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幽默化解困境/憨氏

第18章


有两性专家讲夫妻相处的艺术,特别交待男士们千千万万不要“婚前像动物(猛献殷勤)、婚后像植物(叫不动了)、过几年又成了矿物(死气沉沉)……”这些创意可都是最难能可贵的“人际巧连智”呢!
    美国某大航空公司为了“到底要不要将最新型的喷气引擎装置在逾龄的‘老母机’身上”,特别召集了—批顶尖的工程师前来开会讨论。
    会中论辩激烈,正反意见呈现两极化,赞成的人认为这样可以提高飞机性能、节省油料、降低噪音等;反对的人则认为飞机实在是太老旧了,装上新引擎反而浪费。正反双方激辩了半天还得不出个结论来,这时候,主席清了清喉咙说:“这些老母机就像是老祖母,替老母机装新引擎,就好比替老祖母隆乳,虽然有可能浪费,也有可能不浪费,但无论如何,老祖母一定会觉得相当高兴。”
    会场上顿时哄堂大笑,人人笑弯了腰,我们不敢保证老祖母隆乳后会不会改善她的性生活,但会议的结论出来了:将老母机换上新引擎!
    人跟人之间很多难解的习题,只要“幽默”一端上桌,统统可以把酒言欢。幽默,可以说是“人生习题”的“最佳方程式”。
    美国有史以来最年轻、最风度翩翩、谈吐最风趣,44岁就担任总统的约翰·甘乃迪先生也精通个中三昧,有一次,他让一大帮的记者跟随着他搭乘“空军一号”总统专机到某个地方去参观视察,飞行途中,平易近人的总统与随行的记者们闲聊着,忽然有一个记者提出了个相当“尴尬”的问题,他冒失地问道:“总统先生,如果现在飞机突然失事坠毁的话,您看会有什么后果?”愉快的气氛顿时僵住了,众人一时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处置。
    好个甘乃迪,但见他慢条斯理地说:“唔,会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绝对可以确定,就是明天早上的报纸一定会刊出你的大名,只不过,字体会很小。”好一记幽默变化球,高明地丢出,不但化解了尴尬,还反修理了唐突的记者一顿。
    幽默的佳肴,如果再加上“智慧的佐料”,就更上一层楼了。
    一位大老板买下了一大座美丽的花园,占地非常的广,他预计要雇用12位园丁来照顾,登报招聘后,应征信件如雪片般飞来,总共有数百封之多。
    大老板让执行秘书全权负责这件事,秘书经过初步筛选后,通知了50个人前来面试,并交待他们将平日穿的工作裤一并带过来。
    面试当日由执行秘书担任主试官,进到考场,只见执行秘书不发一语地看了看应征者,再翻一下他们带来的工作裤,就打下了分数。
    录取的12个人被通知来上班了,工作间窃窃私语,最后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推派代表跑去问执行秘书:“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被录取?”
    执行秘书笑着回答说:“没什么,我主要是看看工作裤上有没有补丁?还有补丁的位置在什么地方?你们的补丁都在膝盖上,所以我就决定录用,如果补丁是在臀部上,我是绝对不用的!”
    许多人最近都在流行减肥,明明已经瘦干了还要减,这时候我们可以告诉他们,不论高矮胖瘦,自然才最美,高的人叫做“顶天立地”,矮的人称为“脚踏实地”,胖的人是“心安理得”,瘦的人就“理直气壮”,高矮胖瘦皆大欢喜啊!与人相处只要时时拿出诚意,展现创意,任谁都能采收到人生的好果子。
二、幽默的真理性
    过去许多学者对“喜剧”这一现象,有两种不同的解释:一种观点认为喜剧并不存在于对象之中,而只是由主体的机智和想像而加之于对象的。尚·保罗说过:“喜剧总不是包含在笑的对象中,而是包含在笑的主体中。”
    另一种观点承认喜剧存在于现实生活中,车尔尼雪夫斯基说过:“滑稽的真正领域是在人、在人类社会、在人类生活中。”但他又认为:现实高于艺术,生活的喜剧高于艺术的喜剧,艺术只能是现实的复制品,他说“现实中每分钟都有戏剧、小说、喜剧、悲剧、闹剧”,实现生活中的素材就往往“具有艺术的完美和完全”,所以“不需要任何改变”,就可以“重新”成为戏剧和小说。我们认为前者是主观唯心论的典型,后者则仍带有机械唯物论的烙印。
    其实,高级的、上乘的幽默应该而且必须具有真理性。什么叫幽默的真理性呢?首先,就幽默的源泉来说,它应从现实生活中汲取营养,它必须是现实生活中固有的一类特殊性矛盾———丑或滑稽的真实反映,而不能是主观臆造的结果:脱离现实,闭门造车,是搞不出什么令人信服的高级幽默来的。其次,它不能只是生活中的丑或滑稽现象的直观的、不加选择的、无动于衷的反映,而必须从中提炼出耐人寻味的深刻的思想来,但这种思想是从原来的矛盾中通过深入的分析而获得的,绝非由主体的机智和想像而强加于生活的。
    总而言之,只有当幽默家具有丰富的生活知识、真正的幽默感、敏锐的洞察力和超常的机智,他才能在现实生活中发现具有重大的喜剧特征的客观事物,并通过主观努力的研究和思索,从而创造出崇高的滑稽。这些特征在此之前还被隐藏着或掩盖起来,一直没有被人发觉,可是现在却通过幽默家的发掘和创造,用艺术的形式呈现在读者和观众的面前。
    因此,所谓幽默的真理性,就是幽默的真实性和思想性的有机结合,就是幽默的内容和形式的完美的统一。如果两者都不具备的笑话,自然用不着去说了;而即使能令人捧腹但只具备一个方面的笑话,也往往进不了狭义幽默的范畴。
    明朝有一个大名士,叫解缙。他专门喜欢逗乐子,闹笑话。
    一次,和几个朋友一道走在街上,那几个朋友指着街对面店铺里坐着的一个年轻老板娘对解缙说:“只要你能前去说两句话,一句话能让她笑,一句话又能让她上火,我们就请你的客。”解缙说:“这有何难?”只见他快步走到店铺前,突然向躺在店前的一条黄狗双膝一跪,高声喊道:“爸爸,儿子给您请安啦!”
    女老板一见此状,不禁哈哈大笑。说时迟,那时快,解缙转身,又面向老板娘跪倒在地,也高喊道:“妈妈,儿子向您请安啦!”女老板一怔之余,不禁大怒,骂将起来。
    这样的笑话显然是胡编硬凑的,一个名士在封建社会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这则笑话既没有客观的可能性,也没有任何社会意义和美学价值。这大约是鲁迅先生所说的:“堕入传统的‘说笑话’和‘讨便宜’吧!”
    艺术中的喜剧是生活中的喜剧的反映,真正的幽默之花只能开放在生活之树上,它的根必须深深地扎在现实的土壤里。
    此外,有些小品虽然同样具有生活的基础,但其中有的堪称完美的主客观的结合;而有的或因客观事物的矛盾却只具有偶然性的、微不足道的喜剧特征,从中提炼不出什么深刻的思想来;有的或因事物本身并不具备喜剧特征,而笑话的编制者却偏去制造喜剧的矛盾,把喜剧的形式强加到客观内容上去,从而虽能博得廉价的一笑,但到头来在有文化教养的人眼中出乖丢丑的却正是笑话编制者本身。所以都未达到真理性的高度。
    即使运用同一种艺术技巧或方法,其作品有的达到主客观两者的高度结合,有的则否。就拿“戏仿”(Parody)这一艺术手法来说吧,众所周知,戏仿是中外幽默家、讽刺家以及一般相声演员惯用的一种方法,即把人所熟知的诗、词、成语、对联或短文等略加改动,赋以新意,使人与原作对照而产生一种滑稽感。鲁迅在《求实》一文中,讽刺国民党对日本侵略军不战而退,迁走北平的文物,同时又大叫不准大学生离开北平。文中写道:
    废话少说,只录崔颢《黄鹤楼》诗以吊之,曰:
    阔人已骑文化去,此地空余文化城。文化一去不复返,古城千载冷清清。专车队队前门站,晦气重重大学生。日薄榆关何处抗?烟花场上没人惊。
    把崔颢的《黄鹤楼》原诗拿来一对照,就可看出其中的幽默含义。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鲁迅把“乘黄鹤”改为“骑文化”非常令人可笑,“文化”怎么可以骑呢?但荒诞之中自有可通之理:文物不就是体现文化的实体吗?这一句便暴露了国民党乘国难之机,大做手脚,损公肥私的丑恶行径,把最后一联只略微动了几个字,变成“日薄榆关何处抗?烟花场上没人惊”,改得很巧,一针见血地揭露了国民党置国家民族利益于不顾,而仍旧花天酒地的腐朽罪恶的真实嘴脸,充分体现了幽默的真理性。
    抗日战争期间,峨嵋山成为旅游胜地,山顶庙中的和尚常借金顶出现的所谓“佛光”这一自然现象,大肆宣扬迷信,以骗取不明科学道理的善男信女捐献钱财。有一次,当家和尚领着游客在金顶处正“大吹法螺”,说菩萨如何显灵,和尚本身如何神通广大,不料一阵山风骤来把僧帽吹跑,和尚慌忙抢抓,但不得不眼睁睁瞧着帽子落入万丈深渊,十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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