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照人还

    第四十六章 霸剑出 阴阳互
    程伯献的身体直接撞到门外等待的仆人才停下来，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知道事情的厉害关系，张妈妈立即当起了和事佬，说道
    “程公子，程公子，今天这事是老身的不是，有什么气冲老身发。”
    “朝你发，朝你发有什么用，老子就没有吃过这种亏。”
    “我知道，我知道，今晚我让林乐瑶陪你，消费免单，您看行不行。”
    “不行，老子今天非得卸了那王八蛋一条腿。”
    “伯献兄，你可以要想好了。”我站在门前挡住了去路、
    程伯献说：“怎么？交了几个江湖朋友，就开始讲江湖义气了？”
    我说：“你可以试试。”
    说话同时，霍老大、胖子和暮雪都站在了我身边，展现出要打架我们就奉陪到底的气势。
    紧张的气氛，让无论是屋里的五魁、张妈妈，还是许文涛都不敢插话。深怕因为自己的话，导致两边打起来。
    程伯献说：“墨兄，几年不见，想不到要刮目相看了。”
    “伯献兄夸奖了，我兄弟不懂事，还望伯献兄海涵。”我开始感觉到程伯献语气缓和，“如不介意，除了薛楚儿之外的其她四人今晚都陪你，费用算我的，权当我赔个不是了。”
    “墨兄出来找乐子，我怎好夺人所爱。”程伯献借着我的话找个台阶借坡下驴。
    “那是什么夺人所爱，分明是伯献兄给了我天大面子，这事就这么定了，今晚伯献兄一定要玩得开心。”我随即转身说道，“张妈妈，把她们四人带到程公子房间，今天晚上程公子房间所有开销记我帐上。”
    张妈妈看到事情得到圆满的解决，自己还不用当冤大头，当然笑呵呵的说道：“老身马上安排，独孤公子放心。”
    程伯献也转身准备离去，走到胖子旁边时，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这一脚我记住了。”
    闹剧结束，几人回到了房间坐下，刚刚还热闹、愉快的氛围，现在显得格外冷清。
    “哎，这事闹得，早知道就不点其他几人了。”许文涛自责道
    “这事也不怪你，谁知道今天程伯献来闹场。”我说道
    霍老大问道：“老三，你说他会轻易放过胖子吗？”
    “程伯献可能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种亏，不过今天没有把事情闹大，一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他本来就理亏，二是他身边也没有带几个仆人。”我顿了顿继续说，“如果真打起来吃亏的人还是他，他还不蠢，所以后来才开始借坡下驴。”
    暮雪说：“本来就理亏？”
    薛楚儿说道：“嗯，在青楼都有先到先得的规矩，没有后面的顾客抢前面顾客陪妓的说法，这种坏规矩的人，在这个圈子里面是不被接受的。”
    暮雪点了点头，说道：“老三，你咋这么懂呢？”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挠了挠头说道
    暮雪说：“哼，我看你分明就是吃过猪肉。”
    “... ...”我对暮雪的说法感到很无语。
    整个房间因为暮雪的话也开始愉快起来，张妈妈安排好程伯献以后，又带来了几个院里当红的佳丽，房间又在薛楚儿的带动下活跃了起来。
    当外面响起一更天的鼓声时，也就意味着今天的活动要结束了。一更三点整个长安就要开始实施宵禁，所有长康坊的青楼都得关门。
    在回去的路上，我拉着胖子走在了后面问道：“是有什么心事吗？”
    因为从程伯献来过以后，胖子的状态就和之前是两个样。
    胖子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不想说也没关系，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我们三个人随时都愿意听。”我说道，霍老大和暮雪也附和道：“对，什么时候我们都愿意听”
    “嗯”胖子低着头回复。
    次日，清晨我刚练完功，张伯便让我去父亲的书房。
    我换了身衣服，来到了父亲的书房，看到父亲背对着我站着。回府几日也与父亲见过几面，却没有什么深入的交流。
    “爹，你叫我？”
    “清平院点长安五魁名妓，脚踹卢国公府公子，你好大的威风啊。”
    “爹，这两件事情是有原因的。”
    “我不管什么原因，这两件事情已经在今天早上传遍长安城了。”
    “爹，对不起，我错了”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传就传吧。”
    我对父亲态度一百八十的转弯感到诧异，这两件事都是小事，那叫我来干什么？
    “爹，您叫我过来不是为了这两件事吗？”我问道
    “给你说公孙家的事，那件事情和你大哥没有关系，你冤枉他了”
    “冤枉？这块大哥的玉佩怎么解释？”我把曦瑶当时丢给我的玉佩拿在了手里。
    “在公孙家出事的前半年，你大哥的玉佩就丢了，这个事情我们都知道，那个时候你还小，所以你不知道。”
    “这么重要的贴身玉佩会丢失？”
    “准确来说是被抢走的。”
    “是谁？”
    “当时并不知道，调查这么多年，我们觉得应该是梅花内卫。”
    “曦瑶家也是他们屠杀的吗？”
    “应该是”
    “目的呢？”
    “我们猜想一个目的是当初公孙离越的铸剑，另一个目的是为了让曦瑶和你反目，后面再用这件事情操纵你来对付独孤家。”
    “关叔父的铸剑什么事情。”
    “当初咸亨元年委托公孙离越铸剑的是当今圣上，当时要求用那块天外陨铁做一把王剑和一把霸剑，如今王剑已经交给了圣上，霸剑却没有。”
    “所以是当今... ...”后面两个字，我并没有说出口，而是用手指了指天
    “不是，据传闻说公孙离越打造王剑用掉了所有的陨铁，所以并没有材料打造霸剑。”
    “那为什么会引来杀身之祸。”
    “有的人不信，认为是公孙离越不愿意交出霸剑，所以才会为了找到霸剑而屠杀了公孙府。”
    “有什么证据吗？”
    父亲并没有说话，而是摇了摇头。
    “这么空口无凭的，曦瑶怎么会相信我。”
    “我们这几年收集到一些信息，这些信息都表明霸剑可能真的存在。”
    “什么信息”
    “最重要的就十二给字：霸剑出，阴阳互，藏北斗，保国安。”
    “这是什么意思？”
    “我并不知道，但这段信息表明霸剑存在，而且问世会引发灾难，所以公孙家族才会否认霸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