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府连夜审案,并通知李家人旁听,李夫人以为受审之人是曲在尘,不想李、曲两家关系太僵离,派人告知了曲夫人,结果曲夫人、曲老爷、曲在凡、杨思善、杨思真、曲妙之都来了,风念轻自然也跟过来了,这两日,从兮守约为曲在尘送饭,总能见到风念轻也提着食盒来往牢狱,曲在尘为了不给风念轻任何妄念,几乎未动过风念轻送来的饭菜,风念轻很是伤心,可仍会继续送饭菜过来。
府衙大堂上,李知府高坐,陈师爷站在在旁,两排衙役手握长杖威严站定,陈行、肖远已跪在堂下,曲在尘、从兮、云闲站在陈行、肖远身旁。
曲老爷、曲夫人、风念轻、曲在凡、杨思善、杨思真、曲妙之李斌大人、李夫人李斌两个儿子都站在公堂外旁听。
李知府一拍惊堂木开口道:“陈行,本官亲见你试图买通他人,替你在官差面前做伪证,你从实招来,李府千金李蓉蓉是不是你杀害的?”
陈行此时面容异常平静,缓缓开口道:“大人,能否容草民先问从兮、云公子几句话,随后该招认的草民一定招认?”
李知府犹豫一下点点头,陈行仰头扫望一眼从兮、云闲道:“下午你们和那个郁捕快一起去我家,你们并不是路上碰见的,而是约好一起来我家,一唱一和让我相信郁捕快所言,让我以为槿桥北岸售卖豆腐的白三当真记忆惊人,可以记得三个月前,甚至半年前北岸的人物细节?”
从兮点头道:“是,白三并不是记忆惊人,他说的话差不多都是我们教他说的,半年内北岸发生的惹人围观的事,我们都仔细告诉了白三,包括你问的五个月前有人落水的事,因此,他才说的那么详细,其实他随便编造,你也辨不出真假吧,你应也只是听说过那事而已?”
陈行:“是,我辨不出,只要他说的详实坚定,我就信了,他并非售卖豆腐的商贩,而是你们特意找来的人吧?”
从兮:“我们想过找官府之人冒充,可若提前向常在岸边行走的人打问,是否有个叫白三的豆腐摊贩,你见到的人是否就是白三本人,亦或者你跟白三曾接触过,那样我们的计划就暴露了。因此,只能请白三本人配合我们,可你或许有些慌乱,见到白三后并未向其他人打问他的身份。”
陈行苦笑:“你们考虑的真周密,如果我说我从李府出来,不是坐在岸边看河景,而且去了其他地方呢?”
从兮:“我们当时推断,如果李蓉蓉真是你杀的,那个时辰你应在李府,而你势必要扯谎,说你在一个没有确切人证的地方,去店铺购物或去茶肆酒楼用饭都不行,更或者,像你后来说的秦楼楚馆更不行,因为有很多人可以作证是否见过你,而你从李府回家要经过槿桥,槿桥岸边每日每时都有不少赏河景歇脚之人,没人多留意他们,是你扯谎最好的选择,所以我们特意打探了槿桥岸边的情况。当然,如果你说你当时在其他地方,郁卓也会说那个地方有个记忆力很好的熟人,只是我们的布置或不会如此周密。”
陈行:“好心思,我家邻居于强,他当日真看到我什么时辰回家了?”
从兮:“没有,他告诉你的话,也是我们提前教他说的。”
陈行:“你们怎么知道我晚回家半个时辰?”
从兮:“你们匠造队的人确实看到你酉时过半离去,肖远说他被人打昏时大概还差一刻到戌时,而打昏他之人,还要把他扛到围墙边,把木梯扛到围墙边,然后抓伤肖远,在肖远脸上抹上口脂,我们推测需要一刻,那么加起来你在李府耽搁的时辰就是半个时辰。”
陈行叹口气:“你们一开始又怎知是我杀了李蓉蓉?”
从兮将昨日他们在牢房中的推断细说一遍,然后道:“我们当时推测李蓉蓉应确实抓伤了真凶,而真凶也应是李府或者匠造队之人,可除肖远外,李府及匠造队之人身上皆无新伤抓痕,看上去肖远依然是唯一的凶犯。
可郁卓提到官府查验众人身体时,有一人是不同的,那个人就是你,你当时凑巧生病高烧,不能下床走动,郁卓不得不亲自到你家中查验你的身子,我细问过郁卓,他到你卧房时是下午申时,当时日头渐落,天光本有些偏暗,你房内窗户紧闭,卧房更加幽暗。
郁卓看到你躺在床上,额头搭着一个宽厚毛巾,几乎快把眼睛遮盖住了,他更难瞧清你面目,而且,当时你母亲一直坐在床头,是她掀开你的衣领、卷起你的衣袖让郁卓查验的,我们猜测你母亲当时之所以一直坐在床头,是有意阻挡郁卓目光,不让郁卓看清床上之人的面容。
因为郁卓绝没料到,躺在床上之人不是你,他当时注意力全在抓痕、伤痕上,只细瞧你脖颈、胸颈、手臂上并无伤痕,并未细瞧你面目,便认为你无辜,随后离去了。
可我局外之人,重听郁卓的描述,便极容易猜到,既然郁卓没瞧仔细床上之人面目,那么,躺在床上之人就可能不是你,你身上有无抓痕便难知了?若你身上真有抓痕,你不敢让官府查验,那么躺在床上替你遮掩之人,极可能是你父亲,因为事关杀人凶案,你们不敢让太多人知晓内情。”
陈行:“这些只是你的推测,凭这些你就断定我是真凶,还如此设局骗我?”
从兮:“这些的确只是推测,只是.还记得你在曲家落湖那次吗,我怕你落水受凉,先让你先换上曲在尘的衣服,你在曲在尘卧房更衣时,我中途返回,问你靴子的尺寸,那时你已脱去上衣,见我忽然闯进房间,慌乱窘迫,忙将双臂环抱胸前。我瞅见你双臂上有竖长伤痕印迹,虽然很浅很淡,但那天日光亮好,我仍清楚看到了那些抓痕印迹。不过,当时我并无在意,谁身上没些疤痕印迹呢。
可昨日忽然想起此事,加上前面的推测,足以推断是你杀了李蓉蓉。可凭你手上的浅印无法丁你杀人之罪,毕竟事隔三个月,你可推说那是李蓉蓉被杀前后,你因其他事受伤留下的印痕,所以才设局骗你,而你果然心虚中计。”
陈行喃喃苦笑道:“凭一根树枝,你就推测出,杀人真凶是李府或匠造队之人,凭一次凑巧生病,你推测出真凶是我,凭几个浅印你推断出真凶是我,然后设下连环计,诱我入局。从兮,你还是如此聪明。
可我竟为拴住后门,一箭数雕的举动暗暗得意,为能够用树枝嫁祸几个孩童,令官府释疑的妙策,隐隐欢喜,以为就算没金榜题名,自己还是聪明的,能将官府骗的团团转。没想到这所谓的妙计正是暴露自己身份之举,呵呵,我终还是一无长处。”
从兮神色黯伤,凝眉叹气道:“陈行,为什么要杀害李蓉蓉?”
陈行坦诚:“为攀龙附凤。我可是‘神童秀才’,当年我的私塾先生,父母、邻居都认为我将来一定能金榜题名,大有出息,可京城九年,四次落榜,致我落下心病,看见考场就紧张,这辈子再也不能靠科考出人头地了。俗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回来后我只是做个匠人,每次听他们喊我‘神童秀才’我都卑伤难过,实在不甘心平庸一生,我想着若能出人头地,我把自己卖了都愿意。
在李府时,我听说李蓉蓉喜欢诗词,便刻意写些诗词,与李蓉蓉擦肩而过时,故意遗落诗词,让李蓉蓉看到。李蓉蓉果然看上一首我写的七绝诗,还让我多写几首诗给她,我欣喜不已,随后挖空心思写了二十首诗词,那晚,大家放工回家时,我也装作离去回家,其实悄悄去了李蓉蓉的院子,当时院子恰巧没人,我知道李蓉蓉的卧房所在,直接走到李蓉蓉门前敲门,刚敲两声,李蓉蓉声音传来让我进去,我就推门进去了,没想到李蓉蓉正坐在床边更衣,李蓉蓉似乎没想到进屋的人是我,她瞅见我惊讶一霎,就要大喊,我慌了,如果她大喊我是淫贼,以后我更没法见人,我急跑至李蓉蓉身旁,捂住她的嘴,告诉她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来给她送诗,可她不听,双手挣扎着扯开我的手,还要继续喊叫,我一慌急,双手扼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再喊叫,她双手挣扎,乱抓乱挠,试图扯开我双手,我便更用力扼住她脖颈,等.等我回过神,她已经死了。”
“你个贼凶,你自己没本事考中京试,竟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好好的一个女儿,我的蓉蓉竟这样被你杀害了,我杀了你,你还我蓉蓉..”李夫人试图闯进公堂,被两侧衙役拦住了。
李知府一拍惊堂木高声道:“李夫人,这里是公堂,不得放肆。”
李斌大人忙拉住李夫人劝解,李夫人才平静些。
李知府望着陈行道:“陈行,你继续说,你杀了李蓉蓉后,又是如何嫁祸肖远的?”
陈行:“应与你们推测的一样,我发现李蓉蓉死后,特别慌惧,本想直接逃跑,可我跑出门时撞到了门框,感觉手臂刺痛,抬手看了一下,发现我两手臂上都有血痕,是李蓉蓉挣扎时抓伤的,我回头看了一下李蓉蓉指甲,她指甲上也有皮血,我本想用水洗去李蓉蓉指甲上的皮血,可她指甲缝里也有,我觉得根本洗不干净,而且,我想起刚才李蓉蓉让我进屋,应是把我当成了其他人,可能是她的侍女,我不敢久留,跑出了李蓉蓉院子,远远看到匠造队那边,还有人瞪踩着木梯在粉刷屋顶,灵机一动,便想到嫁祸之计。
我悄悄返回匠造队,看清粉刷屋顶的人是肖远,当时其他人都已走了,只剩肖远一人,我等肖远走下木梯,拿起一块石块击中他的后脑,肖远立即昏了过去,我费力把他扛到李府院墙边,掀起他的衣袖,在肖远双臂上也抓出几条血痕,我无意中瞅见我手掌中有红色口脂,是刚才捂住李蓉蓉嘴时留下的,心想如果肖远脸上有李蓉蓉的口脂,官府更会认为是他杀了李蓉蓉,就用手掌在肖远脸上擦抹几下,在肖远脸上留下李蓉蓉口脂。然后我将木梯搬到肖远身旁,倚靠在院墙上,看上去像肖远杀了李蓉蓉,欲攀上木梯翻墙逃跑,却慌乱摔了下来,摔昏过去。
可有一点不合理,肖远可以从后门直接逃跑,没必要翻墙,所以我离开时特意拴住后门,我想起前些日,几个孩子顽皮用树枝拴住后门的事,特意寻了一根粗树枝,嫁祸给几个孩子,这样即便官府怀疑后门被拴住的原因,也会查到孩子身上,不会怀疑有人嫁祸肖远刻意为之,没想到此计被被从兮看破了。”
李知府:“郁捕快到你家查验你身上有无血痕时,可确如曲二少夫人推测,是你父亲替你躺在床上,你们全家合谋欺骗官差?”
陈行立即慌道:“大人,我父母无意欺瞒官差,只是一片爱子之心,请大人法外开恩,饶他们一次,我一人做事一人担,陈行任凭大人处置。”
“不能饶了他们,因为他们一家人,让这个杀害蓉蓉的真凶差点逍遥法外,他们是爱子之心,难道我们就不是,我蓉蓉就该被白白冤死,李大人,你可要依法处置,不能轻饶了他们。”李夫人高声道。
曲在尘突然插话道:“李大人,恕在尘冒犯一言,陈家父母既然触犯刑法,确不该轻饶,在尘有一提议,可依法将他们发配他州如何?”
从兮听到曲在尘说,不能轻绕陈家父母,惊诧微怒瞪向曲在尘,听完曲在尘的话,立即明白了曲在尘用意,陈家父母及陈行妹妹陈莹,因陈行的事本就自卑难堪,时时觉得抬不起头做人,现在陈行又杀了人,即便知府大人不惩罚他们,旁人的冷嘲热讽、闲言碎语,也让他们在槿州再难待下去,还不如迁居他州,重新开始生活,这样知府大人既算依法惩治了陈家人,也向李府做了交代,一箭三雕,皆能顺大家心意。
曲在尘转头望向从兮,从兮目含感激冲曲在尘一笑。
李知府似乎也想到了这些,何况曲二公子开口,能卖曲家一个人情,于他并无坏处,欣然点头道:“既然曲二公子开口了,待捕快将陈家人带到,本官必依法惩处。”
曲在尘:“李大人公正,在尘还有几个问题,想询问一下陈行,大人可否准许?”
李知府有些疑惑,但未多追问,点头道:“曲二公子请问。”
曲在尘抬手施礼:“多谢李大人。”然后望向陈行道:“陈公子,有几个问题在尘疑惑已久,陈公子可否如实相告?”
陈行犹豫一下道:“我父母家人被发配到他州后,人生地不熟,能否请二公子安排一二?”
曲在尘点头:“好。”
陈行:“多谢二公子,二公子请问,陈行一定知无不言。”
曲在尘:“陈公子既然起了借势登高之志,怕没那么容易熄心吧。碧波池你醉酒走错父亲、母亲房间那晚,其实是你故意走错房间的吧,你当时并未醉酒,只是你以为那是郡主的房间,你是对郡主动了邪心?”
曲家众人听到皆惊讶望向陈行,风念轻更诧异瞪向陈行
从兮望着曲在尘也惊讶道:“曲在尘,你说什么呢,陈行对李蓉蓉动一次邪心便误杀了李蓉蓉,他还敢再对别人起歪心,再说陈行有那么大胆子对郡主起邪念?”
曲在尘没有回答从兮的话,只低头盯着陈行目光,陈行迟疑片刻坦诚道:“竟然被曲二公子看破了,是,白日在院中时,我看到郡主从那房间走出,便以为那是郡主的房间,所以晚上装醉,想装作误入郡主房间,待木已成舟,或许我能成为郡马,也算出人头地了,我只绝没料到,那竟是曲老爷、曲夫人的房间。”
众人听到更加惊愕,风念轻紧闭嘴唇没说话。从兮难以置信,凝眉盯瞅陈行,万没料到陈行竟存了这么多心思。
曲夫人高声怒骂道:“你个无耻下贱的东西,竟妄想高攀郡主,也不低头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你竟差点坏了我名声,你真是罪该万死。”
云闲转头高声道:“姨母,你先息怒,陈公子正为他的所为付出代价,咱们慢慢细听详情,不比戏台上的戏文差呢。陈公子,你酒量不错啊,那日在汤池中,你当真喝不少葡萄酒,竟没醉,戏演的更好,连我这个师傅都没看出来,只是你这般智谋,或不用伤害他人,也能得高得贵,何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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