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灵系列(之二)

！”男人朝她粗声大气的吼，“做事不图回报，天下哪有那麽傻的笨蛋！”
  说完，男人气鼓鼓的朝门外走。
  “等等，这刚回来……你又要去哪里？”牛爱花的妈妈喊住他。
  男人看了看牛爱花的妈妈，又看了看蹲在墙角的牛爱花，冷笑道：“屋子里两个傻女人，让我怎麽待的下去？我心里憋闷，出去散散心。”
  牛爱花的妈妈无言以对，只有看著男人摔门而去。
  此时此刻，牛爱花的妈妈除了伤心难过之外，还有一丝庆幸。
  她庆幸自己之前没有一时冲动，告诉男人赵姐留下的钱在哪里。否则的话，她真的愧对赵姐一片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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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继父为了钱的事情，和牛爱花的妈妈三天两头吵闹，但他们两个谁也离不开谁。
  牛爱花的妈妈虽然对继父的所作所为恨到不行，然而她不愿意让村里的人看她们家笑话，往往能忍就忍。
  况且，虽说这个男人本身很烂，有时候却也会哄著她。
  虽然男人哄她的时候，往往是想要骗她钱，她也不愿回到家里没有男人的单身状况。
  在继父那方面来讲，对牛爱花的妈妈也有诸多不满，比如傻、死心眼，长的不好看，还带著个不是他亲生的笨蛋女儿。
  然而除了牛爱花的妈妈，再没有哪个女人肯为他承担起一个家，为他任劳任怨。
  日子就这样在磕磕碰碰中流逝，转眼间过了七年。
  一九九五年，牛爱花长成了十七岁的姑娘。
  ……
  一九九五年，手工藤制工艺品大流行。牛爱花所在的山村盛产藤，祖辈也都有制藤的手艺。
  村里有一部分人靠著加工藤条做生意渐渐富裕起来，他们盖起了楼房，就连彩电冰箱等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家用电器，也开始添置。
  牛爱花的妈妈虽然也想跟著做些生意，然而牛爱花的家里，继父不仅不帮忙做事，还三天两头把家里的钱全都拿走，挥霍一空，根本没有本钱，也就无从开始。
  所以，尽管村里很有一部分人富了，牛爱花的家里却还是和过去一样穷。
  盛夏的傍晚，牛爱花和妈妈一起围著饭桌吃饭。
  继父和往常一样，不知跑到什麽地方胡混去了。
  牛爱花穿著妈妈从前做姑娘时的旧衣服，现在已经完全不显宽大，非常合体。
  牛爱花三两口喝完稀饭，就笑嘻嘻的朝门外跑去。
  “早点回来！”妈妈在她身後喊。
  前两天，邻居方婶家买了二十寸彩电。自那以後，这附近家里没有彩电的孩子，一到天擦黑，就都高高兴兴去方婶家看电视剧。
  当然，其中也包括牛爱花。
  很奇异的，牛爱花平时反应慢，说话都说不清楚，但她却能看的懂电视。
  电视里的人哭，她便跟著哭，电视里的人笑，她也跟著笑。看到感慨的地方，她还会长吁短叹。
  虽说十七岁的姑娘，跟著一堆小孩子去别人家看电视，是件比较丢脸的事情，但牛爱花的妈妈想著，孩子平常就够苦了，怎能再剥夺她生命中唯一的灵犀和乐趣，於是在这件事上，就随了牛爱花高兴。
  ……
  “开始了开始了！”
  牛爱花走进方婶家时候，电视机旁围满了孩子。她连忙也找了个板凳踢过去，在孩子们旁边坐下。
  电视里正在播的，是今年最热门流行的连续剧《云层》，男女主演都是当红的偶像演员。
  “宾原好帅哦。”牛爱花旁边，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学著电视剧里的港台腔，捧著脸花痴。
  “芮绿也好美，你看她的皮肤那麽白，睫毛那麽长。”不远处的另一个女孩子同样操著港台腔，露出迷醉的表情，“我喜欢她的衣服，喜欢她的鞋子。”
  宾原和芮绿，是电视剧《云层》里面，男女主角的名字。
  “我我我……我、也……喜、喜欢……”牛爱花结结巴巴的接话，满脸兴奋，“宾、宾……原和芮、芮……”
  “是，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也喜欢。”牛爱花旁边的女孩子打断她，学著她的口气说了一串话之後，孩子们都笑起来。
  牛爱花也跟著笑，只觉得实在很快活。
  然而牛爱花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淫邪的眼睛正在不远的暗处偷偷打量她。
  ……
  秦家福站在方婶家门外，看著一群孩子中间的牛爱花。
  牛爱花的脸，从小到大都是一样丑，然而她的身材，此时已经发育的玲珑有致。
  牛爱花穿著妈妈的旧衬衣，没有穿胸罩，隔著衬衣的料子，能看到她乳房的轮廓，以及隐约挺立的乳珠。
  因为平常不太出门的关系，牛爱花的皮肤很白，很细腻。
  摸上去话，是不是会像牛奶一样柔滑呢？
  秦家福想著，吞了口口水。
  秦家福和牛爱花的继父一样，都是这村里有名的无赖混混，年龄也相仿。
  和牛爱花继父不一样的地方是，秦家福觉得自己没牛爱花的继父那麽好运，能找到个女人，而且是赚钱给自己花的女人，家里事还半点不用操心。
  秦家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蜃幻（八）
  原本每天电视台都会放两集《云层》，但是今天晚上临时插播了别的节目，只放一集。
  方婶的家里，孩子们一片抱怨声，对插播的节目提不起兴趣，零零落落的散了。
  牛爱花看见大家都走了，迟疑片刻，站起身，准备跟著离开。
  在她走到方婶家院门外的时候，被秦家福拦住了去路。
  “爱花，去哪里啊？”秦家福笑嘻嘻的看著牛爱花，目光顺著她白！修长的脖颈往下滑。
  “回、回……家……”牛爱花停下脚步，呆呆的回答。
  “这麽早就回家啊，不如你去我家了，我家里有宾原和芮绿看。”秦家福笑著引诱。
  “好、好……”
  牛爱花一听有电视剧看，连忙点头，跟著秦家福走了。
  ……
  秦家福的家在村子东北偏僻的角落，是个破烂的窝棚，旁边有一大片西瓜地。
  这片西瓜地是村长家承包的，但因为秦家福离这里近，夏天夜里他就负责看守这片瓜田，赚些钱糊口。
  秦家福带著牛爱花进了窝棚，牛爱花四处看了看，失望道：“宾、宾原……芮……绿……没有……”
  “哎呀，现在放完了嘛，谁让你路上不走快点。”秦家福随口胡诌，让牛爱花坐在他的木板床上，“那这样，我请你吃很甜的西瓜，我们再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牛爱花听他说有吃有玩，忙不迭点头，傻傻的笑。
  秦家福在窝棚里找个瓜出来，拍了拍，用刀切开，拿个勺子出来，朝牛爱花笑道：“爱花手不能动，让我来喂爱花。”
  说完，秦家福舀了一勺沙瓤西瓜，送到牛爱花嘴边。
  牛爱花张嘴吃了，秦家福笑道：“怎麽样，甜不甜？”
  牛爱花开心道：“甜。”
  秦家福又喂了牛爱花几口瓜，把勺子放下，说道：“吃过瓜了，我们来玩游戏。”
  接著，秦家福的双手来到了牛爱花的领口，一颗颗解开了牛爱花的衬衣纽扣。
  牛爱花认为秦家福要和她玩游戏，笑著看他粗糙的手指滑进自己衣内，笑的眼睛都眯起来。
  秦家福脱掉牛爱花的衣服之後，三两下扒光自己，就朝牛爱花扑过去。
  当秦家福压住牛爱花，两人赤裸相缠的时候，牛爱花忽然想起来，在她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妈妈和继父玩同样的游戏。
  当时她打断了妈妈和继父的游戏，还挨了一记耳光。
  所以……这个游戏一定是很重要的游戏吧。眼前这个人真的很好，居然肯带她玩。
  牛爱花想到这里，嘻嘻的笑著，学著记忆中妈妈的样子，扭动身体，和秦家福纠缠起来。
  ……
  秦家福热汗淋漓的从牛爱花身上下来，忽然听到他那破旧的木门传来吱呀一声响之後，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牛爱花的继父走进来，脸上带著怒气：“看你做的好事！” 
  牛爱花坐在床上，懵懵懂懂眨著小眼睛，不知所措。
  秦家福身上的热汗顿时化作了冷汗，寒毛根根竖起，讷讷道：“你……你怎麽来了？”
  继父走到秦家福旁边，忽然换了张笑脸道：“嘿嘿，从你在方婶家门口带爱花走，我就跟在你们後面。所以你刚才和爱花做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秦家福看继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这才松口气道：“你这人也真是的，平白无故吓人麽。”
  “说真的，我看你是喜欢爱花吧。”继父嘿嘿的笑，“不如改天你上门提亲，就娶了她，到时候我替你作主。”
  在继父的眼里，牛爱花只会在家里吃饭，浪费粮食钱财。
  就算要她嫁出去，偏偏她又傻又丑，谁也不愿娶。
  如今逮著秦家福这个饥不择食的，正是把牛爱花从家里撵出去的大好机会，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小小收份彩礼。
  秦家福听牛爱花的继父这麽说，却迟疑了：“这个嘛……”
  没错，他是垂涎於牛爱花的身体，但要他娶牛爱花，他实在是不愿意。
  他连养活自己都够呛，哪有闲钱再养个只吃饭不做事的残疾女人？
  继父见秦家福犹豫，变了脸道：“我家爱花还是个黄花闺女，你欺她傻，把她糟践了，若是不负起责任，我就把这事张扬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