邯郸城。”
“好!”
“将军此言壮哉,我替父王敬你一杯。”
夏睿武说完神采奕奕举起酒杯敬姜阿,姜阿与吴优共同举杯三人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三人在聊战事之时,姜阿便与夏睿武聊着夏城如今的情形,酒过三巡之后姜阿与夏睿武二人相互说着以前在夏城时的纨绔生活,吴优则在一旁喝酒看着二人。
往后几日,邯郸城内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一股风雨将来的气息压迫这东边军的将士们心里沉甸甸的。但吴国敌军在这几日并未前来攻城,一直紧绷着东边军将士们神情上皆透露出疲惫。
将军府内,吴优坐在自己房中看着手中的信,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中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待信看完之后,吴优合上信纸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后睁开眼睛恢复平静。
吴优将信放在桌上之后便起身朝着房外缓缓走去。
踏出房间之后,吴优便听到东边城楼处传来的战鼓之声。
听到战鼓声后吴优知道吴国敌军要攻城了,便朝着将军府中堂处快步走去。
吴优看着将军府前院匆匆忙忙跑来跑去的士兵,看了一眼中堂内身穿金甲的东边军将领们后吴优缓缓朝中堂内走去,站在夏睿武身旁。
在吴优进入中堂之后,一名身穿金甲边走边带头盔的中年男子脸上浮现出心急之色朝着中堂走来,进入中堂之后姜阿站在主位上。
一名将领走出朝着姜阿抱拳道:“将军,我方斥候回报吴国敌军正向我邯郸城开拔,但具体兵力没有看清。”
姜阿一脸沉重之色,看着中堂上的将领们郑重道:“按先前部署行事,护城河内的守军切记待敌军船只到达河中之后在发起进攻,至于城墙上听我军令行事。”
“是!”
中堂内的将领们齐声应是之后,看到姜阿摆手的手势之后便急忙出了中堂朝着自己的军队赶去,吴优与夏睿武和姜阿则一同出了将军府,在府门前侧身上马之后朝着东城口的城楼而去。
一路上,邯郸城内的东边军战士快速跑动朝着各自守卫的地方跑去,而在城内的投石车处,每辆投石车五个人,投石车后摆放着成堆的石头还有火油。
姜阿与吴优和夏睿武快速登上城楼之后,吴优站在城楼上朝着城外远远看去,并未看到吴国敌军的身影但却能感受到身边东边军将士们身上的杀气。
姜阿在听取传令兵的战报之后,便有条不紊的开始传达军令,待传令兵回来告知各军都准备好之时,姜阿缓缓抬起右手,城楼上的战鼓声戛然而止。
战鼓声停了之后,整个邯郸城的城墙之上每名东边军将士皆看着城外,看着远方尘烟滚滚开始冒出黑压压的吴国敌军部队。
随着吴国敌军部队开始慢慢接近邯郸城,城墙上的东边军将士们开始抽出箭矢放在弓上一点一点的开始拉弓。
半盏茶后,吴国敌军随着一声巨响稳稳停在邯郸城外,吴优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脸上浮现出凝重之色,身旁的姜阿与夏睿武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片。
“将军,这次攻城的怕是有近三十万兵力。”站在三人身旁的将领看着姜阿沉声说道。
姜阿闻言点头,随后看向左边的一名传令兵郑重道:“传令各军做好死战准备,东边军只要还有一人在定不能有一个吴国士兵出现在邯郸城内。”
“是!”
传令兵闻言之后拿着令旗开始传令。
站在身旁的吴优闻言后看着城外的三十万敌军皱眉脸上一脸凝重之色,吴优知道如若这三十万士兵进攻这邯郸城定是受不住的,自己虽然可以在破城之时逃出这邯郸城,但吴优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此时的吴优只能想着如何破这三十万大军攻城之局。
思来想去吴优便只有那诛杀敌军将领之法,但敌军有那外界之人。
且不说吴优能不能将那外界之人击杀,光着三十万士兵攻城之后就算吴优击败了那外界之人将敌军的将领全部杀光,也挡不住邯郸城被破的局面。
吴优越想脸上的神色愈加的凝重,站在身旁的夏睿武看到吴优的神情心里也知晓自己的师父也无能为力,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
随后想到自己能与师父一起战死在这沙场之上夏睿武心底好受许多,但随后夏睿武便给了自己一个巴掌暗骂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
夏睿武这一巴掌扇了之后,站在身旁的姜阿与吴优闻声疑惑的看着夏睿武。
夏睿武脸上露出尴尬没有回话。
大敌当前二人也没有心思询问夏睿武便偏头看着城外,此时吴国敌军阵前有一名身穿黑甲的将领骑着战马急速朝城门跑来。
三人静静看着那名前来叫阵的将领没有说话。
随着一声马叫声,敌军将领在城门前三十丈处停下之后,姜阿身边的将领看着那敌军将领中气十足大声喊道:“来者何人?”
敌军将领骑着战马手持长矛大声回道:“我乃吴国将领孔厦淄,受主帅之命前来劝降。”
“我道是谁,原来是孔瞎子。你速速回去告诉你家主帅,让他洗干净脖子随后到我城门下砍下头颅谢罪。”姜阿身边的将领大笑两声回道。
“你这莽夫,竟敢辱我军主帅,可敢报上名来,待我军攻入城池之时我定要让你尝尝那极刑。”
“有何不敢,孔瞎子你且听好。
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广,名炎。”
“广炎你的名字我孔厦淄记下了。”孔厦淄朝着广炎说完之后便朝着姜阿大声道:“姜将军,我主帅念你是功臣之后,在八百年前与主帅家中交好特前来劝降,你莫要辜负了我家主帅的好意。”
姜阿闻言朗声大笑后,看着孔厦淄回道:“你且回去告诉你家主帅,我姜家从未有与敌国之人交好之人,也不会投降。
我大夏王朝的军人也不会有一个人投降,要战便战,莫要废话。”
孔厦淄闻言大笑回道:“那我孔厦淄就祝姜将军黄泉路上一路走好了。”
说完之后孔厦淄便转身驾马离去,广炎正想下令将那孔厦淄射杀于此却被姜阿拦住。
被拦下之后的广炎没有说话,远远看着策马回营的孔厦淄脸上露出狰狞眼神中充满杀气。
随着孔厦淄回营之后,吴国敌军阵中便传出战鼓号角声,随后黑压压的一片便朝着邯郸城急速而来。
就在此时,一名传令兵匆匆上了城楼向姜阿抱拳道:“将军,护城河没有发现敌军渡河船只。”
姜阿闻言偏头看向传令兵急忙道:“命弓箭手迅速回城上城墙,至于投石车不用管,将投石营的兵力全部撤回到城中。”
“是!”
传令兵离去之后,姜阿眼神微眯看着急速而来的吴国敌军士兵,待敌军士兵距城墙百丈之时抬起右手猛然放下,战鼓声响起。
随后城中不断飞出带着火的大石头朝着那黑压压的吴国敌军而去,而城墙内的箭矢不断飞出射中那冲在最前方的敌军士兵。
吴国的投石营推着投石车也到了城墙外不远处开始向城中投火石,双方的石头不断在空中飞来飞去,偶尔还有石头在空中相撞之后,撞成碎石落到城外的敌军中。
这些碎石砸中敌军士兵后,敌军士兵发出惨叫声后便倒在地下没了动静,随后身上的戎装便开始着火,冒出那焦臭的味道和浓浓黑烟。
但这依旧没有让那些敌国士兵停下脚步,这些人的身死反而激发出了他们的血性拿着长矛和盾牌疯狂的朝城墙跑来。
那些架着云梯的士兵们顶着漫天的箭雨和从天而降的火石冲到城墙下便开始将云梯架在城墙上,不顾那从天而降的石头和箭矢争先恐后的爬上云梯朝着城墙上爬去。
这些士兵被砸死之后,身后的敌军士兵前仆后继喊着喊杀声继续架着云梯爬上城墙。
这一幕看在城楼上的姜阿与吴优眼中,脸上的凝重之色越来越重。
吴优想到先前在长龙关时梁儒所用的火油之法,便看着姜阿沉重道:“将军,用火油倒入城下形成火墙抵挡一下吧!”
姜阿闻言眼神中露出坚决,扭头看着传令兵道:“传令下去,搬运火油上城墙倒到城墙下阻挡那敌军的攻城之势。”
随后姜阿看着吴优道:“吴馆长可还有其他办法?”
吴优摇了摇头道:“此时那外界之人并未现身,我不敢离去所以只能守在这城楼之上。”
吴优说完便急忙将姜阿往下拉去,就在二人蹲下之时一声巨响传来。
待二人起身之后,身后的城楼被火石击中塌陷了一大半,不少士兵正在灭火。
姜阿听着战场上的喊杀声和嘶吼声看着吴优大喊道:“吴馆长你是怎么想的。”
吴优闻言看着下方战火连天,不断爬上城墙的士兵们回道:“待火攻之后那外界之人还未再来,我便出城杀人。”
姜阿闻言点了点头没回话,观察着城下的敌军。
在看到敌军的士兵们撑着撞门柱往城门跑来之时,姜阿看着周围的士兵们大喊道:“射杀那些撞门柱之人。
传令下去务必将城门给我守住。”
“火油搬上城墙了没?”
“还没有。”
“弓箭手回城了没?”
“弓箭手已经在城中,如今正向城墙赶来。”
.............
吴优听着姜阿与传令兵的对话,随后看向姜阿的周围没有发现夏睿武和那广炎,环顾一圈之后发现夏睿武正在城墙之上手持长剑刺杀这那想上城墙的敌军士兵。
而在一旁的广炎则满脸通红大吼着朝下方的敌军士兵扔石头。
“将军,火油已全部运上城墙。”
“给我倒下城墙,倒下之后立刻点火。”
“是!”
军令一出,战鼓声转为急促声。
在急促澎湃响彻云霄的战鼓声,和城墙下敌军的喊杀声和嘶吼声下,城墙上的东边军战士满脸杀气抱着火油朝着下方倒去。
同样的一幕出现在整个邯郸城的东边城墙之上,但这些倒火油的士兵们不少被城下射来的箭矢穿身而死,则有不少被攻上城墙上的士兵砍死。
但这些人身死之后,后面的东边军士兵不畏惧的抱起那火油继续朝城下倒去。
倒完之后城墙上的士兵便朝下放扔火把,火把一扔整个邯郸城外的城墙边上便成了一道火墙。
在火墙内的吴国的敌军士兵发出嘶吼声惨叫声扭动着身躯朝着后方跑去,这一跑便吓到了正在进攻的吴国士兵,这些吴国士兵看着火墙不禁停下脚步被炎热的气息逼迫的向后退去。
而在城墙上的东边军士兵不惧怕火墙下的炎热气息和滚滚浓烟,已然站在墙垛处朝着城外的敌国士兵射出箭矢。
不一会,这些东边军将士们的脸上就呗浓烟熏得发黑发烫,但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姜阿与吴优看着城外往后退的吴国敌军士兵,心里没有丝毫欣喜之色,二人知道待火墙消失之后就是城破之时。
吴优朝着站在一旁城墙上的夏睿武大喊道:“睿武!”
夏睿武闻言拿着长剑朝着吴优跑来,吴优看着满脸被烟熏黑的夏睿武道:“你在此与姜将军在一起,若有什么情况你及时通知我。”
姜阿闻言急忙道:“理应是我保护汉王殿下,怎敢让汉王殿下保护我。
再说了我也不是那贪生怕死之........”
姜阿还未讲完,吴优抬起右手脸上露出坚决看着姜阿道:“姜将军,睿武与你在一起是为了预防那敌军的外界之人上城墙暗杀,我且下城将那些撞门柱的士兵们斩杀。”
姜阿闻言朝着吴优抱拳道:“吴馆长小心。”
吴优闻言看向夏睿武,满脸黑炭的夏睿武见状露出两排大白牙朝着吴优点了点头。
吴优微微一笑,便转身朝着下方的火墙外而去。
吴优下了城墙稳稳落在火墙外,身上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炙热感,抬头看着前方那扛着撞门柱的敌军士兵一眼后,眼神露出杀气右手拔出青铜剑,急速朝着那些敌军士兵而去。
敌军士兵们看到一身青衫的吴优眼神中露出凶狠挥动着长矛朝着吴优刺来,吴优看着那些长矛手腕一转挥动着青铜剑。
“锵!”
长矛应声而断,在长矛断了之后吴优站在那扛着撞门柱第一个士兵身前,看着那满脸震惊的敌军士兵身体向前一弯,将青铜剑置于右侧腰前,便开始向前冲去。
吴优冲到最后一名扛着撞门柱的敌军士兵之时,身后便传来‘噗噗噗’的声音。
随后传来一声巨响,吴优站起身子回头看着那倒了一边的撞门柱,撞门柱下皆是那齐腰而断的敌军士兵,脸上皆是死前的震惊之色。
而在另外一侧的敌军士兵看到这一幕后便慌张的不在架那撞门柱朝着后方跑去,这一跑撞门柱便缓缓落下,这一落便把那些没有逃跑还在扛着的人压在撞门柱下。
吴优没有去管那些被压在撞门柱下敌军士兵们的生死,而是脚步快速的朝那些想要逃跑的敌军士兵而去,挥动着青铜剑不断收割。
这一幕被后面的撞门柱士兵看到,看着青衫青年挥动着青铜剑不断有自己战友的鲜血洒落在青年的青衫之上,虽然这些士兵们并不怕死,但看到这屠杀的一幕这些士兵便脚开始打哆嗦。
待青衫青年青衫成血衣之时抬头看向他们时,他们看到青衫青年一脸平静清秀的脸庞再也忍不住扔下那撞门柱便开始朝着后面跑去。
这一幕出现在城门处,但也被周边的敌军士兵们看到,也都纷纷往后退去。
这一退便影响整个吴国敌军士兵的步伐,姜阿与夏睿武看着城下的这一幕面露喜色,随后姜阿看着身边的传令兵道:“传令下去,城墙上不要给我节省箭矢,统统给我射向敌军。
不要在拉石头上城墙,全部给我拉箭矢。”
“是。”
城外的一幕此时也出现在敌军将领们的眼中,一名将领与身边的斥候吩咐几句后,斥候便骑着战马朝着后方而去。
斥候在一辆六马战车停下之后,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帅,邯郸城城门处有一名敌军之人正在屠杀我军,一人便让我军开始往后退。”
一身黑甲的儒雅青年闻言看着那名斥候道:“哦?你且说说那敌军之人。”
“回主帅,那敌军之人在先前攻城之时并未见过,是一名青年使用武器是一柄剑,那柄剑削铁如泥与长矛碰撞之后,长矛便断裂。
而且斩杀我军之人都是齐腰而断。”
儒雅青年闻言皱了皱眉头朝斥候摆了摆手,随后看着身旁的一名身穿白衣背着长剑的英俊青年道:“剑公子,这人还需劳烦你了。”
白衣青年闻言微微一笑道:“这想来也是我家乡之人,殿下莫急我去去便是。”
儒雅青年闻言朝着白衣青年抱拳道:“有劳公子了。”
白衣青年点头便身体一跃坐在一匹战马身上之后便朝着邯郸城城门处急速而去。
而在城门外的吴优依旧一脸平静看着眼前的士兵,看到士兵们慢慢往后退去之后便也没有在追赶而是坐在那撞门柱上将青铜剑插入地底看着敌军士兵们。
这一幕看在敌军士兵们眼中愈加畏惧,不由自主的脸上的浮现出忌惮之色,但没有那将领的军令传来此时的城墙外也依旧燃着那熊熊大火,只能将盾持在身前抵挡着那城墙内,射来的漫天箭雨。
吴优取出一个酒壶喝了一口酒,满脸浮现出散漫之色,看着前方的敌军士兵随后看到乌压压的黑甲士兵们后方一名白衣青年骑着战马朝着自己而来。
吴优嘴角一扬身上慢慢有一股战意形成。
待战意到达顶峰之时,白衣青年策马到了吴优不远处侧身下马后满脸微笑看着吴优。
吴优站起身将酒壶斜挂在腰间拔出青铜剑后朝那白衣青年走去。
白衣青年看到这一幕也缓缓朝着吴优走开,二人相距五丈之后,白衣青年打量着吴优一番后,缓缓说道:“阁下是何处人士?”
吴优听着白衣青年春风般的声音开头回道:“南境之人 。”
白衣青年闻言脸上露出微笑道:“我乃剑宗弟子,白辰。”
听到剑宗弟子之时吴优便开始打量着白衣青年,不曾想在这迷失之境能遇到剑宗弟子,想到自己那红尘剑法,吴优摇了摇头道:
“阁下既然是剑宗弟子,为何要帮那吴国?”
白衣青年看着吴优询问,不动声色反问道:“那为何你要帮那大夏?”
吴优闻言一愣,随后开头回道:“这大夏原本就是这夏地的主宰正统,我帮大夏只是不想这夏地四分五裂,百姓流离失所而已。”
白衣青年闻言看着吴优嘲笑道:“那依你这般说,我帮吴国就会让夏地四分五裂,百姓流离失所咯?”
吴优听到后便摇了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来吧。”
白衣青年闻言没有拔出长剑看着吴优继续说道:“这夏地为何会形成这四分五裂的局面你可曾想过?我来到此地之后便在吴国,我观吴国主君治国等都能以百姓为主,且吴国的百姓都安居乐业,并不比那大夏王朝治理的差......”
吴优手持青铜剑指向白衣青年道:“不必多言,来吧!”
白衣青年看到吴优的样子不在说话,右手向后缓缓将长剑拔出随后朝着吴优急速而去。
吴优看到白衣青年的样子大吼一声道:“理应如此。”
吼完之后,便开始挥动着青铜剑朝着白衣青年而去。
“锵!”
长剑与青铜剑相砰一声声响传出,吴优感受着青铜剑传来的力量心里便对白衣青年有了一个底,身上战意涌现。
吴优猛然发力将长剑推开之后,手腕一转青铜剑向前朝着白衣青年刺去。
白衣青年身体向后退去随后将长剑置于胸前。
“锵!”
青铜剑击中长剑的剑身,长剑被击中之后便开始弯曲随后长剑猛然一反弹,吴优感受到手中传来的反弹之力便开始想着后方退去。
这一退白衣青年便身体一跃双手持剑朝着吴优劈砍而来。
吴优急忙停下脚步抬头看着白衣青年双手持剑劈砍而来的身影,急忙朝着左边闪去。
闪完之后吴优看到白衣青年将长剑劈到地上之时,吴优转身将青铜剑伸在白衣青年下方向上挑去。
白衣青年见状身体急忙向上旋转几圈之后手腕一转,持着长剑朝吴优刺来。
吴优看着刺来的一剑急忙向后倒去,白衣青年见一刺未成从吴优身上过去之时,一脚揣在吴优的肩膀上。
吴优肩膀痛意传来,不顾那麻痛之感起身时候便转身一个垫布手持青铜剑朝着白衣青年刺去。
白衣青年落地之后见状急忙向上腾空而起,腾空之时脚踩吴优的青铜剑往吴优身后跃去,跃在空中之时在空中舞了个剑花随后朝着吴优劈去。
吴优身体朝前之时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剑意,身体急忙向旁边倒去。
这一倒躲过那白衣青年的一剑随后急忙起身看着白衣青年。
就在二人争斗之时,邯郸城外火墙慢慢消失,吴国敌军处传来战鼓声。
敌军士兵喊着喊杀声朝着城墙冲去,这些喊杀声听在吴优耳中心中有些急促,平稳住心中的急促之后吴优看着白衣青年,眼神中露出杀意。
白衣青年看着吴优眼神中的杀意知道眼前之人定是想要将自己斩杀于此,好去诛杀那城门前的士兵。
想到此白衣青年微笑看着吴优,也没有对吴优发动攻击。
吴优看着白衣青年,知道白衣青年心中想法便是将自己拖住此处,不让自己杀向攻城门的士兵。
吴优虎口紧紧握住青铜剑,脸上浮现出阴沉之色随后朝着白衣青年挥动着青铜剑杀去,但白衣青年只是轻轻挡住吴优的青铜剑之后,便腾空而起与吴优拉开距离。
吴优见状知晓自己想要将这势均力敌的白衣青年杀死几乎没有可能,如若白衣青年真想与自己一战的话,吴优兴许还有机会。
想到此之后,吴优心中战意退去,转身便朝着那城门处跑去。
白衣青年看着吴优冲向城门,眼神中露出杀气急忙朝着吴优追去。
吴优不管身后的白衣青年,一路朝着城门而去路上不断挥动着青铜剑收割着那些吴国的敌军士兵。
而在身后的白衣青年见到这一幕眼神中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白衣青年虽然想要制止吴优的行为但无能为力。
只能挥动着手中的长剑朝着吴优砍去。
吴优急忙避过那白衣青年的一剑,继续斩杀那些士兵。
白衣青年见状不在去追杀吴优,反而看向城楼上的姜阿。
你斩杀我国士兵,那我便杀你军将领。
白衣青年想完之后,便身体一跃踩着那撞门柱朝着城墙之上而去。
姜阿与夏睿武见状急忙向后退去,夏睿武退去之时便拔出腰间长剑置于胸前。
在诛杀那些士兵的吴优看到白衣青年之后,知道机会来了,便也身体一腾朝着城墙上而去。
白衣青年踏上城墙之后便挥动着长剑朝着姜阿砍去。
夏睿武急忙站在姜阿身前挥动长剑挡住白衣青年的长剑。
“锵!”
兵器碰撞之声想起,两柄长剑碰撞并未有那长剑破碎。
夏睿武挡住白衣青年的长剑之后,白衣青年脸上露出震惊看着夏睿武。
震惊这满脸黑炭的青年竟然能挡住自己的长剑,不由自主的将夏睿武当做那外界之人。
便想要下城墙,就在白衣青年想要下城墙之时。
吴优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上刚好堵住白衣青年的退路,随后挥动着青铜剑朝着白衣青年砍去,夏睿武见状,也开始挥动长剑朝着白衣青年攻击而去。
前有狼后有虎,白衣青年见状急忙朝左边的城墙躲去。
吴优与夏睿武紧跟其后,不断的挥动长剑攻向白衣青年。
不给白衣青年下城墙的机会。
但夏睿武始终是凡俗之人,几招过后夏睿武便有些吃力,挥动着长剑的力量也减少了几分。
这一幕吴优看在眼里随后朝着夏睿武使了个颜色,夏睿武见状一咬牙继续加大力量朝着白衣青年而去。
吴优则腾空一跃到白衣青年的身后朝着白衣青年刺去。
白衣青年见状,急忙转身挡住吴优一刺之时,在白衣青年后方的夏睿武长剑劈在白衣青年的背上。
白衣瞬间一道口子张开,一条血痕出现在白衣青年的背后。
白衣青年忍住痛不顾二人拦截,便朝着城墙外跳去。
吴优见状急忙跟着白衣青年跳下,二人落地之后白衣青年便朝着敌军后方跑去。
吴优看着白衣青年的背影没有去追,看向城门处正在撞门的敌军士兵,脸上浮现出阴沉之色便快步朝着城门处跑去。
倒了城门之时,看着那即将被撞破的城门吴优急忙挥动着青铜剑杀向那些敌军士兵。
但城门处狭小并不比那城门外,就在吴优挥动着青铜剑时就有不少长矛刺在吴优的身上,吴优身上被长矛刺中之后,虽有法宝在身没有被刺穿,但依旧有那麻痛之感传来。
吴优忍着痛继续挥动着青铜剑斩杀,随着敌军的鲜血洒落在自己的脸和衣衫上。
那些敌军士兵见到吴优的身上不畏惧刀枪,便开始朝着吴优的头和脚步刺去。
“噗!”
小说推荐
- 水渝言情小说
- 水渝言情小说全集作者:水渝本合集包含作品:爱的便当大作战,爱你零距离,爱情温度嘟嘟好,花枝招展,男人别耍酷,女人你最大,英雄你好MAN,总裁小心被三振王牌选秀系列:诚征替身女优,打造完美女人,雕塑最佳女主角相亲放牛班系列:女人比男人Bad,我的冬天比夏天Sweet,夜晚比白天High一见钟情方程式系
- 都市言情未知连载中
- 一曲笙箫送伯渝
- “你你你,你不是毁容了吗?那你这倾城绝色的脸是怎么回事”顾笙箫咆哮着,怒气冲冲 某男淡淡的说“哦,遇见你它就好了 顾笙箫转身就走,狗东西,赔我眼泪!赔我情书 某夜晚 顾笙箫粗气直喘,面色绯红,汗混着头发贴在脸庞。望着眼前的宋伯瑜,顾笙箫道“你怎么不出汗,原来你不是体寒而是肾 ̄虚啊 宋伯瑜面色一黑,一
- 都市言情a念倾辰连载中
- 最新章:第13章
- 转角邂逅,矢志不渝的爱
- 喜欢她,是在第一次眼神碰撞?还是第一次“帮助她”的情况下呢?喜欢他,是在第一次挡在自己面前?还是夺走自己初吻的那一刻呢 他们彼此都是在不经意间爱上了对方,并成为彼此的心灵的解药。在矢志不渝的爱里,他改变了她,她因他而改变,彼此间的救赎,是否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呢【清新校园小甜文,女主想勇敢面对自己的内
- 都市言情如果珺连载中
- 最新章:185、大结局下
- 重生之逃出渝水镇
- 这个小镇终年被团雾环绕,它将所有人都困在了原地。没人敢靠近它,它会让人麻痹,消融在雾气中 萧志昂,一个误闯渝水镇的外地少年 第一次重生是遇到了刺杀,醒来后回到了来渝水镇的头一天,也就是死前第三天 第二次重生是遇到了谋杀,醒来后回到死前第七天,而且他还发现只要不提羊子,不建议搜山,就不会死亡 第三次重
- 玄幻小说金域黑兔连载中
- 最新章:第一百九十二章: 一切都好了
- 我们的时代:至死不渝
- 加班熬夜猝死的程序员何琪,偶然来到这个时代,开局就上当受骗,被狠狠的上了一节社会课,故事也就此开始 作者:玲婉所写的《我们的时代:至死不渝》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章节由网友发布
- 穿越架空玲婉连载中
- 最新章:116、寒碜人
- 不渝
- 在裴燃眼里,余烟是荒唐发小的女朋友之一。对他来说,不过泛泛之交 但这女人傻得可笑,他不忍心帮了几次忙。转头就换来,她对自己渐生情愫 呵。原以为是枝头清冷月,真摘下来又嫌寡淡无趣。他是真的恶劣啊…可即便如此,余烟也不后悔。谁叫一开始,是她蓄意接近【CP:清冷自知女律师x眼高于顶疯批老狗【关键词:女追男
- 都市言情风雨忽至连载中
- 最新章:第65章 终章
- 仙侠:仙人抚我顶,我授仙人长生
- 意外穿越,顾宁安落于荒山石窟 窟中有一尸,观是大虫噬 尸旁有一锈柴刀,一“道途”修仙术 顾宁安凭刀觅食安身,凭术习仙法 五年后,巨虎再临石窟,顾宁安惊觉大限将至,仓皇际御石以斩虎,遂自觉有安生之力,故下山一游五载 游历至某处时,顾宁安忽见一书贩,书贩手中亦有三本“道途 打听才知,他所修之术竟是一本被
- 武侠小说风起重山连载中
- 最新章:58 动手
- 上古大仙 仙道侠缘
- 仙道侠缘作者:剑星 上古时期,大道初行.相传黄帝曾在缙云山设坛修道炼丹,并将当时横行于巴蜀的两大魑魅邪魔,混世魔王和幽冥鬼王封印在了莲花峰顶帝王神殿之下.为了破解两魔不死之身,黄帝苦心钻研多年,终于在晚年创出一套五形诛魔阵,但因为他年老力衰,无力施展阵法破魔,只好将此阵法传于弟子缙云氏 缙云氏开创天
- 玄幻小说未知连载中
- 最新章:第111章
- 时空剑仙(原都市剑仙行)
- 非修真,非洪荒文,此封神非彼封神 作者所写的《时空剑仙(原都市剑仙行》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章节由网友发布
- 武侠小说未知完本
- 最新章:第八章 曲终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