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零狗碎的青春

第19章


你只差两撇胡子。”
  学伟说:“老子比小萨还是灵泛些,老子意志坚定。老子的烟还是要继续戒下去的,不能半途而废。老子打算改变策略…….”
  我说:“今天天气不错。”
  学伟:“老子打算自己不买烟,只抽别人给我开的烟。这样既能控制烟量,又可以省钱。”说完,从我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浑身瘫软,做飘飘欲仙状。
  我说:“你这不叫戒烟,叫戒买烟。”
  从那次以后,他每天跑到我家,疯狂地吸食。经常是憋了一个白天,然后在我这里一次性到位。通常是抽到作干呕才肯回家,第二天一早又准时报到。他的烟量明显的比我还大,他似乎认为抽别人的烟就算不上破戒。
  一天两天还好,时间长了我也受不了。
  我的香烟消耗量剧增。我也是拿工资吃饭的人,又不是财主。每个月精打细算,天天吃光头粉,有时还要省下一点早饭钱去泡妞。陡然冒出一个烟量比我还大的戒烟者,这个负担实在有点承受不起。
  学伟接着又宣称,准备以同样的办法戒槟榔。其实也就是戒买槟榔。自己不买,每天跑到我这里过瘾。
  我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把家里的烟和槟榔都收起来。他翻箱倒柜找了一气没找到,就质问我:“你把粮食都藏到哪里去了?”
  我回答:“和乡亲们一起转移到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他说:“土八路还蛮狡猾的嘛!” 又翻了一阵,结果在冰箱里找到了。他一边享受胜利果实,一边洋洋得意的说:“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
  从此以后,我开始改抽“三五”牌香烟。因为我知道,学伟是不抽外烟的。谁知,他竟然也随我一起抽“三五”,还说:“以前不抽不知道,没想到外烟也蛮带劲的!”
  我被逼不过,也宣布戒烟。
  两人一见面就相互搜对方的口袋,好似强盗遇见了土匪。一无所获之后,互骂一句“抠鬼”,然后愤愤离去。
 李雷传奇 
   
  沈欢最终嫁给了李雷,其实还有老彭的一份功劳。
  老彭曰:“李雷,我看你和沈欢的事情恐怕有点悬。并不是她不喜欢你,而是对你不放心。你的嘴巴不如王进甜,你在沈欢眼里的形象也太花心,不解决这个问题,你们迟早会没戏。”
  说得在理,李雷只好虚心请教。
  老彭曰:“你现在可以塑造一个人物,放在你和沈欢之间。引发沈欢的危机感,让她忐忑不安。这个人物最好与你的父母有关,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种,要不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那种。这个人物我们大家一起跟你塑造,你不用操太多的心,保证有血有肉。但最后你顶住了一切压力坚决地站在沈欢一边。借此感动沈欢,让她知道你是多么地在乎她,继而对你死心塌地。”
  李雷是灵泛人,一点就破。
  于是黄婉溪这个人物就诞生了。
  黄婉溪的父亲与李雷的父亲是同为下乡知青,两肋插刀的那种。后来各谋生路断了音讯。三十年后再见面时,黄婉溪的父亲已经是个建筑包头,家私万贯。李雷的父亲做着小官,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双方家长都有此意。姑娘也不反对―――这个姑娘长得不算漂亮―――不然太假了。李雷却一直不愿意,因为他跟沈欢已经有了一腿,怎么能见异思迁呢?那是禽兽所为,李雷不为哉!
  这个情况先由我和老彭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断断续续地透露了一些给沈欢,沈欢开始并不在乎,也不欲闻其祥。但是李雷日渐忧愁的情绪不得不让她有所疑虑。
  “是那个什么婉溪的事吧?”沈欢说。
  李雷装作不解:“你怎么晓得的?”
  “我当然晓得。”沈欢望着天,一副就她知道的样子。
  “一定是王进他们多嘴多舌。”李雷愤愤的说。
  “也不怪他们,这种事情你自己考虑,自己决定。我不管。”
  “哼,我不是那种人,那个妹子丑的要死。”
  “好像不是蛮丑吧?屋里那么多钱,据说有几千万!”
  “没有没有,最多一两千万。”李雷谦虚地说。
  “还说花园洋房都买好了,在四方坪那边。”
  “老子才不做上门女婿呢!上门女婿的日子比狗还不如。”
  沈欢见他如此坚定,也不禁生出一股柔情:“可是,你父母那边你怎么交待呢?”
  李雷:“好了好了,今天不说这个了。烦躁死啦!”
  又过了一个月,李雷和沈欢两人一起吃饭。
  李雷偷偷地在厕所里给我打电话:“王进,你过一会打个电话给我,我说的话你别听就是。然后,每隔五分钟再来一次电话。一共打三次,切记!”
  回席不到五分钟,李雷的电话响了。
  “喂,妈妈,什么事?……………”李雷的表情严肃起来。
  “妈,我说过了,这个事再也不要提了。人来了我也不见,不见就是不见………你跟爸爸讲,我在外面陪领导吃饭,回不来!”说完,挂断。
  沈欢沉默了一会,问:“什么事?”
  李雷没好气地回答:“没事!”
  沈欢小心翼翼地说:“要不?我们就吃到这里吧?反正我已经吃饱了!”.
  李雷怒道:“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我还没吃饱。”
  
 沈欢只好坐下,两人一时无话。
  电话又响了。
  李雷:“喂!爸爸…………..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爸爸…………..不进家门就不进家门,没什么了不起的!”李雷斩钉截铁地说完,啪的一声把手机摔在桌子上。
  沈欢难过地看着一脸痛苦的李雷,不知如何是好。
  桌上的电话再度响起,沈欢拿起来(好险),李雷一把抢过来,冲着电话喊道:“我不回家不回家,永远不回家。”说完关机。电话再也响不起来了。电话那端的我已经笑得肠子打结了。
  不回家,那就只好去酒店开房了。沈欢就是在那天把自己交给了李雷,一切顺理成章。对于痛苦的男人,女人只有用身体来安慰他们了。也许这是最好的慰籍方式,也许。
  那一年的国庆节,他们结婚了。
  结婚那天,李雷对兄弟几个表示,以后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说得我们这些同案犯心里发虚。
  
  老彭和李雷都是做建材和涂料的,一次他们同去广州开会。会期三天。 
  第一天, 宾馆的电话响了,李雷接的。 
  “喂,先生,请问需不需要按摩一下。” 
  “不要。”李雷刚刚新婚,跟沈欢说好要重新做人的。 
  过了一会,电话又响了。 
  “先生,按摩一下嘛,放松放松。” 
  “说了不要,不要再打来了。”李雷火了,恨恨把话筒掼下,“什么东西,不要脸。” 
  第三个响了。 
  李雷:“跟你说了不要,我不是那种人。” 
  第四个李雷答:“不要再打来了,我们要休息。” 
  第五个李雷答:“等一会再说,现在不要。” 
  第六个李雷答:“长得好不好?多少钱一个钟?” 
  第七个李雷答:“要不这样?先上来两个看看。” 
  当老彭洗完澡出来,看见床边立着两个女的,李雷正在调笑。 
  一个原本打算重新做人的好男人就是这样被社会污染的。接下来的事我就不多写了,太黄。
  
  第二天一早,李雷的老婆沈欢打来长途。沈欢在办公室,她要李雷把宾馆的总机号码告诉她,她可以从办公室打长途到房间里来,节约电话费。李雷查了服务指南,报了过去。沈欢果然打来了,两人亲亲热热聊了一个小时。
  老彭大叹:“沈欢真是会过日子。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会替家里省钱。” 
  李雷听了,心中颇喜。
  开了一天会,喝了两顿酒,晚上,两人晕晕乎乎回到房间。 
  房间里的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老彭接的,又是那句:“先生,请问,需不需要按摩?” 
  老彭:“不要吧?我不是那种人。” 
  电话那边:“那你是什么人?” 
  老彭:“我是个好人,我不需要。” 
  那边:“您不需要,可是你们是两个人开得房间,不知道那位先生要不要啊?”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两个人呢?” 
  “我在前台查了定房记录啊。” 
  “那好,我让那位先生来接电话。”老彭放下话筒,冲厕所里大叫:“小李,按摩。要不要?” 
  李雷昨晚爽得挺到位,一听又来了,喜滋滋地跑出来接电话。 
  老彭站起来把话筒递给他,突然觉得不对,连忙按住话筒:“小心,可能是沈欢打来的。” 
  李雷一惊,一腔热血立刻冷了下来,对着话筒说:“哪位?什么?特殊服务?不要不要。请你不要再打来。搞什么名堂?不象话!老彭,以后这种电话不要让我接了。”挂完电话,紧紧地握住老彭的手,“幸亏你发现及时,不然的话,回去非大闹一场不可。”
  夫妻之间的斗智往往不比诸葛亮和司马懿之间的逊色。必须时时提防,刻刻小心。 
 为邢鱼血战
  
  邢鱼在学校里就很有名,其实她的成绩不算很好,最多十名左右。个子也不高,匀称而已。人长得还不错,但离国色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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