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符印:情牵齐炀王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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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卷潮来,无情送潮归6
宇文宪的帐内,灯火通明,李太医坐在床边,不停用湿棉布为他擦拭额头的冷汗,满脸焦急。
    我的心头仍是在乎他的,不是吗?不然为何会与薛青一道匆匆赶来。
    在床边停下脚步,他无力地躺在床榻上昏昏睡着,额前的发丝有些凌乱,那张脸似乎又憔悴了许多,紧缩的眉头下掩埋着太多心事,压抑着无限的痛苦。
    而那半敞的衣襟下是大大小小的刀伤剑伤,一条条一道道触目惊心。
    紧紧咬住嘴唇,那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无限满开。那些狰狞的伤痕就似一把把利剑,一剑一剑一刀一刀清晰明了地割在我的心上、割在我的每一寸肌肤,将我一次又一次地凌迟,让我生不如死。
    我多想为他抚平眉宇间的惆怅,我多想用我的生命去换取他满身的伤痕,那泪水啊,却流不出来,连呼吸也觉得困难,喉间堵塞着什么,浑身战栗。
    “怎么回事?”薛青带着愠怒,一把扯过旁边的一个侍卫。
    “小的们服侍王爷喝……喝下醒酒汤就退了出去,哪知道先前听到一声闷响,冲进来之时就看见王……王爷他倒在地上,不……不省人事,手里……拿着这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宪的枕边放着一柄黄金匕首,瑰丽的红宝石镶嵌其上,刀柄上雕刻着狼头,正是我曾经随身携带之物。
    你,是要去找我吗?
    “薛青!”李太医压低了声音,“收住你那急脾气,别扰了王爷。你亲自去把药端来。”李太医吩咐。
    “是。”薛青不再说什么,匆匆离去。
    李太医抬眼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质疑,似乎又有不确定,轻轻开口却又没有道出心中疑虑,却只是诉说着宪的病情,“王爷的身子因为受伤落下了病根,不能过量饮酒,这些时日的车马劳顿身子有些小疾,这几日又因为大喜大悲,一时急火攻心才昏厥过去,吃几服药休息一些时日就应该没事了,姑娘请放心吧。”他用了“姑娘”二字,想必是因为帐中还有其他人,刻意为我隐瞒吧。
    “恩。”我点点头,“那就辛苦李太医了。”
    李太医与我对视一眼,默默点头,心头已经了然我的身份。
    我又深深看了宪一眼,那灼热的痛,闪电般痛彻全身,终是转身离去。
    “歆儿……”他在昏睡中发出气若游丝般的声音,将我伫在原地,如一记重拳猛击在我的心头。
    “歆儿……歆……”那样无助又凄凉的呼唤,痛彻心扉。
    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大步离去,离开的只有我的躯体,而我的心早已和身体分离。
    ……
    “哐当——”一声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只听得摄图愠怒的声音从帐中传来,“一个个没用的东西,我就离开一刻钟,阏氏就不见了,可汗庭就这么大一点儿,你们这么多人还找不到吗!”
    “殿下息怒。”是巴诺的声音,“阏氏离开的时候不允许属下跟着,她说……她会很快回来。”
    “很快回来?这都两个时辰了,阏氏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个就提头来见!”
    快步跑过去掀开帘子,“摄图。”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投来,一个个无辜的侍卫似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不好。”
    “阿依古丽!”摄图的眼神瞬时柔和了下来,“你回来了?”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拥在怀里。
    侍卫们纷纷识相地悄然退去。
    “阿依古丽,你去了哪里,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他的下巴摩挲在我的发迹,声音也暗沉了下来。
    “对不起,我……我只是出去走走……”摄图,请原谅,我不是有意要骗你。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猛地将我抱得更紧了,一时间我连呼吸也感到困难,“阿依古丽,答应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永远……”
有情卷潮来,无情送潮归7
永远?心中满是苦涩。
    摄图,你的心我不是不明白,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又何尝不感动。
    可毕竟,感动和感情相差太远,纵使宇文宪没再出现,我的心却已经属于他。
    我哑口,无言以对。
    “阿依古丽?”他松开我,双手握住我的肩膀,低下头与我的视线平行,琥珀色的眼底尽是受伤和哀求,“答应我……”
    原本已是千疮百孔的心,碾得血肉横飞。
    心中苦笑,闻歆啊闻歆,你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这样受尽内心的折磨,又为什么一次次的去伤害眼前这个无辜的男人。
    “摄图……我……”残忍的话终是说不出口,沉默……纵使我不会回到宇文宪身边,我也不愿说出一些违心的话。
    “我会等,我等你……”再次将我紧拥在怀中,我知道,他也是在自欺欺人,只要我一天没有说出那些残忍的话,他就有一天希望。
    ……
    “李太医,你找我?”翻身下马,将长风放到一边去吃草。
    “王妃!”李太医恭敬地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冒然约你出来,还请王妃见谅。”
    “无妨,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拢了拢身上的袄子,就要入冬了,山里的风吹得我有些凉,而远处的神女峰之上,已经覆上了皑皑白雪。猛地想起已有十来日没有宇文宪的消息了,不知他的病情如何了,“对了,李太医,王爷他……怎么样了?”
    “王妃,所谓‘心病还要心药医’,依鄙人之见,身子是没有大碍了,只是这副心药还不曾服下,恐怕……”李太医的话意味深长,我又如何同不懂呢。
    轻叹一声,“李太医,‘年光似翩翩过鸟,世事如棋局局新’,那些都已是过去了,还请李太医劝劝王爷,一切看向未来,莫留恋旧日。”说出这些话,心里却不是不痛的。
    “王妃,你本不是绝情之人,莫要说些违背心意的话。”李太医说。
    是啊,我连别人都骗不了,又如何骗自己。
    “李太医今日约我来这里,究竟是何事?”索性转移话题。
    “王妃,那日在王爷帐中见你身体比从前弱了很多,今日专程拿来一些药材给你补补。”语罢将一个包袱递给我。
    “多谢李太医。”我欣然接过,“你费心了。”
    突然林中一声异响,转头一看,不免心中一惊,一个黑影闪了一下,便不见了踪影。
    什么人?
此情需问天1
“你在看什么,王妃?”李太医寻着我的视线望去。
    “李太医,你可看清那林子里的黑影?”心头莫名恐惧。
    “黑影?微臣并不曾看见什么黑影,王妃你是不是最休息得太少,眼花了?”李太医一脸关切。
    “哦,也许吧。”摸了摸额头,最近总是觉得头晕,兴许真的是看花眼了吧,不觉又向那林中望去,郁郁葱葱的林间,静默依旧。
    “王妃且服了这些补品,若身子再觉不适,尽管来找微臣便是。”李太医永远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好的。”我冲他笑笑,“李太医你们几时回长安?”心里却盘算着是否能再见宪一面,也许再别,将是永别了吧。
    “哦,近期恐怕走不了了。”他也笑笑。
    “此话怎讲?”不甚理解他的话。
    “王妃有所不知,现如今周、齐、契丹皆欲求得突厥公主晴蓝,这契丹若是讨走公主尚是小事,若是这齐国将公主求得,势必拉拢突厥可汗乱我周朝,所以这求亲之事事关重大。突厥可汗心机深重,表面上不露声色,实则却在暗中探究和哪国合作最有利可图,于是日前宣布,公主尚小,各国使者皆在可汗庭住下,不得返命。如此看来,这求亲大战势必是一场恶斗,试问王爷一向以国家利益为重,如此之下,他必定会留在突厥助杨大人与神武公一臂之力,又如何会轻易离开?”
    原来是这样,摄图近来也为了此事成天往可汗那里跑,当然,他是为了劝说可汗将晴蓝嫁给契丹王子,可是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能看出来可汗并不把契丹放在眼里,看得上眼的却是在周、齐两国。
    叹了口气,可怜的蓝儿,才小小年龄就要作为政治工具去和亲,还不能选择自己爱的人。若是嫁给宇文邕尚好,那是一个睿智细心又善良的男子,而那齐君高纬,荒淫无度是他的代名词,恐怕蓝儿只会受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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