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骧站在屋子中间,仔细打量着胭脂。
胭脂望着他,觉得奇怪,心想:“他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和别的嫖客不太一样。”他的眼神清彻得如一泓泉水,冷静而坦然。
“任公子请坐。”胭脂没有起身,只坐在床上,淡淡地让道。她想和这个冷静的男人比比衿持。在她面前没有男人能把持的住,她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信心。
“多谢。”任骧找个圆凳坐了,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胭脂的脸。
那锋锐的眼神,如一把刀,直刺了过来。仿佛要穿透胭脂的肌肤,看到她的心里。
胭脂心中一寒,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冷锐的眼神。她见到的都是贪婪的,痴迷的,闪烁着熊熊**的眼睛。她感到奇怪,也感到有些害怕,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捉摸不定。
“任公子找我有什么事?”胭脂语气中透着不快。
“噢,没什么事。”任骧并没有感觉到胭脂的不快。不过他也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他觉得总是盯着一个女子看,实在是有些失礼。
胭脂瞟了他一眼,便又拿起书来看,不再睬他。
任骧站起身,在屋子四周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走到晾台的栏杆边,俯身向下看。
胭脂放下书,偷偷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任骧回到屋子里来,关好窗子,拉上窗帘。突然转身问道:“这些天,可有人来过。”
“我这里天天有人来,不知龙公子问的是哪一个。”
“陌生人。”
“有。”
“谁?”
“你啊。”胭脂说完,俏脸一抬,一缕柔柔的秋波,带着笑意,漾了过来。
“噢。”任骧点点头,对她的诱惑竟视而不见。他负了手,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胭脂咬了咬牙,心里暗恨,“假正经!待一会儿,我让你跪在地下求我,咱们骑驴看唱板,走着瞧!”胭脂想到这里,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笑道:“你将窗户关得那么严做什么?天儿这么热。”胭脂说完就松了松衣服,露出一抹雪白的胸脯。她撩开被子,下了床,在地下找鞋。一双纤巧的玉足,在任骧面前轻轻晃着。
“姑娘找什么?”任骧问道。
“我找水喝啊。”胭脂趿着鞋向任骧走来。
“姑娘不必下床,我端给你就是了。”任骧说完就去桌上抄起茶壶,在一只青瓷茶杯里倒满了一杯盈绿的茶。
“谢谢啦。”胭脂笑着接过,她是连任骧的手带杯子一起接过的。
任骧的手被胭脂那柔腻而温暖的小手紧紧握着,心中一阵突突乱跳,脸也突然红了。他低着头,一双手在慢慢地往外抽。
胭脂松了手,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得意地笑了,心想:“这还是个雏儿呢,可能还没尝过男欢女爱是什么滋味儿呢。”
任骧脸上的红潮,悄悄退去。他定了定神,道:“喝完了茶,就上床睡觉吧。”
胭脂心里笑道:“终于忍不住了吧。”她放下茶杯,走过去辅床,辅好了回眸一笑。
她这一笑只笑了一半,便笑不出来了,她看见任骧合衣躺在了靠窗子的靠椅上。显然是不愿和她同床共枕。这一下可把胭脂气坏了,她跑到任骧跟前,大叫道:“你起来!”
任骧睁开眼,惊疑地望着胭脂,不知她为何发怒。
“你出去!”胭脂说着就来拖任骧。这一拖竟没拖动,反而让任骧一带,给带到了怀里,胭脂忙推开他,站到一旁,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喘着气道:“你出去。”
“为什么叫我出去,我已经付了钱啦。”任骧莫明其妙。
“你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胭脂问道。
“噢,也没什么,只是想守着你。”
“你是我什么人,我要你守着?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不行,我不能走,不仅今天不能走,明天和后天也要和你寸步不离。”
“喂,你又不是我家的狗,总跟着我干什么?”
“你怎么骂人啊。”任骧有些生气,他站了起来。
“我就骂你了,怎么样?我还让你滚呢,你给我滚!滚!”胭脂指着房门,气得花枝乱颤。正在这时,任骧眼睛一错,纵身扑了过来。他双手紧紧抱住胭脂,就地滚向了床下。胭脂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她在任骧怀里又踢又打,任骧紧紧地搂住她,一丝也不放松。胭脂挣扎了一会,便软了下来,她闻到了任骧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子气息,这使她浑身没了力气。
任骧聚精会神地侧耳倾听,听了一会儿,又看了眼酥软无力的胭脂姑娘,便将她轻轻放在了地下。然后突然窜了出去,他就地滚了几滚,滚到了墙角,背靠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眼睛却盯着窗户,那模样,像一只机警的猫。
任骧悄悄地移到窗户边,右手从怀中掣出一把雪亮的短刀,左手猛地推开窗户。
窗户外面是黑沉沉的夜。
任骧收起了短刀,又轻轻关上窗子。这才对床下的女人道:“没事了,出来吧。”
床下传来嘤嘤的女人的哭声。
任骧笑了,他俯身到床下,床下很黑,他看不清。只听“啪!”的一声,任骧挨了一记轻脆的耳光。
任骧在明处,胭脂在暗处,胭脂打任骧耳光的计划是早就拟定好了的,任骧却没有提防,所以,他虽然机警,却也没能躲开来自女人的暗算。
任骧捂着脸,恼道:“你这人真是不讲理!刚才若不是我,你早就见阎王了。你不但不感激我,反来打我。”
“谁要见阎王?你骗人。”胭脂哭道。
“好,你不信,那你就出来看看。”
“好,我出来,那你先转过身去,不许看。”胭脂也觉得总躲在床底下不是个了局。同时也不愿让任骧看见自己从床下爬出来时的狼狈模样。
任骧虽然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自己转过身去,可还是照着做了。
胭脂刚一爬出床,就看见了刚才自己站的地方赫然插着柄短刀。她倒吸一口凉气,战战兢兢地靠在了任骧背后。
任骧转过身,向后让了让。
胭脂惊恐万状地望着那柄短刀,如影随形地贴在了任骧的身上。
任骧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胭脂看了一眼任骧,又忙转过头去盯着那柄刀,问道:“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他们是谁,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我却略知一二。”任骧很高兴,他知道,现在这位大名鼎鼎盛气凌人的京城名妓,现在已经离不开自己了。
“你说,你快说,他们为什么要杀我,我又不曾和他们结仇。”胭脂余悸未消。
“为什么要杀你,就因为你看到了你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他们杀你是要灭口。”
“你是说四天前!”胭脂话还没说完,便用手捂住了嘴。继而双手捂住了脸。
任骧托着她的双肘,将她扶起。
胭脂软软地倒在了任骧的怀里,浑身不停地颤抖。任骧没有让,他扶着胭脂姑娘坐在了床上,温颜劝道:“不用怕,有我在这里,他们杀不了你,只要你告诉我那天下午你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胭脂的双手依然不肯离开她的那张脸。
“你不告诉我,我们就抓不到杀人凶手,只要那人还活着,你就永远不能脱离危险。”
半晌,胭脂没有说话。任骧也很有耐心,没有催她,只静静地看着她。
胭脂慢慢地放下了双手,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块手帕来。擦了擦头上的汗和脸上的泪,定了定神,喘了口气。
任骧温情地端来了那只胭脂喝过的茶杯,放在了她的手里。
胭脂喝了口茶,压了压惊,这才说道:“我一直想把那天看见的东西忘了,可怎么也忘不了,他太可怕了,白天我可以不想,可晚上怎么办?晚上我一闭眼,总能看见他,好象他就站在我的眼前。”
任骧仔细地听着,他争取不漏掉每一个字。
“我看见那东西的当天,就吓昏了过去,胡言乱语,发着烧,我的那些姐妹们还以为我撞见鬼,让鬼缠了身了,张妈妈还请了报国寺的和尚们来做法事驱鬼,可有什么用。”胭脂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用手帕擦了擦泪,又道:“她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敢告诉她们,嗳,告诉她们,她们也不会信的。”
“你看到的不是鬼?”
“不是,大白天哪里有鬼。”
“那是什么呢?”
“是,是一张脸!”胭脂说到这里,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脸?”
“是的,一张脸。一张象雪一样白的脸,不,比雪还要白。那简直就是死人的脸。太可怕了。”
“还有吗?”
“有。”
“什么?”
“一颗人头,带血的人头。”胭脂双手猛地捂住脸,哭道:“求求你,别再问了。”
任骧自言自语地道:“对,就是这颗人头,我要找的就是这颗人头。”他说完,兴奋地站了起来。
胭脂忙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任骧的衣袖,问道:“你到哪里去?”那张俏脸上既有哀求,也有恐惧。
“我哪里也不去,我说过我要在这里守着你,除非是你要我滚。”
胭脂不好意思地笑了,埋怨道:“人家也不知道你是为那件事而来。若是知道,怎么会叫你——”不知为什么,那个滚字竟说不出口了。
“你是怎么发现那张脸和那颗人头的?”
“那天下午黄昏的时候,我站在晾台看街景,这时天要下雨,街上的行人都很匆忙,其中有个人,从街口方向走过来。”
“武定候府的方向?”
胭脂想了想,道:“是的,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粗布衣衫,低着头,用黑布掩了脸,那天有风,地上的沙土又多,用布掩脸的人很多,所以我也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奇怪。可是后来,我觉得他有些与众不同。其他人都步履匆匆的,而他却很从容,不慌不忙。所以我就仔细看了看他。”
“他看见你了吗?”
“看见了。当时天上已经是乌云密布,很昏暗,也很阴沉。
当他从我楼下过的时候,突然起了一阵大风,这风很大,将他脸上的黑布吹开了,于是我就看见了那张脸。他并没有去管那蒙脸的黑布,而是用手去捂怀里的包裹,他怀里的包裹也被风吹开了一角,露出了一只睁得大大的眼睛,和半个鼻子,鼻子上还有血迹。
我刚想喊‘杀人啦!’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他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不像是人的眼睛,闪烁着蓝光,幽蓝幽蓝的光,像,像,像只猫,对,猫!只有黑夜里的猫才有那种眼睛。
我被他的眼神吓住了,心里在喊,可声音怎么也出不来。喉咙里好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然后我就昏了过去。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太好了,我想知道的就是这些。”任骧的兴奋溢于言表,他站起身来就要走。
“你去哪里?”胭脂急道。
“回家啊。”
“那我怎么办?”
“你啊,睡觉吧。”
“那坏人来了怎么办?他们可是要杀我的哦。”胭脂不无惶恐地道。
“这倒是个难题。”任骧想想道:“不如这样吧,你跟我走,我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再说。你看好不好?”
“不行的,妈妈不会让我出去。”
“那咱们就偷偷地溜走,反正她也不知道。”
“不行的。”胭脂有些犹豫,她在这悦香楼生活了二十几年,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既陌生又可怕,她自然会有些犹豫。
“那我不能总在这里陪着你啊,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杀人凶手还逍遥法外。”
“这我知道。”胭脂抿了抿嘴唇。
“你若不愿跟我走也行,只是那杀人凶手要来了,你可就惨了,张妈妈能保护你吗?”
“好,”胭脂下了决心,“我跟你走,但你要答应我,永远保护我。”
“好,我答应你。”任骧说完就去推开了窗户。
“你做什么?”胭脂问道。
任骧向下看了看,道:“下面没人,咱们从这里跳下去。”
“不,这么高,我不敢。”胭脂一边摆手一边向后退。
“哎,没事的,有我在,摔不死你。”任骧说完,也不管胭脂愿不愿意,就上前将胭脂拦腰抱起,然后纵身向窗外跳去。
胭脂只听见耳边“呼”的一阵风响,接着,身子一顿,她的两只脚便着了地。
天上月明星稀,玉石街的青石板上泛着月光,道路清晰可辨。
整条街寂无人声。
夜风如刀,吹得胭脂姑娘直打冷战,她缩成一团,蹲在了地上。
任骧迅速看了看四周,道:“走吧。”
“我冷。”胭脂出来得匆忙,忘了加衣服,她缩在地下不肯起来。
“你跑一跑就不冷了。”任骧拉起胭脂就要跑。
“不行,我没穿鞋,跑起来脚会痛的。”
“嗳,你可真麻烦。”任骧叹了口气,抱起胭脂来就放足狂奔。
胭脂望着月光下任骧那俊美的脸庞,那张脸近在咫尺,那粗重的鼻息直喷到胭脂的脸上,痒痒的。胭脂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她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那些上过她的床男人身上的气息,只会让她恶心,恶心得想吐。她从未想到,男人身上还有这么醉人的气息。她浑身燥热了起来,她忘记了黑夜,忘记了黑夜里的寒风。她依稀觉得这触手可及的温暖而坚实的胸膛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归宿。
在她的世界里,总是男人在求她,她从未像今天这样依赖于一个男人,这样把全部身家性命托付给一个男人。这种托付使她感到安全,感到温馨和甜蜜,但在内心深处也隐约感到一丝惶恐,这种惶恐是什么?她却又说不清楚。她甚至都不愿去想,她只愿享受现在这片刻的迷醉。正在她目眩神迷,不知身在何处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任骧说了一声:“到了。”
任骧说完,就把她放在了地下。
她睁开眼,看见眼前有一座高大的府邸。府邸门前,左右分立着两个大石狮子,大门洞开,门檐下悬挂着红灯笼,灯笼下站着个老者。
任骧对那老者道:“师父,我把她带来了。”
那老者点点头,道:“你干得很好,路上可有人跟踪?”
任骧道:“没有。”
那老者仔细打量了一番胭脂。
“小女胭脂见过老伯。”胭脂说罢款款深施一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我叫萧翰,是他的师父。你到这里来不必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胭脂抬头望了望眼前这座府弟,问道:“敢问萧老伯,这是谁家的宅院?”
“这里是孟重威孟大人的家,你先住在这里,这里很安全,等案子破了以后,我们就将你送回悦香楼,你尽可放心。”
“是,多谢老伯费心。”说完低头看了一眼任骧。
任骧笑道:“是不是还要我抱你进去。”
胭脂没说话,只是低了头。
萧翰笑着转身走了。
任骧抱起胭脂来,迈大步走进了孟府的厅堂。
孟重威端坐在堂上。旁边坐着孟夫人刘氏,刘氏身边站着女儿孟小晴。
孟重威看见任骧抱着胭脂,又见胭脂只穿着薄薄的小衣,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有些看不顺眼。
任骧将胭脂放下来,对孟重威道:“我把胭脂姑娘带来了,还请孟老伯和伯母多多费心。师父还等着我去回话,我先告辞了。”
孟重威点点头。
任骧拱拱手便转身走了。
胭脂扭过头去依依不舍地望着任骧。
孟重威低低咳嗽了一声。
胭脂忙回过头来。
孟重威道:“这里不比青楼,规矩很多,你只在内宅住着,不可到处走动。”
“是。”胭脂低低地答应了。
孟重威看了胭脂一眼,无奈地摇摇头,起身走了。
孟夫人等丈夫走后,便笑着走了过来,拉起了胭脂的手,左看右看,看个不够。她笑着对左右的侍婢道:“怎么天下还有这么标致水灵的人儿,我一直觉得我家小晴就算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了,今儿个一见才知天外有天。”
众侍婢随声附和。
胭脂没说话,低着头笑了笑。
孟小晴站在孟夫人身后,一双眼睛也上下打量着胭脂,心中十分喜欢。
刘氏拉着胭脂的手,坐了下来,问道:“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
“嗯,比我家小晴长三岁,今后你就当这里是你的家,千万别生分了,有什么需要用的,
穿的,只管和我说。你就和小晴住在一起吧,两个人在一起也可以说说话儿。”
“多谢夫人。”
“我家里宅子虽大,人却不多,其他人都还好说,只是有一个人你千万莫去招惹他。”
“谁?”胭脂望了望刘夫人。
“我有个宝贝儿子,叫孟小轩,是小晴的弟弟,他有个贪花好色的毛病,见到你这么个标致人儿,只怕他要闹出什么故事来。”
胭脂心里一惊,这孟小轩可是悦香楼的常客,若是让他父母知道了这事,自己在这里还呆得住吗?想到这里,胭脂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刘氏看在眼里,只当是胭脂心中有些害怕,便安慰道:“你也不必害怕,他也不是那种用强的人,只是自己痴迷罢了。你只要不理他就行了。”
胭脂点点头。
孟夫人站起身来道:“好了,天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安歇吧。”然后转身又对孟小晴道:“你领胭脂姑娘进去吧。”
“是。”孟小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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