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残阳

第58章


  
  “徒儿,天要黑了,去帮师傅寻一块干净的地,骨头都散架了。”玄虚子两手张开,伸了大大的懒腰,骨头咯吱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古铭轻轻地嗯了一声,便眼珠转动,四处搜寻干地。
  
  “老爷子,小人早已帮你打点好,这里有空位。”梅舒烨见状,起身哈腰,腾出脚下铺上薄衣的地盘。
  
  古铭回头转向打哈欠的玄虚子,眼中波光流动,戏谑道,“师傅,梅管家服侍您老,就别推脱了,省的浪费徒儿精力。”
  
  “臭丫头,睡觉!”
  
  古铭笑了笑,席地而坐,与蝶衣相靠很近。
  
  地上闭目的蝶衣,睫毛颤了颤,紧握的右手依然放不开。
  
  “你想问香艳楼里的事情?”
  
  蝶衣最终松开了手,睁开雾蒙蒙的双眸,反问身旁的古铭。
  
  古铭坦白地点点头,一听要说天音城里的事情,与弟弟玩耍的梅霜蓉立马上来凑热闹,其他人碍于梅舒烨,只能伸长脖子,听得更多的话。
  
  “蝶衣姑娘,香艳楼怎么了?”梅霜蓉盘坐在蝶衣对面,手撑着下巴。
  
  “欣月被毁容,疯了,莫卿跳楼死了,我左手断了。刘妈妈扔下香艳楼,走了。”蝶衣平静地说道,完后又重新闭上眼。
  
  “没了?”梅霜蓉不满地问道,见面前女子不再开口,便起身回到原先的位置。
  
  “还有就是,景岚帝与朝阳公主昨日消失在皇宫里,再也没回来。”
  
  迈出脚步的梅霜蓉听到景岚帝,硬是停了下来。众人诧异也不亚于梅霜蓉,希望从蝶衣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可蝶衣没再透露任何一句话。
  
  梅霜蓉蹲下身,看着淡然若之的古铭,干笑出声,“阿铭,你是如何劝说阿岚放弃帝位?你可知道,全天下也只有你劝得了他。全天下也只有你,让我恨不起来。”
  
  如此揪心的话,让人如何不痛。
  
  “阿铭,你究竟把阿岚弄到哪里去了?”
  
  如暴风雨前般平静的梅霜蓉,突然狠狠地晃起古铭的肩膀,当玄虚子和梅舒烨上前来,也拉不下梅霜蓉的手。
  
  “霜蓉,放手!”梅舒烨焦急地喝令道,怕自己女儿一不小心,伤了他要交差的女子,不然梅家要亡了。
  
  古铭忍痛,小声说道,“师傅,伯父,让我来,你们回去,别插手。”
  
  众人看见玄虚子和梅舒烨回位后,也抱观望。而蝶衣,也从没把梅霜蓉的疯狂放入眼里。
  
  古铭努力挣开梅霜蓉的束缚,没有说任何话,扬手给了双目无神的梅霜蓉一巴掌,“啪”的一声,震惊了众人,连静坐的蝶衣也怔住,从梅霜蓉的质问着,蝶衣猜出,梅霜蓉是景岚帝某位妃子。可古铭,竟然打了梅霜蓉。
  
  “景岚帝都放下了,你为何苦苦痴恋!倘若他对你有情,不论你在天涯海角,他都会寻你。就因你给了他太多的痛苦,就因你离开了,景岚帝才会走得这般洒脱!”古铭冷冷地说道,“感情没了就没了,再强求也是徒劳!”
  
  “阿铭,对不起,是我失态了。”梅霜蓉咧开嘴笑了笑,在古铭那一巴掌下,就已醒来。在景岚帝承认爱上古铭时,她本就该死心的。爱情本来就是如此,你爱的人,他不爱你。他爱的人,却不爱他。这就是爱情的轮回,谁也得不到。既然选择离开,就应该放下。
  
  风刮在脸上,有些许疼。古铭张了张嘴,却没说出真正的原因,景岚帝想必也不希望她告诉梅霜蓉吧。
  
春意绵绵
  几点星火,一室冷清。黑夜在雨声中降临,庙里都是人们平稳地呼吸声和鼾声。
  
  一道人影缓缓起身,俯视着地上蜷缩的白发女子。打了个响指,一抹蒙面黑影从庙门而入,轻松地抱起地上女子。
  
  “走吧,别忘了我交代的事。”蝶衣静静地看着古铭,手伸了出来,只是僵在半空中,没有进一步。
  
  “知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蒙面人故意哑着声音回道。
  
  随后,蒙面人离去,蝶衣重新躺回地面。没人知道,她身上散发出的白玉兰香是迷药。第二天醒来,大家都认为是古铭逃跑,故意所为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古铭今夜应该庆幸她为她安排的节目。蝶衣脸上洋溢着阴暗的笑容,这就是与她做对的代价。
  
  封闭的空间里,漆黑一片。萎缩在墙角的古铭听到门锁解开的声音,恍惚地睁开双眸。什么都看不清,唯有人的呼吸声。
  
  “你是谁?”古铭呻吟道,呼吸越来越沉重,□传来阵阵热流,她知道,她现在需要的是男人。
  
  可是,古铭又听到门上锁的声音,空间里传来几声狼犬吠声。
  
  蝶衣,好个蝶衣,想要她和狗做。
  
  香艳楼里的‘春风一度’竟然放在她的茶水里,古铭细细地想着,临睡前,梅舒烨的一名家丁端来两碗热水,蝶衣拿起热水时,长长的衣袖拂过她的碗,也就是那个时候,蝶衣把□抖落在她的碗里。千防万防,不料蝶衣会有这招。
  
  真的要和牲畜做吗?古铭忍不住身体的欲望,在地上来回翻滚。当碰到坚硬的墙壁,她顿住了。古铭心里恐惧着,害怕着,却难耐心火,一股无法控制的兴奋袭蜷她全身,身体的扭动愈发激烈。
  
  从她来到这里,这具身体承受了多少伤痕。身体里的毒液,一步一步侵蚀她的内脏。可心,早已被韩沐伤得鲜血淋淋。
  
  伊莲的身影愈来愈清晰,面目全非的伊莲,挤出笑容。随后,那面容成为简亯伊端庄的面庞,简亯伊对她的斥责。许许多多死去的身影都一一出现,充斥古铭脑里。
  
  古铭脑海开始茫然,腾不出任何思考的余地。当触摸到冰凉的墙面,她的心有稍微清明。趁着这少许的清醒,她义无反顾地撞上墙壁。
  
  咚咚的响声丝毫没有阻挡狼犬前行,静谧的空间里传来血滴落地声音,是那般清脆。望着墨绿色的光点越来越近,古铭害怕地开始哭泣。身体愈来愈燥热,古铭屈辱地咬住唇,夹紧双腿,可也难阻挡□溢出的粘液。
  
  身体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古铭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她闭上眼睛,等待耻辱的降临。当温热的软舌攀爬在古铭的脸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她看不到任何东西。她翻转身,抚摸面前的软毛,寻求慰问。当古铭睁开双眼,看见那双绿眸,两行清泪流了出来,她绝望地抽泣着。
  
  额头上腥热的鲜血流入古铭的眼里,“我很你!”撕裂的惨叫声,古铭开始推开身上的狼犬。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贴近狼犬,她的思绪开始飘无,回到童年,不想再回来。那里,有疼她的父母,没有爱情的背叛,没有友情的伤痛。
  
  “木安白,是我啊!”
  
  思绪沉睡的古铭听不到那低沉、压抑的声音,她只是本能地反抗,不让任何东西靠近自己。
  
  突然古铭的双手被钳住,一抹欣长的身体覆在她的身上。而古铭看不到他,陷入自己封锁空间里的她,只有儿时的美好。
  
  “我好热。”
  
  在古铭遐想的空间里,午后的骄阳把大地都烤熟了。父亲脱掉她的小短衣,她安逸地躺在竹片上,享受着父亲人工造风。在蒲扇呼呼的声音中,她平稳地睡去。
  
  褪去古铭衣裙的他,感受到怀中女子愈发的无力,他双手从她背后滑下,右手恰好附在她的蓓蕾上,他来回的摩挲,拇指与食指轻捏,搓揉,又放下。左手顺着她曲线,一路下滑,直到她的私密处。
  
  “木安白,你不能死。”
  
  游离在古铭□的手,重新回到腰间,用力地拧了拧,当听到古铭轻微的喘息声,他松了一口气。
  
  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古铭傻兮兮地喊道,“父亲,你为何关灯了?我看不见了。”
  
  古铭还来不及合嘴,极致柔软的东西滑入她的口腔,淡淡的清香,好甜。感受到美好,燥热的古铭探出自己的小舌,同样汲取他口腔中的液体。他的吻很冰凉,为她解除了少许燥热。当他的手一点一点啃噬她的肌肤时,他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她胸前的丰盈,最后含住她的花瓣,温柔的吮吸。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体里游走不定,每到一处,都为古铭带来甜蜜的悸动。
  
  古铭仿佛陷入花的世界里,清风拂过,母亲在花海里与她嬉戏,为她带上花冠。
  
  “母亲!”
  
  当他蛮横地挺入时,古铭惨痛的尖叫声,振动了平静的空气。身上人开始急速疯狂地抽动,当触摸到她湿润的面庞,他也随之落泪。他们什么时候走到这般田地了,从三年前开始,他们就在彼此的伤害着。
  
  每夜里,他的梦中迟迟不出现她的背影。当再见她时,他们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从未想过,他会有和她结合的一天。纵然,是在她迷乱的时候,但他亦不后悔这样做。
  
  今夜,就让青涩的蓓蕾绽放开来,无畏的盛开吧,让他们都沉醉在彼此所设的游戏中!
  
  不知过了多久,燥热的古铭身体得到释放,她环抱着身上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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