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指纹

第64章


而我们知道,埃及自上古以来,便一直有将家宝世世
代代传给子孙的传统,所以这些器皿产生的年岁可能比公元前4000年还久远。
    这些属于“阶梯金字塔”年代的精巧工艺品,不论是在公元前2500年,还是4000
年或更久远以前的作品,到底是用什么工作做成的,至今我们仍无法想象。
    为什么无法想象?例如,在容器中,有许多高瘦、细颈型的石花瓶,内部中空,
肩部膨起。但是至今为止,人类应该还没有发明任何工具,能够在创造一个细长而
美丽的颈部线条后,还能够深入颈部,在膨起的肩部线条内部,创造出一个圆润的
空间。我们无法想象,在花瓶的内部,应该施以多么大的向上及向外压力,才能创
造出这种效果。
    从宙赛金字塔和其他古迹中挖掘出来的神秘器皿,不胜枚举:有手工精细,用
一块石头雕刻出的带把花瓶;有头颈线条细长优美,但肚大如鼓的花瓶;有开口硕
大的碗;也有似乎必须用显微镜才能够完成的玻璃器皿;更有以岩片做成,奇妙的
车轮型物品,从两头向内侧弯曲,边缘薄如纸一般。最令人惊叹不已的,是这些石
制器皿,不论外观或内部制作都精致细腻,互相接续的曲线与曲线之间完全吻合,
而表面光滑至极,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道具使用的痕迹。
    这些器皿,不但无法以今日所知的古代埃及工艺技术水准复制,即使用现在最
先进的碳化钨钢工具,也无法做出如此高艺术水准的艺术品。换句话说,我们不得
不推论,古埃及拥有我们至今尚不知晓的秘密技术。
    仰躺在千年石棺里
    我站在王殿中,面朝西——也就是同时被古埃及和马雅文明都视为死亡的方向。
我将两手轻轻放在那几乎所有古埃及学者都认为胡夫王的遗体曾睡过的石棺边缘,
往棺材黑暗的底部望去。房间的电灯光线昏暗,无法照到棺底,只见浮尘如黄金色
的云朵一般,漂浮在棺内。
    我知道云朵仅是光与影造成的幻象。王殿中充满了类似的幻象。拿破仑18世纪
后期征服埃及时,曾经单独在此房间内度过一夜。第二天早上,他浑身发抖,满脸
苍白地走出房间,显然遭遇到令他非常困惑的事。但是终其一生,他始终没有说出
到底是什么事。
    难道他尝试在石棺中睡觉吗?
    在一个突发的冲动下,我也爬进石棺并仰身躺下,头朝北,脚朝南。
    拿破仑是个小个于,他应该可以躺得很舒服。可是,胡夫躺下时也一样舒服吗?
    我放松自己,尝试不去想万一金字塔的守卫冲进来,发现我在这颇令人尴尬,
而且可能非法的姿态时该怎么办,并希望能够获得几分钟的宁静。我把双手放在胸
前,口中发出低沉的声音。在王殿的其他位置,我也曾尝试做类似的音响,并发现
墙壁和天花板似乎不但有集音的效果,而且还能将声音扩大后,投射回发声的方向,
让我从双脚、头壳和皮肤上的颤动,感受到回声的效果。
    我躺在石棺发出声音时,果然不但感受到同样的效果,而且回声的震动,比在
房间其他角落尝试时增强并且集中了许多、许多倍,就好像进入了一个设计只反射
一个声音用的大音箱内一般,感觉非常强烈。我想象音波从棺材中出发,遇到红大
理石墙和屋顶后弹回,从北南两条通气孔(ventilation  shaft )射出,如一朵
朵声音的蘑菇云,笼罩在基沙高原上。
    我闭上眼睛,任低吟的音波震动着石棺和我的身体,静心感受自己狂野的梦想。
几分钟后,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幅非常令我失望的景象:六名老少不等的日
本男女观光客,两名站在石棺的东面,两名西面,南北各一,围绕在我身边。我可
以从面部表情上看到他们内心的惊异;而我也很惊异看到他们,因为那一阵子伊斯
兰极端分子非常活跃,几乎把所有基沙的游客都赶走了,我以为王殿除了我以外,
不会有人来参观的。
    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端出一副庄重、尊严的样子,我站起来,对周围稍事微笑,并挥掉身上沾到的
灰。日本游客让出一条路,而我则摆出这种事稀松平常,不值得大惊小怪的样子,
冷漠地走出人圈,踱步至离王殿北墙2/3 的地方,开始仔细观察古埃及学家所称的
“北通气孔”。
    我原本就知道,这通气孔宽8 英寸、高10英寸,而长度则达200 英尺以上,经
金字塔第103 层石阶通往户外。通气孔直指北半球天空的仰角为32度30分,在金字
塔时代的公元前2500年左右,气孔正好面对着天空中的天龙座(constella tion 
of Draco )主星。这一切应该不是巧合,而是经过精巧设计的结果才是。
    令我感到非常庆幸的,日本游客很快地参观完王殿离开,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
眼。等他们离开后,我便转身至王殿的另一边,以观察南通气孔。自从几个月前我
来过以后,气孔的外观改变了许多,因为它的后面最近装上了一套庞大的空调系统。
而负责装空调的鲁道夫·甘登贝林,就在我参观王殿之际,也正在检视那被人遗忘
的王后殿通气孔。
    由于古埃及学家一致认为通气孔的目的为通气,所以在他们看来,装设一套空
调设备,利用现代科技改善通气效率,没什么不好。但是,真的是为通气的话,为
什么当时会将孔道建成有坡度的?理论上,水平通道在通气上效率比斜坡道要高。
王殿的南通气孔以45度角直指南空,绝非偶然。在金字塔时代,那方向正对着的是
猎户星座三颗星中最下面的尼他克一星(Zeta)。我在后来才逐渐了解,猎户三星
的排列,在金字塔研究中扮演着极重要的地位。
    玩弄巨石的大匠
    独踞王殿的我,从南墙再踱到西墙,从石棺的后方向东望去。
    这个硕大的房间内,隐藏了无数的数学谜题,例如房间的高度(19英尺1 英寸)
正好是地板对角线(38英尺2 英寸)的一半;王殿的构造呈长方形,长宽比例为1 :
2,正是希腊人发明的所谓“黄金分割”(goldensection)比例,想来金字塔的建
造者对这一点不可能不知道。
    黄金分割率又被称为φ,为5 的平方根加1 再除以2 ;和圆周率的π一样,是
一个用算术无法求尽的无理数,大约等于1.61803.这就是“在费波那契数列的0 ,
1,1,2 ,3 ,5 ,8 ,13……中相邻的二数值的极限值——费波那契数列的特性

    王朝历史开始前,埃及人从不知名的先人处,神秘地继承了一套测量的系统。
根据古代的测量方法;王殿的地面(34英尺4 英寸×17英尺2 英寸)为20×10腕尺,
而旁边墙壁的高度则为11.18 腕尺。地面对角线长度的一半AB的长度也正好为11.18
腕尺。也就是说将AB竖直,便成了房间的高度C 了。φ的值为(√5+1 )÷2=1.618.CD
的距离(王殿的墙壁高度加上地板横幅的一半)则恰好为16.18 腕尺,是否也纯属
偶然?
    “每一数都等于前二数的和”。
    另外φ的数值也可以图解表示。将直线AB在C 点前分割,使得整个直线AB的长
度除以较长一半AC的比值,恰等于AC除以CB的比值。这个比值被证实为人眼看到最
和谐的,据说是希腊毕达哥拉斯学派所发现的,而被他们应用于雅典的帕台农神庙
(Parthenon )。然而,绝对无可置疑地,φ已在此于神庙建造的2000年前,在基
沙的大金字塔的王殿中出现了。
    要了解这一点,必须先把王殿的长方形地面想象为两个面积相当的正方形的合
成体,正方形的每边长为1 ;如果这两个正方形再各被分为两个长方形,而如果较
靠近王殿中央线的长方形的对角线被旋转到底边上侧,它的顶端碰触到底边的那一
点就是φ,也就是1.618 倍于原正方形的边长。(另外一个得到内建于王殿中的φ
值的方法,可参见下图)
    古代埃及学者将这一切都归诸于偶然。可是,就金字塔建造者而言,没有一样
是偶然的。不论这些先人为何方神圣,他们必定是最具有数学头脑,并且思考最有
系统的一群人了。
    头脑中塞满了算术游戏,我离开王殿,不过心中仍然念念不忘王殿的位置正好
是在第50层石阶,离地面150 英尺处等数字。我记得弗林德·培崔曾经非常惊异地
指出,金字塔的建造者将王殿放在不论垂直或水平的正中央位置上⑦,从垂直上来
看,它正好坐落在所有石阶的半数,而从它水平切面来看,地板面积正好是整个水
平切面的一半,而房间对角的对角线长度,正好是地基的长度,且侧面的宽度则等
于地基对角线的一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