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塔海华丝和肖申克的救赎

第10章


如果一个信封里装的数目不满他的意,他就在这个项目上喊出高价竞标,或者宣传他的“从内到外”的犯人在别处干的是多么的好。我总是奇怪诺顿怎么没有在马萨诸塞(Massachusetts)州某处的高速公路上被人发现手捆在背后,头上中了六颗子弹,躺在他的雷鸟车后备厢里。
        不管怎么说,就像那首老爵士乐歌唱的那样,我的上帝,多少钱滚滚而来。诺顿肯定同意那条清教徒的老格言:认出上帝最宠爱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检查他们的银行帐户。
        安迪・杜福雷在诺顿干的事里充当着他的左膀右臂和沉默的助手。监狱图书馆是安迪所有财富的抵押品。诺顿知道这一点并利用这一点。安迪告诉我诺顿最喜欢的一句格言就是:One hand washes the other。所以安迪给他又好又实用的建议。我不确定他是否掌管着诺顿的“从内到外”制度,但我确定他为那个婊子养的处理财务。他提好意见,提实用建议,钱滚滚而来……婊子养的!图书馆因此进来一套全新的汽车维修手册,崭新的格罗里埃式装订的百科全书(Grolier Encyclopedias)以及怎样通过学校成绩测试的参考书。当然,还有更多的Erie Stanley Gardeners和Louis L"Amours。
        我确信这一切是因为诺顿不愿意失去他的左膀右臂。更进一步猜测:是因为他害怕安迪如果出狱会咬出他。
        我东一块西一块的拼凑出整个故事,有些是从安迪那里知道的,但不是全部。他从来不想跟我说这些,我不怪他。其余的部分我是从好几个不同的来源知道的。我曾说过囚犯跟奴隶一般,但他们看上去是哑巴其实耳朵是竖着的。我知道了故事的前因后果和中间,我要告诉你完整的故事也许你就能理解为什么安迪在一个阴冷、压抑的地方呆了十个月。我认为安迪直到1963年遇到了可爱的鬼东西托米・威廉姆斯(Tommy Williams)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他不知道后果是多么的可怕。
    
        托米・威廉姆斯在1962年11月加入了我们这个小小的肖申克的欢乐家庭。托米认为自己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马萨诸塞州人,但他并不自豪。在他的27岁的岁月里他在整个新英格兰地区都得过手。你可能已经猜到了,他是一个职业小偷,我的感觉是他应该选另一个职业。
        他结过婚了,他妻子每个星期都来探望他。她有个主意可能能让托米和他们三岁的孩子以及她过的更好些,那就是托米得到高中学位。她告诉了他这个主意,所以托米・威廉姆斯开始去图书馆参加一个固定课程。
        对于安迪来说,那时候不过是件例行公事。他看到托米参加了一系列高中同等学力考试。托米将复习那些他参加过的高中课程(尽管他参加的课程不是太多)然后去考试。安迪还看到托米参加了一系列相关的课程包括他在学校当掉的或放弃的。
        他也许不是安迪教过的跳级学生中最好的一个,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得到了他的高中证书,但这不是我故事中的一部分。重要的是他开始跟许多人一样喜欢上安迪・杜福雷了。
        有几次他问安迪:“像你这样的聪明家伙怎么会落到这里的”――这个问题是用这种粗鲁的方式问的:“像你这样的漂亮姑娘怎么落到这里的”。但安迪不是那种会告诉他的人。他只是笑了一下就把谈话转到其它方面了。很自然地,托米就去问其他人了,当他最终知道这个故事后,我猜他被震撼了。
        他问的那个人是他在洗衣房里操作蒸汽熨斗和折叠机的搭档。犯人们称这个装置为“经理”,因为你如果你不注意的话它会狠狠给你一下然后伤到你。他的搭档是Charlie Lathrop,他因为谋杀指控被判12年。他乐不可之的把杜福雷的谋杀案子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托米。这能打破千篇一律地将新洗出来的床单从机器里取出放进篮子的单调工作。他们的工作就是抓起洗好的床单,叠好,用牛皮纸包好,扎好,然后放进手推车。
        但是托米・威廉姆斯只是站在那里,瞪着Charlie Lathrop,他的嘴巴张大着。他站在那里,床单一张张通过,掉在地板上,在洗衣房里造成一片混乱。
        那天的工头Homer Jessup冲了过来,低头看着乱糟糟的一切。托米根本没注意他。他对着charlie说话就好象老Homer根本不存在似的。
        “你刚才说的那个高尔夫教练叫什么名字?”
        “昆汀,”Charlie回答,疑惑而又生气。后来他说那个孩子脸白的象白旗。“我想叫格兰・ 昆汀,或是类似的名字。”
        “天啊,天啊”Homer Jessup喊着,他的脖子红的像鸡冠。“把床单拿起来,它们都泡到冷水里了!快点,快点,看在上帝的份上!”
        “格兰・ 昆汀,哦,我的上帝。”托米・威廉姆斯说到,这是他唯一说出来的因为Homer Jessup,这个唯一的老好人,拿着他的警棍对着他耳朵来了一下。托米狠狠地撞到了地板,摔断了三颗门牙。当他醒来以后他已经进了禁闭室,在萨姆 诺顿著名的谷物和阴沟水列车的一节车厢里被禁闭一个星期,外加一次不良记录。
    
        那是1963年2月初,托米・威廉姆斯从禁闭室出来后又向6、7个长期犯打听得到的是相同的故事。我之所以知道因为我就是其中之一。但当我问他为什么要打听的时候,他却闭口不说。
        那天他去了图书馆把知道的情况一股脑的告诉了安迪・杜福雷。在他那次像个小孩子第一次拿到新玩具那样找我弄丽塔・海华丝的海报以后,我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他失态……但这一次他是彻底失控了。
        那天晚些时候我看见了他,他的双手颤抖,当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也不回答。下午时候他抓住看守头目Billy Hanlon,订了个第2天和诺顿监狱长的约会。后来他告诉我那个晚上他整宿没睡,他听着外面的冷风呼号,看着探照灯照来照去,在牢房的墙上投下长长的阴影。他说就像托米造出了一把打开他思想深处一个笼子的钥匙,那个笼子就像他自己的牢房,只是里面不是关着一个人而是一只名叫希望的老虎。威廉姆斯造出打开笼子的钥匙,老虎狂野地出来来在他脑子里游荡。
        四年前,托米 ・威廉姆斯在罗德岛(Rhode Island)开着一辆满载赃物的车(车也是偷的)被抓住了。托米告发了他的同谋,他得到了个2到4年的轻判。坐了11个月的牢后,他的旧室友出去了来了个新的叫Elwood Blatch的家伙。Blatch因为持枪入室行窃被盼6到12个月的徒刑。
        “我从没见过如此神经兮兮的人,”托米说,“那样的人不适合做一个贼,尤其是手里有枪的时候。最轻微的一点响动他都能跳起三尺高……然后乱开枪。不止一个晚上就因为楼下的犯人用马口铁杯子敲牢房的栅栏他就几乎把我给卡死。
        “我在里面呆了7个月然后他们让我走了。根本不是我们在聊,因为无法跟他聊,是他跟你聊。他一直聊个不停,从来不闭嘴。如果你想插句话,他就冲你摇晃着拳头转动着眼睛。无论什么时候他这样做都吓的我半死。他是个大个子,几乎秃顶,绿眼珠深陷着。天啊,我希望我再也见不到他。
        “每天晚上都要说,从他长大,从孤儿院跑出来,干的工作,玩的女人,还有赌博,我就让他去说,脸上却装作倾听的样子。
        “他说,他干过两百多件案子。我很难相信,但他发誓是真的。现在……听我说,Red。我知道人们有时候会虚构事实,但在我知道这个高尔夫教练,昆汀之前,我就一直在想要是这个El Blatch到我家里行窃被我发现了,如果我能活下来会感到他妈的非常幸运。你能想像他进入一间闺房,寻找珠宝盒的时候,女主人突然咳嗽几声醒来时候的情况吗?我以我母亲的名字发誓,这让我不寒而栗。
        “他还说他杀过人。杀过不顺眼的人。至少他是这么说的。我相信他。他看上去确实像能杀人的人。他是那么的神经兮兮,就像一把锯掉撞针的手枪。我见过有人拿着一把锯掉撞针的Smith&Wesson警用手枪(左轮手枪的著名品牌)。只要轻轻一碰枪就会走火。这就是El Blatch。我无法更好的解释了。我从未怀疑过他杀过人。
        “有一天晚上,不知为了什么事,我开玩笑地问:‘你杀过谁?’他大笑着说:‘在缅因州有个人因为我杀的两个人而顶罪。那个人的妻子跟情夫正在干事。我摸进他们的住所,那个家伙让我不顺眼。’
        “我不记得他告诉过我那个女人的名字没有,”托米继续说:“也许他说过。但是在新英格兰,杜福雷s的名字听上去跟其它地方的Smith或Jones一样,因为那里有那么多法国佬(Fro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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