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在太阳旗下

第11章


他还常常帮忙拿出阿珍的艳装,问老婆今天穿哪套。奇怪的是,阿珍好像不再那样注重穿着了。"我换了个店,做法有些不同,所以用不着穿什么衣服"阿珍说。至于换了个什么店?做什么?为什么"用不着穿什么衣服",他当然决不过问。这是他从皮肉里熬出来的真理。
等阿珍回来,阿珍男人已经睡了。睡人等于死人,所以有什么照顾不周,就只好求老婆谅解了。
就这样,连着几个月过去了。阿珍男人渐渐发现,自己的骨头和皮肤之间,长出了些有弹性的东西。肚皮拍起来,也开始有点西瓜的意思。好几次,刚到日本那天做的金钱美女梦,又钻出来找他的麻烦。尤其是那些美女、、、真的,来日本都快一年了,他那第五肢还没有接受过任何一个女人的拥抱。半夜偶尔第五肢发威站起来,他也想用老婆的那里赖赖皮。但回应都是"要计划生育"。
阿珍男人自己做些零活,当然,挣来的钱都必须向阿珍保密:"谁叫你过去留私房钱,都没差点把我害死。"加上阿珍叫他买东西剩下的零头,半年来,他也积了点可观的财产。
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去找了阿凤。(他曾碰到过的做"性感抹萨挤"的上海女人)
他本来都决定了只领教一下"6000日圆30分钟脱上身用手"的课程,但被阿凤说教育到了"8000日圆45分钟全脱用嘴"的,当然是在他把1000日圆折扣票拿到了手里才改变的。
既然价实,阿珍男人无疑想试个货真的日本鲜,借口:"阿拉全是上海人,不大好意思," 并再三说明:"我这是第一次,阿拉其实不是这种人,只是想了解了解日本的按摩术、、、"阿凤心领神会为他引见了位"口技一流的大姐"。
门开了,走进一位少妇。阿珍男人害羞得不敢正眼看。那妇人只披了件围裙,一扒就光了。她帮阿珍男人也光了,牵着他凉凉软小、战战兢兢的老五走进了浴室。那妇人在他的身上,尤其是那里,抹了些洗洁剂,便进入程序。她那双熟练的手在他老五头颈上翻来覆去的滋味,就不宜讲得太清楚。
洗完了,阿珍男人已站不太稳。那妇人又牵着他变得热情粗硬的来到小床边。阿珍男人一躺下,那妇人就反趴在他的身上,形成69式。阿珍男人发现自己的鼻子正好对准那妇人的前后门,感觉到自己的五弟被螺旋式地往上升。他还没来得及想:"那是我撒尿的东西呀,怎么可以这样不讲卫生!"他已经不省人事。他鼻子前面的门在运动中反复"开、闭、开、闭",他剩下的那点可怜的意识虽极力在控制、想把那种莫名的幸福尽量延长些,但终于抵不住富士山般火山的冲劲。"啊、啊,我不行了!"他极力想挣脱那妇人,怕弄脏了人家的喉咙要罚款。可他的脑袋被那妇人的大腿紧紧夹住。阿珍男人终于再也憋不住他的那些陈年老货,"啊!啊!!啊!!!"。那妇人温暖的口套配合着他冲击的韵律、、、"就是死也值得呀!"这是阿珍男人在那瞬间,唯一能想得出来的。他好像突然悟到:资本主义的糜烂、原来是如此的过瘾!
然后是片刻的沉静。那妇人还一直含着他的,没有忽略火山爆发后他每一小次余震的冲动、。等完全恢复了理智,那妇人才用毛巾先帮他清洁后,才去处理满嘴鼓鼓的自己。
45分钟的实习,这才用了不到25分钟。阿珍男人以为做完了作业就可以自由了,正准备穿衣服,那妇人却自己躺了下来把两腿分开,递给他一根什么电动棒棒,让他自由活动以打发剩余的时间。
阿珍男人一开那电动玩具,浑身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隔壁男人大叫一声,接着是阿凤:"怎么办?怎么办?我去叫人。"阿珍男人一贯的警惕性告诉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了保险,他甚至放下躺在面前的活玩具,光着身子半开了门,正好看到阿凤要经过。
"怎么回事?"(他们上海娘娘腔的对话干脆都翻成普通话算了)
"那客人的下巴掉下来了,老吓人的。"
"怎么按摩会把下巴、、、"
"他张开嘴要把我的奶子都吸进去,我这么大,怎么可能、、、就掉下来了。"
"你的有多大,让我看看、、、" 还没等阿珍男人来得及说,阿凤就去叫人去了。
阿珍男人一来是好奇,二是出于职业习惯,抄了条毛巾就去了隔壁。
虽然那男人掉了下巴面貌全非,但耳朵上的耳环和伤痕,一眼就让阿珍男人认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要学中国功夫,拜他为师时把他揍了一通的塌鼻小子。"好啊小瘪三,今天你栽到我的手里,算是我们的缘分。"阿珍男人走上去,先拔他一根头发,再拔他一根胸毛,再拔他一根鸟毛,再拔他一根腿毛。那塌鼻小子只顾两手托着下巴,叫不了痛,只能是每被拔掉一根,全身就收缩一次。阿珍男人觉得很好玩,但又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考虑起是一次拔三根,还是一次拔五根。正准备拔那小子的胁毛,阿凤领着经理走了进来。
"你的,什么人的是?"
"我,客人的是,还医生的是,这点毛病,我的能治。"
阿珍男人还告诉那经理,在治疗之前,一定要拔病人的毛,这样才可以分散病人的痛感。那经理一听,觉得好有道理,便叫了阿凤一起来拔毛。那小子扭成一团。阿珍男人乘机,双手端起他的下巴,一弄,"依歹依!"、、、好了。
那小子活动活动了下巴,又"扑"地趴在了地下:"师傅"。
经理见大事化了了,急忙又去打电话叫救护车不要来了。然后又匆匆回到了那房间里。那塌鼻小子和经理是老相识。他像经理介绍了阿珍男人是个中国功夫大师,"很厉害的,连拔毛都很刺激。"
"我的厉害不在跟人打架,而在给人治病,比如你们谁腰酸背痛,睡觉中风什么的。"阿珍男人解释说。
"我的前天睡觉正好脖子的歪了,两天了都还动弹不得。"那经理说。
阿珍男人二话没说就给他做了个按摩。"耶!神了。"那经理摇了摇脖子,于是半开玩笑地问他有没兴趣来帮店里做点事。
"我是正中的中国中医,怎么可以到你们这种地方、、、再说我有老婆、、、很会挣钱的。"
经理再三道歉,又再三道谢。临走时,还给了他好几张1000日圆的折扣票。
拿着那些"性感抹萨挤"的折扣票,不用又觉得太可惜,阿珍男人便去了张三的房里:"有件事,你一定要对阿珍保密。你以前帮过我,我说了要报答你的。"说着,阿珍男人拿出那几张折扣票。"那地方一般中国人进不去的,你去了就找阿凤,见到阿凤就说是我的朋友。"
"你怎么也认识阿凤?"张三忽然想起阿珍曾给过他一张"桃色沙龙"的小纸条,并叫他"去了找阿凤。"
""桃色沙龙"是什么?与"性感抹萨挤"有什么不同?"阿珍男人问。
"我也不知道,这种地方我一次也没去过。只从录像里看到,是一种用口为男人服务的地方。与"性感抹萨挤"不同的,好像是"桃色沙龙"不只一个女人,而是三五个女人轮流为一个男人服务。"
这么一听,阿珍男人又发觉自己远远落后于了形势,又输在了张三的手里。他再三请求张三给他那个"桃色沙龙"的电话,并逼他打电话问好了地址和价钱。
差不多有个把来月,阿珍男人心里一直想着那"桃色沙龙"的事,也在奇怪日本女人的嘴怎么那么贱。(中国女人的口好像没长那种功能,现在是不是有所进步?)终于,阿珍男人积累了所有需要的东西,(钱还有那个)照着地址去了那个"桃色沙龙"。
"桃色沙龙"的门口排着长长的队,排队的人形形色色,有拧着公文包的公司职员,也有穿着拖鞋的"里弄"人士。阿珍男人踌躇了一阵,忐忑不安地在队伍旁边转了转,后面一位"里弄"人士模样的老头示意让他站进去一点,他这才正式站到了队的里面。后面的的老头边吸着烟,边和他搭腔,他闻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口臭,又拿出了哑巴手势那点本事。
一会,排到了,那看门的问了他一句"几号小姐指名的是?"他本来准备的"找阿凤"因装哑巴又不好说,便指了指后面。那看门的又同后面"里弄"人士老头说了几句,就这样,他交了7000日圆,蒙混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什么也看不见。他忽然感到要小便,便向门口的厕所指了指。看门的让他进去,他才看见好几个女人在里面,有的漱口,有的抽烟。经过了上次"性感抹萨挤"的培训,阿珍男人已克服了害羞的缺点。他故意当着那几个日本女人的面,亮出了他暂时还不怎么威风的小玩意。那些女人也毫不在意。他撒尿时,翻开皮套,一搓出来两只"蚂蚁",才想起有两天没有见水。"不要紧,她们反正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帮我弄干净的"他想。
之后,他被领到"桃色沙龙"里面。原来与"性感抹萨挤"不同,这里不设单间,而是像咖啡厅一样,一人一个沙发,大家排排坐着,虽然灯光很暗,但几分钟适应后,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隔壁的一切。没有单间,自然也就没有洗浴,他紧张之余又开始得意"你们她娘的日本鬼子当年玩了我们多少中国花姑娘,如今也让你们尝尝我们中国男人臭哄哄的厉害。"
这时来了位年轻小姐。那小姐一上来就把舌头像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嘴里。阿珍男人本来就缺乏"西洋Kiss"文明的教育,加上一想到那女孩子的嘴刚刚还含过不知谁,还有谁的那里,一阵恶心,把她拒之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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